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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至尊雷魂-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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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回来找场子的人停了片刻,勉强道:“我……我不叫,谁知道我叫了后你会不会反悔?边林白,我在老地方等你,你来了敢打,我就敢叫。”一阵脚步声,显然是带着人往所谓的老地方去了。

“哈哈,走,走!大家看我去搞个爷爷当当。”又是一阵脚步声,看来这个叫做边林白的也带着一帮人跟去了。

赵毅皱了皱眉头,觉得有些不对,可一时间又想不起来哪里不对。

思雨一听见边林白三个字,噌的一下站起来便想追上去,一看赵毅还坐在那里,急急忙忙说道:“小毅哥哥,我们快去看看!”

看赵毅纳闷的样子,思雨解释道:“那个叫边林白的是大师伯殿内总管的儿子,咱们得去看看,不能让他被人欺负了去。”

赵毅哦了一声,站起身跟了出去。

两人边走边说,原来这个边林白的父亲,叫边远荣;原先也是外门弟子,只是因为开魂府失败而无缘修真。

边远荣自己虽然已经无缘修真,但是十五年前得的这个儿子倒是颇有修真天分,因此十岁起便将儿子边林白送入了外门,如今的修炼进度已经到了通十脉的地步,再过几年到二十岁左右的时候,便又有希望冲击先天开魂府了。

边远荣跟了大师伯三十余年,一直忠心耿耿,将大师伯的主殿打理的井井有条,倒比几个弟子还要贴心几分,是大师伯不可或缺的左膀右臂;尤其对思雨十分的宠溺,云瑶闭关或者下山历练不方便带着思雨的时候,便经常将思雨托付给边远荣夫妇,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思雨五岁,所以思雨对边远荣夫妇是相当有感情的。

所以一听边林白要和别人私斗,思雨不由便着急起来。

赵毅看着思雨急匆匆的样子,心里不觉好笑:“你一个才九岁的小丫头片子,连基本的呼吸吐纳之术都还没学,赶过去能有什么作用?”

心下虽如此想,脚下却一点也不慢,很快便来到了他们的私斗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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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五鬼散魄符

所谓的私斗场所,其实就是外门后院树林中的一块空地,高大的树木将这块空地遮的严严实实,有些许动静也不至于让院内的教习们发现。

其实,教习们并不是不知道弟子们私斗之事,只是这些弟子之间的那点小冲突,够不上门规处置,而且外门弟子的修为有限,一般的打斗也不至伤及人命;再说了,修真本来就是逆天行事,这条路上凶险多了去了,小小的私斗中都保不住自己,就算以后学有所成也是废物一个,保不准哪天在历练的时候就被人干掉了;所以便也懒得去管。

赵毅和思雨赶到小树林里的时候,只见场地边上已经围满了人,场地内的边林白正戟指大骂:“陈三你个王八蛋,真不要脸,打输了你还敢找帮手回来寻仇。”

那陈三红着脸说道:“上次是上次,这次是这次,上次我输了,我认了。这次你不敢打,就快点叫爷爷。”

边林白骂道:“你过来,老子跟你这孙子打,不过打之前,你先叫声爷爷来听听。”

那陈三嘿嘿一笑,摇摇头说道:“我只问你敢不敢打,什么时候说过要跟你打了,这次跟你打的不是我,是我大哥。”说着,指了指旁边站着的那个白衣年轻人,趾高气昂地说道:“怎么样?敢不敢,刚才可说好了,大家都听见的,你要不敢打的话,就叫爷爷。”

旁边顿时响起嘘声一片。

赵毅这回总算明白刚才为什么觉得不对了,敢情这叫陈三的家伙挖了这么一个坑等着边林白呢。

再看那年轻人,二十二三岁,头上简单地挽了一个道髻,一身白衣,眉清目秀,身后背了一把绿鲨皮为鞘的三尺长剑。就这么简简单单地站着,脸上没有一丝表情,隐隐一股飘然出尘的意思。

赵毅仔细地看了看这个年轻人的眉眼,觉得有些面熟,好像在哪里见过一般。

这时,思雨在边上悄悄地对赵毅说道:“那人叫郑惠袍,是内门弟子。”又凑近赵毅的耳朵,压低声音神秘地说道:“我听七师叔说,他是玄武山游斌师伯的私生子。小毅哥哥,什么叫私生子啊?”

“真会跑?”赵毅心里念叨了句,这名字……

看赵毅一脸怪异的模样,思雨嘻嘻一笑,又说道:“我就知道你也不晓得,我以前问过娘,娘差点打我屁股。”

那边厢,郑惠袍冷冷地看着边林白不发一言,场地内的气氛颇有些紧张。

边林白对着郑惠袍抱了抱拳,说道:“惠袍师兄,您是内门弟子,五行印符已结,您插手外门的事情,好像不合规矩吧?”

郑惠袍哼了一声,说道:“陈三是我的人,你欺负了他,便是打了我的脸,便是和我结了怨,你我有怨,私下比斗解决,如何不合规矩了?”

边林白想了想,一时间说不出话来,那郑惠袍又说道:“若是你不想打,也成。也不要你当孙子,只要你自己认输,以后听我号令便可,如何?”说完,两眼紧紧盯着边林白。

赵毅一听郑惠袍的话,便知道这场打斗免不了了;因为边林白是青龙山的子弟,郑惠袍却是玄武山少公子的私生子,立场阵营不同。而且修真之人,讲究一个念头通达,随心所欲,若是真认了老大,虽然免了这顿打,但是以后的道路绝走不远。

果然,那边林白怒道:“要我听你号令?休想?你以内门弟子之身欺我外门子弟,不要脸之甚!你不过长我几岁而已,有何能耐?跟着你这样的人,不是入魔便是身死道消。”

郑惠袍哈哈笑道:“你们这些人,动不动就规矩,动不动就道理,若是日后出外历练遇见修为比你高的对手,你也跟他说这套?哈哈,真是可笑之至。不能曲直如意,早晚被人所杀,尸骨无存,这命都没了,如何修长生大道?”

边林白咬牙道:“哼!勿需多言,我边林白宁折不弯!”

“好好,既然如此,今日我便教训教训你,好让你知道,这修真到底修的是什么?待会儿到忍不住的时候,记得叫爷爷。”说完,一声长笑,双手平平展开,剑指一立,平地一阵风起,负在身后的三尺长剑光华大方,连着剑鞘高高飞起,在空中急转不停。

看来,这郑惠袍五行符印已成,能控使飞剑了。这飞剑,和御剑期的御剑并不是一回事,是靠着神魂、印诀和剑上的法阵之间的沟通感应使用的;一不能收剑入体,二不能载人载物,三不能长距离奔袭,只是作为胎成之前的过渡之物;一来是为以后的御剑做熟悉和准备,二来也是为了这段时间防身之用,其范围仅限身周十数丈许方圆,威力也有限的很。当然和武者先天之后的凌空御物相较,那是不可同日而语的。

在开魂府之后,胎成之前,使用过渡之物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情。毕竟象庖丁一样,生来便有本命法宝不用过渡的,那是少之又少,整个修真界那也是万中无一,便连云瑶贵为乾元宗一山山主之女都没有这样的东西,更遑论这郑惠袍还是个私生子呢?

郑惠袍左腿后撤,右指前指,带鞘长剑便凌空向边林白激射而至。

边林白后撤一步,弯腰低头,险险避过长剑。

长剑落空,郑惠袍右臂一收,身子微转,剑指由左向右横划,飞剑随之而行,剑身横扫边林白的头部。

边林白双臂一曲,护住头部,剑鞘“啪”地一声打在边林白的右臂之上,“咔嚓”轻响,边林白一声哼,左手抱住了右臂,显然右臂骨已被击断。

剑指轻扬,长剑高高飞起,郑惠袍冷冷道:“你认不认输?”

边林白额头上颗颗汗珠渗出,显是疼的厉害,却紧咬牙关一声不吭。

郑惠袍哼了一声,剑指下划,长剑凌空劈下,“咔嚓”,边林白的右小腿又被击断,闷哼一声,边林白便倒在了地上。

思雨纵身而出,拦在了两人之间,大声叫道:“住手!”

一见是思雨,郑惠袍愣了愣,显是没料到思雨会在这里。

很快回过神来,负手而立,微笑着说道:“思雨妹妹,你怎么在这里?”

思雨满脸通红,怒道:“你以大欺小,我要告诉我娘去!”

郑惠袍微微弯了腰,笑道:“思雨妹妹,何必呢?大人的事,你小孩子不懂的。我今天教训这小子,是为了他好,你就算跟张真人说,也没用的。”

思雨近前两步,指着郑惠袍的鼻子说道:“你持强凌弱,打伤了他,你应该要向他道歉。”

“道歉?哈哈,笑话!他自己学艺未精,技不如人,却又好勇斗狠,我教训与他,那是为了他好,省的他日后出去也这幅样子,丢了你们青龙一脉的脸面!”郑惠袍一脸的不屑。

思雨气急:“你不讲理!”

郑惠袍哈哈大笑:“讲理?若是命都没了,讲理何用?”看看左右,看看边上或鄙夷、或愤怒、或畏惧的目光,又说道:“这修真一道,何时论过是非?从来都是谁的拳头大谁便有理。今天这事也是一样,谁的本事大,谁便有理!要是在场的有谁能斗的过我,他要我道歉,我便道歉。哼哼,你们谁来?”

目光所至,无人敢于其正眼相对。

转回头来,看着思雨说道:“思雨,不关你的事,你让开吧。”

思雨摇了摇头说道:“不,我不能让你欺负他。”

又说了几句,思雨只是不依,郑惠袍不耐烦起来,脸色一寒,咬着牙附身轻轻说道:“你只不过是张云瑶捡回来的没人要的孩子而已,别给脸不要脸的,要不然,我……”

话未说完,思雨猛地跳了起来,捏着粉拳便向郑惠袍的下巴砸去。

郑惠袍一退,思雨这一下便砸了个空;思雨落下地来,又是一扑,郑惠袍再退……,退了几次,郑惠袍恼了,一抬腿,一脚揣在思雨的肚子上,顿时便将思雨踹翻在地。

思雨揉着肚子一时说不出话来,郑惠袍冷哼一声,感觉后面有人,转身刚想说话,却见一个脚掌在眼前突兀放大,刚想后退,却发现两只脚的脚踝被人紧紧地抓牢了。

这一退没能退出,那只脚掌已经啪地一声拍在了脸上,“啊”地一声叫,顿时鼻血四溅开来。

却是赵毅见思雨冲了出去,也向外追了几步,见思雨拦着郑惠袍劝架,想想这人好歹也是个大人,不会对思雨一个小丫头片子怎么样,便站住了脚;随之三言两语的,思雨便捏着小拳头扑了上去,赵毅又向前两步,刚好郑惠袍也向后退了几步,便退到了赵毅身边。

一见思雨被郑惠袍一脚踹翻,赵毅顿时便急了,想着说不定这家伙后背上有护具什么的,后脑勺上却只看见头发没看见有什么东西挡着;所以二话不说,便将郑惠袍的后脑勺当成了目标。

因为赵毅的身高只到郑惠袍的胸口,而且也怕对手听见拳风避了开去,所以一弯腰,上身前俯,双手便去捞郑惠袍的脚踝,左腿直立,右腿从后、从下往上直直抡起,这架势若是空手演练,便是一个前手翻,这个招数在一个门派中却称为“鬼脚拍门”。

好死不死,郑惠袍一脚踹翻思雨,也觉得不是很妥,这小丫头片子可是青龙一脉的小公主,搞不好便会给自己那爹招祸,所以想着转身吓唬一下在场的人,只要这些人不说,再想个办法哄一下小丫头,便应该不会有多大事情了;谁知道正这么想着一转身,迎面便拍来一个脚底板。

这下可是连反应都来不及反应,便被击的涕泪横流,鼻血飚飞。

受了这一击,郑惠袍的脑袋向后一仰,忽觉被抓住的左脚一松,忍不住向后退了一步;却是赵毅一击得手,松了对手的左脚脚踝,双手紧抱郑惠袍的右脚,身子一横,直立的左脚一屈一蹬,一个打滚,趁着郑惠袍左脚向后微退的时机,硬生生将郑惠袍搬倒在地。

随着郑惠袍轰然倒地,赵毅横身打滚,滚到了郑惠袍的上身,屈了肘,肘尖狠狠又击在郑惠袍的鼻子上,又是刹那血花四溅,郑惠袍一阵眩晕,顿时便分不清东西南北了。

赵毅起身拉起思雨,盯着躺在地上的郑惠袍便向后一步一步退去,另一只手却伸到腰后抓住了那把当初在颌阳镇道长送给他的短剑。

郑惠袍甩了甩脑袋,清醒过来,抹一把脸,却看见一手的血,爬起身来一看,见打得自己这般狼狈的,居然只是一个十来岁的孩子,不禁又羞又恼。

鼻子上火辣辣的疼痛和满手的鲜血的刺激,更想到今日这幅模样被这么多人看在眼里,以后还如何做人?

剑指一竖,便要召唤飞剑,却感觉飞剑沉重无比,召唤不动,转头一看,却见自己那把连鞘飞剑被边林白坐在了屁股底下,顿时大怒!

手上印诀一变,剑指再起,那飞剑的剑柄处一颗宝石一亮,唰地一声,飞剑抽离剑鞘,随着郑惠袍的剑指所向,便向赵毅疾刺而来!

秋水一泓,寒光凛冽,飞剑所向正是赵毅的咽喉。

说时迟,那时快,飞剑疾刺而至,赵毅放在后腰握着短剑的手抽了回来,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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