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让你好过!-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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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老娘怒了!
我意识到我再一次被封某人给耍了!
就这个问题,后来我有段时间一直很好奇,等知道真相之后,囧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整个别墅群的范围就像是一只大鸡的形状,而封湛别墅的这个位置,恰好是心脏的位置。
又是鸡……
既然把他安全送到家了,我的任务也就完成了,再恋恋不舍,再喜欢,这毕竟不是我的家呀。
我站在沙发旁,抓了抓头发,说:“你到家了,那,那我走了。”
封湛原本给我找饮料的手停了下来,挺直身板看我,十分强硬简洁地说了两个字:“不行。”
“为什么?”我有点不大情愿地蹙起了眉。
他似乎完全忽略了我的不情愿,两只黑玛瑙般的眼珠子转了转,“我的药还没找到,过敏还没过去,你就想逃避责任了?”
这是什么破理由?
虽然我很悲愤,不过转念想了想,他过敏的过敏原全是我给夹的,一个不够两个,两个不够N个,不是要我上演贤惠妻子给丈夫夹菜吗,后来开背虾老转到我面前,封湛也吃的挺开心,我就索性全夹它了。悲了个催的,谁知道会有这些破事。
我想走,又在封湛充满凉意的眼皮子底下纠结,他站在那里一动不动,散开两颗纽扣的衬衫若有若无地暴露了他性感的锁骨,上面隐隐约约有好几团红色印子,我的心一下就软了。
“那暂时不走了。你的药一般放哪里?我也来帮你找。”
这时他的脸上才出现了一丝丝的笑容,一点没搭理我的问题,只恢复了他刚才的动作,执着地问我:“想喝什么?”
……
后来,在他的许可下,我在他的房子里找了半天的药——床头柜里,没有,卧室里,没有,书房里,没有,厅里,没有,电视柜下面,没有……最后恨不得去卫生间掀抽水马桶盖子。
他无语地看着我,“我又不是藏毒,放那里干什么?”
我也很无语,翻了翻眼皮看他。
我想找到药后就走,老爹和蔡小恺肯定要等急的,可是那好像自己长着脚会走的过敏药和药膏怎么都找不到,我悲愤了。
在我找宝藏一样的找过敏药的时候,某人居然一点没动手,只是环胸抱臂地望着我,踢踢踏踏好整以暇地跟在我的后面。
我又气又累,用眼睛瞪他,“你为什么自己不找?”
他的表情很无辜,“你都仔细找过了,我就没必要再找一遍啦。”
“那你也应该一起找啊。”看我累成狗很开心吗?
他摊手,“是你说帮我找的。”
“……”
卧槽,什么歪理!歪曲我的话是吧!
我怒了,决定不能再跟这厮瞎掰,转身拎起我的小包就想走,这时候我终于知道什么没有最气只有更气——
他挡在我面前,淡定含笑地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了两盒子白色的长方体,类似于药盒类的东西,指着它们,面露惊奇,“啊呀,原来一直在我的车里,我还在想刚才从车里拿下来的是什么呢?”
我愣愣地看着他,他无辜地看着我……
时间在一分一秒地流走,我们对视了多久,我不知道,反正等我神智清醒,我的脚已经踹了上去,狠狠地踹了上去。
紧接着的是,惊天动地响彻云霄的一声哀嚎……
作者有话要说:说好今天更啦,哈哈,终于码完了,这几天应该会日更哟,快来虎摸我呀~~
对了,一定要感谢Jerair的地雷们,爱你~~感谢~~
☆、第27章 身和心的摧残(倒V)
这是一个充满谎言充满暴力又充满无奈和搞笑的一个夜晚。
此时此刻;整个A市的灯火估计熄灭得差不多了,连城市光景的霓虹灯都为了省电关了电闸;整个A市的人估计也都盖上被子或做梦或做激烈运动,连流浪狗都不高兴吠了;整个A市的夜空眨巴着看戏的眼睛,月亮大姐也在偷笑……
而我;在一个小时之前,压根不会料到一个小时之后的我会在医院里。
娘了个西皮的;我要掐指算下,今天到底招惹了哪路神仙。
现在;我端端正正地坐在一张硬板椅子上,面前是一张病床,床上躺着一个人,该人的额头上有一方触目惊心的白色纱布;面容略显苍白而憔悴;而嘴角却咧着很不和谐的笑。
他的眼睛一瞬不瞬盯着我,我的头发一阵发麻。
我的脚踢的是下三路,为什么受伤的是他的头呢?
嗯,那啥,是这样的——我的脚在大脑没下令行动下便自说自话踹了出去,而且直往要害部位而去,务必一击即中,但是封湛的反应太快,有过前车之鉴,他侧身躲开,可惜仍然晚了一步,要害部位没有中招,我踢到了他的膝盖。
人的膝盖算是比较脆弱的一个地方,踢一脚,就会下意识弯曲自我保护,再加上他还要后退提防我下一轮的攻击,于是人不可控地向旁倒去,撞在客厅的一排错落有致的置物架上。
要不是反应快还用手扶了把,这会儿他估计没那功夫拿眼睛看着我让我自惭形秽,多半得脑了个震荡下。
不过,头部那一下仍然伤势不轻,当时他转过身来的时候,我真切地吓了一跳,刺目的鲜血从伤口顺着面颊急速流下,很快,封湛的半边脸触目惊心的全是一条又一条的殷虹,一条还滴落在地板上,另一条已经覆盖了上来。
我被吓坏了,立刻拨打120电话,于是封湛就在大半夜,轰轰烈烈地被送进了医院。
他的头上伤口严重,处理了下包扎完毕,仍被命令要留园观察是否有脑震荡有什么不良反应,还有一处伤在膝盖上,被我踢过的地方一大块的淤青。
我一直低着头,不敢发一句话,我有罪。
起初给封湛处理伤口的值班医生和护士在见到伤痕和他领口处若隐若现的红团团时,那眼神复杂的我看也看不懂,善哉,小护士的脸色犹如寒冰,冷冷地丢了一句话给我,“看你人不壮,下手居然可以这么重,懂不懂节制?这位帅哥到底是怎么忍受你的?”
“噗。”封湛很不给面子地笑了出来。
我汗,我也不知道。
我把头垂得更低了,低得鼻子都快碰到平胸的节奏,老脸有些烧,我觉得护士说得挺对的,我有罪,再怎么生气也不该动手揍人,再动手揍人也不该用那么大的力。可是动手的原因太囧了,说出去不丢死人咩。
于是我不说话,低着头一副“我错我错全是我错”的诚恳认罪态度,试图缓解内心的内疚和自责。
手忽然被握住,干燥温暖地包容了我冰凉的爪子,封湛伸出另一只手平摊手掌向他弯了弯,我乖乖凑过去,只听他低声地问:“你真的听懂刚才护士的意思吗?”
我点点头,很认真地看着他,“封湛,对不起,我不应该使用暴力的,她指责得没错,你再欠扁我也不该动粗。”
他的眼角不自觉地抽了一下,表情扭曲了几秒钟后,状似无奈地叹了口气,摸了摸我的头,“你知道就好。”
这时候医生把我拉开,一手拿着棉花签,一手握着一小瓶液体,“先要给伤口消消毒。”
我站在一边,注视着正在被消毒水“施刑”的封湛,这厮居然一点没有被伤口碰酒精这种痛到极致的痛给打败,反而在对我笑,亮若星辰的眼睛里,仿佛是从没有见过的——温柔。
嗯?温柔?眼花了?
我的心一撞,紧张之下又低下头,脊背一阵凉意。可我紧张个毛线呢?
哦哦,我想到了,我的娘咧,连伤口遇酒精都可以甘之若饴的,那忍耐力和自控力,绝对不是我这种杀猪嚎的人可比的,果然很变态啊,果然要紧张啊,一定是这样的。
这种状态一直持续到进入病房,封湛看着我,而我,坐在旁边欣赏自己的脚。
后来,我想通了一件事,我曾经和封湛在一起就没好事(现在依然没有啊卧槽),现在他终于也尝到了我的恶果,我摧残他的身体,他折磨我的精神,彼此是对方的霉星,碰到对方都没有好结果。
啊,又是一个痛彻心扉的领悟!
病房里惯有消毒水的味道,我的目光放在脚尖上,不敢抬起头和他对视,努力让自己臆想自己的脚是圆是扁,也不知道封湛还在没在看我。
我在等什么?等他的凌迟和审判?还有嘲讽和鄙视吗?我觉得自己现在的心情很复杂。
过了会儿,听到窸窸窣窣被子被轻动的声音,我暗暗吸口气,翻起眼皮悄悄看了一眼,封湛已经翻过了身,背朝我侧躺着。
就这么个小举动,竟然让我心里一紧,他,这是不打算原谅我了吗?
我的愧疚感又递增了一步。
他的声音却同时响起,“这么晚了,你别回去了,旁边有沙发,如果你不介意和我同处一室,今天可以窝在沙发上凑合一晚上,明天再走。”
我尚未反应过来,他又道:“那个,你不要误会,我的意思是,太晚了,一个姑娘家的走夜路不大安全。”
可能因为他是背对着我,所以声音听起来低低的闷闷的,又有些空灵,仿佛来自较远的地方。
除了毒舌,很少听见封湛这样子的声音,他的背宽阔而结实,此刻在我面前一览无遗,却不知道为什么看起来有些萧索。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沉默地站起来,走过去躺倒在沙发上。
封湛自始至终背对着我,在我起身推动椅子的刹那,他的背仿佛微不可见地僵硬了一下,我揉了揉眼睛,眼前又一切正常,大概都是我的错觉。
这间是高级单人病房,房间宽敞,床旁有一张挺大的沙发,整个人躺在上面,倒也没有多委屈。沙发是在封湛面向的那一面。
晚间的病房关了全部的白炽灯,仅留了盏封湛头上方的壁灯,昏昏黄黄的颜色,仿佛刻意营造温暖如家的感觉。
我侧着躺,和封湛来了个面对面,而我隐没在黑暗中,他应该看不清我,他也在阴影中,看不真切。
我给老爹和蔡小恺发了条消息,简单说了下大致的原因,老爹很快回复,我都能想象他的兴奋和激动,他说:不要紧,明天回来就好。哦哈哈哈,女儿干的好。
我囧了,立即甩开了手机。
想了想,又轻声问封湛:“要不要也通知封爸和封妈?”
只听他在壁灯的阴影中淡淡回道:“不用了,你老爹知道了,明天他们应该就会过来。”
我想想也是,也不知道要说什么,于是轻轻闭上眼睛,困意来袭,顺便对封湛那么容易放过我而感到庆幸和安心,在他变卦之前,我一定要睡着。
封湛的呼吸清晰可闻,加速催眠了我的睡意,但悲了个催的什么不想什么就会发生,在我即将失去现实意识之前,还是被某人硬生生拦住了,于是,我悲催而强烈地预感到,折磨我精神的人又要原地复活了。
“蔡彩彩,你讲个故事给我听。”果不其然,他突然让我大半夜说故事。
我“啊”了一声,“这么晚了,你不睡觉了吗?”
“睡不着。”他执着地重复说了一遍:“你讲个故事给我听。”
“我好像没有什么故事好分享的。”我想了想,老实地回道。
他叹了口气,很轻,却在这个时候异常的清晰,里面似乎充满了无奈和自嘲。
虽然很不和谐,可我今天真的想用“多愁善感”四个字来形容封湛,好一个多愁善感唉声叹气的娃啊。
他说:“那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话毕,我的脊背不自觉一紧……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晚了点,明天不出意外(就是不卡文),应该会出个肥章哈~
多谢Jerair的地雷!!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只能感谢~~
☆、第28章 调戏啊调戏(倒V)
他说:“那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我的脊背发麻;头皮发紧,我想说我想睡觉了,但是他的眼睛在黑暗中太亮,我没能说出口。
其实我本来还有点介意;是因为小时候某人的气场太过奇怪,组织语句的能力又有障碍;我还记得第一次听他自编故事那个糗事。
当时幼儿园老师的题目是“小动物们在森林”,其他人都怎么有趣怎么好玩怎么新奇怎么说;别管逻辑,我好歹还编了个狐狸胖揍老虎最后被推入海里被鱼调戏了的故事,他倒好,就一句话:“森林树太多;小动物们都撞死了。”
我至今对老师充满惊吓的快爆发心脏病的表情记忆犹新。
思维回归;当年的小不点和现在被我撞开花的人重叠,不知道他的故事会不会多几个字。
“蔡彩彩。”他冷笑两声,声音在寂静的空间中清凉地响起,“你不能睡,你要敢睡着,我会让你永远都睡不好。”
“……”我像吃了万金油一般的清醒了,我觉得我真是个杯具中的餐具,好悲惨啊。
我哼唧了下,却还是低声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