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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8章

金庸世界里的道士-第11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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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春花也从中受益,一天三顿,她一直是亲自下厨,然后陪着他一起吃饭,怕他孤单。

萧月生将丹药融于饭菜中,马春花不知不觉吃下,内力大增,只以为是所修功法玄妙故。

马春花兴奋地道:“师父,我昨天跟爹爹切磋一场,仅是三招两式,便败了爹爹!”

“嗯,莫要太过招摇,关键时候出手。”萧月生点点头,看着书,漫不经心。

见他如此,马春花的得意也消散了,“噢”了一声,也拿起一本书,倚着栏杆,小手轻轻挠明月的脖子,明月舒服无比,眯着眼睛,似是睡过去。

第007章 拦路

飞马镖局精锐尽出,百步神拳马行空亲自坐镇,运送这一趟三十万两的镖银。

萧月生随行,明月也跟着一起。

一行人浩浩荡荡,前有趟子手吆喝,后边车队如一条长龙,黄底黑线,上绣插翅飞马的镖局飘荡,威风赫赫。

马行空走在前头,与众镖师骑着马,趟子手步行跟上,马车辚辚,沿着官道缓缓而行。

萧月生没有骑马,坐着一辆马车,走在最后,明月趴在车夫旁,左顾右盼。

这辆马车极宽敞,能横躺一人,上面有矮榻一张,书案一张,左右窗帘挑开,车厢内也显敞亮。

萧月生坐在榻上看书,神情悠闲,他一身青色道袍,洗得发白,虽陈旧,却显得很整洁。

马春花有洁癖,每两天给他洗一次衣衫。

她坐在对面绣墩上,穿着一身黑缎劲装,越显肌肤白皙细腻,脸庞皎洁如玉。

她轻挑案上的瑶琴,只用一根手指,铮铮作响,断断续续,也成调子,却没有高低起伏。

她虽不通音律,也不会抚琴,仅用一根手指,却玩得兴致盎然。萧月生专心看书,不理会她。

半晌过后,她停下来,按琴说道:“师父,咱们出去转转罢,一直坐着多闷!”

萧月生盯着书,摇摇头。

“师父!”马春花撒娇。

萧月生抬头,目光在她白皙秀美脸庞一转:“闲得慌,就练功打发时间罢!”

“在车上哪能练功哇?!”马春花道。

萧月生眉头一皱,想起她内力不深,心性不坚,不足以在这般情形下练功,道:“我教你抚琴罢!”

“再好不过!”马春花大喜过望。

她自听过萧月生抚琴,沉迷陶醉,便不克自制地喜欢上了音律。只是萧月生不答应,说需得先练好武功,专心致志,不能分心。

萧月生放下书,身子前倾,手按上瑶琴,五指一扫,铮铮声响起,一曲十面埋伏倾泻而出。

片刻后,他忽然止住,省起弹这首曲子,颇有几分不祥。

……

徐铮一身劲装,青色短袄,手上拿着一柄长刀,坐在马上,英姿勃发,紧跟在马行空身后。

听到琴声,他冷笑一声:“师父,他又吟风弄月了!”

马行空转头,见弟子脸上不屑,沉声道:“铮儿,为人心胸需宽广。观澜道长医术高明,武功精深,值得尊敬!”

“是,师父。”徐铮诺诺,他是不敢违逆师父半句,心下却颇为不服。

自小看他长大,马行空一瞧,便知他心底不服,暗自摇头,却也无奈,慢慢会好的。

忽然,他一勒缰绳,坐下马匹止蹄,一动不动。

徐铮忙勒缰绳,止住马蹄,见师父脸色沉肃,忙道:“师父,怎么了?”

“这片林子……,你去瞧瞧,小心着点儿!”马行空双眼眯着,眼光明亮,在前面不远处的道旁扫来扫去。

前面不远,两片树林一左一右夹着大道。

郁郁青松形状各异,最外围是松树,往里走,夹着一些别的树种,树枝横斜,交叉在一起,树叶浓密,像一张幔子挡住人们目光。

徐铮点头,一夹马腹,冲刺而出,抢在众人前头,一手提缰绳,一手拿刀,双腿御马,慢慢进了树林夹着的大道。

不一会儿,他自大道里冲出来,来到马行空跟前:“师父,没什么动静。”

马行空凝神看一看,缓缓点头:“好吧,出发!”

徐铮扬声喝道:“出——发——!”

马春花忽然飘飘而来,脚下轻盈,靴子一尘不染,仿佛踏在空中飘过来:“爹爹,慢着!”

“春花,怎么了?”马行空勒马转身问,一扬手,队伍又停下来。

“爹,师父说,前面林子有埋伏。”马春花纤纤葱指一指前面郁郁的林子。

她的手原本有些粗糙,是练功所致,近一年来,却是用一种独特的药方洗手,变得越发雪白细腻。

“师妹,我刚才看过,没人!”徐铮皱眉道。

马春花摇头:“师父绝不会错。爹,你再去仔细看看罢,……我先回去啦!”

说罢,转身便走,几步功夫,已经钻回了车厢。

徐铮沉着脸:“师父,明明没有人,他偏偏说有!……真是岂有此理!”

马行空摆摆手:“铮儿,小心无大错,咱们一块儿去看看!”

“……是,师父。”徐铮欲言又止,叹了口气,怏怏点头。

二人进林,周围一暗,清凉之气扑面而来。

马行空眉头紧皱,抱拳喝了一声:“不知哪位好汉大驾在此?!在下飞马镖局马行空!”

……

蓦然间,一阵大笑响起来:“哈哈,果然发现了。弟兄们,亮亮相吧!”

一阵簌簌声,一面旗子升起来,上面是黑旗金字,绣着一面下山猛虎,虎下面有两字:“大智”。

旌旗下面,站着一排人,手持兵刃,或刀或剑,阳光透过树叶,照在兵刃上,寒光闪动。

旗下一人,约有三十余岁,高大魁梧,如一只巨熊人立而起,敞着胸膛,坦胸露乳,胸毛浓密,与颌下浓髯连成一片。

他嘴方鼻大,双眼如铜铃,当眨眼的时候,寒光闪闪,慑人心魄。

他一仰头,朝天打了个哈哈,如一阵春雷滚滚:“哈哈,飞马镖局?……此路是老子开,管你什么鸟镖局,都得留下买路财!”

“买路财!”人们哄然答道。

马行空坐在马上,沉下脸,瞪着他们,抱起拳,忽然一笑:“不知好汉是哪一路?何处扎寨?”

“你这老儿,听着!”一个青年汉子站出来,仰头一指马行空:“咱们是大智寨的,……寨主他老人家宅心仁厚,不喜杀人。你若乖乖交钱,饶尔性命,若是不然,嘿嘿!……明年的今天,就是你们的忌日!!”

大智寨,没听说过,马行空眉头紧皱。此人说话,忒也无礼,本来依规矩,他会撒些钱来开路,算是拜码头,过路费。

他如此说话,大不合规矩,容不得低头,若不然,往后怎么在江湖上行走?!

“小老儿倒想听听,咱们得交多少钱?”马行空心中恚怒,脸色不动。

“见面分一半!”青年转头看一眼大汉,喝道:“咱家寨主开恩,容你们拿走一半儿!”

马行空冷笑一声:“几位朋友好大的胃口!……想要取财,也没什么,却得拿出几分手段来!”

……

“师父,要打起来了!”马春花探头出车窗,往外望一眼,缩回身子,对萧月生道。

萧月生拿着一本书,看得津津有味,只是略一点头。

“师父,我听那人的笑声,功力深厚,爹爹怕不是对手!”马春花轻声道。

萧月生点头,仍盯着书看。

“师父!”马春花娇嗔,哼道:“我去看看,好不好?”

萧月生放下书,看着她,神情平和,淡淡说道:“嗯,去看看也好,莫轻易出手。”

“是,师父!”马春花兴奋答应,跳出车厢,几步功夫,施展轻功来到马行空马前。

“李三,去跟他过过手!”雄壮大汉一摆手,指了指马行空三人,满不在乎地道。

“小的遵命!”那青年抱拳,郑重答道,踏前几步,来到马行空跟前:“老头,我来领教高招!”

“对付你,何须师父?!”徐铮跳下马,将刀放在马鞍上,见那青年没有兵器,也不使刀。

“好,打了小的,再收拾老的!”那青年冷笑,他浓眉大眼,长方脸庞,看上去憨厚,看不出嘴巴如此刁毒。

“找死!”徐铮忍不住骂道,探步出拳,直拳奔中宫而去。

他奉师父如父,容不得别人亵渎。

“来得好!”那青年迎上来,右拳击,左拳夹击,招式凌厉,两人战成一团。

徐铮基本功极扎实,招数沉稳,一招一式,一板一眼,显得质朴无华,却势大力沉。

那青年则是动作轻灵,脚下灵动,拳法刁钻,常常自出奇不意的地方冲出来,击中徐铮。

只是徐铮皮厚,挨上一拳,浑不在意,只要能打到那青年。两人往往你打我一拳,我打你一拳,难分难解,场面不失热烈。

二十招后,徐铮一招猴子摘桃,招式阴狠,那青年急躲,却来不及,被一掌击中丹田,踉跄后退,坐到地上,只觉浑身无力。

徐铮得意一抱拳,正色道:“承让!”

说罢退后一步,扫一眼马春花。

第008章 商家

马春花白他一眼,那李三武功稀松平常,若还不能胜,不如找块儿豆腐撞死算了!

“退下退下,你真没用!”大汉摆摆手,喝斥道,两大步跨到徐铮跟前。

他蒲扇般的大手拍向徐铮,笑道:“小子,你倒有几分本事,来来,跟大爷我过两招!”

徐铮火爆的脾气,见他冷笑,一阵火冲上脑门,撸起袖子,挥拳冲了上去。

大汉脸上讽刺之意更浓。

马行空暗叫不妙,忙道:“铮儿,退下!”

“砰!”蒲扇般手掌与拳头相交。

徐铮噔噔噔噔,一直往后退,直退出五六步,方才止住,右腿蹬在地上,脚陷地下三寸。

他脸涨红,像喝醉了酒,怒盯着大汉,满脸不服气。

马行空跨一步,挡在他身前,对大汉抱拳道:“朋友好功夫,老夫领教一二!”

“爹!我来!”马春花忙道。

马行空一摆手:“你退后,女儿家,莫要与人动手!”

“爹!”马春花急道。

她武功增强,眼力也跟着变强,见这个大汉肌骨结实,孔武有力,是外家功夫的好手,爹爹怕是不敌。

“退下!”马行空沉声皱眉,神态威严。

马春花无奈,怏怏退后,仅挪三步,紧盯着场中。

“姓马的,你号称百步神拳,好大的口气!”大汉翻着眼睛,招扫手:“某家练的是大智拳,咱们过过手!”

马行空淡淡说道:“江湖朋友抬爱,老夫受之有愧,请——!”

“接我一拳!”大汉拧腰出拳,醋钵般的拳头破开空气,瞬间来到马行空鼻前。

马行空心中凛然,手下不含糊,撤步上拳,击其手腕,捣虚击空,招式精妙。

马春花松口气,最怕爹爹火爆的脾气上来,跟师兄一般,与对方硬碰硬。

老不以为筋骨为能,他虽然平常勤奋练功,功力不减,毕竟年纪已大,不像年轻时一样了。

大汉翻腕击出,撞向马行空拳头。

二人拳来拳往,马行空极尽腾挪之能事,不与他的拳头相撞,自知硬拼不敌。

但他的百步神拳,素来以力胜,发力之法异于寻常拳法,不敢硬拼,却是以弱击强了。

十招过后,两人拳头终于相撞。

“砰”两拳相撞,马行空退后一步,枯瘦的身子随即稳住,挺立如劲松,脸色如常。

那大汉也退后一步,脸上带着懒洋洋地笑:“你这老儿,拳力倒也不弱。来来来,咱们再战几合!”

说罢,他大步一跨,便到近前,醋钵一般的拳头捣过来,呼呼生风,加之他雄壮如山的身形,带着迫人的气势,几乎挣不开眼睛。

马行空嘿一声,身形一动,便要迎头而上。

马春花手指轻动,明眸闪着焦虑,倏然间,耳边传来温润而清冷的声音:“动手,替下你父亲!”

马春花蛮靴一蹬,身形一闪,出现在马行空身前,左拳击出,娇声喝道:“爹爹,还是我来!”

大汉倏地退了一步,收回拳头,铜铃般的大眼转动,扫来扫去,打量着马春花。

他摇摇头:“你这小娘子,细皮嫩肉的,我这一拳下去,定让你筋断肉散,……一边去罢!”

“春花,你怎么不听话?!”马行空沉声哼道,一拉她袖子,想将她扯到身后。

马春花转身,哼道:“爹爹,别看他这么大的块头儿,笨熊一个,奈何我不得!”

“打架是男人的事儿,你莫掺合,让一边去!”马行空沉下脸来,不耐烦地摆摆手。

“爹——!”马春花娇嗔,跺一下蛮靴。

徐铮走过来,头凑过来,低声道:“师妹,这贼子生凶,你莫要逞强!”

“我不怕他!”马春花摇头,横他一眼,怨他不争气。

徐铮看明白她的嗔怪,哼道:“这厮力气实在大,我不如他!”

“他的拳法也比你好!”马春花轻哼,惹得徐铮挠挠头,嘿嘿讪笑,不再吱声。

马春花见父亲坚持,一向听话惯了,马行空的威严甚烈,她便打了退堂鼓。

“马总镖头受了伤,不宜再动手!”她耳边再次响起清冷淡漠的声音,她不由一惊,望向父亲。

她搀起马行空胳膊,低声道:“爹,我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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