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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异界王朝之鬼医神断-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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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猜想那边应该有一个村子。

洪锋招了招手,几个麒麟卫围坐在南宫玉周围。洪锋问道:“主子,您刚才那根针是怎么回事?”南宫玉答道:“是我一位师父传给我的,说是能医百病千伤,治新亡之人还阳。”

洪锋喜道:“原来主子有仙家宝物,那以后奴才们就死不了了。”南宫玉摆手道:“万不可莽撞,这鬼骨针不能随心所欲的使用。当用之时才会出现,不当用之时我也无能为力。”

几名麒麟卫的脸上同时划过一丝失望之色,不过立刻想到,即便没有这鬼骨针,身为侍卫,一样是要拼死护主。有总比没有要强。南宫玉笑道:“不必多虑,我想,诸位若是为情义二字而亡,这鬼骨针必会相救。”

说话间,老板一脸喜气的跑了回来,至近前,往板凳上一坐,掏出一锭银子放在桌上,说道:“这是多出来的,还你。”南宫玉笑道:“既然你做事这么公平,为何他们会来抢我们?”

老板说道:“没有抢你们啊。你们不给钱,我叫他们来的,我喊那几声就是给村里的人报信儿,让他们知道有人喝茶不给钱,他们就来了。看到你们杀了人,又把我弄倒了,他们就打你们呗。打出钱来,就拿回去给我婆娘了。”

南宫玉皱眉道:“你这样说也算有理,可为何动手之前不把话说明白?还有,自己人也杀自己人。那个人不就是被你们自己人砍了脑袋吗?”

老板看了一眼那少了半个脑袋的身子,哼了一声,说道:“他活该,谁让他把银子往自己怀里揣的。还有啊,动手之前我说明白了啊。我说你们要是不给钱,就放你们的血。我说过这话啊。”

南宫玉与洪锋对视了一眼,看到洪锋眼中也是无奈。知道这种痴人没有办法与他理论。于是说道:“还是说说为什么这里的水这么贵吧。”老板说道:“哦,好。你们喝茶啊,这么金贵的水,别放凉了。”

南宫玉等人都端起碗,喝了两口,老板裂开嘴笑道:“我们这儿年年旱,水就是命,所以贵。”南宫玉说道:“年年旱?那为什么芜边的知府没有报到朝廷去呢?”老板摇头道:“不知道。反正我们老百姓就知道没水。别的不知道。”

南宫玉说道:“这里离下丘也不是很远,套上几辆大车,也能装回不少水来,虽然不足灌溉,但饮用还是没问题的。”老板说道:“你说这个在理,看来你是聪明人。”南宫玉一皱眉,想笑,却又笑不出来,实在是觉得这个老板难以形容。

老板接着说道:“我们也想过,但是后来南老爷说了,谁要是不在他家买水,就别想活过当晚。我们一想,不让我们活,那就先弄死你!然后我们就去杀南老爷,但是南老爷杀不死,我们拿刀砍他,砍得他浑身是血,他就是不死,坐在那儿笑,后来我们觉得南老爷不是凡人,到底是什么不敢想。然后就不闹腾了,就都在他家的井里买水。你别说,他家的井水虽然卖得贵,但是很解渴。你们刚才喝的那两口,能顶到明天正午。要是把这一大碗喝下去,几天都不渴。”

不说还不觉得,老板这一说,南宫玉猛然醒悟,原本口干舌燥的,两口水下肚,现在通体舒畅,一点儿也不渴。南宫玉暗运真气遍查全身,并无异样。这南老爷是什么人?若说是神仙……岂有贪财讹人之理?若说是妖孽,怎会修得如此法力高深?

南宫玉不得其解,问道:“这南老爷住哪里?”老板说道:“在我们村跟府中间。”南宫玉点点头,心道,还是先到府衙问过知府再说。于是站起身来,说道:“多谢老板,咱们也算是不打不相识,再见之时便是朋友。告辞了。”老板急道:“不能走,把这水喝完,这是好东西,我一向不请人喝水的。”

南宫玉等人端起碗,将茶水饮尽,老板才笑着站起来抱拳道:“青山不改,绿水长流。他日有缘,江湖再会。”南宫玉抱了抱拳,忍住笑,心想:这是跟哪儿学来的两句话,怕是逢人便要说上一回。翻身上马,问了句:“府衙怎么走?”老板用手一指正南方,说道:“那边。”南宫玉说道:“多谢,回见。”扬鞭催马,六人向南驰去……

黄昏时分,南宫玉来到府衙外,只见大门紧闭,门上满是血迹。周围或坐或卧着一些衣衫褴褛的人,想是灾民。洪锋下马,走到门前,伸手去拿门环,但看到门环已然变成暗红色,不禁皱眉,想了想,对着大门踢了两脚,高声叫道:“镇抚候奉差赈灾,芜边知府出迎!”

府里没动静,府外那些灾民却站了起来,目光呆滞的围向洪锋。南宫玉叫道:“退!”洪锋一闪身退回,南宫玉说道:“上马。”灾民向六人走来,步履蹒跚,身形僵硬。南宫玉想下令杀人,但茶铺一事让他心生犹豫。

眼见灾民走近,府衙大门突然打开,两名衙差各端一个盆跳出来,大叫道:“抢吃的啊!”说完,两盆不知什么做的馍向南宫玉的反方向掀出。灾民蜂拥而去。衙差叫道:“快进来。快!”

六人纵马进了府衙,大门在身后咣当一声关上。南宫玉回头,见两个衙差不但上了闩,还用两根一人粗的大木桩将门顶住。南宫玉刚想问,就听有人说道:“卑职叩见候爷。”南宫玉一回头,一人穿着大褂跪在马前。南宫玉心想,再热也不用这样吧?成何体统!

南宫玉问道:“何人?”那人答道:“芜边知府管布。卑职因官服被灾民烧毁,不得以裸身迎驾,万祈候爷恕罪。”南宫玉一怔,心想,还有这种事。说道:“起来吧。”管布站起身,走到马前勒住缰,南宫玉下了马。管布侧身说道:“候爷请。”

坐下后,管布命人上茶。南宫玉说道:“不必,在茶摊上喝过了。听说能顶几日。”管布应道:“是,确是如此。”南宫玉说道:“既然你身无官服,也就不必拘谨了,坐下聊聊。”管布坐下,南宫玉说道:“先说你这官服的事。”管布点了点头。

这芜边府临界南恕国,而这南恕国的民风却与这里大相迳庭。南恕国的国民极为彪悍,力大无穷,普通的一个人便能独自抗起一个重几百斤的石磨。其国勇士更可徒手折金断玉。

第八十四章:芜边府衙

第八十四章:芜边府衙

芜边府之民相较之,便显得极为羸弱。因居于边界,难免受南恕国民欺压。而守边之军虽也相助,但却不能因一人一事而轻举妄动。每每看到我边民被打,也只是呼喝着赶走南恕国民,不敢擅动刀兵。

久之,边民便觉朝廷无势,官员无能。是以众叛之心渐生。不知是哪一年,已然无从考证。芜边府来了四位老爷,一姓东,一姓南,一姓西,一姓北。东老爷住西边儿,传武授艺。南老爷住北边儿,只卖水,他的水饮之体健,久不觉渴。

西老爷住东边儿,专卖药材。价格公道,童叟无欺。北老爷住南边儿,开了书馆,调教学童。且不分男女,求之必教。本来这是好事儿,但有人记得,自从这四位老爷来到芜边府的那一年起,芜边府年年大旱。

后来,这芜边府便变了模样。边民在东老爷那里学了武,便好勇斗狠。在南老爷那里喝了水,便性情大变。在西老爷那里买了药,便百病不生。在北老爷那里受了教,便不遵礼法。

十载光阴,芜边府边民杀官祭鬼,**乖张。乃至叛乱!至此,朝廷震怒,派兵镇压,杀了一批领头的凶残暴民,才平息了这一恶习。但边民已然无法回到从前的模样,残暴之气愈演愈烈。连府衙派出的,向朝廷报灾的信使,也被他们生擒回来,开膛破腹,啖肉饮血。

今年幸得一位外来的客商途经此地,才将旱情转报了下丘府。因边民只对官家有恨意,所以这位客商只是在这里损失了一些货物,却没有性命之忧。前些日,灾民说要祭天求雨,便围住府衙,索要知府的人头。

衙差持刀平乱,却被那些不怕死的灾民活活咬死了四人。血染府门。因此地边民不做差,所以这里的衙差都是外来的。自然比不了边民。只得退守府门内。边民不散,不得已,管布将官服隔墙抛出,才算暂解围难。

管布说完,长长的叹了口气。南宫玉皱眉道:“如此暴民,驻防军何在?”管布摇头道:“候爷,驻防军只会在边界驻守,卑职这里被暴民围得水泄不通,如何去求援?真是不知为什么,偏对官家如此之恶,难道他们想不到外来的客商会替官家报信儿吗?”

洪锋突然问道:“既然有客商为你向朝廷上折,为何只说旱情,不说暴民?”南宫玉笑了一下,其实这个问题他早想过了,不过看到管布时便已经明白。做官的嘛,总希望朝廷赏识。所谓十年寒窗苦,一朝驾云飞。只要在这里挺过去,就能再往高升了。如果报了暴民的事,岂不是让朝廷觉得他无能吗。

管布一脸尴尬的笑了笑,南宫玉摆了摆手,说道:“不要说这些了,想是此地久不来外人,好歹来了一个,匆忙之间难以想得周全。”管布抬起头,看了南宫玉一眼,心中满是感激……此人能封候,必不是傻子,那他便是看出了我隐情不报的用意,却能体谅我在这里的苦。不容易啊……

南宫玉说道:“饿了,有吃的吗?”管布站起身,低声道:“回候爷,只有红薯。”南宫玉笑道:“够吃吗?”管布应道:“管饱。”南宫玉点头道:“好,拿一些来。”管布说道:“候爷稍待,卑职立刻命人去烤。”

差人去烤红薯后,管布说道:“实在是怠慢候爷了。”南宫玉笑道:“你饮水怎么办?也去南老爷家买吗?”管布答道:“回候爷,后宅有井。”南宫玉问道:“那你的日常公事呢?”管布答道:“候爷,每年只盛夏闹灾里,这里的住民才会性情大变,一过季自然便好了。虽然依然仇视官家,但还不会太过分。”

南宫玉点了点头,问道:“今年你挺不过去了是吗?”管布看了一眼南宫玉,心想,这个年轻人心思真细,知道每年都闹,过季后为求无过,便隐而不报。唯有今年事大,才千方百计的托人上报。

管布说道:“回候爷,今年旱情极重。灾民性情更为凶残。卑职不敢再拖。是以千方百计上报朝廷。”南宫玉问道:“你对那四个老爷有多少了解?”管布说道:“他们被边民传得神乎其神,但卑职却没有详细探查过。”

南宫玉点了点头,心想:你是不敢去探查啊。虽然身为知府,你既没有管好这个府,也没有据实上报朝廷。不过,从人情上来讲,还是情有可原。既然你不敢去探查,那就只能是我去探查了。

吃完红薯,南宫玉说道:“找间房,我换换衣服。”管布惊道:“候爷是想夜探?”南宫玉看着他,点头道:“是啊。”管布站起来摆手道:“万万不可!候爷,这些暴民到了夜间,五觉更为敏锐。卑职恳请候爷保重贵体,明日再议。”

南宫玉皱起了眉,按说人到了夜间都会比白天差很多。如果能在夜间更为敏锐,一者是武功卓绝,二者便是自身阴气重。但武功卓绝者不会是这些住民的样子,而阴气重者向来性情阴柔,怎么会如此残暴呢?

但这个管布言词恳切,又没有必要隐瞒什么。所谓入乡随俗,既然人家说了,那就明天再议也无不可。于是南宫玉说道:“也好,那就请管知府安排一下,我们连日赶路,确有些乏了。”

躺在床上,南宫玉琢磨,这四个人到底是什么来路?这井水喝了之后能很久不渴,自然是因为阴气极重,燥火不升。其实不是不渴,而是不觉得渴。至于体内到底缺不缺水,就不是一天两天能知道的了。

难道就是因为常饮这水的缘故?才会让这些住民到了夜间更为敏锐。很明显,东南西北这两个人应该是一伙儿的,他们到底想干什么?一个卖水,一个卖药,一个教文,一个教武。

南宫玉坐起身,走到窗边推开了窗子,看了一眼窗外的月亮,一个大胆的猜测浮上心头……他们是别国派来的,专门来祸害这里的百姓!那为什么只针对芜边府?而这种祸害的方式却又不同。再者,芜边府如此闹腾,下丘离得这样近,却一无所知?这就说不通了。为何从来无人上报朝廷?为何这一次上报朝廷却抵死不说暴民之事?

如果想隐瞒什么的话。到底是谁在隐瞒?奏折到了京城,不管是谁来,不是一样都能知道这里的事吗?为什么还要隐瞒暴民之事,而不直接请旨调兵?难道这个管布只是为了要粮?

难道他知道,无论是谁来都不可能活着回去?也不对啊,派来的官员不能活着回去,朝廷一样也是能知道的啊……百思不得其解。南宫玉关上窗,返回床上躺下。不一会儿便睡了。

夜,静得安然。一条白影从南宫玉的窗边闪过,南宫玉竟然昏睡不知,翻了个身,呢喃了两句呓语。白影又从另一个方向飘回,对着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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