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调香,我调心-第115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与她的成长。
高子谕本来很困,他睡了一觉醒来,看到我拿着那手机照片反复看,有些突兀的问出一句,“有件事,我一直没问你。”
“什么?”我心底一慌,抬头来问他。
“你记忆已经恢复,该想起来,那个孩子到底被你生下来没有?”
我的脸庞因紧张而有些发热,我吞吞吐吐的回答,“这个……当然想起来了。那个时候……反正,我最终还是决定把孩子流掉了。”我的头倒在他的身上,“对不起,如果我当时知道你有多么渴望这个小孩,我不会做这样的傻事,我现在比你后悔的多,真的,我宁愿自己没有恢复记忆,也不至于想起这件伤心事。子谕,咱们就别提这个了好不好?”
他被我的情绪感染,’嗯‘了一声,手拍着我的手臂,反而安抚我。随机又道,“回去就好好努力,我争取一个月就让你怀上。”
“晕死”。他这颇具暧昧的话,弄得我又一次面红耳赤,只得把头埋得更低,闭上眼睛,强迫自己尽量不去想思存。
从广州着陆的时候,已经有公司里的司机开车来接我们。他挺急的,也不管沿途的舟车劳顿,先回公司再说,于是我也跟着回去。
来到公司大门口的时候,我和高子谕下车,司机在后面帮我拿着简单的行李。跟他并肩走进前台大厅里,好巧不巧碰到周闻笛迎面走来,但他一直黑着一张脸,明明瞧见了我们俩,却硬是面无表情。当我主动跟他打招呼,“hi,闻笛,去哪里呢?”
他却只是随意的瞟了我跟高子谕一眼,就走了。高子谕又叫住他,问道,“2季度的新品上市铺货,安排得怎么样了?”
周闻笛头也不回的,“去问罗岩!现在别惹我!”听着他这吃了炸药一般的声音,我跟高子谕都面面相觑了一下……他这么反常,到底发生啥事了?
196不速之客来家里
当天把紧急的工作处理完了,差不多才5点过,还是大白天,我们开车回到家里打算好好休息一下。放下行李,换了鞋子,刚习惯性的把电视机打开,把鞋子换了,屁股还没坐热呢,这时听到有人在按门铃。我挺烦的,不知道这时候还有谁来?估计是许承彦吧,我慢吞吞的走到门边,刚把门打开,就看到防盗门外面居然是丁婉姿!
“女儿啊,快给我开门。”她可怜兮兮又哭哭啼啼的说。
“你怎么了?”
“你先给我开门吧。”
不知她发生啥事了,我只得先把防盗门打开放她进来,看她居然还拖着一个小小的行李箱!她踏进客厅,刚看到高子谕从房间里出来,就更加’可怜‘的叫着,“子谕啊,你可得收留收留我啊,我快活不下去了!”
“婉姨?你发生什么事了?”高子谕走过来很关切的问。
丁婉姿把这里当她家一样,很随便的往沙发上一坐,就开始哭诉起来,“我被那个人渣陈碧海赶出别墅了,他重新找了个小妖精,而且你们知道那个小婊子是谁吗,就是那个杨绿筠啊!!”她拿着纸巾不停的擦泪,呜呜咽咽的哭声不止,“他其实早就跟那个小贱人勾搭在一起了,只不过以前那贱货玩清高没答应他,他只是对我态度越来越冷淡,跟我吵架而已……没想到,现在那小狐狸精估计也是想钱想疯了,居然愿意跟陈碧海搞到一起了!现在陈碧海那老王八蛋听小贱人的话,生生把我赶出来,把别墅留给那小婊子住了啊!这老混蛋,怎么可以这样残忍啊——”
听到这个狗血的故事,我彻底惊呆了!我一向对丁婉姿比较抵触,一直看不起她,也不大相信从她嘴里出来的话,想着是不是她说的太夸张了?正疑惑时候,高子谕已经拿起手机给陈碧海打电话求证了。
“喂,海叔?”高子谕在电话里一如既往恭敬的问,“婉姨现在在我这里,状态很不好,想问下,你们发生了什么事?”
虽然没按免提,但我都能依稀听到陈碧海在电话里的大声怒吼,而高子谕只能一连串的,“哦……行,知道了。”
“怎么样?”丁婉姿哽咽着,“他还是那个臭脾气吧?呵呵,子谕,你也不用帮我劝了,我跟他该闹的都闹了……我这个老女人,怎么可能比得过那些二十出头的小狐狸精们呢?可能我现在就是遭报应了吧……呵呵,这个世界上还是有报应的,该我倒霉的时候!”
一时间,我不知道真假,更不好说什么。不过,听到杨绿筠跟了陈碧海这狗血事儿,也并不令人意外的。毕竟几年前,陈碧海对她的那层意思就已经写在脸上,再加上杨绿筠经过那次浩劫后的万念俱灰,她能扑进陈碧海的怀里,估计也是一时的脑热。难怪,今天回来碰到周闻笛,他心情不好跟吃了炸药一样……不用说了,肯定是杨绿筠这事儿惹的。
再看看丁婉姿如今这’下场‘,我是既有些痛快,又为她赶到悲哀。原想像原来那样赶走她,还是算了,不给她雪上加霜了。不过看她拖着行李来,这是几个意思?
“子谕,还有真真…”她继续流着泪扫了我们两眼,更加可怜但又理所当然的说到,“你们好歹是我的女儿女婿,我现在落到这步田地,只能来投靠你俩了。不然只能流落街头啊。那姓陈的老东西太不是人,不但把我赶出来,连房子也不给我买,卡也全部给我冻结了……其实他本来没这么残忍的,只不过他是听了那个小婊子的话,让他做做什么他就做什么,良心完全被狗吃了啊!”
我再一次震惊,高子谕也是一脸的难以置信。再怎么说,她跟陈碧海也是十几二十年的情人关系,相当于是他的二老婆了,他怎么可能做的这么绝?
“这个——”我不得不开口了,挺残忍的说,“不好意思,你这个事应该找陈碧海去解决,还是别来给我和子谕添麻烦吧,我们刚结婚,想安安静静的过我们的二人世界。而且,我爸和我妈,都没让他们来住。”
“你妈?”丁婉姿激动的喊开了,“我不是你妈吗?如果没有我,你能存在这个世界上?你知道老娘当初生你的时候,吃了多大的苦头吗?差点难产而死啊!你个没良心的东西……唉,我怎么就这样命苦啊,明明儿女双全的,到头来都是一场空,我干脆去死了好了!我自杀行不行?”说着,她还真的抓起了茶几上的一把尖尖的水果刀,做做样子。
高子谕看不下去了,他抓住丁婉姿的手,放下她的刀,而且还破天荒的喊她,“妈,你冷静点,暂时在我们这里住下吧。”
不仅我惊呆了,连丁婉姿也惊得眼珠子都快掉下来,她简直是感激涕零的,“子谕,你刚才是怎么叫我的?”
高子谕更加温柔的,“既然我跟真真已经结婚了,我当然叫你妈了。反正你照顾了我这么多年,也母亲的身份一样了。”
我受不了,责备高子谕,“你什么意思啊?做决定前也不跟我商量?别什么乱七八糟的人都喊妈,你让她住这里,那我们俩怎么办?重新找房子吗?”
“真真,我知道你恨我,但我以后来弥补你还不行吗?我好歹是亲妈,说话别这么刻薄!”她明知道自己落魄到这地步,还是气焰不减,“我现在是必须要投靠你们俩,你看我这个年纪了,你不可能要我还去找工作吧?我过惯了有钱人的日子,你不可能要我去住出租屋吧?幸好,我女婿知道疼我,我还不至于去住桥洞、东喝西北风。”
说完,高子谕把她行李搬进了房间,然后她又说,下面车里还有一大车,要高子谕找人去帮他搬上来。招呼完以后,她又说,“唉,我饿了,你们这里怎么不找个保姆啊?你俩一天到晚的工作,不可能还回来做饭吧?唉,我又不会做饭,做的你们肯定吃不下,一定要请个保姆回来专门做饭洗衣打扫卫生。当然,我以后可以负责帮你们带孩子……”
然后她又在屋子里转了一圈,说到,“这房子多少平米啊,我们几个人住会不会有点窄?子谕啊,你要不考虑下换个大一点的别墅?我看人家那些有几个小钱的都住着别墅,你一个公司的总裁还跟着老婆住这种高楼小区,传出去也没面子是不是?而且我现在腰不好,坐电梯又有点晕,不习惯。要是某天停电,我还得爬二十多层的楼,不得要了我的老命啊?”
面对丁婉姿这一系列的极品奇葩行为,我好几次想发怒,都被高子谕制止了,他反而面带笑容的对丁婉姿说,“行,我明天就和真真去看房子,换个大一点的。另外再找个保姆。”
丁婉姿满意的点点头,又自以为是的说,“你们看房子的时候一定要带上我啊,我对很多地方的别墅园林都很熟,可以给你参考一下。”说完,她又似真似假的哀叹了一声,“其实子谕,我也知道,我很麻烦你们,也招你们讨厌,但我现在孤零零的一个老女人能去哪里呢?如果你可以帮我找到我儿子,那我便可以投靠他,不来麻烦你们了,但是天下之大,在哪里去找他?”说着,她又眼圈红了。其实这意思已经很明显了,她不但要跟我们住一起,还要高子谕帮她找儿子,儿子才是她享受荣华富贵的最后一张王牌吧,呵呵。
晚上睡觉的时候,我忍不住跟高子谕吵了几句,埋怨他不该这么盲目的答应接纳丁婉姿,“你不是不知道我有多恨这个人,你是不是脑子进水了,专门把个麻烦引进来?她现在再怎么可怜,也是她自作自受!连我都不想管她,你有必要大发慈悲吗?”
高子谕沉寂了好一会儿,他点了一根烟吞云吐雾着,缓缓跟我道来,“我当年被陈碧海收养的时候,还不到10岁,而子安才四五岁不到。当时,你妈是跟这陈碧海一起来见我们兄妹俩的。初次的印象里,她就对我们很好……后来去了国外,陈碧海安排我们兄妹和婉姨住在一起。很长的一段时间里,陈碧海忙于事业,只是偶尔来看我和子安,平时都是婉姨,也就是你妈在贴心的照顾我们,关心我们的冷暖、学习,跟一个母亲的角色差不多……至少,她那时是有真心对我好过,我也一直比较感激她。我今天的做法,也是出于一种感恩的心态吧,希望你能理解。况且,她是你的亲生母亲,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纵然你对她有再多的不满,也该给她一个机会,先试着接纳吧。”
我一下子,还真的被他说的哑口无言了。难道,真的要让我恨了二十多年的丁婉姿住到我身边?
197贱人贱到了极致
丁婉姿跟我们住到一起后,高子谕换了一处精装修的别墅,请了专门的保姆,让搬家公司帮着搬了家。从此,丁婉姿攀着我和高子谕,又过上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荣华生活,白天开着陈碧海留给她的豪车,出去逛街美容打麻将,晚上才回来吃饭,日子不要太潇洒。我和子谕一直忙于工作的事,也没管这么多,只要她不要干扰到我们正常生活,我暂时也不想浪费时间在她身上。
回到蕙兰,我还是以产品研发为主。因为那几年在冯绩宽公司的工作积累,现在完全可以独立从事调香工作,能够跟高子谕密切配合……这样,他因为鼻子失灵没法辨别的一些气味可以通过我来分析,而我在创香上达不到的一些想象力,高子谕又可以适当的引导,从而我们达成了一种非常完美默契的合作方式,让蕙兰核心的产品研发这一块牢牢掌握在了我们手中,不会再像上次一样,受制于任何调香师的离开。
但一件事的发生,再次打破了这难得安宁。
那天上午,我在实验室的时候,被通知马上去会议室开会。来到会议室的时候,发现公司主要的高层管理人员和一些部门经理都来了,而高子谕、周闻笛早已等在位置上。行政部的人在忙忙碌碌的为与会人员端茶递水,但奇怪的是,投影仪并没有开,我也不知是什么主题,莫非又是大家天马行空的口头交流?但从现场的情况看来,大家都很安静,有个正经危坐,有的双手抱在胸前,背后靠着椅子等待,就连高子谕,都是静静的坐在主席位的旁边,做出等待状。
过了不到五分钟吧,会议室的门被打开,门口进来了两个人。大家不自觉的把目光投过去,只见陈碧海姗姗来迟,而他身后,跟着’焕然一新‘的杨绿筠!为什么说是’焕然一新‘呢?她的长直发扎成了一个十分干练的马尾,一身剪裁得体的宝蓝色裙子,将她的身材勾勒得非常完美,原本就无缺的面颊被一个淡妆修饰得更加楚楚动人,两只耳朵吊着银光闪闪的耳光,脖子上挂着银光闪闪的项链,细嫩的中指上还戴着一只结婚钻戒……这一身的’豪华装备‘配上她冷若冰霜的表情和强大的女神气场,似乎一进来,就把大家给震住了,瞟了眼高子谕,他似乎也有点被震到……
坐下来以后,作为陈碧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