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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至尊雷魂-第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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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毅对此深信不疑!

换了话题,两人琐琐碎碎的互相聊着;月上中天之时,胖子在殿内大呼小叫道:“毅儿,思雨,你们在哪里?”

胖子要找人,哪里需要这么大呼小叫的?分明是以为这小两口躲哪里卿卿我我去了,这么高声叫唤着,便是存了打草惊蛇的意思。

“师傅,是师祖叫我?”赵毅和思雨从台阶上站起来,倒是把胖子给吓了一跳。

“是啊,师尊推演完毕,在等你了。”

“哦。”赵毅抬头望了眼那闪耀着着无数星星,悠远而灿烂的夜空,深深的吸了口气,牵着思雨的小手,踏进了大殿的大门。

……

“毅儿。”真人对赵毅说道:“这灵觉经,乃是上古时期传下的功法,修真者凭此登仙者也不在少数。只是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修炼这功法的人,进境越来越慢,期间甚至需要忍受非人之痛苦,所以传承至今已少有人去修炼了,便是有人去练也因为受不了此功法所带来的痛苦,半途而废而改修他法。你之前出现的情况,本座却是从来未曾见过。”

“师祖,胖师傅不也是修习灵觉经,不也是过界雾而淬体的吗?怎么会没见过呢?”赵毅终于将心里的疑惑问出来了。

真人奇怪地看了看赵毅,又奇怪地看了看胖子,说道:“小七当初过界雾已经是先天开魂府的境界,经脉已通,魂府已开,和你的情况不同,所以没有经历你说的这些情况。”

听真人一说,赵毅倒抽了一口冷气,原来胖子过界雾的时候便已经是先天之身了,这家伙还一直瞒着自己,老是显摆他也是徒步过的界雾,要知道,这先天和非先天的境界之差,几乎便是天壤之别啊。要不是那位一身火红的小美女相救,自己很可能便玩完了啊。

看着赵毅用充满怨念的目光瞪着自己,胖子怪不好意思的挠挠头,说道:“我这不是怕你畏难嘛?”

赵毅刚想说话,真人说道:“毅儿,你不要怪你师傅,当年,小七选择修炼这几千年来都没人练成的灵觉经时,根本无从借鉴,便是如今日这般一步一步摸索过来的;说起来,他吃的苦头比你要多得多,若非当初一股复仇的执念支撑着他,只怕他早就崩溃了。”

停了停,真人又说道:“之所以要你在先天之前便过界雾,便是因为当初小七是先天之后才过的界雾,经脉魂府均已定型,体内无法容纳越聚越多的真元,无奈之下,只好以血肉之躯容纳多出的真元,到最后,这灵觉经的修炼成是成了,小七却也成了如今这幅样子,连瘦都瘦不下去了。小七让你在先天之前便过界雾,一来你的时间不够,二来也是不想让你变成他这幅模样啊。”

胖子的情史,赵毅是知道的,听了真人后面的话,才晓得胖子的良苦用心,心下甚是感动,瞪着胖子的眼神一时间便柔软起来。

感受到赵毅的目光,胖子挠了挠头,“嘿嘿”笑了几声。

赵毅又将目光转向真人,听真人缓缓说道:“毅儿,你现在的种种,分明是在先天之后才会有的现象,而你自身境界分明还是先天之前。

以其低而得其高,本座推演良久,无论怎么算,都应该是个好事。接下来最要紧的,还是通奇经八脉入先天而开魂府,但是奇经八脉毕竟不同于十二正经,尤其开魂府,既要一气呵成又要慎之又慎;你需牢牢记住一个稳字,稳扎稳打,步步为营;可千万不要再来什么七脉齐冲的举动了。”

赵毅赫然,连忙应道:“是!”

当下,真人又细细叮嘱了一番,下了禅床,大袖一挥说道:“我们出去吧。”便当先而行,出了静室。

胖子拍了拍赵毅的肩膀,说道:“毅儿,记住师祖的话,以稳为主,遇变莫惊。”

赵毅点头应是。

思雨随着胖子走到门口,一脚跨出了门,忽然回转身来,冲着赵毅柔声说道:“小毅哥哥,加油。”赵毅刚点了点头,却见思雨温柔地一笑,小嘴一撅,偷偷做了个亲嘴的动作,倒把赵毅闹了个大红脸。

随着思雨跨门而出,门口金光微闪,真人使了神通,缓缓的封闭了静室的门。

在门被完全封闭前的刹那,听见胖子好奇地轻声问:“小思雨,你刚才干啥了?小毅的脸怎么这么红?”

“死胖子,要你管!”这是思雨微微恼怒的声音。

赵毅笑着摇了摇头,上了禅床盘膝而坐,调息片刻,印诀一起,入了定静。

……

同样的星空,同样的夜色。

此时,繁星映照之下的天一宗天阳峰大殿内。

周荣登周真人坐在奢华的主位之上,看着座下毕恭毕敬站着的一众弟子,沉声说道:“再过几日,本座便要随宗主前往乾元宗一行了,这次乾元宗之行,宗主和本座的心意你们可曾清楚?”

站在众弟子之首的大师兄承德弯腰行礼,恭谨的应道:“是,它乾元宗小小宗门,如何能与我天一宗并称五大宗门?即便同为五大宗门,也当以我天一宗为首。弟子等一定竭尽全力,以供师尊驱驰,绝不弱了我天一宗的名头。”

周荣登真人捋了捋花白的胡须,满意的点点头,忽然面色一沉,说道:“之前我让你们前往俗世打探承业遇害一事,你们可曾有新的发现?”

承德大师兄的腰又向下弯了弯,“回禀师尊,弟子等深入师弟出事前曾经去过的颌阳镇细细查访过,当日承业师弟曾经受颌阳王氏之托,前往颌阳镇为王家解决疑难,曾经与镇内隐居的修真者动过手,但是未曾照面;后来不知怎地,师弟便遭了毒手。

弟子等了解到,事发之后,除了离开颌阳镇迁往大梁的赵氏一族之外,那颌阳道观中有一个叫做陈定乾的道长也莫名其妙的失踪了。弟子等循迹前往大梁,却发现有修为不浅的修真者暗中庇护着赵氏一族,之后便再无其他消息了。”言毕,屏息敛气,不发一声,只是腰弯的更深了。

周荣登轻轻捋着胡子,一言不发,只是静静地看着一众弟子,大殿内的气氛越来越沉重,几个弯着腰修为略浅的弟子额头上青筋直冒,后背上的衣服渐渐的湿透了。

良久,真人轻轻说道:“此次前往乾元宗,承德和承守随我前往,其他弟子留守。”

承德大师兄和那干瘦的修士恭声应道:“是!”

真人挥了挥手,略显疲惫的说道:“你们都退下吧。”

第二十五章 螳螂捕蝉,黄雀焉能不居于后

听到真人开口让众人退下,噤若寒蝉的一众弟子无不松了口气,深施一礼,便退了出去。

真人看了眼边上一身杂役装束的承立,叹了口气,说道:“为师不方便出山,若非你探得那大梁城中护着赵氏一族的修士居住之地叫做乾元道观,说不得便让这几个孽徒瞒了过去。”

承立躬身行礼道:“师尊,弟子愚钝,既然师弟们知情不报,师尊为何不惩罚他们?”

周荣登真人瞪了一眼承立,说道:“你以为我不知道承德、承守他们做的那些事情?你知不知道,当年你被他们暗算,便是因为你为人太过耿直,太容易轻信他人?”

承立低声应了声是,忽然抬起头来,问道:“师尊,可我们修道之人不是应该胸怀坦荡,一心向道么?”

周荣登盯着承立的眼睛,似乎便要看到承立的心里去,承立坦然地看着真人,澄澈的目光中隐隐有抗拒挣扎之意。

良久,真人干枯的喉咙里发出一阵笑声,这嘶哑的桀桀的笑声,在寂静的夜色中宛如夜枭在嚎叫。

“承立,你可知道,今日之修真界,我天一宗已隐隐压过其他宗门一头?这般情势实属来之不易,若是门下弟子都如你一般毫无心机,怎会有这般的形势?一统修真界,这不是我们这一辈天一宗门人才有的梦想,它是十代、二十代之前的宗主便已经秘密定下的目标,只有达到了这个目标,我们天一宗才能威临天下,成为一界霸主!”

周真人的双眼因为兴奋而闪烁着灼灼光芒,整张脸都已经呈现出一种病态的艳红之色,语声越来越高亢,若非大殿之内自有禁制,只怕这声音在夜色中便要传出老远。

承立听了真人的话,脸色大变,师尊刚才在对一干弟子面授机宜之时,只说要随行之人不可懈怠,不可辱没了宗门的名头。

至于承德所说“乾元宗虽同为五大宗门,也当以天一宗为首”之语,也是平时说惯了的,宗内都只当这是讨好宗内长辈,自我激励之语,从未有人把它当真过。

但是刚才师尊所言,“一统修真界”居然是天一宗历代宗主的梦想和目标,这样的宗门机密,为何要说与自己这修为尽废之人知晓呢?

承立一时间想不明白,沉默了一阵后冷不丁说道:“还有圣地!”

周真人一滞,兴奋之情稍减,冷冷地说道:“圣地虽为五大宗门中实力最强的势力,但是你应该知道,圣地有圣地的规矩,它不可能插手到修真界之内的事务中来,便如同我明知是因为大梁赵氏的原因导致我儿横死,却也不能前往大梁屠尽赵氏族人一般。”

承立听到师尊说到“我儿”一词时,脸色顿时煞白,浑身冰冷微微发抖起来。

要知道承业是周荣登私生子一事,整个天一宗的人都知道,但是知道归知道,却从来没有人敢公开说;真人这般当着自己的面说出来,结合之前又对自己说了宗门绝密,而自己又是前往大周朝调查承业死因,知晓真相最多之人;难道……师尊是要灭口了?

真人看着微微有些发抖的承立,放缓了语气,温声言道:“承立,你要知道,宗内纵容门下弟子互使阴谋诡计,坐看弟子们勾心斗角互相倾轧,为的便是要完成历代宗主的遗命,因为历代的宗主都知道,要完成一统修真界的霸业,只靠修为高深是远远不够的,更多的是需要机心和智谋。

但是,你是本座的一手抚养长大,随了本座的姓,又是本座的第一个弟子,你心性率直,淳朴天真,作为你的师傅,本座十分欢喜;当初你中了你师弟们的暗算之后,本座虽然碍于宗规不便护短,却立即将你调到身边寸步不离,先保住你的性命以图谋后事;只希望你经此磨难之后,懂得机变,懂得防人之心不可无的道理。

你此时虽然无法开启魂府踏上修真之路,但年底的圣地之行,本座却能保你重开魂府,从此便又是本座的心腹大弟子了。你可明白?”

周承立扑通一声双膝跪地,双眼中热泪滚滚而下,颤声道:“师尊厚爱,弟子万死莫以为报,只可恨弟子竟不知师尊良苦用心,昔日多有腹诽,还请师尊责罚。”

周荣登呵呵一笑,说道:“受了这么大的委屈,有些不满也是应当的,师傅如何会怪你呢?起来起来。”

周承立磕了个头,站起身来,小心问道:“那承德和承守呢?”

周荣登阴测测地说道:“他们两个?呵呵,我天一宗要登上修真界头一把交椅,此刻还离不开他们,他们那点心机,小打小闹搞风搞雨,不过炮灰弃子而已。你也不用为他们伤心,若是他们当日能拒绝诱惑,坦荡胸怀,我也舍不得啊!好了,今日这些话,出得我口,入得你耳,万勿让其他人知晓了。”

周承立应道:“是!事关宗门机密,事关弟子的性命和前途,弟子绝对会守口如瓶,将这些事情烂在肚子里!”

当下,服侍周荣登入了静室入定,周承立便和往常一样,往后殿去了。

……

夜色深深,天阳峰后殿的一间侧房中,一个华服少年手里惦着杯香茗,正倚窗看着璀璨的星空,房间里没有烛光,也没有夜明宝珠之类的物事照亮房间,只有月色透窗而入,朦朦胧胧,照的少年的身影如雾般迷蒙。

周承立推门而入,探头往门外看了眼,轻轻关上门,悄然走到华服少年身后垂手而立。

少年对于周承立的到来没有丝毫的反应,只是看着夜空中璀璨迷离的夜色,间或轻啜香茗,夜风轻拂间,夜色、星空、少年便似溶为了一体。

良久,那少年将手中杯往旁边轻轻一递,周承立迅速向前轻跨半步,接住了茶杯放在一边的案几之上。

那少年轻言缓语道:“怎么样?那老家伙没有看出什么来吧?”

周承立微微躬身,恭敬地说道:“主人英明,属下今日故意与那人对视半晌,未被发现。”

少年嘿嘿轻笑,说道:“这便好,这下你可以放心了吧?若是这般容易便让人给发觉了,我在老家伙身边这么长的时间,岂不是早就露陷了?这法门称为蔽天之术,连天都能蔽住,更何况区区金丹四转?”

说着话,少年缓缓转过身来,只见英俊的脸庞上,一双眼角细细长长,顾盼之间分外魅惑妖异;带着笑意的轻言细语更是给人如沐春风的感觉。

感受到少年的高兴和得意,周承立那原本略显冷酷的脸庞都不自觉的柔和起来。

这少年不是旁人,正是周离邪。

看着躬身而立的周承立,周离邪脸色忽然一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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