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不苦爱情不甜-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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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你想一纸状书把他告上法庭?告他诽谤?人身攻击?”
“倒也不是。我只是不想当个冤大头,被人害了还不知道害我的是谁。”
祁亮拿方巾擦了擦手,举起酒杯,啜了一口,点着头,缓缓地说:“说起来,其实这个人跟你还有点儿渊源呢!其实你该想的到的,这世上能跟你有过节的,恐怕也就只是她了。不过,我知道,错不在你。说过节,也有点儿偏颇了。这只是她单方面的想法。难免过激。”
文澜听着脑袋里有点糊涂。“你到底在说谁啊?哪个他?”她干脆地扔下了手中的“虾兵蟹将”全神地等着祁亮的话。
“韩应仁是你以前的男朋友吧?”
文澜眉头紧皱起来。“与他何干?”
“干系大了!”
“是他?是他搞的鬼?”怎么会?
祁亮不屑地挥手。“不是他!我只是说跟他有干系罢了!你不要杯弓蛇影的好不好?放松点!”
“你就不能把话说明了说全了?这说一半收一半的我怎么能听得懂?”
“好!我这就说!”祁亮又喝了一口红酒,润了润嗓子,继续说:“其实是韩应仁的老婆。我不知道姓韩的现在跟你还有什么关系或者根本没有关系,不过,我知道姓韩的回来找过你。你可能还不知道,那姓韩的在回来找你之前跟他老婆提出要离婚。就因为这个他老婆急了,在姓韩的离家出走之后,请了个私家侦探去查他老公。因为她满以为他老公是因为在外面有女人了并且被那个女人迷得神魂颠倒了所以才会想要离开她想要离婚的。”
“等等。”文澜打断了他的话,问:“你是说韩应仁的老婆请了私家侦探?那么那些照片也就是那个私家侦探拍到的喽?”
祁亮甩了一个响指。“你终于开窍了!全对!”
“不过,她怎么会让那个什么侦探来查我的?”
听了这句问话,祁亮明显地又失望了,笑着摇摇头,说:“显然我刚才白夸你了!你想啊,她要查她老公在外面有没有女人,那肯定会顺着她老公那条线查到你呀!那个姓韩的不是找过你吗?就因为姓韩的找过你,所以她就认定你就是那个女人。也就是那什么‘小三’。所以她的矛头不就冲着你了吗?”
文澜的脑子又有点乱了。不过,似乎还能整理得过来。“可是,我跟韩应仁真的没什么啊!我这不是都躲到这儿来了吗?”
“哦,原来你是为了躲那个姓韩的才答应我的邀请。”祁亮故作失落地叹着气。“看来,真是枉费我这么用心尽力地帮你查清真相洗清名誉了。更冤的是,差点儿连我的清誉都毁在那姓韩的老婆手里头了。”
“不。事情是一件归一件的。不是你想的那样。”文澜想解释,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说实话,自己这次来也确实就是为了逃避的。不过看着祁亮脸上的失落,她又心软,想要找点解释安慰安慰。“对于你的邀请我是真的很认真的考虑过之后决定的,哪,艾米也是从旁大力支持的。不信,你问她!”
艾米从大餐中抬起头来,举手以示证明。
祁亮忍住笑意一本正经地说:“是嘛。你不会是在敷衍我吧?”
文澜赶紧地摇头。“绝对不是!”
“那我心里舒服多了。不过,话说回来,那个姓韩的,还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有个那么有权有势的岳父,老婆又那么在乎他,他一点儿也都不知足,还吃着碗里的望着锅里的。贪心不足蛇吞象啊!你呀,躲他算是躲对了。像这样的男人,趁早断得干干净净的。你看看,躲着躲着还惹了这么一身麻烦。倘若要是没躲的话,恐怕你现在都可能身首异处了!”
“说什么呢!别乱扯。”文澜擦了擦手,又擦了擦嘴,站起来,离开桌子就要走。知道这样的幕后真相,她哪还有胃口吃这么奢华的大餐?
祁亮望着文澜离桌要走,眼神里闪过一些深遂的东西。“就吃这么点?”
“够了。”文澜头也没回,打开包间的门,往外走。走到餐饮部的大厅,忽觉眼前一闪,她敏感地追着闪光的来处望去。是记者!刚刚那是闪光灯。
“文澜小姐,我是XX杂志社的记者,请问能不能给你做个专访?”一边在问着,那记者竟然还一边在拿着手中的相机在拍着。
“不能!”
对闪光灯极为不适应的文澜在听到正重其事的“不能”这两个字之后,猛然转身。祁亮。身后还跟着艾米。这时候的艾米就像是祁亮的跟班。听到祁亮的拒绝,在惊讶之余,文澜更是舒松了一口气。“你们怎么跟出来了?”
岂知祁亮全然无视于她一般地径直走到那个记者面前,伸出手,口吻平淡却有一种震摄力。“对不起,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邀请涵已经发给你们杂志社了,下午就会有记者招待会,有什么问题可以在下午提问,而不是现在这样的一个私人时间,更何况,现在文澜小姐也并没有做好接受专访的准备。所以,对不起,请你把底片交出来。”
记者有些尴尬却还想死赖着不交,双手护着相机陪着一脸的笑就要往后退。
“如果你现在不把底片交出来,今天下午的记者招待会将会取消你们杂志社的受邀资格,我看到时候你们社长那儿你不好交待吧?我想你也该知道我在娱记圈里的口碑吧?我劝你还是交出来的好。”
那记者显然是知道祁亮在娱记圈里的口碑的,听了话之后眉头紧皱,思量了一下,犯难却也不得不将相机里的底片抽了出来。那心疼啊!本来是想抢个专访刊个头条的。唉!交了底片后,那记者垂头无力地离开了。
祁亮将底片全数曝了光之后,扔进了就近的一个垃圾筒里。回过头来,面对文澜的时候,脸上又回来了那种吊儿郎当的笑容。“看来,以后你可得跟着我左右才行!要是落了单,我看你还真是应付不过来呢!”
望着他脸上那抹呼之则来挥之即去的浮世之性,文澜倒是有些懵懂了。这个祁亮到底是怎样的性情呢?哪一面是真正的他?不过看起来,他倒是真的挺关照自己的。在这圈子里,做前辈的都这么关照新人么?这样的关照倒是让文澜不免得生了一种安全感!
“你怎么都不说声谢谢的?是不是刚才被那相机摄去魂魄了?我再找回那家伙把那相机也一并要过来。”
文澜破颜笑了起来,伸手拽住佯装要去追那记者的祁亮,说:“你这人怎么老是没个正经的?谢谢你还不成吗?”
祁亮又嘿嘿地笑了,指着文澜,说:“看看,你终于笑了啊!你还别说,你这笑起来的脸可比那阴着的脸要漂亮多了!我现在才算是明白了,为什么那个姓韩的要离婚去找你呢!原来你也有点儿魅力啊!”
艾米从旁用肘往他的胸口捣了一记,剜了他一眼。“别哪壶不开提哪壶!”
揉着生疼的胸口,祁亮瞪了艾米一眼,又看了看脸色稍有灰变却立马又因为艾米的动作与话语而回晴的文澜,无辜地说:“得了吧,我再请你们喝茶去,总可以了吧?”
艾米的眼珠子骨碌一转,贼笑着说:“你这个大众偶像可不是一般地好啊!”
祁亮被她笑的有些胆颤心惊的,往文澜身后退了退,嘴里却还倔强地回道:“那是啊,我可是二班上的。”
文澜“扑哧“一声又笑了出来。
第十七章
记者招待会在两点半正式开始,等到最后终于结束的时候,已时近四点半。差不多有两个钟头。散场的时候,望着终于如潮水般泄去的记者群,文澜从主席台上站了起来,站直了腿,拿手揉着。要保持着最佳的坐姿面对镜头,这两条腿和腰板都酸得够呛了。还有这张脸。祁亮嘱咐了得面带亲和的微笑以示心中无虚。这不,她一直笑到了最后。现在,这张脸几乎都麻木了,怕是拿针来戳都没得感觉吧!
针?文澜打了个寒颤。从此往后可再不敢乱用针了。
好了。这次这一劫总算是化解了。不过这次是多亏了祁亮,她才能化过这一劫的。记者招待会也开了,事情也终于撇清了。文澜的心里大为放松。她冲着紧挨着她坐着的祁亮,问;“晚上有没有时间?”
祁亮打了个长长的哈欠,倚着椅背,仰起头来故意问:“晚上?那是多晚?我可不习惯与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的。我可不想又惹上什么绯闻。”
文澜哼笑着嗤了一声。“你倒是想的美!怎么会?我不过是想请你吃顿饭而已。怎么说这件事上你也算得是功德一件,也算是我的恩人,摆一桌谢恩酒还是应该的。”
“哦,就吃顿饭啊!”
“怎么?还嫌我不够诚意?”
“诚意我倒是相信的。不过,这中间似乎性价比差了点儿吧?就那么一桌谢恩酒?你就不知道,为了这事,我这次可是动用了我的最高层的人脉关系呢。这得是多大的面子啊!”
文澜摊开手掌,往下压了压,示意他稍安勿燥。“好。我知道了。除了这顿饭,你还想要我怎么谢你,你尽管说。不过,事先申明啊,你说了,我还得先参考参考。所以,你不妨多说两三样来以供我选择。”
“参考?选择?”祁亮翻了个白眼。“你以为我这儿是在给你出考卷的?参考题和选择题?我说你的脑袋里面就不能净一些纯粹一些?成天的这么心思缜密的干嘛?累不累啊?你以为我会跟你提什么要求?”
文澜看着他,默不作声。
祁亮站起来,拍了拍腿,转了转腰,说:“得了吧,今天这顿我就先吃了再说。也不怕你不认账。我就先保留着我的索恩权。走吧,先回去休息会儿,这都两个钟头了,也该有点累了!”
索恩权?什么索恩权?这世上哪一国的法律法规或是条例里有这一款权利?只听人常说“好事不留名,施恩不图报”这句话的。可他倒好,生怕不被人感激戴德嗑头感恩似的。亏他造的出来这么一个词:索恩权!
“还发什么楞呢?在猜想我那道参考题的题目?”祁亮嘿嘿地笑着搂上她的肩,一同下了主席台。“你就放心吧,我又不是那种好色之徒。我可没要求你以身相报啊!不过,如果你真对我有好感,硬是要*的话,我想我肯定不会拒绝的。你也算有点姿色啊!”
文澜又羞又恼地甩开他的胳膊,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你真想的美!告诉你,听好了,我文澜可不是那种低贱的女人!”赌着气,径自而去。
留着主席台下怔怔的祁亮,望着她的背影,没有追上去,只是站在原地苦笑地自言自语。“怎么了这又是?我不过是开个玩笑嘛!早说过做人不要太正儿八经的呀。看看,刚刚还在那儿说要请我吃饭的,这一转眼的功夫就变脸了,都没约定个时间,我总不能现在就去餐厅里坐那儿傻等着吧?”无奈地摇着头,祁亮落单地也往客房部走去。得,先回去休息着吧。且等她亲自来叫他,否则他今晚就不出房门了!赌气?谁不会啊!
真是莫名其妙!
眼见着文澜带着一股子气没精打彩地进了房间,午睡睡过了头刚刚才醒的艾米抓挠着头问她:“怎么了?瞧你那张脸,又是哪里的记者难为你了?又问了什么不该问的话?记者招待会开得怎么样啊最后?”
文澜往床上一躺,搭下了眼皮。“最后啊,就一个字:累。真没想到坐在台上摆张笑脸竟然还真不容易。两个钟头啊!我这表情跟我的腰我的腿都快失去知觉了。”
艾米轻轻地哦着。“原来是累成这样的,瞧你进门那神情,我还以为又有谁欺负你了呢!”
“还不都是祁亮那小子!他那张破嘴,真是吐不出什么人话来!真怀疑我上辈子是不是跟他结过怨。怎么一张嘴老是跟我过不去呢?”
“他跟你过不去?”艾米思量了一番,说,“不会啊!我觉得他挺关照你的啊!那种关照连我看在眼里都觉得你们之间貌似有那么一腿!至少也是暧mei的!”
枕头,从这床飞到了那床,正中艾米的脸。“你是站在哪头的啊?”
“感性上,我是永远支持你永远挺你的!不过,理智上,我是实话实说。我确实有种感觉,你跟他之间有什么。但是非常的模糊,看不清楚,更说不清楚。所以我这两天一直都在想着这个问题呢。”
“我看你呀,是闲得慌,把脑子都给闷坏了!”文澜被她说得心里有点儿若有若无的迷惘。
艾米耸了耸肩,撅着一张嘴,说:“我呀,不是闷坏了,是给饿坏了!中午就因为你的宝贝情绪一上来,害得我们都没吃多少,刚睡觉的时候倒还不觉得,现在醒来了,肚子里可空得真难受呢!这笔账可得算你头上啊!我说你现在可真是有点儿喜怒无常了!情绪说来就来啊!有点儿让人吃不消!”
文澜一骨碌坐起身来,遥望着那床上抱着枕头犹在打哈欠的艾米,问:“我的情绪有这么波动吗?”她自己倒是没留意,不过听艾米这么一说再回想起来,确实又似乎有那么点儿。就像刚才在记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