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家婚爱,权少惹不得-第2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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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所做的付出一定的代价,这对每一个人都很公平!”
舒然惨淡一笑,“不,其实是不公平的,这个社会本就不会有公平!”她拧开一瓶易拉罐的拉环,咕咚咕咚地喝了几口。
林雪静听完她的话,眉头微微一挑,想起了下午在医院的病房门口听到的那些话,对,公平是给有权势的人所设定的专用词,能爬上高位的人谁不会用点小手段?又或是有权势的人不过是动动小手指,她们这些平民百姓却是连身家性命都保不了。
滚***的公平!
林雪静手里的易拉罐喝了一半却再也喝不下去,扬起手就将手里的罐子朝江里扔了出去,笑得双肩都动了起来,一手搭在舒然的肩膀上,笑着说着:“然然,我跟你讲,我林雪静从来没觉得一/夜/情失/个/身一张处/女/膜能那么值钱,知道那张膜值多少钱吗?”
林雪静朝舒然竖起了一根手指头,眼眶却红得瞬间挤满了泪水,声音就像是从喉咙里卡出来的一样,“一百万,一百万哪!”
“我每个月工资四千块,税后三千多,我要不吃不喝工作个三十几年才能赚到那一百万,但那张膜却值那么多!你说我,我是不是赚了,嗯?”
舒然看着她那双红得都肿起来的双眼,心疼地将她抱在自己的怀里,林雪静趴在她胸口笑着说着,“舒然,你不知道,他把一百万的支票给我时,说的那句话,一百万一晚上,对你,不亏!我是不亏,我一个晚上赚了一辈子的钱,我是不亏了!我该感激他的施舍,我该感激他对吗?”
舒然抱着明明是在笑却哭得像个泪人似的林雪静,一时间眼睛也涩得难受,王八蛋,王八蛋!
“暖洋洋说得对,下辈子投胎,一定要擦亮了眼睛,不是有钱就得有权,有权有钱我抬根手指头都能掐死他啊!”
“有些人明明可以不爱,却偏偏爱了!”舒然轻轻地说着,目光看向了远处的江面,眼睛里泛着江水之上波动而起的波澜,心口一阵疼。
正因为爱了,才会疼!
这*,江边的两人喝得酩酊大醉,最后直接睡在了阶梯上,晨起时被晨练的老人们唤醒,醒来的舒然睁开眼睛看着陌生的面孔,焦急地谈论着是不是应该叫救护车过来这还没醒怎么办呢,当她感觉到嘴唇被指甲掐得疼得她难受睁开眼睛坐起来时,才看清围在自己身边的人是一群穿着白色晨练装的老太太和老爷子。
“丫头啊,丫头!”一位老太太扶了舒然一把,舒然浑身都疼得难受,尤其是头,身体都好像不能连接成一块儿了,上肢和下肢完全脱节了似的,都没有什么知觉了,感觉到自己的脚心有些痒的反应,她便看到有一位老太太正用毛巾才她把脚裹起来,周边一阵七嘴八舌。
“把脚擦干净些,也不知道被涨起的江水泡了多久了,你看啊,你的脚都泡得发了白,这年纪轻轻的不注意,老了容易得风湿的啊!”
“还好,这水没涨多少,这丫头命大,胆子也太大了,喝多了居然睡在这里,没被水冲走真是万幸啊!”
“。。。。。。”
舒然脑子一怔,立马睁大了眼睛,朝四周望去,喊了出来,“雪静,雪静--”叫了两声也没听到回应,喉咙干得疼得难受,舒然着急了,拉住旁边的一位老太太,“我的朋友呢?”
舒然脑子里才把刚才大家说的凑在了一起,顿时吓得脸色苍白,着急着喊着林雪静的名字。
老太太也吓了一跳,看着浑身都湿了的舒然,叹了一声,“在那边躺着呢,还没醒,你们两个丫头啊,喝酒也该找对地方,知不知道你们险些被江水给冲走了,昨晚上的水要是再大一些,你现在都不知道被冲到哪里去了!”
舒然的反应神经这才完全苏醒,感觉到自己浑身都是湿的,耳边是江水澎湃的声音,顿时吓得心口一阵寒颤,差点就被水淹死了!
舒然在大家的帮助下站了起来,昨晚上迷迷糊糊就躺在这里睡着了,站起来的她看着自己所站的位置正好是一个斜坡,听旁边的爷爷奶奶们说发现她们时,她们大半个身子都被浸泡在水里了,舒然被这样的认知吓得浑身冰冷,坐上车时林雪静也醒了过来,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身上也湿了吓得尖叫一声,结果发现喉咙哑的完全说不出话来了。
天,睡一觉,却在鬼门关走了一遭!
昨晚上做梦就梦见浑身都冷,冷得要命,原来是泡在了水里!
两人坐在车里半天都没回神,怔怔地坐着,半天林雪静才开口,“是不是觉得,死一次之后什么都不怕了?然然,你有这种感觉吗?”
不怕是骗人的,虽然摸了那么多死人骨头,可舒然还没有想过现在要让别人来摸她的骨头,想想都后怕!
不过不知道是不是被吓傻了,神经都被吓得大条了,两人互看着对方那浑身湿透,脸色苍白如纸的样子,看着看着噗嗤一声就笑出了声。
“看来我得抽时间去给菩萨上三炷香了,上天保佑啊,差点就没命了,天啊!”一路上林雪静用她那哑掉的嗓门不停地念叨着,就差现在能腾个地儿给她,让她跪在地上拜一拜了。
“周末,灵隐寺的僧人要做早课,从山下的大门一路三步一叩地拜上去,为表你的赤诚,你这周去拜吧,顺便帮我一起拜了!”舒然伸手揉了揉自己发疼的太阳穴。
“啊,灵隐寺啊,好高的呢,三步一拜,你让我去死得了!”林雪静的公鸭子嗓门震惊出声,不带这样的,心里赤诚就好了,拜个毛线!
从江边回来,回到林雪静的家里,林雪静事先得知了父母都上班去了,湿漉漉的两人进屋子洗澡换衣服,收拾好了之后,林雪静喷嚏不断,而舒然也感觉头疼不已,林雪静说要去医院检查一下,泡了一晚上的凉水肯定很严重,现在身体还没有完全表现出来,估计过一会儿,连*都下不了了。
舒然一杯开水下肚,说她要去一趟看守所,林雪静哑然,“我陪你去吧!”她相信现在舒然也很矛盾,因为她知道舒然应该是不知道如何跟崔阿姨说这个问题,但是纸始终包不住火的!
林雪静说完便从家里的医药箱里拿了些感冒药出来,每人先吃了两颗垫着,出发钱舒然先给舒童娅打了电话,舒童娅一接到她的电话就松了一口气,说好了在那边等。
这一晚冉家的人都没睡好,舒童娅过来时看到舒然那双满是血丝的眼睛,面露忧色,昨晚上舒然的电话一直关机打不通,急坏了一家子,但是他们又要照顾聂母,聂展云的案子一审下来结果已经出来了,他们不知道该怎么跟聂母说起,每个人都小心翼翼着。
在征求了里面的人同意之后,聂展云提出只见舒然。
“你脸色不太好!”见面的第一句话确实聂展云开口的,舒然就坐在他的对面,看着坐在那边的聂展云,目光中带着淡淡的笑容,平和而安静。
舒然静静地看着他,进门时就听见了他手上脚上套着的镣铐发出来的声音,她垂眸,半响才轻轻出声,“为什么要放弃上诉?”
放弃上诉就等于等死了!
聂展云看着她,眼波浅浅而动,“在我看来,都一样了!”
他这是自我放弃了,舒然抬脸看着他,想要从他的脸上找到一丝曾经熟悉的影子。
“Sugar!”聂展云轻轻喊了她一声,看着她突然泛红的眼睛,笑了笑,“本就不是个爱哭的人,哭什么!把眼泪擦干净了再说话吧!”
舒然却突然笑了笑,眼睛朝一边看了看,转回目光时定定地看着他,“我没哭!”
我只是觉得难受,觉得遗憾,觉得无奈!
聂展云脸上的笑容淡淡地晕开,目光凝在她的脸上就像老朋友见面一样淡笑着说开了,从来没有想过会有这么一天,带着枷锁脚镣,但说话的心情却是这么的轻松自然,当见面的时间一点点流逝到了终点时,聂展云坐在椅子上,唇角微勾着含笑看着她,“Sugar,这一次,请让我看着你先走,好吗?”
五年前他不告而别,他连一个背影都没设施给她留下,而今天,他不想再留给她一个背影,即便是要走,他也希望,是他站在原地,她先离开!
舒然看着他站起来,对视的目光里,他的眼睛始终含着笑,而她却控制不住地转身,背过身去时双肩就抑制不住地抖动起来,在她每走出一步的时候,身后的人都在轻轻地说着相同的一句话。
对不起!
对不起----
而已经转过身去的舒然早已泪流满面!!
------------今天更新完毕了--------------
V章215:你不会再孤单!
舒然一回家就病倒了,这一病就是好几天,她跟林雪静在江水里泡了一个晚上,林雪静跟她一样,回到家就浑身烧得魏妈妈都着急了,打电话来问舒然的情况,舒童娅接住电话看着*上睡着还没醒的舒然,低叹一声,“也没有醒,不过这烧是退下来了!”
冉家人这几天都心思惶惶的,病*上的舒然那天一回来当天烧得人神智不清,他们赶紧送到医院,打/针,吊水,住院都住了两天。
舒然的身体本来就单薄,加上流产之后身体就更加难以调理,这几天冉奶奶是心急如焚,每天都在研究着该怎么给孙女补身体,而随着时间一天天的过去,他们也同时被心里压着的那件事压得喘不过气来。
这几天聂母很安静,每天都按时起*,也没有再问两个儿子的情况,不过正因为这样才让大家心里担心起来,此时聂母手里端着一杯温开水,递给坐在*边的舒童娅,“给然然润润唇角吧!”
舒童娅接了过去,说了声谢谢,聂母也坐在了*边,这段时间她也清瘦了不少,尤其是前阵子人神情恍惚,这几天还好了一些。
舒童娅看起来脸色不太好,应该是刚才出去开了一次门之后回来脸色就不好了,聂母也听见了刚才的门铃声,只是不见人进来。
聂母刚才在阳台上看见了停在楼下的那辆黑色的轿车,上车的男人应该就是刚才敲门而不得进来的人。
儿子说舒然已经嫁人了,但是至今为止,她都没看到过舒然所谓的丈夫!
但她却在医院里见过这个人,因为那天晚上,她看见他进过然然的病房,临走前还亲了一下舒然的额头。
这些都是舒童娅他们不知道的,她也不过是去了一趟洗手间,回来的时候正好看到了。
D大教室公寓楼下,关阳朝楼道口看了一眼,眉头微微一蹙,看见后面有车来了,不得不发动了车离开。
关阳很想问大少,少夫人的情况怎么样了,但是看他这样的表情,关阳忍住了。
他们是在两天前的报纸上看到的消息,照片上,舒然的大半个身子都被江水淹没掉,关阳现在还记得,大少在看到那份报道时,眼神表情都变了!
坐在车内的人静默无声,车窗外透过光影闪过的树影一晃而过,白炽的阳光看起来格外的异常。
“要变天了!”关阳说了一声,这样的天气就是要下大雨的征兆!
后排的尚卿文朝车窗外看了一眼,目光淡淡到毫无焦距,放在膝盖上的手指敲打着节拍似地动了动,轻轻出声,“尚钢现在的情况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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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然是在崔阿姨的轻唤中醒过来的,睁开眼睛时疲惫地想再次闭上眼睛,却感觉手被人轻轻地牵着,耳边是崔阿姨和缓的声音,“然然,快起来吧,今天陪阿姨出去走走,可以吗?”
舒然想要闭上的眼睛再一次地睁开了,对视*边那双期待的目光,点了一下头,声音沙哑着出声,“好!”
用过了崔阿姨准备的早餐,舒然才下的*,她都不记得自己在*上躺了多久,睡了多久,就是起*的时候感觉撑在*沿边的手背疼,抬起来一看才发现手背上是一团青一团紫的,两个手背都有,上面还有明显的针眼。
看样子又是迷迷糊糊地被扎了针了,难怪手会这么疼。
“阿姨,今天几号了?”舒然尽管身体疲乏,但是崔阿姨提到请她陪她出去走走,她打起精神答应了,在洗脸的时候随口问了一句。
客厅里的崔阿姨轻轻回答,“二十四号,刚过了九点!”
俯身双手捧着水的舒然双手都僵住了,扑在脸上的水珠子一颗颗地掉下来,她头脑一晕,急忙用手撑住了洗手台上的大理石边缘,脸险些撞在了洗手台的镜子上。
二十四号吗,二十四号!
今天是--
舒然抬起脸看着镜子里那个脸色苍白的自己,良久之后,她用双手捧着水往自己的脸上摸,摸了一把又一把,走出洗手间的时候见崔阿姨已经准备好了,她回到自己的房间麻利地换好了衣服,走出门,看着对着自己含笑的崔阿姨,强忍住眼睛的发胀,哑声说道:“阿姨,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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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车里的冉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