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茶小说网 > 都市电子书 > 我将此生,说予你听 >

第13章

我将此生,说予你听-第13章

小说: 我将此生,说予你听 字数: 每页35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穿着棉大衣臃肿的像是个熊,跑下去再一步一步认真地走上来,身上已经出汗了,好像是一个在路上行走的会发热的电热水壶。

走到一半的时候,我抬头看了一眼站在阶梯顶的陆景重,雾色朦胧,让他原本冷硬的棱角都磨的柔和,他好像在发呆,眼神没有神,似乎在看我,又似乎在看着我身后的地方,我不禁向后看了一眼,后面没有人。

还有一个台阶的时候,陆景重在我面前忽然蹲了下来,然后张开了手臂,低低的叫了我一声:“佳茵。”

陆景重的眼睛很有魔力,好像是吸铁石,而我就是那些细碎的铁屑。

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看见这个伸手要拥抱我的姿势就特别亲切,直接一下子跳到了陆景重怀里,几乎直接把他扑倒了。

陆景重抱住我的腰,忽然凑过来吻了吻我的唇。

这个动作毫无预兆,我愕然瞪大了眼睛,雾气氤氲着,陆景重眼睛亮的很,好像是幽翰夜空里的星辰。

只是个蜻蜓点水的吻,落在我唇上一瞬间就移开了。

后来,我一直在想,我重新认认真真的走过这一百零八级台阶,是不是唯独落下来最后一个台阶,只差最后一个台阶,烦恼踩了一百零七种,只差最后一种。

而这个台阶,就偏偏是……爱别离。

☆、第三十二章 也想着我

在这种幽静的佛门境地,大树参天,每一棵参天大树仿佛都讲述着这个悠长韵味深刻的故事。如若并不是冬天,枝繁叶茂的应该看不见头顶湛蓝的天。

菩萨顶的几个殿里的布置和雕塑,都带着着很浓的黄教色彩。从给的旅游宣传册上看到,大雄宝殿里,后面供着毗卢佛、阿尼陀佛和药师佛,前面则供着喇嘛教黄教创始人宗喀巴像。

陆景重事先准备了些零钱,要我往每个功德箱里都放一些。

前面院落里,有一些穿着僧袍叩长头的僧人,陆景重告诉我,在藏传佛教里,磕长头主要是为了祈求智慧,是修行的一种方式,很多喇嘛在这一辈子要磕一百万次等身长头。

陆景重说要去买瓶水,我就沿着小路往前走,除了主殿,在四周都坐落着一些小的庙宇,远远地,还能望到湛蓝色天空下的白塔。

青色的石板带着潮湿未散尽的雾气,凝成一颗一颗的小水珠,被细碎的阳光一照,反射出金光。

前面有一座小的庙宇,我踩上台阶走进,大门口可以看到里面的菩萨,不过已经有些老旧了,好像年代久了蒙了一层灰,院落里有两棵直耸入云的松柏,树干有五六个人抱。

我站在院落里,看着前面的菩萨,合十了掌心,闭上双眼。

之前在来的时候,陆景重问我,如果见了菩萨,会许什么愿望,我说我一早就想好了。

现在真的面对菩萨,我却不知道要许什么愿望了。

但是,就在我闭上眼睛的那一刻,眼前浮现的是陆景重轮廓鲜明的脸,只不过因为额前的乱发,在眼睛上投下了一片阴影。

于是,我在心里说:菩萨,如果你真的能听到的话,愿我现在想着的人,现在也在想着我。

我睁开眼睛,看着前面的庙宇,越过庙宇看着远处的大白塔,风徐徐吹过,我忽然就感觉,在这寂静山林中,周围的风吹的慢了,天上的鸟飞的慢了,阳光走得慢了,时间过的慢了,有一种慢慢变老的错觉。

我转身准备离开,一转身就看见了正靠在百年松树上的陆景重,不知道站了多久了,他双手插兜,淡淡地盯着我,在院落之间,隔着些许阳光,些许水汽。

我走过去,见他眼睛一眨不眨的,就伸出手在他眼前挥了挥:“在想什么?”

“在想你。”

陆景重这句话,嘴角无意间勾起的笑,让我的心头一突。

他好像漫不经心地随口问道:“刚才许了什么愿?”

“那是说给菩萨听的。”

“没关系,菩萨不会在意的。”陆景重说着,垂下了眼睑,从衣兜里摸出来一个烟盒,抖落出来一支烟,点上,青白的烟气缭绕。

我说:“这种菩萨面前也敢抽烟。”

陆景重把烟掐了,双手合十对菩萨说:“对不起了,菩萨。”

我:“……”

走出这个院落的时候,我主动想要拉陆景重的手,他低头在我的手上扫了一眼,将我的手纳在他的手掌心里。

我忽然想起来在X大的时候,那个偶然间遇上的李教授,叫陆景重“陆毛毛”,就问:“你小名叫毛毛么?”

陆景重直接停下脚步。

我接着说:“上次在X大……”

陆景重一把把我拉过来,冲我咬牙:“打住!”

我呵呵一笑,在他身后默念了一百遍“毛毛”。

在五台山风景区玩了一整天,快傍晚的时候,我和陆景重才下山。

在今天上去山玩儿之前,陆景重就让我把手机关机了,他索性把手机落在宾馆连拿都没有拿。

我洗了一个热水澡出来,房间里不冷,我就没有穿大衣,换上了一条比较舒服的黑色长裙,一边擦头发一边开了手机,手机刚刚开机就震动起来,未接来电提醒和短信一条接着一条。

内容我看了一下,不外乎是薇薇问我Vincent在哪里。

我把毛巾往床上一丢,就开了门去隔壁的房间找陆景重。

陆景重给我打开门,左肩夹着手机,右手端着一杯热水,对着电话说:“薇薇,我知道了,我告诉过你我有分寸……”

不知道薇薇说了些什么,陆景重忽然沉默,然后用左手拿过手机换到右耳,点了点头,说了一个字:“……是。”

陆景重好像也是刚刚洗过澡,头发湿漉漉的没有擦干,水滴一滴滴地往下滴落,在他穿着的白色衬衫上晕开一片水迹。

电话那边好像薇薇好像又说了什么,但是陆景重却保持着握手机的姿势没有动,也没有再说话,最后,默然地把手机挂断丢在床上。

我站在门前,踌躇了一下说:“我也没什么事情,就是薇薇打电话到我……”

陆景重打断了我的话:“帮我去浴室拿条毛巾过来。”

“嗯。”

浴室里全都是热腾腾的水汽,镜子上蒙了一层,我的身影在上面朦朦胧胧的。

我拿了一条干毛巾,出来的时候顺便带上了门,把一室的水蒸气隔绝在里面。

我走到陆景重身边,把毛巾递给他,他却没有伸手接,仍然低着头,头发上的水一滴一滴接连不断地落在地上。

“算了,”我撇了撇嘴,“我帮你擦吧。”

我半跪在床边,用毛巾裹上陆景重的头,然后细细地揉着他的发丝,一边揉还帮他按摩了一下头皮和太阳穴。

在高二的那个暑假,我去发廊给人打工,就学会了怎么给人洗头、怎么包头、怎么按摩头,还有最简单的剪发技巧。我妈有一度都不想让我继续上学了,想让我在理发店里给人当学徒,学会了之后能开一个理发店,最起码饿不死。当时我是怎么义正言辞地说要考上大学的?为了生活还是为了梦想?其实,在那个时候,就仅仅为了帮过我的陆老师。

已经有一年没见过陆老师了吧,现在想起来,那个时候还真是傻,就像班主任说的,年少无知,一种懵懵懂懂的情感,都当成是爱了。

想着想着,我噗嗤一声就笑了出来。

陆景重问:“笑什么?”

我把这些挑重点给陆景重说了,省去了关于陆老师的,陆景重忽然就抬起头来,额前较长的头发盖住了一边的眼睛,我帮他拨开。

他眼角上用玻璃渣划破的结痂已经褪掉了,只剩下淡淡的一条红痕,如果不仔细看看不出来。

或许是刚刚洗过澡的缘故,我的脸特别烫,好像还在浴室里蒸腾着那种热气一样,想来肯定很红。

但是,陆景重跟我不一样,他的脸却很白,就像是那种透着冰雪的白,湿润的发丝很黑,眼睛也特别黑,黑的惊人。

被陆景重用这种视线看着真的很煎熬,我正想要说点什么打破这种气氛,陆景重就忽然伸手带着我的腰,一只手臂横在我腰上,另外一只手托着我的臀向前动了一下,直接贴上了他的胸膛。

因为他是坐着,而我是挺直腰跪在床上,这么一个动作,陆景重的脸就直接撞上了我的胸。

下一秒,我就被一股大力翻身压在了床上。

☆、第三十三章 真的很灵

陆景重在我身体两侧支撑着手臂,眼睛乌漆点墨,刚刚擦的半干的头发凌乱地散在额前。

我以为,他刚开始看着我的眼睛,然后目光落在我的唇上,让我感觉他下一秒就会直接吻上来。

我扯了扯嘴角扯出一个笑:“你很重啊。”

我话音没落,陆景重支撑在我身侧的手臂就忽然松了力,全身的重量全都压在了我身上:“那现在呢?”

“重死了。”我一字一顿地说。

他呼吸温热的气体灼烫着我的脸颊,我微微偏头,竟然看见他轻笑的唇角,心中好像被羽毛不轻不重地搔了一下,痒痒的,忽然就忍不住凑上去吻了一下,是那种轻轻地啄。

我移开嘴唇,觉得脸已经烧成火炉了,而就在这个时候,陆景重的眼睛里冒出两簇火苗,直接就重重地吻了下来。

嘴唇接触到他的嘴唇的时候,我脑子里轰的就炸开了,就像去年正月十五的时候,在全聚德门口看的那一场烟花表演一样,天空中炸开了一朵又一朵瑰丽绚烂的烟花。

陆景重的吻带着烟草气味,还有因为刚刚洗过澡的关系,有淡淡的沐浴露的香味。

前两天,在X大的羽毛球馆,那个时候陆景重吻了我的头顶,我都感觉浑身好像是被千瓦过电一样,而现在,这种感觉似乎正在一点一点加深,从唇瓣,从皮肤,沿着四肢百骸,传到神经中枢,带来一阵阵战栗。

原来我听说过一句话,吻到动情的时候,都会癫~狂。

果真是这样,最后,不知道是我的牙齿磕了他的嘴唇还是他的牙齿划到了我的舌尖,不过就是攻城略地的你来我往,唇齿间就有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陆景重的吻已经从嘴唇,落到我的下巴,再向下落到我的脖颈……

忽然,他停了下来,抬头看了我一眼,眼睛里全都是忍不下去的晴欲。

从他的眼眸中,我看到了自己,黑色的头发全都散在脑后,眼睛里有一种说不出的迷醉,脸上染了一层酡红。

我想要开口说点什么,因为我觉得我应该知道陆景重停下来的原因,但是,还没有等我混沌的脑子恢复可以思考的动力,他的吻就又直接压了下来。

我恍惚地想起来我最落魄的那个时候,他逼视我的眼睛,吻我的唇,带着我的手按上他的裤子,挑着一抹冷笑问我:“是哪一种有感觉?”

我想起来在羽毛球场地上,他的嘴唇贴在我的头皮上,那种贴合微妙的感觉,唇形一开一合,说:“你有一根白头发。”

我想起来在寺庙里,风慢了,钟声慢了,时光慢了,我对菩萨许了一个愿望,转身,就看见了他,他说:“在想你。”

陆景重惩罚似的咬了一下我的下唇,有点抱怨的口吻:“脸都烫的能煎蛋了,还不专心。”

随即,握着我的手,缓缓向下,盖在他只有薄薄的睡裤遮挡着灼热,我立刻好像被烫了一下想要缩回手,陆景重拉住我的手腕,又吻上我的唇,研磨着唇瓣:“不要让他伤心好么?”

听着陆景重的口吻,我心里扑通扑通地狂跳,忽然有了点恶趣味,就用手指顺着昂扬,从根部向上轻轻一水到底,抬起头来眯着眼睛笑:“毛毛,小毛毛还伤心么?”

陆景重的肩膀颤了一下,低头狠狠地咬了一下我的下巴,一只手伸手拉开床头柜,从里面拿出一个保 险套拆开,另外一只手直接就撩 我的长裙,手掌顺势 探了上来,咬着牙:“要不要帮我套上。”

这不是我第一次,确实我感到最身与心契合的一次。

每一次撞 击,都好像撞在了心尖上,就好像是浑厚的钟响过后,带来颤抖着的回音,袅袅地,持续不断地,从交 接的地方,一直传递到指尖,传递到发根。

陆景重一直在叫我的名字,他给我起的名字:“佳茵,佳茵,佳茵……”

我的话语从破碎的呻 吟声中撞 击出来,每当他叫我一声,我就回答一声:“在。”

陆景重咬着我的耳垂,用那种唱歌的时候带电的声音说:“想到你的名字是我起的,就好想再来一次。”

我仰着头,在快要达到顶峰头脑中炸开一抹绚烂烟花之前,向窗外看了一眼,好像能看到黝黑夜幕下,不远处的白塔,以及白塔下坐落寺庙中的菩萨。

菩萨,真的很灵。

我想你的时候,刚好你也在想我。

“你在看什么?”陆景重的声音黯哑而有磁性,带着浓重的味道。

我笑了笑:“不告诉你。”

陆景重向前不轻不重地顶了一下,我的声音立马就变了调,在彼此陶醉的高/潮中,他俯身埋在我的胸口。

在五台山玩了了一天,现在又做了两次,我也是累极了,眼皮重的很。

朦朦胧�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