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岁封神榜-第19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天娇?好像是的,却又非全然,是妹妹感应了什么?
是了!一定是!但那是什么呢?
“天娇!你最近都做些什么?怎么会这样?好几次了,你要告诉我什么?你似乎是很快乐,可是我呢?怎么会这样?我浑身火烫,受不了了!那种莫名的奇妙感应又来了……啊!又来了……”
任天柔迫不及待地宽解罗衫,顷刻,玉体横陈,雪白如脂的肌肤,玲珑有致的曲线一览无遗。
只见任天柔媚眼微合,桃腮映春,秀发已乱,倾泻綉枕如瀑、一双纤手游移于白皙胴体之上,轻抚重捏,柔挲急摩,不知驻于何处才好。蠕动的身体似乎应和著一种韵律,蜷曲如虾,一手环胸,一手掩护著早已濡湿的下体,玉腿紧夹,随著喉间断断续续的轻喘款摆;时而两腿大张,挺臀缩腹,似是迎合随著温润空气激荡而来的轻柔冲撞,左手揉捏轻夹,挑逗著玉峰上那颗坚挺的红莓,右手则拨弄爱抚,摩搓著芳草掩映中的桃源洞天。
一阵刻骨铭心的悸动过後,那股无名的躁火不知何时已经远离,接著而来的是解放後的自由,宛如置身仲春芳苑,花是那么香,水是那么柔,空气是那么温暖……
心湖是那么平静,轻波荡漾,扁舟一叶,载著愉悦的情愫,漂啊漂,荡啊荡,直至无人深处无人……
任天柔似已陶醉,陶醉于从未有过的惬意快感之中,嘴角挂著甜美微笑,拥著褪下的衣衫合著被褥,喃喃著“妹妹……你在那里……”中酣然入梦。
第二集 浪荡孽神 第三章 追缉淫妖剑
朝闻游子唱骊歌,昨夜微霜初渡河。
鸿雁不堪愁里听,云山况是客中过。
关城榭色催寒近,御苑砧声向晚多。
莫见长安行乐处,空令岁月易蹉跎。
“天麓道院”夜间灯火通明,十步一哨,一丈一岗,派有道门弟子把守,戒备十分森严,如临大敌。
李探花刮净胡渣,浓眉大目精光闪闪中透出灵气,挺鼻下的嘴唇时常挂著微笑,十分亲切迷人。换上一身劲装显得精神抖擞判若二人,也许因爱情滋润恢复往日雄风。
他带著任天娇骑著骏马来到山门口,赫见汉白玉精美牌坊巍然耸立,但是玉坊上本来书写的“唯汉有材,于斯为盛”八个大宇竟被清晰可见的剑痕刮落,必然是发生过重大事故。
山门口的饮马池畔立有圣旨碑,是汉文帝御笔亲书,“文官下轿,武官下马”八个龙飞凤舞大字也被摧毁,与牌坊都是新创,可见来犯敌人无法无天,连这种诛灭九族的大罪也敢违犯。
李探花及任天娇下马栓柱登上百级石阶不到一半,已被四面八方埋伏的道生持兵器及火把给团团围住。
数十名道生高举火炬照映下,惊见竟是李探花现身,喜出望外,纷纷行单膝跪礼恭请圣安,
李探花挥手示意平身,牵著任天娇步上台阶来到广场,弟子众已有人迅速通报,从大门里奔出了双手骨折未愈的黄道生,一见李探花当前便一脸肃穆地赶紧趋前跪地磕头。
“一个月前多谢太叔公祖师爷救命之恩,生儿已然痛改前非了!您失踪这段期间所有道院弟子全力搜寻下落,直到石意闲、巫敏夫妇俩投奔道院了得知您的去处……”
黄道生为二名妖女色诱丑事点到为止,李探花心知肚明也不说破,但他废话一堆令人生厌,话都没讲完便被制止道:
“你父亲‘黄子’可是当今道门领袖,为皇帝及世人所敬重,你若不痛定思痛哪能传承其衣钵?现在废话少说,道院发生了何事?”
黄道生兢兢颤颤聆听教训,跪在地上一动也不敢动地恭声道:
“昨天有一名女子自称是‘妖剑’墨茵,独闯道院,杀死十多名弟子;正逢父亲一干人等外出,便毁坏牌坊及帝赐石碑泄恨。今天傍晚长老师伯张勃提议分批前去缉凶,也惊动了官方‘苍鹰神捕’周达时老前辈带三名朋友加入缉凶行列。”
李探花闻言愕然忙问道:
“你起来说话吧!黄不群、张勃、吕意闲夫妇、墨咬钱一干人等都出去了,我只好等他们回来。个把月前我在‘无为阁’旁边临时搭建的大竹棚还在吗?我的座骑青牛还在吗?”
黄道生起身作揖恭顺回话道:
“您的住处尚在,但是神牛不知去处。‘中山靖侯’刘胜命周亚夫来找过您几次,尤其是刘华郡主二、三天就往这里追问您的下落;请您先安顿洗尘後,生儿会派人通知父亲报个喜讯。”
任天娇虽然知道李郎的身份,却想不到加此威风,也正担心“妖剑”淫魔觊觎师父戚夫人的美色,忙打岔道:
“李郎,咱们就帮忙追缉‘妖剑’墨茵的下落吧!此獠不除危害颇钜,妾身也寝食难安。”
亲昵的妾身自称教所有弟子心知肚明,料不到太公祖师爷不到一个月的功夫便讨个老婆回来,这可是天大的喜事。
黄道生精灵地朝任天娇跪拜磕头道:
“弟子参见太叔公祖奶奶!请先到住所洗尘用餐,安顿後再外出缉凶也不迟呀!”
任天娇不过双十年华,听到这般超高辈份称呼,双颊为之绯红,十分尴尬,因为和李探花有夫妻之实却无夫妻之名,而正邪势不两立的婚姻,未来必然定得十分辛苦。
李探花暗骂多事道:
“你她奶奶的熊!叫任姑娘!别把人家叫老了,快带路,还在这里喝西北风干啥?”
黄道生傻愕一下,没想到拍马屁拍到了马脚,满脸通红,拱著包扎著的伤臂忙赔不是,转身前导进入道院。
李探花及任天娇洗尘用餐完毕,黄道生又来请安,李探花精神饱满耐不住闲地问道:
“道院所有要角都外出缉凶,各自分配哪个方向?”
黄道生赶忙回话道:
“父亲率领几位师兄往南,吕意闲夫妇往东,张勃师伯及墨公子往西,官方‘苍鹰神捕’周达时老前辈往北,父亲曾交待若发现敌踪,立即回报不可力敌。”
李探花微笑道:
“还是黄不群老谋深算步步为营,深伯己方人员会有伤广,那位‘苍鹰神捕’周达时是何许人也?”
黄道生解释道:
“周达时老前辈是洛阳总捕头!年届六旬为人豪爽,重义轻财,名重一方,受黑白两道尊敬;追缉‘妖剑’多年不辞辛苦,得知他又换了‘剑奴’,便自愿担当缉凶工作。”
李探花轻拍手掌招呼任天娇道:
“阿娇,咱们在这里也闲不住,不如往北去碰碰运气,若能逮到‘妖剑’救回墨茵让她还魂最好,要不然结识个神捕也不错,你认为如何?”
任天娇兴奋鼓掌,附和道: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喽!你若到天涯海角,妾身当然奉陪到底。”
“好啊!你当我是个鸡狗畜牲?岂不也骂你自己?贬得太离谱了吧!”
李探花就要去捉弄任天娇,逗得她嘻哈欢笑,一前一後溜窜出棚外朝北而去,留下黄道生一脸错愕,道门出了这种浪荡不羁的年轻太叔公祖师爷,真不知是福还是祸?
“天麓道院”往北而行就进入长安城,城里华灯初上车水马龙,人潮如织十分繁华,街道四通八达,井然有序,不愧为全国首屈一指的京畿气派风貌。
李探花游历过京城,早已是识途老马,但对从小生长在“阿房宫”附近荒山野岭与墓群野兽为伍的任天骄来说,如此花花世界真是大开眼界无所不奇。
任天娇牵著李探花的手到处闲逛,指指点点柔情密意的亲昵行为,在当时古风保守下引人侧目。
知趣的年轻人一眼便看出两人新婚燕尔,皆投以羡慕的眼光;守旧的中老年人就以鄙夷不屑的眼光视之。
李探花与任天矫依然故我,不理会世俗眼光;到处闲逛,买些女人胭脂,添购几件新衣裳,没几下就把李探花身上仅有的银两花光了!尤其任天娇根本不知钱为何物,这般阮囊羞涩令人尴尬。
任天娇十分贴心道:
“湿螃蟹,咱们把胭脂衣裳退回去不要了!拿回银两以便用于正途。”
李探花开心笑道:
“哪有刚买东西就退回去的道理?只要你喜欢我就高兴,忘了出门以前向黄道生要点银两花用,现在我会想办法。”
任天娇嫣然道:
“咱们耽搁这么久的时间,也该追缉‘妖剑’的下落,否则墨茵姑娘的生命难保。”
李探花微笑道:
“我们虽然在逛大街,眼睛却也不闲著,‘妖剑’本体的灵魂是剑身,必须藉著人类肉体才能行动自如,假如一个姑娘家提著剑到处跑就容易辨识,京城人潮多,最容易藏身,依我判断‘妖剑’应该在城里某个角落。”
任天娇赞同道:
“我们都是修道人,道不同本是不相为谋,月老却偏偏将咱们凑在一起;妾身如果魔功一发,弥漫尸毒会感招‘邪灵’护体,为我所趋策,这与‘妖剑’控人心魄有异曲同工之妙,妾身精神力可以涵盖十丈方圆,并没有测出妖剑魔气,可能不在城内吧?”
李探花习惯性地摩挲脸颊道:
“修道人有‘守护灵’藏于‘泥丸宫’里暗中保护,若发生紧急事态便会现身应敌;但与各人的功夫深厚有绝对的关系,从中可以显示出‘守护灵’的强弱能力。我的守护灵乃是一位身穿金色胄甲的战神,其能力可以测出方圆二十丈的妖气,当时因限于墨茵姑娘的安危,要不然早已制服那柄妖剑了!”
任天娇抿嘴吃吃一笑显得仪态万千,道:
“难怪你在温泉畔能将妾身如螃蟹般拴得死紧,不但功力深厚,还有守护神的助力,一般凡夫俗子光凭武力哪能得逞!”
忆起那片春光令李探在心神一荡,搂其纤腰差点就将嘴唇贴到粉颊上,轻声柔语道:
“是我误判你是妖女才出此下策……你也尝到了甜头……不会埋怨我了吧?老天爷将咱们送做堆……理应惜缘。”
任天娇忆起那一回事,被挑拨得春心荡漾,双颊火烫,莺声燕语好似就要舒融男人的筋骨,道:
“你当时好坏……竟以那‘宝贝’当武器……真亏你想得出来……妾身後来感觉……没有它还真不知道怎么过日子……我是否淫荡?”
李探花乐上心头笑不拢嘴,自夸道:
“我师父及师兄曾夸我是人间一条龙!是聪明绝顶的浪荡子,比真命天子的神龙灵体还要厉害,尤其是我这一身‘铜皮铁骨’刀枪不入……哪话儿还真坚挺如铁百战不泄!”
虽是悄悄话,却也羞得任天娇满脸霞烧至粉颊,掐其手臂示威,痛得李探花求饶,却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一男一女当街打情骂俏,可说是惊世骇俗,不但引来路人异样眼光,而且惹来了无所事事找碴的游侠儿。
四名衣著鲜艳的游侠儿围住了李探花及任天娇,其中一名年约三十岁的汉子一脸色咪咪地对著任天娇道:
“你花容月貌却又举止浪荡,肯定是‘百花楼’新进的艺妓,不过几件衣裳就跟这种穷小子混,有什么出息?不如陪我们饮酒作乐尚可提高你的身价!”
另外三名大汉皆恶狠狠地瞪著李探花,好像一言不合就要揍人的凶恶模样,一看就知并非善类。
任天娇听出对方语气不敬,附于李探花耳畔轻声问道:
“何谓‘百花楼’?艺妓又是什么?”
李探花在其身边嘀咕老半天,任天娇愈听愈气愤,双眸充盈杀机忽尔一敛,转而笑得灿烂如花,对著那名大汉道:
“这位大爷原来是花丛恩客,请跟我来!”语毕转身就走。
大汉笑得乐翻天,轻蔑地瞪著李探花一眼,招呼同伴呼啸跟去。
任天娇看见已有驻足围观的路人好奇地在瞧热闹,不愿当众展露武功杀人,便诳骗这四名大汉转人暗巷之中。
李探花暗叹这四名无赖汉必遭横祸,但人命关天又不能袖手旁观,只有保持距离尾随而去。
就在暗巷转角处,看见任天娇笑吟吟地伸手打招呼;李探花快速地赶过去,果然不出所料,四名大汉个个中毒,脸色发绿像躺尸般在地上一动不动,双眼却露出惊骇莫名的求助眼神。
李探花斜翘著嘴角笑得奸诡道:
“这是尸毒!全身会逐渐僵硬,从上先行,硬到舌尖;假如从下硬到和尚头……就没有救了!你们想不想活命?这可是要花费代价地喽!”
任天娇听到这种好像混混无赖的口气,瞬间双颊绋红挨在李探花背後轻掐其臂,知他在使小聪明搞鬼,根本没有所谓和尚头会硬的道理?
四名游侠儿求饶的声音只能在喉咙间急促呓喔,只要能活命什么条件都可答应。
李探花嘿嘿道:
“我要求的不多,只要尔等身上的银两,算是治疗费用。我不是趁火打劫,更不是偷窃或者强盗,这是你们运气太差遇上煞星,破财就可以消灾,你们说是也不是?”
四名大汉僵躺在地上却猛眨眼睛争先恐後地依呀回应,表示钱财乃身外之物,还是保命要紧。
李探花毫不客气地将他们身上财物搜刮一空,也趁机施展“寸劲玄功”绝学,双掌十指如拂琴般地快捷,窜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