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续封神-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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邴相后院库房,问管家讨了一坛美酒,且带来与诸位共饮,邴相切勿肉疼也,哈哈!”
亚相邴奚赞叹不已,道:“君侯果然学道有成,日后真脱却凡俗,为那金门羽客,享万世逍遥,可钦可羡也!”
殷甲摇头叹道:“不相干不相干!无咎老师言吾修不得仙,只在红尘中跌扑而已!是故孤只学的皮毛,,所会之九守握固之法,不过强身健体延年益寿耳。”
温闽大夫忽道:“何谓九守握固之法?”
殷甲到底醉了七分,闻言不及细思便答道:“所谓九守!一守和,万物负阴抱阳,冲气以为和!二守神,人之耳目不可纷而不息五守简……六守义……七守清……八守盈……九守弱,…………和若其气,平仰其形,则与道沉浮,百病不生!————此便是九守引气也!…………九守引气之后,则当握固导气!这凡人之体,多筋弱骨柔,是故当握固以为导气入体,所谓握固,便是堰卧明悟,闭气不息………………周转十二重楼,乃呼气吐之,此便是导气握固之法也。”
东伯侯到底酒醉,将往日对申公豹所立之誓言都忘却的乾净,那截教【九守握固】之法,不带丝毫阻滞一五一十的都道了出来,及待怵然惊醒,却已是晚了!
饮宴众人都是朝中大臣,学识渊博,聪敏过人,虽只听闻一遍,却多数将九守握固之法牢记心底了。各自暗暗欣喜,暗忖回去后当试修之。
按:殷甲误泄截教道法,为众人学了去,日后各自修习,因体悟不同,便各分了数派源流,千百世后,这凡间之内功炼体易筋之法,便是由此而来也,说过不提!
且说东伯侯殷甲误泄师门道法,大惊之下,这酒也消了三分。然在场都是一班好友同僚,也翻不的脸,只闷闷然无了酒兴,略坐片刻便将起身辞归。酒宴就此散了!
及待回了所居馆驿,侍从献醒酒汤饮之。殷甲渐渐消了酒意,百般思忖,都是惶恐愧疚,自感无颜去见无咎老师。烦躁不已乃出了房间,于花园中闲散踱步。
殷甲所居之馆驿左近,多是朝中大臣府邸。便是此处昔日也是一朝中阁老之旧邸所改建。院东便是上大夫胶临之宅,而院西却有三处府宅,依次是谏议大夫温闽,中大夫昌盟,与上大夫令狐延之府。
殷甲行走院中散步,忽耳中隐隐听闻淡淡旖旎之音,仿佛处子软语,娇喘不息,靡靡然令人神飘魂荡不能自已。他今日本就带了七分酒意,又离开妻妾日久,正当不惑壮年最是精力充溢之时,自然便心甚动之!循着那声音不由得便走了过去!
馆驿后园甚广,长青之翠柏绿树掩映,虽则无几许红花嫩蕊,却也曲径深幽。渐渐的便走到深处,转过一丛禾木,眼前蓦然见一美艳女子!
虽则阳春三月,到底气候清冷。然那女子却只身着轻纱,皓玉粉嫩双臂露出掩于胸前,隐隐然内中粉红抹胸只遮挡了半分,那浮凸之丰乳赫然可见之。娇嫩身躯侧立,丰臀挺翘说不尽的魅惑骚然,只把个东伯侯看的欲火焰腾,五内具焚,几乎按捺不住。
那女子搔首弄姿,轻启朱唇娇滴滴故作羞涩道:“君侯恁地轻薄也?怎可如此无礼唐突奴家?“言讫,掩面往一侧林中而去,却不忘回眸一笑,真个是风情万种。
殷甲一时间痴了,迷迷糊糊便随之而去。二人你追我赶,入了林中。那女子故作脚下磕碰,堪堪欲倒。却正被殷甲赶上,急忙搀扶之。那女子就势倒入其怀中,被东伯侯暖玉温香抱个满怀。一股幽然沁香扑鼻而来,仿佛在殷甲胸臆中添了堆柴火,那欲火顿时勃发,忘乎所以之下,寻了那女子樱唇便含了上去,双手慌慌然便去撕扯那轻薄纱衣!
那女子就势抱住东伯侯,却也不反抗,任其狂逞,只是双目却露出隐隐妖异之色。
不一时二人便浑身不着寸屡,就势倒在散乱衣物上,便要剑及履及。却就在此时,东伯侯散乱一旁衣囊内忽而闪出一道黄光,直冲其阳首神庭!殷甲脑中轰然一震,瞬间便恢复了清明!俯首见身下女子赫然口中吞吐蛇信,分明是一妖邪淫怪也!
殷甲即惊且羞,都化作了滔滔怒火,一把推开那妖女,拉起衣物胡乱披在身上。捡起随身所佩之宝剑,念一句上清除妖斩魔法诀额,大喝道:“好妖孽,尔敢害孤也?且速速受死!”当头便砍了过去!
那女子也不惊慌,就这么赤身裸体着,咯咯娇笑数声,轻易躲开宝剑。回身便向远处奔去,殷甲怒气勃发,自然紧随其后!
二人你追我赶,不一时便来到院墙外。就见那女子跺跺脚,便翻过数丈高院墙,跳入了谏议大夫温闽院中!
殷甲怒喝道:“今日便是天涯海角,孤也誓要殛灭汝这妖邪!”也是掐法诀纵身跳过院墙便追去!
下回分解
第四十章 殷甲逐妖,误入鸾寝
话说东伯侯殷甲几乎为妖邪女子所谋,所幸有昔日申公豹所赠之护体符箓救之,方清醒过来。怒极之下,翻墙追赶之,誓要杀之而后快!
那女子身姿轻逸仿若柳絮,翻过院墙直如等闲般,落入谏议大夫温闽后花园中,却并不急急而逃,乃站立石阶旁搔首弄姿,故意挑逗殷甲。
殷甲也是怒极了,并无丝毫顾忌,翻过院墙后,赶过去直接抬剑便砍。却赫然砍了个空,那女子悠忽化作轻烟飘散,避开数十丈外重又化形,依旧春光大泄不着寸屡,举止间说不出的魅惑。
殷甲气怒交加,又是赶过去乱刺,却并不伤及分毫,着实诡异的很。那女子咯咯娇笑,仿若呻吟般低语道:“君侯好狠的心,居然如此对待奴家!然真就无怜香惜玉之心乎?莫若君侯放下兵戈,与奴家逍遥快活一遭岂不美哉?”
殷甲怒喝:“邪魔妖孽,孤乃堂堂男儿一国君侯,岂会与汝同流合污自辱身份乎?且纳命来!”
那女子娇声低笑,揶揄道:“若然君侯铁石心肠,那奴家便就由你打杀了罢。”言讫真个坦胸露乳迎了上去!
殷甲就只觉迎面而来一股如麝幽香,适才按捺下的欲火重又点燃,只恨不得抱住那女子快活一番的才好!心中暗暗惊骇,晓得这妖邪散发出之香气暗含淫毒,已然侵没己身也!
方才走的匆忙,将那盛放护体符箓之衣袋遗落,是故殷甲无了护身之物,这次重陷**迷毒中,只觉手脚酸麻,双目赤红,鼻息粗重,看着那裸身女子便堪堪将要沉沦其中。
那女子得意一笑,轻轻倚进殷甲怀内,便抱着他滚入了花园丛中,暗喜此番当可吸贵人精气,助力修为了!
此花园甚大,虽则是谏议大夫家中,然却并不曾惊动余人。那女子搂住殷甲滚入丛中快活,樱唇含住其嘴,使一番蛇魅吸精的妖法儿,堪堪便要夺了他体内之浩然之气!却不曾想异变陡生,自殷甲体内涌出来的并非王贵之气,而是浩瀚凛然之苍茫龙气,自口鼻中窜出,化成龙形,对着那女子便是一声鸣啸。
那女子本体乃是毒蛇,最是受制于龙属,闻听龙吼顿时肝胆俱裂,娇媚丰腴之女体悠忽间颤抖变回了本体,一丈许长的白纹青蛇。只蜷曲盘起,不敢稍动分毫。
所幸那苍龙之气并不伤人,将那女子吓退后便重回了殷甲体内,须弥便风平浪静不留痕迹了!而殷甲受淫邪之毒所害,神思昏然,对此一无所知。
良久,白纹青蛇见无异状,方才变回人体,那情欲淫心也消了,看着倒卧在地的殷甲,神思电转沉吟不语!
“真真的想不到,这东伯侯居然身怀苍龙帝气,那岂非就有问鼎天下之相?”蛇魅暗忖。本是来为观音菩萨惩戒凡愚,彰显佛法无边的,却无心插柳的发现此事,这可谓天降洪福。
这东伯侯乃是申公豹无咎真人所护持的,其身怀苍龙帝气之事必然会被他大做文章,甚至二次封神之时,将其推作人皇也未可知。若然回去禀告菩萨此事,则必然可使佛门占尽先机,此莫大之功也!
蛇魅有了此心,越发的迫不及待,便想就此归去普陀山洛迦洞,向菩萨请功。走出不几步,忽而转念一想:那观音吩咐我重重的惩戒殷甲一番,若然就此无果而返,虽则发现其体内苍龙帝气乃是大功,然观音最不喜人违逆其言,恐这大功就要功过抵消了!莫若先完成菩萨交代,再归去不迟!
如此想着,蛇魅又转身回来,对着殷甲面上吸一口气,将那蛇淫之毒收回。殷甲立时便醒了,抬眼见女子站立身侧,顿时大怒,抄起宝剑便砍!女子咯咯轻笑,转身便逃,时不时地回眸挑逗,说不出的气焰嚣盛!
殷甲今日一则饮酒大醉,二则又是为淫毒所害,神智终究不清。只想着追上妖女杀之而后快,却并无半分顾忌,直直地穿过了谏议大夫温闽后园,沿途撞翻了数个仆役小厮,只做不知,尾随那妖女来至又一重院墙处,翻身跳过去。
温闽大夫家中自然一番喧闹,只因那些仆役认出了殷甲,忙报于主人温闽。温闽大吃了一惊,不知东伯侯缘何衣衫不整,持剑喧喝翻墙越宅的大闹!终究担忧,忙吩咐下人开门追去!
且说蛇魅引着殷甲跳入了中大夫昌盟家中,又是一番鸡飞狗跳,打烂家什无数,惊得昌盟追出来,赫然发现东伯侯持剑坦胸,对空乱舞,直若疯癫!忙大叫:“君侯这却是为何?速速罢手!”
殷甲闻听有人呼喊,回头见是朝中好友中大夫昌盟,忙呼道:“大夫来的正好,速速随我打杀了这妖女!”
昌盟失声问:“什么妖女?”——————看官:这蛇魅乃是使了邪法,一路行来,只殷甲能见其体貌,余者诸人见不着她丝毫踪迹,只以为东伯侯殷甲疯癫,对空舞剑而已。
殷甲自然一无所知,用宝剑砍劈正自吟吟娇笑的蛇魅,连声叫道:“大夫速速助我,切莫为女色所迷,此乃妖邪也!”
可怜昌盟瞪大了眼睛,却并不曾发现任何人影,尚以为东伯侯=戏耍他,怫然道:“君侯奈何戏我乎?彼处并无人踪也!”
蛇魅见火候差不多,方转身又是逸走。殷甲大急,怒对昌盟道:“老货汝为女色所迷,不来助我,却放走那妖邪,真真可气也,吾且追去,后日再来与你计较。”言讫拔脚便追,只把个昌盟弄做五迷三道,满头雾水!
待见殷甲疾驰而去,居然翻过院墙,跳入了上大夫令狐延家中,昌盟猛然间想起了什么,顿时大惊,忙叫道:“君侯速速止步,今日懿德妃娘娘归省,就宿在了令狐宅中,切莫唐突銮驾……。”
殷甲并不曾听到昌盟之语,跳入令狐延宅中,追着蛇魅不放誓要斩妖除邪。就见蛇魅引着殷甲左转右突,沿途不知不觉间避开了仆役女婢,直奔令狐府邸女宅而去。
终来至一座绣楼,楼外站立金甲武士守护,内宦宫婢数十随立以待。见殷甲衣冠不整的持剑疾步而来,那些武士虽则识得其乃是东伯侯,然也纷纷拔剑大喝道:“懿德娘娘在此,君侯还不速速退下,若然惊动銮驾,小心大祸临头也!”
殷甲一惊,见宦侍禁军等在此,赫然想起上大夫令狐延之女,乃是天**嫔,即懿德妃是也,今日蒙圣恩,得以归省探望双亲,便即宿在了家中。
殷甲与令狐氏本就不和,若然惊动了銮驾,那真是自寻烦恼是也,便就有了退缩之心,脚下便慢了下来!却抬头赫然见那妖女飞身入了绣楼,殷甲生恐其伤害銮驾,焦急之下也顾不那么多了,呼道:“左右将军速速拦下那妖女,切莫伤了娘娘凤体。”
禁军宦侍一干人等并不曾见丝毫人踪,自然不会有甚动作,殷甲大急,提剑便闯了过去。左右禁军忙拔剑抵住,却不是其对手,被其推剑砍伤了数人,直窜入了楼内!
殷甲方才进入绣楼,就见楼阁门廊窗棱一应尽数紧闭了起来,外人居然进入不得,便是用剑砍劈那单薄木窗,居然也如砍金铁,不曾伤到分毫。只把楼外人等唬的魂飞魄散,无计之下,忙派人入宫禀报天子唐夲!
且说殷甲入了绣楼,直追那妖女而去,转过几处房室,见那女子入了当中一雕龙画凤之寝室,无有多想,也跟着追进去!身后木门陡然合拢!
入了闺房寝室,那妖女却陡然不见了踪迹,右侧一粉色大床上,却赫然坐着一天骄百媚的丰腴少妇,面色惶恐无状,身上衣衫单薄,除却贴身一件藕荷叶纱衣便一无所有,内中娇嫩玉体与胸前双堆雪,直看了个当面!
殷甲认得此女,正是懿德妃令狐氏娘娘!这一惊真是非同小可,只觉背后冷汗涔涔而下,忙扔掉宝剑,俯伏于地惶恐万端道:“殷甲唐突,臣该死,臣该死……”再也不敢抬起头来!
那懿德妃被这突然闯入之汉子所吓,玉面煞白,待见他跪伏于地告罪,又听闻其乃东伯侯殷甲。这心方稍稍放下,然却一惊,一羞,一喜!
惊的是殷甲居然敢冲撞銮驾,真胆大包天也!羞的是自个娇艳玉体为其所窥,有失体统!而这一喜却真是万般滋味在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