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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七杀破军传之天郎碑-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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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无名!”郎歌和清文的脑海中同时闪现出一个名字。

凌无名笑道:“小师傅法号怎么称呼啊?”

清文道:“贫僧法号清文。”

凌无名道:“原来是空缘禅师的首席大弟子,久仰大名。”

清文道:“区区薄名,也让凌庄主挂心。”

凌无名道:“看来空缘禅师也来了!”

清文的脸色定了一下,道:“家师身体欠安,他年龄也大了,经不住劳途奔波了,所以派我来祝贺。”

凌无名感伤的道:“想当年,西湖之上,我与空缘禅师泛舟湖上,煮茶论经,这么多年过去了,昔日黑发一换来如今白鬓。替我问一声好。”

清文默默的点点头,每一下仿佛要克服脊骨的僵硬,每一次仿佛以头叩首天地。

凌无名看见了清文后面的郎歌,看着眼前的这个年轻人,他突然有股熟悉的感觉,特别是郎歌的眼神,郁郁坚定中折射刚傲的神意。

“刚刚没有好好的和你洽谈,现在不知道你有这个闲情逸致吗?”

郎歌自是求之不得,正好从他口里能套出点什么“凌庄主能屈尊降贵和我这一等无名之辈说上几句,晚辈实在是荣幸之至。”

“能让杭州城如此轰动,能让钱同义找了这么久都找不出来,这绝不是一个无名之辈所能做的事,况且自你搅了杭州城这一池静水开始,你的名字就已经随着流波传向江湖了,郎歌少侠,是不是?”

郎歌道:“既然聊了,凌庄主不会和晚辈就这样站着吧!”

“好,很好,前面就是风雨亭,我们去坐坐吧!”

清文不好跟去,只有将自己的客房告诉郎歌之后,独自回去休息一下。

而重烟一直寸步不离郎歌的身边半尺之地,郎歌到哪儿,她就跟随着到哪儿。

风雨亭,一江秋风九天雨。

这座亭子坐落在天下山庄内湖的东角,一丈见方,亭子里摆放着一座石台和常常更换的茶水。

“看来郎歌少侠也是为了红颜,而怒发冲冠,少年心兴,做什么全凭自己心里高兴这一点很像我年轻的时侯。”

重烟听着凌无名言及于她,粉面羞红,一双眼悄悄瞄向郎歌,恰好郎歌也在看自己,少女原有的羞意在这时从她的脸色变幻出来。

落座,重烟就为他们斟上了茶水,然后退到郎歌的身后,静静的等候着。

“郎歌少侠,你真幸运。哈哈哈……”

郎歌自然懂得凌无名说的意思:“遇上她,有时麻烦也是一种幸福。”

“少侠的事,我也早有所闻了,放心,我会出面调解。希望少侠不要拒绝在下一番盛情。”

郎歌疑了一下道:“凌庄主的盛情晚辈心领了,不劳凌庄主费心,钱同义那些事,晚辈自能处理。”

其实钱同义的事情还真是不好对付,有凌无名的相助自然是好,但是郎歌是从不愿欠别人的人情,特别是凌无名的人情更难理清。

凌无名似是看懂了,毕竟他是老练的江湖客,郎歌的一个眼神的变化也掌握在他心里,也不愿拂他的意愿“那好吧!人总是要面对的。”

第十二章 传位大典(三)

 在繁华的庄园之内有的则是这些江湖客不休的赞叹之声,确实天下山庄的宏伟是举世无双的,没有人会是如此的这么近去观摩这座美轮美奂的艺术品。

突然,在散落的人群之中,形色匆匆的跑来了一位庄丁,看他的样子,好像有什么天大的事情,群豪看着他急切的样子,心里也是感到奇怪,有什么事能让天下山庄如此着急。

自然是急事,群豪老远的就让出了一条道,给这个庄丁行走。

那庄丁跑到风雨亭丈外之地就停了下来,定了定神色,气定神闲的走到凌无名的面前“庄主,杭州知府钱同仁携其弟钱同义前来拜访,这是拜帖。”

“什么要紧的事把你慌成这个样子。”凌无名接过庄丁呈上来的拜帖浏览一遍,又道:“江湖之人,从来不和官府扯上关系,这钱家兄弟俩竟然自己上门来了。不见好不好,你下去我去迎见。”

郎歌道:“凌庄主,看来这钱家兄弟俩找我找到这儿来了。”

凌无名道:“他钱同仁还没有胆在我天下山庄闹事呢?郎歌少侠,你可有兴趣一同前去啊!”

郎歌笑道:“有何不敢,去就去,他钱同仁还能将我怎么样。烟儿,你去吗?”

重烟从一开始听见钱家兄弟俩找上了天下山庄脸色一变,心里忐忑不安,一听郎歌要去,自己是跟着还是不跟着。

“算了,你就不要去吧!免得出了什么意外。”

“不,我也去,你到哪儿我就去哪儿。”郎歌刚想走,重烟从他的背后喊道。

郎歌回过头,伸出手来,笑盈盈的道:“走吧!”

重烟坚定不移的眼神折射的是无限的爱意,嘴角散开的微笑是幸福的篇章,两只手结在一起,共谱和谐之曲。

这柔情蜜意的气氛,温暖了天下山庄传位大典的冷漠场面,群豪看在眼里无不是羡慕之意。

信守结伴,在凌无名的眼中看来这是他可望而不可即的,想想自己的青春年少,想想自己为秋莹所做的一切,一声叹息,笑道:“郎歌少侠,能得知己如此,今生无憾,你要好好珍惜。”

郎歌笑了下,而重烟听着粉面羞红,眼波不定,想要找一个东西转移尴尬气氛。

此时,天下山庄的庄门之外,整整齐齐的排列着两列官兵。

在官兵之间停留着两匹高头大马,马上坐着的正是钱家兄弟俩,其一人着绫罗绸缎的是钱同义,另一人着朝廷官服乌纱的是钱同仁。

老远,凌无名朗声喧道:“凌无名不知知府大人尊驾天下山庄,有失远迎,还望海涵。”

“凌庄主,恕我冒昧了,不请自来,略备薄礼,还请笑纳。”钱同仁手一挥,后面晃晃悠悠的走出两位官府衙役抬着一口大箱子“打开,让凌庄主过过目。”

“吱呀!”一声轻轻的箱子摩擦声。

两个衙役蹑手蹑脚的打开箱子,生怕有点什么磨损,箱盖大开,里面平静的躺着一块汉白玉石的牌匾。

“名扬天下”凌无名照着牌匾念了一遍“这名扬天下凌某实在承受不起。”

钱同仁道:“不,不,天下山庄承受不起还有谁能担当这名扬天下四个大字。”

“名扬天下,天下山庄早已是名扬天下了,知府大人这么做岂不是多此一举,大有借花献佛之意。”

正在此时,一个声音打断了他们的谈话。

钱同义一见说话的人,便是火冒三丈,指骂道:“你这小子,你终于出现了,我当你死哪儿这一辈不出来了。”但是转念一想“这小子怎么会在这儿出现”啧啧一笑道:“哦,原来是有凌庄主的庇护,猫在天下山庄里难怪……”

凌无名已经听出了言外之音,陪笑道:“钱二爷,你和这位小兄弟认识?”

还不等钱同义说出,郎歌立刻接口道:“这钱员外和我在绫花楼中有些过节,不过在这里也是不与言辞的小事,钱员外你说是吗?”

“小子……”

“二弟,不可造次。凌庄主让你见笑了。”

钱同义欲要发作,被钱同仁压下,自己也清楚此次来是在天下山庄不可闹大,任何过节只有暂时压在心里,待以后抓住这小子好好整整他。

凌无名道:“既然不是什么大事,那就由我做个和事佬,握手言欢吧!”

郎歌嘴角微微一笑道:“我是没什么,不知钱员外肯不肯冰释前嫌呢?”

钱同义本不想在搭理郎歌,但是在其兄的目光驱使下,皱着眉头,走到前来一把握住郎歌的手,忽见郎歌的脸上阴笑一闪,心里不由的跳动起来“这小子又想搞什么鬼。”

“钱员外,请包涵在下的冒昧了。”郎歌表面像是道歉,但是一见到钱同义那欺男霸女的恶举,手底下故意加重了力道,捏的钱同义手骨骼格格作响。

“放手,小子放手。”钱同义挣扎不下,痛的他不顾礼仪,被握痛的手臂大幅度的摆动起来。

突然,郎歌手一放,劲力一松,钱同义一下子摔了一个屁股蹲儿“好小子,二爷我要你的命——!”

就是连重烟此时也笑的乐不合口。

郎歌故作道:“在下习武之人劲力大了些,不知轻重误伤钱员外,还望包涵,包涵啊!”

钱同仁气的发紫的脸默默忍受着其弟被侮辱的愤怒,定色道:“来人啊!扶二爷起来。”

凌无名笑了笑,他也觉得好笑,是该让钱同义折折傲气了“钱二爷没事吧!知府大人外面站立良久,还是到庄内一叙吧!”

“我没事。”钱同义愤怒的嘟哝了一句,兴冲冲的翻上马,一拨马缰,头也不回的离庄而去。

“二弟,二弟……”任凭钱同仁在身后怎么叫唤,钱同义就是不回头。

当然谁也不会在受如此大的侮辱还笑盈盈的接受别人的道歉,郎歌这一下不仅让钱同义难堪,也像是一巴掌一样打得钱同仁的脸色青紫。

既然钱同义走了,钱同仁自觉的没有留下的必要了,抱拳一敬“情面已到,进去也就免了,本官有要务在身,告辞了。这位郎歌少侠,因钱同义告你,本官派人传你,你不去置之不理,你这是置国法于何地,还希望你明日亲身到杭州府衙的公堂之上将事情解决了。”

丢下这一句话,招呼着衙役回府而去。

“不送了,知府大人走好。”凌无名心中也是不希望和这些官员扯上任何关系,钱同仁自己要走,他也就没有出言挽留,说了一句场面话,轻轻一笑又道:“郎歌少侠,你这次的麻烦惹的可不小啊!”

凌无名随后又吩咐了庄丁“你过后派几个人将这块牌匾给送回去。”

郎歌望着进庄去的凌无名渐隐渐淡的身影,他此时不在想的是自己和钱同义之间的琐事,他在想的是凌无名是个什么样的人,在他谈笑自如、游刃有余的人生之道,是为人们学摩的地方。

“我们也进去吧!”

重烟点了点头,她很少在人多的时候说话,这让她本善于在男人之间逢场作戏的本能为了郎歌而封锁在心底,她此时只想做一个平常女子,一个只属于郎歌的女子。

寒风侵不进的雅阁之内,有着一种让人寻找的家的温暖,却是有一个人在孤独的买醉,酒杯在每一次抬起过后变成空,犹如一杯忧虑随着九曲愁肠冲击心灵。

“为什么?为什么?爹爹你为什么这么做?”

凌耀天每喝完一杯酒就问了一声,桌上歪歪倒倒的凌乱着摆放着空酒瓶子。而那一句为什么已经在他口中说了千万遍,从下午庄主之位揭晓的那一刻,他如行尸走肉一般来到自己的书房之内把自己关起来,一杯接着一杯,一瓶接着一瓶,只有这喝不完的冷酒才能埋葬那他不愿接受的事实,只有在这醉人的麻药之中才能保持他对庄主的那一份执着。

酒越喝,人越醉,醉的一塌糊涂,不省人事,此时若有人见到,那会想这那是一个堂堂天下山庄的少庄主,这分明是一个醉鬼,一个不敢面对的懦夫。

曾几何时,凌无名也有过这样的醉酒,但是那并没有将他击倒,而这时的凌耀天并没有继承他父亲的秉性。

月影悠悠,庄中早是一片气氛隆烈的喜庆。美酒、彩灯、歌舞、还有形形色色的江湖客旅。

凌无名徐徐的徘徊在凌耀天的书房之外,他清晰的听见了屋里传出凌耀天对自己的责怪“为什么,为什么,爹爹,你这是为什么,我是您儿子啊!”这一声绝望的责问像是一把把尖刀一样刺进了凌无名的心中。

凌无名的心真的痛了,以往的每一次挫折都没有让他如此沮丧的站在一个地方这么久,听着凌耀天的声音,虽然是隔了一扇门,他觉得那是凌耀天在面对面的和自己述说自己的委屈,声音一遍又一遍的萦绕在自己的耳畔。

但是他不能在这儿呆久了,因为外面还有大典在等着自己主持呢!

“总有一天你会知道我的苦心的。”

第十三章 传位大典(四)

 今晚的天下山庄有着让人兴奋的氛围,仿佛是二十多年前的那个夜晚,那个夜晚的月是群豪今生难忘的,那隐隐的月光颊含的那一刀迅烈的魅影。

今夜没有七杀火云的杀气,也没有天商破军的霸气,只有欢喜的氛围,群豪的笑声,和那些多年不见的老友聚首笑谈,这一切是天祥地和的相会。

凌无名离开了凌耀天的书房,拖着沉重的步伐,一步一步的行走在行廊之中,他的脚步声也变得无声了,每跨一步,他心想的儿子就会对自己的恨意随着增加的步履一直跟着自己,让自己永远也停不下。

凌无名想停下来,却停不了,脚随着那声乐的节奏不禁的向庄园的广场走去。

“庄主,大典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了,您也该去主持了,客人在等着呢!”迎面走来的是天下山庄的管家凌海川。

凌无名道:“走吧!你去看看还有什么要准备的。”

凌海川在天下山庄里做了很多年,对凌无名了若指掌,在他的眼神里又从他来的方向,他已经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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