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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结婚这件小事-第28章

小说: 结婚这件小事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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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强*暴你”确实所言不虚。

离开他的肩头之后是颈部,然后是胸口,再接着一路往下,没有一个地方不是用咬的,力道却越来越轻,达到腰腹部的时候彻底变成了温柔濡湿的亲吻。程牧阳目瞪口呆,心脏里始终在搏斗的两股势力终于绞杀在一起同归于尽,所有的东西都像被炸得一干二净。

他坐起身来扶住她的胳膊,伸手揽过她的肩头把她带到了自己身边躺下,低头亲吻她脸上的泪水,心脏像被腐蚀一样疼痛。她的嘴唇上真的有一缕腥甜的味道,程牧阳于是笑着问她:“好吃么?”

田田抬起一只手手反扣住他的后背,另一只手勒住他的脖子吻了过去:“你尝尝……”

吮吸,交缠,喘息,口腔内的空气都耗尽,还有什么应该做却没有做的事情么?都在这一次做完吧!

剩下的衣物都在纠缠中被剥去,亲吻和抚摸都那样急不可耐,到处都留下湿润的痕迹,田田微凉的手指一路往下,划过他肌理分明的腹部,握住了早已兴奋挺立的那个部分,轻柔地抚弄着,身体也跟着低了下去,张开嘴巴触碰到了顶端。

程牧阳顿时觉得头皮炸开,全身像有电流穿过,他撑起身子抱住她,胡乱咬着她的嘴唇:“别……别这样……”

每个人的初恋大部分都是十分纯情的,告别了初恋这道门槛之后,爱情就衍生出了多种姿态。有的人是拿来成长的,有的人是拿来生活的,有的人则是拿来怀念的。田田的这位初恋是她准备一辈子拿来爱的。

田田顺着玄关处透出的微弱光线看向他,黑暗中仍然清晰可见的深邃眉目,轮廓线条流畅棱角分明,这就是她爱的人,第一个爱的人,也是最后一个爱的人。她松开手抱住他,吻上他汗湿的额头,汗水融化在舌尖是一种咸咸的味道。

光*裸的皮肤紧贴,有种彼此交融的错觉,怀中跳动着两个心脏。明明是快乐的感觉,凝结出的却是汗水,这又是极为矛盾的存在,在体内交织扩散开,带出火热的快感,汗水把彼此的身体粘合在一起,让所有人都难免沉溺其中。于是田田像溺水那样喘息着,程牧阳的嘴唇贴住她的嘴唇和耳朵细细亲吻,不要紧,别怕……

作者有话要说:啊啊啊我眼睛好疼!本来还准备正式H一把的,结果……!!!明天吧,明天……啊,明天……顺便贴一张手绘人物……话说他跟那神马茱莉勾搭之前,我还是灰常喜欢他滴!………………………………………………………………………………………………………………………………………………………………………

纠缠(2)

25。

有了上次的经历,程牧阳好像刻意要移动得分外小心,却又时常把握不住分寸。他的手指像沾上了毒药一般,每到一处便要麻木成一片,田田抱着他的脖子无意识地吻着,发出轻轻的呻吟,像在诉说着世上最美的情话。

程牧阳感到肩颈处有一片水渍,低头把手抚上她的面颊,发现有水珠不停地往下掉,滚烫灼热地流淌过他的手心。

“田田……”他着急地捧着她的脸,“你怎么了?”

她闭着眼摇摇头,在他的胸前蹭了蹭,把眼泪擦去。

“你……你别哭……”他不知该怎么办才好,不知她又为何哭泣,也不知自己是否该继续下去。

田田再次抱住他,扬起脖子去吻他的嘴角:“没事,我没事……”她模糊不清地说着,“我只是,很高兴……”

程牧阳心中酸涩一片,覆盖上她的双唇,轻柔地碾压噬咬,有一种既新奇又熟悉的感觉,好像一直以来都深藏在他体内,连绵不绝。我也很高兴,他想,高兴极了。这一刻早应该到来,他们一直隐忍着猜疑着犹豫着,浪费了太多的时间。

身体被打开的时候田田又是一阵颤抖,会很疼吧,她抱着他的脖子轻声问,上一次那样,就真的很疼。

他不停地吻着她,手掌拢上她柔软的前胸,细细地安抚揉捏,声音沙哑地告诉她,会疼,但是我会小心一点。

这世界上如果就只有这么一个人能让她把身心全都交付给他,还这样的心安理得,应该就只有他了吧。那就来吧,她闭着眼睛想,既然你这么说了,我就相信你。

她的双腿不安地蜷缩起来,大腿内侧的柔嫩肌肤在他的腰间细细磨蹭,这样的情形下还要小心再小心,真是残酷又甜蜜至极的刑罚。他忍不住重重碾上她的唇,舌尖缠绕吮吸,双手把她的腿架起缠在腰上,下腹陡然间燃起一阵火。

下一刻她的腿便有些僵住,脚尖紧绷,几乎到了快要抽筋的地步。终于忍不住,唇边逸出了一丝极轻的呻吟,却像是一点极小的火星迸出,点燃了一场灾难。

前进的过程很艰难,程牧阳一再安抚她,放松一点,放松一点,然而越是这样她便越是紧张,这一过程反复了许多次才终于有了好转。慢慢地退出再挺进一点,每退出一点就进入更多,直到最后他们终于结合在了一起,毫无保留。

这应该也算是他们的第一次,只不过是上一次未完成的延续而已。犹如整个身体浸入温泉水中,她那样细密地包裹住他,不留一点缝隙。他的吻又落在她的发间和额头上,身体开始动作,喘息越来越剧烈,揽住她的肩膀,竭尽全力让自己不要太过用力。

身体被打开的滋味是难以言说的疼痛,她身体的反应极为生涩,只在抗拒中透露出一点点渴望的讯息,等到他真的进入的时候反而好了一些。可那对他来说依旧是一场无休止的甜蜜绞杀,她简直紧得可怕,他甚至不敢再有所动作,怕一旦放纵便会伤到她,汗水又渗了出来,从额前的发尖滑落到她的鼻尖上。

田田感觉到了他的隐忍和小心,睁开眼睛和他目光相对,程牧阳以为是哪里又出了问题,吻着她颤声道:“怎么了?很疼?”

田田仰面看着他,他脸上的表情一半痛苦一半欢愉,紧锁的眉头下是探寻的目光,很疼吗……她再次用力地抱住他,把他抱向自己,全身都紧密贴合在一起。她想在他耳边轻声告诉他,很疼,但是我很高兴,你也要和我一样高兴,这是一件快乐的事,我不想看到你隐忍痛苦的表情。

好像接受到了她的讯息,他的动作开始加快,覆上她的双唇,舌尖撬开齿缝,用力加深这个吻……每个男人心中都藏着一头野兽,无论他平时如何温文如何动人,在遇到属于自己的那片旷野的时候,他们才会尽情地跳跃放纵。他好像永远都有办法收服她,她一次次地想要放弃,告诉自己该结束了,最终却还是舍不得

在很多事情上,感观比思维有着更好的说服力,身体间的摩擦和碰撞是代替言语的一种更好的方式。身体中像是有根弦被骤然拉紧,她猛地抬起身体却被他吻住,又重新躺回了原来的位置。这样紧密的结合带来一种隐秘的欢欣,让她觉得整个生命都被填满,即使从此以后就永生不见,也不该再有遗憾。

“疼么……”即便是理智基本丧失的情况下,他仍然不忘小心地询问着她。

田田先是抬头在他的胸口用力咬了一下,像是要作为报复,而后又慢慢吻上去,含住他胸前的突起,舌尖轻扫地吮吸。程牧阳的身体猛地颤动了一下,双手失控地握住她的腰身把她带向自己,调整了一下姿势,低头也像她刚才做的一样,反复吻咬吮吸,像回到了自己婴儿时期,这似乎是人类生而具有的本能。

他吻得那样缠绵炽烈,田田引火烧身,在他身下难耐地摆动身体,却像是发出新一轮的诱惑。他们不知道爱了多少次,动作一张一弛之间已经攀越过无数个高峰又急速地坠落,永远不允许多做停留。她只能从鼻腔里发出一两声不知所云的声音,不知是在求他放过自己,还是想要索取更多。

这样反反复复不知过了多久,他猛然呻吟了一声,退了出来,又像是刚见到她时那样死死地抱住她,身体狠狠地颤抖了几下,接着又压了下来。汗水再次交汇在一起,他张开嘴咬住她柔软的嘴唇再次磨蹭了几下:“现在还疼么?”

田田被他抱在怀里,头就靠在他的肩膀上,她点点头,又摇摇头,最后歪着脑袋问他:“你疼吗?”

程牧阳就有些哭笑不得了:“我怎么会疼。”

田田哦了一声,低头想了想:“我也觉得不会疼,可是你刚才声音挺大的……我以为你也疼呢。”

程牧阳被她说得一口气没提上来,呛在了嗓子眼里堵上半天。他有些窘迫地想,刚才声音很大么?反正他是没有发觉到,可能是投入得过了头吧。他侧身躺下,依然把她抱在怀里,濡湿的嘴唇在她的额头上细细地亲吻着:“累了吗?”

“还行吧,”她摇摇头,“你呢?要洗澡么?”

“一起吧?”他低了头抵上她的额角,连呼吸都是黏腻缠绵的。

“你去吧,我不想动。”

“那我也不去了。”他耍赖似的抱住她嘟囔了一句。

田田不知哪来的冷静,一边接受他的亲吻一边提醒他:“你淌了很多汗。”

程牧阳听来这言下之意就是:你刚刚说我要洗澡了,我就去洗啦,也没强求你;现在该你了吧,身上这么多汗怎么说都是臭烘烘的,不去洗洗还让不让人睡啦?

嗯,好吧,这也有道理,程牧阳于是从善如流地起身进了浴室。田田伸手拽过被子的一角来盖上,静静看着他走进浴室打开水龙头。灯光把他的身影投射在了玻璃上。原来从这里是能看到浴室里的影子的,刚才她洗澡的时候不知道他是不是也像这样看着,哼哼,是不是早就蠢蠢欲动了呢?不过刚好她也没有多少纯良之心,大家彼此彼此吧。

他很快洗了出来,拿了大浴巾擦着头上的水珠,随后又把浴巾甩到了一边,很雀跃地跳上床。田田没堤防他猛地扑了过来,人中就磕在他的锁骨上,立刻嗷嗷乱叫:“疼啊疼啊!你干嘛诶激动什么啊!”田田很想说,没上过床啊激动什么啊!但是这话说出来只能是她自己找没趣,才及时刹住了车。

“碰到哪了,我看看,”程牧阳扳过她的脸来,手掌盖上去揉了揉。

“你又磕到我这里了!”田田张开嘴巴,“你跟我这两个牙有仇是不是!”

程牧阳几分赧然地抱了她,低头亲亲她的鼻子,又蹭了几下,像是在讨好又像是在求饶。

“睡吧,”他拉过被子来盖上,揽过她的身体靠在胸前,手臂调整了一个比较舒服的姿势之后闭上眼睛。

田田还属于初体验,谈不上什么享受和欢愉,只是迎合着他的动作而已。她觉得困倦又疲惫,到处都是酸胀的疼痛,可她还不想睡,心里喜悦之极,又有种难以名状的失落。太高兴了,她忍不住眼角又开始发烫,这么高兴怎么办,这样等到再次分离的时候,应该会更痛吧。

她的身体动了动,程牧阳像在睡梦中,把手臂收紧了些;她接着想要挣脱开,他便恶作剧似的又收紧了些。田田索性把他的胳膊从肩后挪开,自己翻了个身背对着他。程牧阳睁开眼睛不解地看着她:“为什么……”语气很是委屈的样子,我想这样抱着你一起睡,为什么不行?

“你呼吸的声音就在我耳朵边上,太响了,我睡不着。”田田背对着他说。

程牧阳恍然,好像大概的确是这样,而且这样也不利于睡眠健康。他再次从善如流,从背后抱住了她,抓住了她的一只手分开扣住。田田挣扎了几下,他却无论如何也没反应了,田田倦极,就这样靠在他的胸前沉沉睡去。

这一觉程牧阳睡得极沉,等到第二天早晨醒来的时候,发现田田已经穿戴好了坐在了床头,默默地看着他。

程牧阳被她看得不好意思,打哈欠的时候便坐起身来:“你怎么这么早?”

“嗯,时间还早,你还能接着睡。”田田知道他难得睡上一个好觉,“睡吧,我走了。”

“你去哪?”程牧阳的意识还有些朦胧,“去上班么?”

田田叹了口气,坐到他身边去,伸手摸了摸他的脸,还带着被窝里的温度:“你回去吧。”

“回去?”程牧阳大惊,差点从床上弹了下来,“你要我去哪?”

田田看着他的脸,其实已经看了一个早上,但怎么看都看不够。本来看他难得睡得这么沉,想要就这样悄悄离开的,可一回头就看到了他的脸,睡得那么满足那么恬然自安,嘴角都有了一丝笑意。她想有的话还是当面说清吧,即使要走也走得干脆,不要留下什么不清不楚的东西留着以后藕断丝连。心里的空洞越来越大,像是被什么不明的物质一口口地蚕食掉,一碰就痛不可当。

我这是在自虐么,田田看着他惊愕的脸庞,一点点仔仔细细地看着,看了很久。她想以后还是不要再画下去了吧,所有的画都给了他,原稿都在她自己那里,叠放得整整齐齐,算是作为一个纪念。她甚至在想,如果哪天公寓里起了一场火,把所有的东西都烧光了,那就真的什么也不留下了。

一个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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