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行-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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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许是被白七这种进入方式吓到了,秦玉书指着白七道:“你…。”说着秦玉书把一根手指塞到嘴巴里,轻轻的咬上一口,还好,会疼,这是真的,不是幻觉。
白七微笑着从窗台上跳了下来,还没站稳当,秦玉书已经如旋风般的扑了上来,一头扎进白七的怀里,同时张开小嘴,玉齿在白七的肩膀上狠狠的咬了下来。
白七吃疼,“呜”了一声,却也不敢动弹,只是轻轻的将秦玉书搂在怀中。秦玉书咬完了还不解恨,轮起粉拳往白七胸口上就打,边打边道:“你这坏人!说话不算话,说好两月就回,现在都过去三个月了。”“咚咚。”
“你这坏人,放着好好的大门不走,偏要爬窗口吓人。““咚咚”
白七听的苦笑,自己原本是打算到北秦去找个安身立命的所在,没想到世事多变,自己不但没有远离家国大事,反而越发的被卷了进去。至于这爬窗嘛,白七觉得应该是前世做贼养成的习惯,而且自己最近也爬的有点上瘾了。
白七可不敢把自己前世是贼的话说出来,只是笑着辩解道:“从大门进来,我怕被人看见,这里的人都爱看热闹,万一看见我进来,都过来说话,那不是搅了我俩单独相处的美事?”
白七这话说的多少有几分暧昧,秦玉书听了俏脸一红。出身在这等场合的秦玉如何不明白这话里藏着的意思。古往今来,尘世间又有多少女儿家,都希望用身子来栓住自己的爱郎?这一刻秦玉书自己也是期盼多时了,可当事情真的来到时,女儿家的羞涩又有谁能避免。
幸福就这样意外的来临,秦玉书双手搂住白七的颈部,闭上美目,双唇微微张开,仰面对着白气,吹弹欲破的俏脸上红云密布。
此情此景,白七也不再犹豫,俯首迎上秦玉书的双唇。舌尖轻轻的敲开玉齿,探将进去,与那秦玉书羞涩的舌尖轻轻一触,当即一发不可收拾,两舌紧紧的缠绕在一起。
这一吻持续了多长时间,白七自己也不知道,只是觉得秦玉书的鼻息越发急促时,白七这才松口。秦玉书把脸贴在白七的胸膛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美人在怀,双峰紧贴,玉臂纠缠,这叫白七如何不心动?
白七猛的一把抱起秦玉书,秦玉书嘤咛一声,双手更加紧缠着白七的颈部,脸蛋儿也紧紧的贴上白七的脸。秦玉书当然知道下面要发生什么,然春心已经荡漾,浑身更是软的如同没有半根骨头。
白七心道:这女儿家当真是水做的么?抱着秦玉书朝床上走去。
“好人,门儿还是开着的。”
美食当前,白七哪还顾的上这许多,只顾抱着秦玉书往床上走去。
“咣当!”一声从门口那传来,惊的秦玉书也睁开眼睛,两人一起看了过去,只见那丫鬟娉儿正手捂小嘴,吃惊的看着他们,原本端在手上的盘子,一股脑都砸在地板上。
“小姐。。你。。我。。他。。天啊!”娉儿在那指指这个,又指指那个,语无伦次的也不知道在说什么,后来总算是明白过来自己该做什么了,连地板上的东西也不收拾了,转头就跑出门去,临了当让没忘记把门给锁上,还喊了一声道:“我这就去准备酒席,晚上招待姑爷。”
秦玉书已经羞的头都抬不起来了,低声在白七的怀里道:“都是你急着现在要,看看都被别人知道了。”
白七嘿嘿一笑道:“知道了又如何,反正她们早晚要知道的。”说完白七抱着秦玉书继续往床上而去。
上得床来,白七面对这古代的女子衣服,有倒有点摸不着头脑了,虽然在这世界上也不是头一回了,可是前面几次都是用扯用撕的,这回总比不能故伎重演吧,那还不把秦玉书给吓着了。见白七笨拙的摆弄自己的衣服,大有无从下手的意思,秦玉书脸是一喜,低声笑道:“你这傻子。”
说着秦玉书自己伸手在衣带上轻轻一扯,外面的裙子已经轻轻的滑落,露出里面的夹衣。夹衣又落下,只剩下那方小小的肚兜,羊脂般的肌肤露了出来,挺拔的双峰呼之欲出,白七哪里还忍的住,一把将美人搂在怀里,一手探入肚兜,搭上了那熬人的山峰,嘴唇也朝那鲜红欲滴的花瓣吻了过去。
第一次被异性抚摸着敏感的地方,秦玉书嗯哼的呻吟一声,顿时软成一团,无力的靠在白七的怀抱中。
帷帐儿放下,锦被儿盖好,两具身躯赤裸相对,深秋的午后,春意弥漫了整个房间。叫一声好人莫太轻狂,奴本黄花初风雨,怎耐箭已上弦,岂肯空发。娇啼声声,红浪翻飞,以个是奋勇向前,一个是咬牙忍耐,待到风停雨住,复看红湿处,已是狼藉一片,花残蕊败。
天色以黑,一双玉臂紧紧缠着白七的脖子不放,俏脸儿贴在赤裸的胸膛上,一只腿也搭在白七身上,秦玉书就这么半趴在白七身上,怎么也不肯下来。
在那玉腿的摩挲之下,白七竟又有反应,惊得秦玉书赶紧低声道:“好人,莫在起来了,你都要了三次了,我这是再也承受不起了,明天,明天再给你行么?”
白七低头怜惜的一笑道:“我有说还要么?”
“那你还翘起来做什么?”秦玉书轻轻在白七胸口上砸了一下道。
“真是天大的冤枉,你老拿腿儿在那来回摩挲,我又怎么能没反应?”
秦玉书顿时羞的放下腿,正待说点什么呢,门外娉儿丫鬟叫声传来:“姑爷,小姐,该起来吃晚饭了。”
正文 第二部 书剑飘零(39)婚事(上)
秦玉书要从良嫁人了,这消息在一夜之间传遍了整个余州城。秦玉书的崇拜追随者们,还有对秦玉书垂涎已久的,或捶胸顿足或嫉妒不已。破口大骂老天无眼者有之,磨刀霍霍,几欲上度芳阁砍了那个拐走秦玉书的男人者有之。
秦玉书与白七的婚事,按照秦玉书的意思,简单的操办一下就行了,摆手几桌,请上姐妹们,这也就算完事了。秦玉书如此低调,白七更觉得应该把仪式办的隆重点。度芳阁的老板娘,也算是个有情义的人,秦玉书这些年也没给她少赚钱,这会她也站了出来,提出一手包办了秦玉书的婚礼。
干女儿要嫁人,李益阳这个干爹当然要关注一下,得知新郎官是白七,李益阳大喜,巴不得秦玉书能把白七拴在后魏。如此好事李益阳少不得要凑上一份热闹,当即下令,秦玉书的婚礼,如有捣乱者一律严办。
有了李益阳这个靠山,白七与秦玉书婚礼的准备过程很从容,几乎都不用他们操心,白七要做的事情就是整天呆在楼上,好好陪着秦玉书。至于秦玉书,也不管外面风雨如何,现在是完全沉浸在爱情的幸福与甜蜜中,俩人整日里呆在楼是亲热,羡慕的其他姐妹眼睛都热了。
婚礼定在九月二十八,皇历上写着这天,大吉,利婚嫁,利动土,利远行。
媒人自然是李益阳,证婚人是余州名流戴小楼。文人都好往风月堆里钻,戴小楼本是这度芳阁的常客,他来做证婚人,所谓名士风流,倒也说的过去。至于李益阳来做媒人,按照常理,一个青楼出身的女子,要国主来做媒人,这实在是说不过去,可是放在秦玉书身上,整个后魏都不会觉得有什么不妥当,由此可见秦玉书的人气了。几度花魁不去说了,单是这次花魁大赛,力挫大齐名花许玉鄢,这就是大大的长了后魏国的脸。
房间内红烛高照,明天就是结婚的好日子,此时的白七和秦玉书在一场风雨后正躺在一处。夜半无人,正是窃窃私语的好时候。搂着怀里的佳人,看着秦玉书脸上满足的笑容,白七终于下定决心道:“跟你说个事。”
秦玉书慵懒的张开眼睛,瞄了一眼白七,低声“嗯”了一下,表示听见了,接着又把脸贴在白七赤裸的胸膛上,动了动身子,让自己靠的更舒服些。
“其实我叫白七,是大齐白家的人。”白七一字一字,说的很慢。
秦玉书听了猛的抬起头来,盯着白七看了好一会,脸上的笑容更灿烂了。
“你是白七?《送别》是你作的?还有那首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的野草诗,也是你作的喽。”白七听了苦笑的点了点头,没想到自己居然这样出名,在都梁抄袭了首诗,都能传到秦玉书的耳朵里来。
“我就知道,我的眼光不会差,一看就看上了大齐的第一青年才子。”秦玉书兴奋的笑道,双手一把搂住白七的脖子,跳动而火热的胸膛贴了上来。
白七一见这丫头热情如火,还有正事要说,赶紧先道:“你知道我为什么来到余州么?”这事得赶紧说,免得等会秦玉书的情火烧起来了,白七可顶不住,到时候又得重新制造气氛,还得重新鼓足勇气。
秦玉书双眼迷离,整个人都爬到白七身上,嘴巴在白七耳边轻轻回道:“我知道的,是上天见我可怜,把你送到我身边。”边说着还边在白七身上蠕动,火热的双峰不住的在白棋的胸口伸张挪移。
白七赶紧给她降降温道:“我是在大齐犯了事才跑出来的,这事我必须得跟你交代清楚。”
秦玉书听了这才停止动作,抬头俯瞰白七道:“说,你到底干了什么坏事,非得这时候说。”秦玉书的语气里明显有点恼怒,女人在释放热情的时候被打断,往往如此。
一双玉乳在白七的面前摇晃,晃的白七剑拔弩张。白七心中叫苦,这还怎么说事啊。赶紧的凝神静心,闭上眼睛。
“咳咳!”白七咳嗽了两声道:“你先下来,你这样我没办法说。”秦玉壶听了微微一笑,对自己的杀伤力暗自得意。不过见白七如此,聪慧如秦玉书,又怎么能想不到,白七肯定有要事要说。
慢慢的从白七身上翻下来,秦玉书这才问道:“说吧,你还能把天给捅个窟窿不成?”
白七苦笑道:“我看也差不多了。”
秦玉书的脸顿时变了变颜色,眼睛一红,往白七怀里一钻道:“你就直说吧,说你以前到底有几个女人不就完了么?”
白七听的哑然,这女人的直觉也太可怕了,自己还没说什么呢,她就能想到上面去。不行,得想点招。
“哎!”白七语气凄凉的长叹一声,那调调真好比遭了什么千古奇冤一般。听的秦玉书赶紧抬头看着他道:“怎么了么?突然变成这样?”
白七一见有门,赶紧顺着话就道:“说起来话就长了,我白七命苦啊。” 这话的语气更是悲凉,听的秦玉书赶紧伸手摸摸白七的脸道:“莫急莫急,慢慢说来,我听着呢。”
白七一见大局在握,这才从容不迫的说到:“事情是这样的,…… 。”
白七先从自己小时候说起,说自己在白家出身低微,从小受尽欺负,连下人都不把自己放在眼里云云。前世贼头出身的白七,说起故事来可不是盖的,很好的把握了故事的节奏和语气,把自己的童年说的很悲惨。秦玉书的情绪完全被白七的故事调动了,眼睛也开始变红,一边听着,一边还伸出手来,不住的在白七的脸上抚摸,以示安慰。
其实白七的童年还是不错的,至少在白棋自己看来是这样。白家的孩子,再怎么苦,也不过是零用钱少了点,吃穿是不会少的。再说白七自己够狡猾,一直保持低调,到后来根本就属于那种完全脱离大家视线的类型,还是很自在悠闲的。
不过话又说回来,向秦玉书这样的情况,在这样的环境生活的女子,对别人对自己的态度尤其敏感,白七从小不受别人重视,还没少挨其他人的白眼,这些白七自己并不在乎,可是听到秦玉书耳朵里,那又完全是另一番感觉了,毕竟秦玉书没有白七看的那么开,性格里也少了两份豁达。
所以白七只要照实将自己以前经历的一些事说出来,秦玉书就会觉得白七受了无数的苦难。
接着白七又说到自己在学堂的事,在学堂的事情说起来就更多了,白七这样一个庶出的弟子,从来都是别人嘲笑和欺负的对象。只不过白七的大哥白云帆一直很照顾白七,经常到学堂里警告别的学生,谁也不许欺负他。因此白七在学堂里,顶多受点言语上的挤兑,这些白七自己是丝毫不放在心上的,可秦玉书听了,眼泪当时就下来了。
终于说到白七长大了,说到白七在淘宝阁结石了苏想云和雪绯红,再说到后来与她们之间发生的事,而且自己还在被动的情况下,把俩女的给圈叉了,还说到雪绯红她们追到后魏来。当然了,白七可不敢把自己圈圈叉叉了眉山的事情说出来,真要是说了,自己的形象也就全毁了。
秦玉书不愧是个聪明人,尽管白七后面说的很快,但还是明白了,后面才是白七要说的重点,也是白七为什么跑路到后魏的原因。
“哼哼!”秦玉书酸酸的冷哼一下道:“你打算怎么处理这事?我看逃避是不解决问题的,你以后总得回家吧?难道你要你母亲一个人终老?”
白七叹道:“造化弄人啊,不过我以后怎么都得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