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老公,别凶我-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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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不好了了,锐谦这边出现了意外情况……你快点过来,来见他最后一面吧!我派去的车到去你家的路上接你了。快……”啪的一声,手上的手机掉落在地上,这一次四分五裂。
脑海中,龙少邪的音容笑貌被连根拔起,全只剩尹泽亚带来的消息冲击着她的脑海,一个多小时前不是告诉她已经没事了么?不是说已经脱离危险了么?可是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一切都是这么突然,突然到让她不知所措,狼狈的穿好衣服,锦年以飞一般的速度冲下楼下,她要去见他。
心中只有这么一个信念。
早上得到尹泽亚说他已经没事的消息时,她本是借口回来就不再去见他,在她有生之年。可是为什么突然总是来的这么突然,为什么想的总与现实有差距?
锦年开始恨,恨自己为什么没有勇气去面对他的醒来,开始恨自己为何回来,开始恨自己居然被别人左右了心志。
坐在车上,不过十几分钟的路程,锦年却觉得有亿万光年,一想到有可能再见就是再也不见。她的心就无法抑制的疼痛。
她不怕生离死别,她只是怕再也无法呼吸到与他在同一片蓝天下的空气。
她不怕忘记他,她只怕忘了却记得,只怕以后他只可以活在她的回忆里……
☆、第七十一章 年,用爱换你笑颜若花
医院
锦年走在阴冷的楼道,冷风一阵阵的吹向她,吹的她有些瑟嗦。
这走廊好长,似乎没有尽头,不见光明,锦年的心碰碰碰的跳个不停,这一刻,其实她是有些希望这条路没有尽头的,那么她就可以不面对,不面对那可能让她生不如死的现实。
但希望永远是希望,不会成真的。
就在锦年思绪乱舞的时候,她已站在了白锐谦所在的病房门口。深呼吸一次,她伸手推门,仔细感觉,能发现她的推门的手颤抖着。
“碰”门被推开,入目的是白色的窗帘被风吹动的模样。
一室的凄凉,让锦年的心幕地一沉。
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发出“蹬……蹬……”的声音。
锦年缓缓靠近白锐谦住的内间。
“泽亚……泽亚……”她轻轻的唤着尹泽亚的名字,而至于她为什么不喊白锐谦的名字,是怕……
越是靠近内间,她的心跳动的越厉害,仿佛无可抑制一般的。
内间的门虚掩着,锦年站在门口,这一次,她不敢推门,害怕人去楼空的场景让她疼痛。其实仔细想想,这一切怪的有些出奇,这里一个人也没有,泽亚通知她来,可是却没有见到他的人,一路走来没有遇见一个神色急匆匆的护士,到了这里也没有看到一个医生……
不过因为是白锐谦,因为是他的事,所以她失去了她惯有的冷静,根本不曾想过这一层。
“吱呀……”一声,门在锦年手中被推开。“啊!”几乎就在门被推开和关上的瞬间,锦年伸出的手被一股力扯住,啊的一声尖叫之后,她已在一个怀抱中。
淡淡的古龙水香味侵入她的呼吸,器,官,全是熟悉的味道。
闭上眼睛,锦年忍住呼吸,忍住想回头去看的冲动。
如若这是梦,她希望再也不醒过来。
“年……”身后的人出声,打断她的梦境,低低沉沉的声音像弹奏大提琴发出的声音一般的优雅。
锦年不答话,只觉得眼中酸涩难耐。
“年……”身后的人再次出声,这次是一如当年的温柔。白锐谦强势的转过锦年的身子,薄唇狂乱的落下。
“唔!”来不及惊喘,来不及思考尹泽亚和他联手欺骗自己的事,她思绪为他的吻而乱。
隔了四年,噢,不,准确的说只隔了几个小时未相见,虽然说几个小时前他是昏迷的,但是他知道她在他眼前,他能感受到她在,而他也正是因为她的那翻话而醒来。
那大概还是天未亮之际,似梦似现中,他听到有人在他耳边轻声说“锐,从你在我生命中出现那刻开始,从你对我说第一句话开始,从你说我只能是你的新娘那日开始,我便一直以为我们再也不会分离,以为可以爱到永远……”
“可是锐,为什么你离开了呢?不声不响就走了?其实我一直想问你,走了这么久,跑了这么远,难道你就一点也不想我么?”
“我一直想当着你的面问,你究竟爱没爱过我?究竟为什么离开?而如今,隔了四年的时光,你终于归来,再次出现在我眼前,可却是以这样一种让我措手不及的姿态,让我无法问个明白……”
恍惚之间,白锐谦只觉得心痛,他努力的想睁开眼睛看清在他耳边低语的人是谁,可是任凭他怎样努力,却都是徒劳。
“锐,你快点醒来吧!如果这是我们的结局,我接受,如果无法给我个明白,我也接受,如果要我离开,你才醒来,我便离去……在我有生之年再不见你……”
最后,那最后一幕,让白锐谦疼痛的有些难以呼吸,他想张口呼喊,却发不出一点声音,手中的温暖的触感消失,他觉得他就像溺水的人,抓不到一点点的支撑……
当他好不容易从鬼门关回来,当他倾尽全力睁开眼,入目的是熟悉的俊颜时,他快疯了。他记得那时他扯上泽亚的衣服就摇“她呢?年呢?她是不是来过?”他记得在得知她和泽亚说回去换个衣服再过来时那种害怕,因为在他还未清醒时,她说过“我若离去,有生之年不再相见。”
想念如哏在喉,才让泽亚与他演了这场苦情戏,才在这时能将他日思夜想的人儿拥进怀里。
☆、第七十二章 所谓擦枪走火(一)
微风吹起窗帘,阳光印在拥吻的两个人身上,画面唯美而又带着些许的凉意。
想要推开他,却是无法推开,锦年只有放任自己沉迷,沉迷在他温柔的眼神中,沉迷在他温暖的怀抱里。
冬冷,然而病房里的气温却急剧上升,四唇相贴的触感似乎已经不足够表达他们对彼此的想念了。
白锐谦的唇沿着她的锁骨一步一步的下移,温湿的吻印在她的身,印在她的心。
“锐……”心使之然,锦年她将双手紧紧的环住白锐谦的腰,热情的仰起头,配合着白锐谦的动作。
这一刻,什么对他的怨恨,什么害怕的情感,什么有夫之妇的伦理,全被她抛在脑后,她只想好好抱着这个爱了那么多年的男人,她只想放任自己沉,沦在他的强势中。
“年……”白锐谦轻唤,一如当年对她独有的宠溺。
仿佛感受到她的配合,白锐谦为之一振,用强而有力的双手一个公主抱就将她抱在了病床上,完全木有一点点大病初愈的感觉。
“嗯?”锦年懒懒一应,匆匆而来,她穿的是一件v领针织衫,下身是一条黑色长裤,长发散在胸前落在她的胸前,印着皮肤,慵懒的像只小猫。
而白锐谦就像是一只蓄势待发的老虎,俯在她的身前。
“我想你……很想……在国外的四年,我时时刻刻都在想你,想到你看到我不见了时哭泣的模样,想到我不再你身边时,别的男人靠近你的事……我的心疼,好疼……我快被思念折磨的疯掉,我恨不得马上冲回你的身边守护你,可是不能,不能……我一次次的告诉自己,不能,因为我还没有强大到能够保护你,因为我还没有拥有你的资格……”他淡淡的陈述着当年,但心里却是疼痛。
“年,原谅我当初的不告而别,原谅我四年后才归来……”
“年,请原谅我当初不告诉你便离开,骄傲如我,只是希望能在我强大到能够保护你,将你纳入自己的羽翼下,年,不声不响离开是我不对,只是我怕一个回头,我就舍不得……”
动听的情话早已听过无数遍,但是没有谁,没有人能比他说的让自己心碰碰跳的像是要跳出心口。
手指抚过他的眉眼,画着他的薄唇,锦年只觉得心中的情感在发酵,快要溢出来了……
“年……”得不到她的回答,白锐谦急急出声。
“锐,我爱你……”白皙的双手轻轻绕上他的脖颈,将他拉下,红唇寻到他的。
堵住他接下来所有的解释。
其实,在见到他的那刻开始,在看到他毫无生气的躺在病床上的那刻开始,对于他四年前离去的事,她便已释怀。
因为眼前这个人是她的深爱啊,是她穷其一生也无法放弃忘却的男人啊……
她怎么舍得对他带着怨和恨,她怎么舍得让他如此轻声细语的与她解释呢?她的心四年来从未为他停止过跳动,尽管也为另一个人跳动过,但只要他回来,她就等在这里,不离不弃。
“嗯!”白锐谦因为锦年的主动而闷哼,化被动为主动,唇狠狠的允吻着她柔柔的香唇。这时的锦年热情的像是一只小猫。
她抬起头,望着身上的人,手一寸寸由他的后脑抚向他的背。
在上面徘徊,游,离。
“小妖精……”白锐谦低眉浅笑,手顺势抓住在他背上做乱的小手,将她扣在她的头顶,并与之十指相缠。
四目相对,波光流转,欲,望一触即发,不可收拾。
白锐谦狂乱的吻着她,从额头,耳垂,鼻子,唇瓣,直至胸口……
“嗯……”锦年热情回应,身子隔着衣物不断磨着白锐谦的,四年的相思,四年压抑的情感似乎在瞬间激发……
带着一种飞蛾扑火的决绝,带着一种嗜血的妖艳……
“啊……”是男人都禁不住这般的诱,惑,更何况是个为身下的人儿守身的男人,是个爱身下人儿如痴如狂的男人……
白锐谦受不了的低吼,他的双眸通红,带着温度的手抚过锦年青,涩的身体,优雅而暴躁的解开她身上的衣物……
透过窗吹进来的风,让白锐谦手中的衣服扬起,落在地上……
地上散落一地衣物……
病床上纠缠在一起的人儿仿佛都失去了理智……
“年……”白锐谦抬起头,用手撑在锦年的两侧,看着身下的仅穿着纯黑色内衣裤的,面色泛着潮红的人儿轻声喊道。
“嗯……”突然离去的温度让她觉得有些冷,她将身子动了动,不自觉的靠近温暖如玉的男子。
“年,我要……”已经频临崩溃的白锐谦,控制不住的低吼……霸道的手已准备将身下人儿的衣物全部剥离她的身体。
☆、第七十三章 甜蜜过后的疼痛
“年,我要……”恍惚之间,锦年似乎听到从脑海深处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那晨间的阳光洒在帐外,那长身玉立的少年霸道的将她压,在身下,如梦呓一般的低声……
“不要。”少年俊秀的容颜闪现在她眼前,几乎下意识的,她推开身上的人。
“年……”在被推开的刹那,白锐谦有瞬间的错愕,看着锦年坐起身,用双手环住自己的身体,瑟瑟发抖时。
他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欲,望立刻散去,只留满心愧疚和爱意,他向着锦年的方向挪动,将病床上的被子盖在锦年身上之后才拥她入怀“对不起,年,我刚刚……只是情不自禁,原谅我好吗?”他的唇轻轻的落在锦年的脸颊上,一遍一遍来回吻着锦年,带着歉意的感觉。
过了良久未听到怀中女子出声,白锐谦又温柔的道:“年,我知道你有恋,处情节,所以在你嫁给我之前,这样的事再也不会发生了,对不起,原谅我……”
殊不知,锦年推开他只是因为另一个男人,噢,不,是另一个少年,但对于这,锦年未去深究,而白锐谦也只是以为她从小有的恋,处心理。
“我……”锦年抬起头,看着白锐谦的目光有些闪躲。
“怎么了?”
“……”锦年摇头,张张口却还是什么也说不出口。他依旧清朗,而她早已非当年的她,早已非自由之身,嫁他,执他之手,与他偕老。
多么美好的念想,可是却不是她该想的,她的人生早在几个月前便被全盘改写,嫁入红门,却是嫁给一个连名字,相貌都不知道的陌生老公,如此可悲的她怎配得上他的风度翩翩,又怎能到他的身边?
“年……”忽然之间,白锐谦觉得他的年有些不像他认识的那个什么都和他说,什么都以他为全部的年了。这个世界每天都在上演生离死别,也每天都在发生变化,而他和她已隔了四年的时光,那四年是用很多很多年都补不回来的时光啊……当然,这都是在很久之后,白锐谦才知道的。
“对不起……年……”撤身离开,白锐谦轻叹口气,将锦年扶着躺下,温柔的仿佛她是他心中最珍贵的宝贝。
“年,你先休息一会……”为她掖好被子,然后转身去了病房里的浴室。
锦年只是静静地躺在床上,静静地睁着眼睛盯着天花板。房间里阵阵刺鼻的药水味,让她的神智有些迷糊。
白锐谦从浴室里出来,头发还滴着水,看着床上的锦年,只觉得胸一阵阵地发闷,便走过去,连着被子,一起将她拥进了怀里。“年儿,以后,这样的情况都不会发生了,相信我,好不好?”不会再伤害她,不想再让她受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