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行-第1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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决吸住霹雳子,朝着远处的树林使全力甩了出去。完颜寿趁着这个空档抽身来到欧阳莲莲面前。
这时候,欧阳莲莲已经是强弩之末,她左躲右闪,披头散发地滚倒在地上,谢老先生挥起长剑像是砍柴似的猛削猛剁,她滚来滚去,冷不防谢老先生飞起一脚踢在她的后腰上,欧阳莲莲整个人被踹得斜飞了出去。
正文 第五部(18)张楚内乱
出云子三老北上寻仇,与天灵子和完颜夫妇约斗于西京城外的一处荒山上。由于水若云从中作梗,完颜夫妇不小心服下了散功的毒药,几人在打斗正酣的时候突然毒发,功力大减,欧阳莲莲被谢老先生一脚踢飞,眼看就要亡命于剑下。
说时迟那时快,完颜寿逼退多情子后,以闪电般的速度刚好赶到现场,他一边轻舒猿臂接住欧阳莲莲,同时掌剑齐发,抵住谢老先生的后续攻击,然后长身而起,朝着平台附近的一个小树林纵去。
天灵子这时候也发现了事情不妙,当即果断地纵身过来断后,三人宛如丧家之犬一般狼狈而逃,慌乱中天灵子又中了多情子一掌,立刻被打得口吐鲜血,差点栽倒。可也正是因为挨了这么一下,他们终于争得了宝贵的时间蹿入了树林,三位纵横天下数十年的当代绝顶高手就这样灰头土脸地向前疾奔,再也顾不得什么形象与名声。出云子他们好不容易逮到了这个机会,怎么能轻易放他们走呢?于是持剑紧追不舍,出云子边追边骂:“你们三个老不要脸的东西,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跑,这和普通的下三滥有什么两样?”
出云子实在被追得无可奈何,也只好咬咬牙打出一枚信号弹,召唤手下前来助阵。信号弹刚刚升起,远处立刻起了同样的一枚信号弹,一会儿功夫,出天灵子手下的一帮匈奴女人和十几名黑衣人迅速出现在现场,出云子气急败坏地喊道:“快,快拦住他们。”
说完后他也不管这些人的死活,而是分别接过一名匈奴女人的快马,然后由天灵子带路,径直朝着西京的方向驰去。
出云子他们虽然知道天灵子手下也有不少徒弟和女人,却没想到他居然在这时候为了逃命,竟然拿他们来垫底。心里不由狠狠啐了一句:“好一个舍车保帅的勾当。老子最看不起的就是这种人!”
天灵子手下这帮人也个个都是好手,当初在都梁城狙击白云起时。他们就是主力。可眼下在出云子他们这老几位的手里,那还不是掌上的玩物一般。三人见敌人主动送上门来,当下便老实不客气地三下五除二。喀喀嚓嚓一顿斩瓜切菜。没用多大功夫便把现场的人全部解决,可天灵子他们却趁着这帮人用生命为代价换来的宝贵时间逃得无影无踪了。
多情子狠狠地一跺脚!“妈地,又让这只老狐狸跑了,真是天不争眼!”
谢老先生倒是心平气和地一笑:“俗话说,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咱们这次北上,本来是胜算不小的,只是这次恰巧又碰上完颜夫妇,能够险胜已经不错了。更何况。咱们这次把天灵子的爪牙全部斩除。而且伤了两个人,也算是不虚此行了。”
出云子也只好无奈地摇摇头,“是啊,虽然这次又是功亏一篑,但也损了他们不少,估计这半年之内三个老东西是不敢再出来兴风作浪了。这个子白小子地压力可是减少了许多。”
李灏端坐在书房里,眼睛里布满了红丝,看来已经熬了太久。一个月来,张楚辖下八州之地有四州十三个县城同时有暴民作乱,起义军结集了近二十万的部队汇合原先的十几万暴民齐聚长河一带,沿途攻城掠地,目前已经占领了七八个县城。他们虽然只是一帮乌合之众,但是似乎在暗中一有股不小的势力密切配合,所以行事有组织有纪律,神出鬼没。张楚这边连续派出十几万军队到处剿匪,可这帮乱民却是一照面就走,然后以长河附近的天险为屏障游击作战,官兵虽然伤了几万人,但自己也损失了近两万。
而且乱民日夜骚扰张楚境内各地,时而抢劫粮食补给,时而设卡子扰乱交通,闹得张楚军队疲于奔命,窝火不己。
而沙州那边,白云起却是稳坐钓鱼台,按兵不动,除了不断增兵外,根本就一仗也没有打。可即使这样,他在那里虎视眈眈地望着沙州,就算是给李灏天大的胆子他也不敢调开驻守沙州的军队去平乱,反而只能尽力加固沙州的城防,增兵添将,希望凭借沙州天险把中国军队堵在关外。
又过了一个月,白云起还是没什么动静,反而是张楚这边支撑得越发紧张。因为沙州地处偏远的山区,运输本就不易,再加上乱民不断骚扰粮道,而且一把火把沙州附近的小麦烧了个七七八八,眼下单就沙州城二十万守军地补给就成了大问趣。无奈之下,李灏只好决定放弃沙州收缩战线,一方面集中兵力对付境内越来越猖狂地乱民,一方面紧张部署后方关卡的防御,希望以舍车保帅换来整个战局的稳定。
没有了柳千里和宁大先生的辅佐,李灏觉得自己压力倍增,同时自己的师傅自从上次回来后就一直闭关,什么事也不管不问,眼下的他更感觉力单势弱,孤掌难鸣了。倒是云若水忙前忙后,不离不弃地随伺左右,还帮他出了不少好主意,让李灏略感安慰,他一想到云若水娇媚可人地俏模样,禁不住脸色一松,露出了终日难得一见的微笑。
这人真的是不经念叨。他刚想到自己最宠最爱的冰妃,便感觉肩膀上出现了一双温热的小手,同时自己的后背被两团软绵绵的淑乳顶住。
李灏不露声色地回头拢住冰妃的纤腰,柔声说道:“爱妃,天都快亮了,你还没睡。”
云若水的小手抚过李灏的脸庞,又抚过他的胸,自己的身子软软地缠了上来:“大王终日劳累,冰儿不能为您分忧,又怎么能够独自成眠呢。”
李灏心头一热,身上被冰妃爱抚得一阵酥软,便放下手中的奏折,在她明亮的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然后笑道:“爱妃莫不是闺中寂寞,又要本王来布施甘露了?”
冰妃脸一红,撅起小嘴嗔了他一下,然后展颜一笑:“如今国难当头,大王还是让宁氏父子为您分忧吧。以妾身之见,宁老爷子虽然年迈,但他们宁家在国内根深蒂固,深得民心,由宁远出面对付乱民,应该事半功倍,同时宁先生身为国主一臂,有他在宫中,可让大王轻松不少。”
冰妃说完话也不管李灏怎么反应,小手顺着李灏宽大的衣袍一路下行,然后在他老二的头上狠狠地捏了一把。
李灏觉得自己下面那东西跳了一跳,然后迅速扩大升温,坚定地挺了起来。李灏闭目享受,心里暗暗思忖:“一切正如冰妃所说,现在也是他们出马的时候了。这位平时看起来温婉柔顺的小丫头的确是心思缜密,出的主意也正是我想要的。”一想到宁老爷子办事的能力,李灏心下一松,虽然他手中已经掌握了宁氏谋反的“铁证”,但在这节骨眼上,还是希望能利用他们,现在冰妃的意见很明显,那就是软禁宁大先生在宫内作人质,然后由宁远出去将功折罪,这样以来,既平了内乱又减了自己的负担,真可谓一箭双雕。
李灏暗暗得意,又被冰妃弄到爽处,不由“嗷”了一声呻吟出声,张开大嘴朝着冰妃的两片花瓣吻去。双唇相交,甘露互递,冰妃热烈地回吻,自己也是娇吟不断,两人的身体急剧升温,冰妃软绵绵的四肢像蛇一样缠了过来。
红烛摇曳,美人如玉。李灏抱起冰妃走向大床,然后轻轻放下,认真审视眼前完美的身体,不由暗叹上天造物的神奇。因为时值盛夏,冰妃只裹了一件薄如蝉翼的轻纱在身,此时在天火和心火的内外夹攻下已经微微见汗,透明的衣服紧贴在横陈的玉体上,和肌肤混为一体,有若无物。
李灏轻缓温柔地捉起一只凝脂白玉般的玉足,他一边慢慢在研磨脚心,一边轻轻啃着每一个脚趾头,另一只手顺藤而上,从玉腿抚到秘处,慢慢拨弄着一根根细密柔软的小草,云若水满面潮红,迷着眼睛仰面躺在大大的床上,突然娇躯一震,被李灏逗弄的哼哼了两声,身子一阵乱扭,下体流出一股晶莹如玉的蜜液。
冰妃被人弄得浑身酥软,同时觉得下身空得难受,便闭着眼睛找上李灏两腿中间那根硬挺挺的物什,然后用舌尖紧紧卷住上下逗弄起来,李灏吻遍了她的全身,双手开始用力地揉捏两只圆润高挺的乳峰,他像是和面似地来回划着圆弧,冰妃的身子扭动得越发厉害,动作也开始慢慢加快,李灏被她折腾得差点控制不住,两腿不由自主地一紧,把自己的宝贝深深地送了进去,直接顶到了冰妃的喉咙。冰妃杏目喷火,一脸的淫荡,她也不管李灏受不受得住,小嘴趴在上面狠狠地套弄了几个深的,由于动作有点猛,她觉得喉咙被顶得有些恶心,胃里的隔夜糖蠢蠢欲动,差点就要脱腔而出。
正文 第五部(19)淫乱夏日
窗外一轮圆月悄然而至,朦朦的光华扫过热度未消的张楚后宫,门外的守卫已经开始打盹,远处突然传来一声报晓的鸡啼,惊得守卫猛地一震身子,瞪圆了双眼四下查看一番,然后继续低头迷糊。
这是个狂热而又多情的季节,房间里的冰妃仍然在不依不饶地套弄着李灏的宝贝。
李灏见她有意让自己就这样子出货,当下也情不自禁地往前猛送,随着动作的加快,冰妃的脑袋已经动不了了,她只是本能地尽量张大嘴巴不让自己的牙齿挂住李灏的命根子,任由李灏把她按在床上对着小嘴猛烈抽插,一阵疯狂的肆虐之后,李灏身子一僵,嘴里“嗷嗷”地嘶吼着,猛地把自己的宝贝送到冰妃嘴里最深最远的地方,冰妃只觉得一股略带腥臭味的温热水箭射进喉咙深处,恶心的感觉让她差点吐出来,她不由自主地咕嘟咕嘟把李灏交出来的货分成几大口咽下,这才略微缓缓神,然后依依不舍地吐出嘴里的宝贝,随即低下臻首用香舌清洁上面残留的精华龙液。
许是憋闷得久了,冰妃的小脸更加红润,和刚刚释放的李灏一样大口地喘着粗气,两人的身子仍然紧紧地纠缠在一起。李灏的大手已经伸到冰妃下面的深处不停地拨弄,冰妃张开小嘴低下头呼呼喘息着,哼哼呻吟着,一双小手把李灏的命根子握得更紧。
半刻钟后,李灏终于恢复了男人的阳刚雄风,当下便毫不客气地引枪来到早已经湿润滑溜的洞口,只见他粗暴地一挺虎躯,宝贝滋地一声钻到最深的花底,冰妃也忍不住挺身相迎,两人开始了第一次最猛最烈的撞击,两人同时呻吟出声。
一股又酸又麻的快感袭上全身。冰妃顿时瘫了下来,李灏感觉到她的腔体内一阵抽搐。于是立刻加力冲刺。冰妃的小手死死地扯住床单,两腿伸得笔直,嘴里本能地喊着:“我的男人。终于等到你最大最硬的时候了。我是个想要的女人,千万别心疼我,狠狠地来吧!”
定州这边,同样地月光,同样的夜,同样龙精虎猛的白云起也是通宵奋战,狠狠地搞了苏想云一顿,然后又把许玉嫣干得像头死猪一样一动不动地趴在那里,任由白云起百般挑斗。再也没有半点力气回应。
雄鸡一唱天下白。久战未眠地人们开始休息,戴月披星赶生计的人们开始劳作。午收后的定边城外空旷无垠,一对起早的恋人在村头的柳树下偷偷啃了一顿嘴巴又互相乱摸了一通,女人端起衣服走向河边,男人依依不舍地望了一会儿,然后举着一本书走向旷野。
这是一个小小的山村。低矮的山坡下稀稀落落地竖着几间破房子,外面是竹篱绕舍,一对野狗正在大门口旁若无人地进行着传宗接代的乐事,不远处的水池子里两只水鸭子互相吻颈啄羽地嘻闹着游向远方,树上突然飞来一只黄鹂鸟,它们冲着眼前的这户人家呱呱叫了几声,然后悠然地展翅飞去。
一切都是那样地安静而又平和,根本嗅不到一丝战争地气息。老百姓就是这样,他们的生活很简单,对生活的要求也很简单,只要能让他们有口饭吃有条路走,他们是不会弄出什么乱子的。
可就是这样一个简单的要求,古往今来的帝王们又有几个能够真正满足他们呢?自古以来,官逼民反,乱世出英雄,英雄救民于水火,英雄地后人又陷民于苦难,这就是轮回,无情而又无法避免的轮回。
就是这样的一个村庄的早晨,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农家男女刚刚迎来新一轮的日出时,远处的山道上突然扬起一阵尘烟,急促的马蹄声迅速地由远而近,打破了这个里的安详,尤其是马上官兵匆匆的行色与狰狞的面目,与这个从容惯了的世界显得极不协调。
“吁……”领头的一位身穿队长制服的军官突然勒住马头,身后的一队人马立刻齐刷刷地站住,显示出整个队伍过硬的素质。队长抬起马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