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家婚爱,权少惹不得-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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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的淡淡清香,他眸光变得深幽起来,垂眸时,嘴角轻轻一抿,嘴角的酒窝深深地陷了下去。
真的,很诱人!
身后传来一阵异常的目光,舒然挽头发的手顿了顿,转过身来看见尚卿文还像刚才一样靠在电梯的墙壁上没动过,只不过那深邃的目光却正迎上了她的视线,舒然收回了目光,听见电梯/门叮的一声开启,她伸过手去像刚才那样扶着尚卿文往外走。
“你的钥匙呢?”两人站在门外,舒然腾出一只手在尚卿文面前摆开,找他要钥匙。
尚卿文脸色有些疲惫,早已露出了一丝倦意,他声音很轻地说道:“在你身上!”
恩?
舒然怔了怔,在她身上?
这才想起晚餐前,他伸手把一串钥匙放在她的手心,原来是他房门的钥匙!
舒然有种从今天晚上第一眼见他到现在都被他算计了的不良预感,她皱着眉头从自己的包里摸出了那串钥匙,拧开了门锁将他扶了进去,把钥匙往门边一边就要退出去。
进了门的尚卿文看着并没有进屋的女子,眉头微沉,此时舒然包里的手机响起叫嚣了起来,她刚转过了身,便听见身后的尚卿文清幽幽地说道:“然然,电话!”说完便缓步地走到了客厅,往沙发上一躺。
站在门口的舒然懊恼地拉开了自己的包,确定响着的电话铃声并不是自己的手机,而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落进她包里的另外一只手机,手机是黑色的,屏幕上面显示着一个名叫‘司岚’名字的来电,她放在掌心,看着早已走进了客厅的人,被这电话铃声吵得有些心烦,“尚卿文,你的电话!”
回应她的却是一片寂静,她愣了一下,跨进门去在客厅里看了一圈,哪里有尚卿文的身影,她刚刚见到他是坐在沙发上的,怎么转眼就不见了?舒然朝四周看了看,听见洗手间那边传来一阵低低压抑的呕吐声,洗手间里的灯亮着,还有水龙头流水的哗哗声。
舒然是知道喝醉后的难受的,以前父亲酗酒醉得一塌糊涂的时候就是她在身边照顾着,又是呕吐不止又是喊着难受,她就不明白了明明就知道喝了难受为什么还要一杯杯地往胃里灌?
手里的手机还在响,舒然心里烦躁地接了起来,不等对方说话,便闷闷地说道:“他喝醉了,正在吐,不方便接听电话,再见!”
电话一挂,她便将包放了下来,不是去洗手间敲门,而是朝厨房那边走!
打电话过来的司岚听见电话里传来的一阵被挂断的嘟嘟声,侧脸来看掌心的手机,确定自己没有打错电话,挑眉,女人??喝醉了??
尚卿文有喝醉的时候???
这边的舒然大步走进了厨房,翻开了储物抽屉,从架子上的众多作料之中挑出了一瓶食醋,她的目光掠过那整齐排成了一排的饮食调料品,纳闷,他家里面的作料还真是齐全,就是不知道到底有没有红糖呢?舒然再大一堆的作料里挑挑拣拣,最后还是在里面挑出了一袋子尚未开封的红糖,她倒出一些醋,撕开封口加上两勺子的红糖,用勺子开始搅拌起来。
他家里又没有酸奶,只能喝这个适当解酒了!
舒然握着手里的勺子,浓黑的醋汁散发着浓郁的酸味,加上了红糖有些怪异的气味,嗅着这股味道,舒然的眉头不由得蹙紧,记忆里这种味道已经让她很熟悉了,她低头看着自己握着勺子的手,眼前晃过了儿时她搬着板凳爬上灶台取醋瓶子的场景,耳畔还响起了从客厅里传来的摔砸东西的爆喝声,无休止的争吵声从那边爆/发出来,她从最初的心惊胆战到后来的彻底麻木,最后到如释重负的解脱,这小半碗的糖醋让她此时心里居然又有了当初的酸涩。
身后传来一股温热的气息,她发僵的身体被人轻轻地拢进怀里,身后的人自来熟地伸手环着她的腰,把脸靠在了她的肩膀上,声音飘了过来,“给我做的?”
舒然身体缩了缩,暗道自己是想事情想得太入神,身后有人都不知道,而此时背后的男人将胸口靠在她的背上,双手虚虚地抱着她的腰,手虽然开始随意地伸过来放着,但是想要挣开还是需要些技巧。
舒然端着手里的小碗,耳边是尚卿文温热的鼻息,不似酒气的熏味,是带着干爽的清凉薄荷气息,她微微侧开了脸,避开了他,将碗放在了灶台上,“解酒的,喝了你会好受些!”她说着也不去看,伸手去移开他放在她腰间的手,他的手心有些热,贴在她的小腹处让她感到一阵火辣辣的灼热感,这种亲昵的拥抱的姿势让舒然觉察到了一丝危险,她别开脸,更加心急地要挣开他的手。
“恩?”一声轻轻鼻音慵懒地响起,在舒然低头去掰他的手时,他轻笑着拖着长长的鼻音,“那我尝尝!”他的话音刚落,唇便轻柔地落在了舒然的颈脖上,蝶翼般轻柔地落下让怀里的人忍不住地浑身微颤,他的双臂在她慌乱要挣开的时候收紧了些,手臂比刚才还要用力地将怀里的人托了起来,有力的臂膀一收紧,唇瓣便厮缠着她的颈脖。
“尚卿文,你干--”舒然的话被他的热吻淹没在了一阵越来越急切的喘息声中,口中的薄荷香顺着他的唇舌挑开了她的贝齿浸透了进去,她‘唔’的一声身体就被他掰正,还带着湿气的短发深深地埋进她低领的颈脖间,双手灵活地撩开了她的外衣,指尖更是肆意地油走在她的细腰上。
舒然浑身都是酥麻地难受,被他轻压在了灶台边,颈脖处的酥软伴着浑身的战栗,她撑在冰凉灶台上的双手一软,被他顺势被抱住,手更加肆意妄为起来。
“你放开我!”舒然的声音都在抖,这个男人,这个男人是在侵/犯她。
轻吻着她耳垂的男人呼出暖气,手也安分了些,呼出的气息比刚才喘息的声音要沉稳了些,不过靠在她耳边轻笑的声音让舒然的脸色变得有些苍白起来,“然然,以后不要送醉酒的男人回家,当然--”
“我除外!”
尚卿文说完低头顺势衔住了她的唇瓣,比刚才更加用力地,势如岩浆迸发时的狂热席卷而去,被抵在角落里的舒然双手抵在了他的肩膀上,眼睛里露出一丝惊恐,她低估了一个男人酒后的狂野,在她用尽全力施展浑身解数要从他手里挣脱时,而他却像在跟她挽着猫戏老鼠的游戏,对她的撕咬挣扎抱着纵容的态度,任由她近似发疯地往他伸手扔拳头都不肯松开她,她用在他身上的力道就像猫咪抓痒,对他是丝毫没有影响。
她就像一只伸出了利爪的猫,手指甲毫不客气地朝他身上抓了过去,从厨房到卧室,她的外衣被他熟练地褪下,扔了一路,在那张宽大的水床上,他矫健有力的四肢覆盖在了她的身体上,仍不松开那厮缠在一起的唇瓣,许久之后胶合在一起的唇舌随着他的一声闷哼唇角被她咬出了血,他睁开眼,浩瀚如海般沉淀的眸光凝着身下气喘不已的女子,起伏的胸口处一片凌乱,被他亲吻着露出的血红色印记,落在了那挺拔的红缨周围,手下细腻而光滑的白希肌肤战栗着起了一层栗子,而脸色苍白的女子嘴角沾着血迹,眼睛却红了,眼角有晶莹的东西闪动着,他俯身而下,高大的身躯轻轻地压在她的身体上,用唇瓣吻着她眼角的泪水,忍不住地叹息一声,“然然,你不喜欢吗?”
喜欢?谁喜欢强/暴?
“啪--”一声响亮的耳光落在了他的脸上,尚卿文不躲不闪地挨了下来,她的手指甲划过他的左脸,在他脸上留下几根醒目的手指印。
一耳光下来,打碎了这急喘的呼吸声和暧昧的肢体纠缠,她一直以为前两次两人是不设防的交织,第一次是她缠着他,第二次自己是半推半就,都是在意乱情迷的时候发生的,但是这一次,她异常的清醒,也发现了尚卿文是再清醒不过的,他借着酒意就意图轻/薄,将他在自己心里的形象是完全摸黑掉。
她讨厌这样的男人,她讨厌他!
V章015:只有我能这样的爱你
响亮的耳光在寂静的空间里显得格外的突兀,舒然原本那苍白的脸此时也因为愤怒而涨得通红,此时伏在她身上靠着撑起的双臂支撑住身体的男人目光幽暗地转了过来,沉静的眼眸里划过一丝异常的情绪。
此时不仅是舒然一身的凌乱,连他身上也是,浅色的睡袍已经被拉开,露出强健有力的胸部肌肉,视线从双肩颈脖一直延伸到了身下那炙热而高蜓的部位,平日里穿着西装显得比较清瘦的他褪下了衣衫便是有着如此养眼的体魄,坚实而饱/满的胸肌,往下便是精瘦而充满活力的劲腰,紧绷着的三角裤,他短发上的水滴滴了下来,落在了舒然的裸/露出来的肌肤上,这般紧张的气氛下,舒然的身体忍不住地抖了抖。
那一耳光震得她手心一阵发麻,到现在都还没有缓和过来,而尚卿文的脸上也因此留下了几根醒目的手指印,她看着目光深沉的男人还保持着这个姿势一动不动,只是目光沉得让她心里也开始有了一丝惧意。
掌掴男人,她还是第一次!
心口砰砰砰的跳了起来,她看着那张俊容半边脸已经肿了起来,她也没想到这一耳光会这么重,情急之下煽出去是用尽了全力,她手心现在都还疼着。
伏在她身上的男人眼神里迸发出来的目光让她心里一颤,他身体一压低,在她惊呼声伸手将她的两只手紧紧地抓着压在了头顶,低头咬着她的耳垂,邪肆低语:“舒然,知道一个耳光对男人来说是什么吗?不是耻辱,而是让男人更加有了一种欲/望!”咬着她耳垂的唇如同烙铁一般落在了她的颈脖处,在她精致的锁骨处落下一排深嵌进肉里的齿痕。
“征服的欲/望!”
舒然被他突然转变的语气震得目光呆滞,他的眼睛里涌出一抹嗜血的血红,是被激怒的征兆,他一口咬下来,她疼得低叫出声,全身都在颤抖,用力地想要挣脱掉他的束缚,双手被他一只手便固定在了头顶,乱踢的长腿也被他紧紧地固定住,她动弹不得,身体被他紧箍着,全身都笼罩在他那强势的气息之下。
“尚卿文,你走开,不准,唔--”她失控下的话语被他硬生生堵了回去,身下传来一阵强行进入的肿胀充盈感,没有准备好的她疼得缩了缩身体,不适应所带来的难受感弄得她疼痛难忍。
强/暴,他强/暴她!
舒然要疯了,身下的疼痛感让她忍不住地要哭出声,尽管已经不是第一次,但前两次的愉悦块感在此时是完全感觉不到。
她难受,她好难受!
紧缚着她双手的那只手已经松开了,听到她哭声的男人停了下来,看着身下的她泪水直流,他微微蹙眉,自己也紧得难受,血液喷发而出带着灭顶般的块感险些让他把持不住,他用僵硬的双手将她抱起来,让她靠在自己的胸口,身体的其他部位更是不敢动,她还没准备好,这样是会有些疼!
尚卿文懊恼地皱紧了眉头,自制力一向奇好的他被她这一耳光是完全打蒙了,听说她哭才意识到自己对她对了多么可怕的事情,他抱着她纤瘦的身体,在她耳边低低地诱哄起来,“然然,别怕,我轻一些!”前两次他都是做足了前戏,让她是完全能接受他,这一次他是被气昏头脑了!
细细绵绵的亲吻从她最敏感的耳垂开始慢慢地吻下来,他那修长而有力的手抚着她后背细滑的肌肤,轻轻地揉着,感觉到从最开始的抵触到慢慢地软化,她的身体在他的安抚下变得不再僵硬。
舒然伏在他的肩头,耳边充斥着他温柔的软语,她消瘦的双肩轻轻抖了抖,被他蝶翼般的轻吻慢慢地缓解了紧张,如此温柔跟刚才那个邪肆的男人简直是判若两人,舒然被他揉得全身都发软,心里却在清楚地喊停,但是身体却不由得越发地沉溺其中,就好像自己的身体成了磁石,自己则处在了他这强有力的磁场之中,躲不开也逃不掉。
她这是在干什么啊?
身体的渴/望被他彻底撩拨起,周边的一切都在瞬间变成了虚幻的,只有身体里被引发出来的狂野,大汗淋漓地喘息和娇吟交织在一起,身体和意识已经脱离,肢体缠绕着,她的意识已经变得模糊,身体更是被他摆成了各种姿势地进入,畅快释放出来的欲/望在攀过一波又一波的高峰,他在她耳边的细细软语,或是爆/发时的嘶吼,混乱地交织在一起,一夜的疯狂,她疲惫不堪地晕倒却一次又一次地在他爱抚中被震醒,最后她体力不支地落进他怀里,无力地化作一声声求饶的低吟,“不要了,不要了!”
但身体里的巨热却不曾抽/离,他强悍有力地将她抱起,任邪肆的话语直达进她的心里,“然然,记住了,只有我能这样的爱你!”
爱吗?意识已经模糊的她听到这句话,突然害怕地缩了缩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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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家,书房,贺普华正在跟聂展云说着今天晚上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