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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至尊雷魂-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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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但乾元宗这边的少有人过来敬酒,便是天一宗的一干真人也少有与他攀谈的,可见这双绝真人的人缘有多差。

周荣登倒也习惯了这种疏远和排斥,旁若无人自斟自饮。

跟随而来的一干弟子,包括周离邪在宴客的主殿之上自然是没有位置的;他们被安排在一帘之隔的偏殿用餐。

这边的菜式和招待等等依然做足了礼数,但是气氛却是异常沉闷,盖因在宗门之内勾心斗角惯了,这样同坐一桌共同用餐的场面还真是不习惯的很。

便是承德和承守师兄弟坐在周离邪边上,之间也是沉默寡言,几乎无话可说。

周离邪知道,这是在排斥和防着他呢。

晚宴进程过半,周离邪略略用了些饭菜,站起身来对承德说道:“启禀师叔,弟子吃好了,想出去转转。”

周离邪在天阳峰一脉,公开的身份是周承业在俗世中所收的弟子,因为周承业已故,遂由周荣登亲授,所以对承德和承守执的是弟子礼。

承德微笑着说道:“师侄出去走走,倒也无妨。只是此处是乾元宗主殿所在,走动之时,需多加注意,莫要犯了忌讳。”温言笑语,尽显长辈风范。

周离邪恭声道:“师叔说的是,弟子省的了。”说完,施了一礼,向殿外而去。

……

为了彰显对天一宗此次来访的重视,安排在乾元殿值守、迎来送往的人手,已不是原来那些杂役,而是一些低辈的入室弟子了。

郑惠袍便分得了一个乾元大殿主殿值守的差使,与四年前相比,郑惠袍除了眉清目秀之外,眉宇间更多了些刚毅之气;这使得个人看上去更显得英武。

要说这主殿外值守,可不比大殿外守门,除了修为要够,这相貌也是不可或缺的;而且只要站着不动,人来人往之际不失了礼仪便可,再怎么算,也比在里面端茶倒水来的清闲。

不过郑惠袍是什么人,那是玄武山一脉的小少爷啊!更加上之前博奇真人几年前便承诺过,若是郑惠袍在宗门大比能夺得第一,入圣地成就元胎筑基成功,便允其认祖归宗,正了他的名分。

以目前郑惠袍的修为,那是同一辈中的佼佼者,夺个前三没有丝毫问题;加上他那见不得人的老爹郑游斌护短的性子,阴狠的性格,而且目前各位长老、各山山主也没有直系血亲一定要争夺第一。所以这年底大比,没有人会冒着得罪玄武一脉的风险,去和郑惠袍抢那个第一名;这么算来,郑惠袍年底大比勇夺魁首,正位玄武山小少爷名位的事情,几乎便是板上钉钉的了。

所以,这几年来,玄武山一脉的弟子对郑惠袍可以说多有迁就和优容,未来的小少爷,那也是“爷”不是?早早打好关系,那才是首要的。只要博奇真人在,玄武山一脉谁敢对这位“爷”不敬?

所以,虽然安排差使的长老给郑惠袍安排了这么一个,相对清闲而且露脸的差使,但是郑惠袍心里还是恼怒不已:“爷什么时候这般伺候过人?”

乾元殿所居,几为高不可攀之地,日落之后,便清凉的很;这会儿,月亮已悄悄升上了半空,乾元殿外更是凉风习习清爽怡人;但是郑惠袍这一天来都在强装笑脸,听着殿内觥筹交错,胸中不免心火郁结,却是感觉不到半点清凉。

正烦躁间,一个身影自身旁而过,向大殿外走去;郑惠袍没来得及看清这人的面容,只觉得应该是个少年。

观其服饰,应该是天一宗低辈弟子,看这少年身形单薄,体态优雅,一袭长发披肩而下直至腰间,行走间步履从容,自有一股优雅飘逸的韵味,不像是一个普通的弟子。

郑惠袍心下半是好奇,半是警惕:别人都还在殿中用膳,这低辈弟子出来干什么呢?会不会有不利乾元宗之举?……

所以郑惠袍和边上值守的人轻轻招呼了一声,便悄悄地跟了上去。

此时,这少年已经出了殿门,往殿外广场而去,郑惠袍便站在大殿门口那石狮子旁,借着巨大的石狮遮住了自己的身形,目光却跟随上了广场上的身影。

弯月斜挂半空,照的本就是玉白色的广场如梦如幻;那少年缓缓而行,这边看看,那边瞧瞧,时不时的还驻足流连一二;渐行渐远,慢慢地便走到广场边,坐靠在汉白玉栏杆上静静地观望着乾元山的夜色。

郑惠袍看着那少年的身影。

身后是辉煌的灯火,身边不断来往的是同门师兄弟;而远处那坐在汉白玉栏杆上的少年所在之处,月华如水,淡雅清凉,衬得那少年的身影分外孤寂。

许久,看着那少年静静坐着,仿佛处于另一个世界,郑惠袍一时间不觉有些痴了。

这少年正是周离邪;偏殿之内,枯坐无味;他又记挂着白天见到的那道紫雷,遂找了个借口出来转转,实是想看看那赵毅是不是也在这乾元殿内。

自己夺舍成功,身形样貌完全大变,只要稍加注意,赵毅不可能认出自己。若是在这里,周离邪免不得观察一番,看赵毅的情况再决定自己的行止。

直接杀死赵毅已不在自己的考虑之内,虽然自己很想亲手杀死他,但现在自己这个魔宗人间行走的真正身份,决定了自己不能这般快意恩仇,一切要以魔门大计为重。

转了片刻没见着赵毅,心下不免有些失望,想想若是回偏殿去面对那些虚情假意的师伯师叔们,也是老大无趣,索性便出了大殿,到广场上观赏夜色去了。

在栏杆处赏月片刻,但觉夜色清凉,月华清冷,耳边听着乾元殿内的欢声笑语;忽然想起,曾几何时,自己也曾是一个颇有实力的修仙家族中的一员,那时候,父慈子孝,兄友弟恭,同心同德以壮大家族为己任,是何等的温馨;即便自己当年争夺神兵重伤兵解,即便喝了整整四十年的蝙蝠血,也未放弃夺舍重生的希望。除了对生的留恋,心底里那回归家族的渴望,何尝不是支撑自己苦苦求活的动力?

当年,自己虽然被迫喝着蝙蝠血,却也尽量减少杀生,为的便是少造杀孽,以免不可回头而堕入魔门,夺舍之后能够靠着积德行善来偿还因果报应。

谁知人算不如天算,自己苦苦支撑费尽心机,却不料送上门来让自己夺舍的居然是一个身怀紫雷的煞星。

重伤之后逃离赵毅魂府的自己,不得不附身蝙蝠,并大量的杀死蝙蝠,以它们的血肉精华来维持自己的生机。

那是蝙蝠!是丑陋的蝙蝠啊!自己吸食的是丑陋的蝙蝠的血!

那血,即便刚刚吸将出来,也是冷冰冰没有一丝的温度。

想到这些,周离邪忍不住的恶心欲呕。

夜色渐深,山风微微而起,月下的空气触体微寒。

周离邪幽幽叹息,忽然间觉着些许凉意,禁不住打了个寒战,心里却是越发的冷了;双手下意识地交叉于胸前,轻轻拥住了自己,似乎只有这样,心中才不会觉得刺骨冰寒。

过了好一会儿,周离邪才缓过劲来,自嘲的笑了笑。

耳边忽然响起一个温柔的声音:“夜色清冷,师弟可要小心着凉啊。”

什么人?

周离邪大惊之下,忘了自己正坐在广场边的汉白玉栏杆之上,猛然转身间顿失平衡,“啊呀!”一声叫,便往栏杆外翻去。

栏杆外,是深不见底的万丈虚空!(呃,今天有事,明日无更。)

第三十二章 瀑布汗

以现今周离邪魂府刚开,五行符印未结的境界,若是从栏杆坠落下去,绝对有死无生。

好个周离邪,处变而不惊,在身躯向外翻落之际,一拧腰,硬生生将身子横了过来,右手向后一扣,便欲扣住栏杆。

不料栏杆没扣着,却扣住了一只大手,耳边传来一声低呼:“师弟,小心。”

扣住了手,才听见呼声,可见施救之人反应也是极其机敏。

扣住周离邪的,正是郑惠袍。

郑惠袍之前看着周离邪一人独坐栏杆赏月,似乎便是独处于另外一个世界,想起自己也曾月下独居,也曾自伤身世,心下不免有些触动,便悄悄的走了过来。

待得周离邪感月伤怀,郑惠袍耳中听见那声幽幽伤感的叹息,又看见周离邪打了个寒颤,双手轻轻自拥,料想是这少年伤心之下,觉着冷了;心中怜意大起,便忍不住出言提醒。

郑惠袍出声之后,也未料到周离邪会向栏杆外掉去,但是本能的反应却使得心念未动,施救的动作便已做出;一跨步一伸手,抓住人之后,才来得及出声。

周离邪感觉到扣住自己的手温暖而有力,心下大定,也紧紧地扣住了对方的手臂,心下又惊又怒;惊的是,自己居然被人欺进身边却毫无反应;怒的是,若是自己从这里掉了下去,只怕要成为开天辟地以来,第一个坠崖被摔死的魔宗人间行走,死的那是要多窝囊便有多窝囊。

心念电转间,手臂上一股大力传来,周离邪顿时便被凌空拽了上去,横躺着被一个男人用双臂紧紧地抱住了,惊鸿一瞥间,只见那男子约莫二十六七岁,刚毅英俊的脸庞上满是焦急的神情。

周离邪恼他趁自己不备惊吓着了自己,咬着嘴唇,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这一眼落在郑惠袍眼里,感觉却是完全的不同。

只见怀中少年眉清目秀,苍白的脸上似乎因为惊吓微微透着一抹淡红,正是玉面粉腮;洁白的牙齿轻轻咬着嘴唇,一双细细长长的眼睛横瞥过来,似嗔还怨,妩媚丛生。

只这一眼,郑惠袍顿时如遭雷殛,一动不会动了,心里只剩下一个念头:“这少年,咋比女子还勾人呢?”

漂亮的女子,郑惠袍不是没见过,乾元宗宗内宗外,并不缺少美女;而且郑惠袍年纪也有二十六七了,荷尔蒙不比平常男人少一丝半点,要说没有一点的男女之想,那绝对是信口胡柴。

但是一来修真之人,胎成之前实在不宜破了童身;二来因为身世之故,这些年来一心只是练功修行,以期获得爷爷博奇真人的接纳,堂堂正正成为玄武山少山主。

所以郑惠袍自束也是甚严,绝不让自己被男女之事,男女之情拖了后腿。

但凡事物极必反,特别是男女情事,抑之越深,反弹却更是强烈。

救人之时,晓得这是个少年男子,救上来之后,却不料是如此妩媚的一个少年男子,未及防备,心下已被勾起情欲之火;周离邪似嗔还怨,妩媚而销魂的一瞥,更是深深地契入了郑惠袍的灵魂。

周离邪瞪了瞪那吓了他又救了他的男子,却见那男子只是紧紧地抱着他,犹如傻了一般;心下不免好奇,定睛一看,却发觉那男子的目光竟是痴痴的。

周离邪不是傻子,夺舍之前也是惯经风浪,平日洗漱之时,对镜自照也是常常暗叹自个儿怎么长了一张比女人还漂亮的脸?此时一触郑惠袍的目光,如何还不晓得其中包含的意味?

心下顿时大怒,用力挣扎了几下,郑惠袍终于反应了过来,松手将周离邪放落地面,一时间言拙词穷,以至于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一张英俊的脸却是涨的通红。

周离邪“哼”了一声,抬起脚来在郑惠袍的脚背上狠狠地一跺;郑惠袍“哎呦”一声叫,抱着脚不停地跳。

周离邪一甩袖子,转身就走。

走出两步,身后传来略显羞涩和惶急的声音:“在下郑惠袍,是玄武山博奇真人门下,小兄弟在乾元宗还需盘桓几日,若有差遣,尽可来找我。”

周离邪心下更是恼怒,一甩袖子,顿时加快了脚步。

……

乾元殿内觥筹交错的时候,青龙殿内确实另一番景象;只见鹤鸣真人脸色冰寒,冲冲大怒。而胖子和赵毅却肃立在前,正被鹤鸣真人训的无地自容,噤若寒蝉。

诸如,不知深浅,未得师尊允可,神魂便冒险离体。

诸如,自高自大,以区区先天之身妄探五转金丹布下的禁制。

诸如,不知自敛,炫变异神魂与青天白日之下,等等等等。

……

反正是不管有的没的,劈头盖脸一通好训;训完了赵毅训胖子,训完了胖子接着训赵毅。

这连说带骂的整整训斥了一个时辰有余,终于在思雨第五次端上茶水的时候,鹤鸣真人熄了怒火,端起了茶杯。

要知道,思雨在这一个时辰之内,隔一段时间便奉上一次新烹的茶水,只巴望着真人能在品茶的时候,熄了怒火。

谁晓得前四次的茶水,真人根本连碰都不碰。

借着鹤鸣真人闭眼品茗的短暂时间,赵毅抬眼偷偷看了眼思雨,只见思雨正盯着他。

两人一对眼,思雨俏皮地吐了吐丁香小舌,向赵毅做了个可爱的鬼脸;赵毅咧了咧嘴,乐了。

接着思雨向端坐品茗的真人努了努嘴;赵毅嘴角向下一耷拉,顿时苦了脸。

又转头看向胖子,不由得一惊,只见胖子的额头上,脸上,耳后边都是汗。

那真真是满头大汗;这些汗潺潺而下,都汇聚在胖子圆乎乎肉滚滚的下巴之上,嘀嗒嘀嗒直往下落。

顺着滴落的汗水往地上一瞧,赵毅吓得差点没跳起来,只见胖子脚尖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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