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霸爱,第一妖妃-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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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喜欢是他们的事,她就当没有见到。
而最后自然有收拾他们的人在,而这时便是炎赫了。
等一众乌鸦轰散,虽然依旧远远观望,但最后碍于炎赫,谁也不敢再靠近一分。
四人走进了宫门,炎赫不由叹气道:“今日过后,怕是逃不了了。”
炎凰只是轻笑,心中甚是明了。
今日过后,她便成年,之前被炎赫以未及笄的名义推脱的那些亲事自然是会再上门来,而且他已经再无什么理由推脱的了。
只是他却不知道,再过些日子,这些事都不会再烦恼他的了。
炎凰心中一片清明,想着再过些日子,锦雀就要离开苍梧,她已经与锦雀约好了,到时候一起离开。
待在这里自会更是麻烦,而炎赫身上的毒尽解,现在幽帝日薄西山,想着不出两年便会江山易手,而对于炎赫来说已经没有什么威胁,等她走了,说不定炎赫再找一个女子成家,再生几个孩子,便是圆满了。
天下无不散宴席,她的确是在这里待得过久的了。
四人这厢走着,再无人多说一句话,时不时有人上来打招呼,而炎凰已经将眼前的一切置之度外,直到前方出现了那抹血红的身影,这才回过了神来,浑身进入了警惕状态。
夜殇,这两年来,她可是时刻都在提防着他,只要一松懈,准是没有好果子吃,就像是一年前那个事件一般,想着她就恨不能将夜殇这厮给除之后快!
居然利用夜钰!
那日恰巧是她取下心头血留下的后遗症,全身无力犹如废人,而夜殇这该死的男人居然教唆夜钰想占有她的清白,若不是当日锦雀找她有事,那她定是会中了这夜殇的诡计!
虽然事后夜钰被她给生生的扭断了两只手臂,而且还被锦雀用上了幻术,在整个苍梧城中裸、奔了一次,然始作俑者却还是相安无事,这让炎凰气煞!
锦雀也不是没有试过,但幻术对夜殇没有用,她说:“幻术只对自主意识薄弱的人有用,像夜殇和夜珝这样的人根本不行,而你不也是被我试过一次吗,那时候也是不行。”
炎凰又不肖于只杀掉夜殇,所以到现在夜殇与她如同水火,但谁也没有得到便宜。
谁也算计不了谁,这对手虽然有趣,但不免让人恼火。正想着,夜殇已经走到了炎凰等人的面前,除却了炎凰其余人均是行礼,而月梨只站在一旁淡淡的看着夜殇,说来,这夜殇谁都瞧不上眼,偏上对月梨不同,若不是他从不做出什么暧昧之事,炎凰定是会想偏的。
不过炎凰虽然看得出夜殇对月梨有好感,可是他们俩人这么久可是什么话都没有说过,炎凰问过月梨,月梨只道他对夜殇没有半点兴趣,呐,果真是寡淡的男子,炎凰想着能让他感兴趣的,世间怕是找不出来的了。
言归正传,夜殇看了月梨一眼,便将目光锁定在炎凰身上,随即面上露出了讥讽,“昭和表妹,今日这打扮未免太清淡了些,而且又将脸给遮住了,若不是我对你熟悉,便是将你混迹在宫女之中亦是找不出来的了。”
炎凰冷笑,盯着他道:“三表哥,这话便说错了,今日可不是我是主角,自然是要低调些才是。”
夜殇笑,“那也不用这样吧,明白人看你是不想出风头,可是放在有些人眼里,还以为是你故意不肖这等宴会。”
炎赫一听,忙是道:“三殿下,您想多了,凰儿从未这般先过,而微臣亦是觉得她这般打扮也不算失了仪态。”
夜殇一挑眉,“哦?炎将军,那按照你的意思就是说,就是本皇子说错了吗?”
“微臣不敢。”
夜殇轻哼了一声,盯着炎凰,“这会儿我也懒得再与你说这些,不过,你可知今晚上迷西国来的是哪个皇子?”
炎凰一愣。
夜殇见炎凰这般,眉梢一挑,一副得逞的模样,“好生期待吧,我的昭和表妹。”
说完便是笑着与炎凰擦身而过。
炎赫紧张的问道:“凰儿,你可是身子不舒服,怎么脸色这般差?”
炎凰摇头,“无碍,父亲,我们快些进场吧,若是晚了可就不好了。”
炎赫点头,可脸色却甚是凝重,刚才夜殇所说的话实在让他无法镇定,他虽为武夫,却不是草莽。
而再见炎凰那般模样,更是加深了自己的想法,想着今晚若是能逃便逃,一切均当顺应天命。
炎赫心中埋怨着自己,这厢实在太窝囊!
而炎凰哪里有心情在意炎赫面上变化的神情,脑子只晃过一张如烟般的脸孔,会是他吗?
流水无情
炎赫与炎凰俩人各怀心思,一路到了席间,这一坐定自然是少不了围上前来客套的一些官员,也是少不了看炎凰异样的眼光,而炎凰此刻便是耳中无声,眼中无物,哪里有什么心情去在乎这等小事,目光朝着上方看去,空出了数个位置不过就是就三皇子与紫云的座位,在后边便是嫔妃的位次,而稍微下方一点,空出了五六个席位,便是耀眼得很,炎凰心中想过,这辈子都不打算再与百里飔尘见上一面,若是今日来的真的是他,那她就算是要避开也只会显得唐突。
两年前,那次事件,炎凰为他性命去掉了自己身上的大半鲜血,而那事虽然没有与谁说明,但百里飔尘若是不知道,那他也不可能来炎府来谢过,虽然最终被炎凰推脱了,而那事过后不到两月,迷西国便来人了,说是愿意用三座城池换回百里飔尘,此后,百里飔尘离开了南隅国,现今已有两年,炎凰当真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再与他有什么交集……
这两年来,她杜绝一切与百里飔尘有关的消息,为的便是能彻底摆脱。
思索间,席间传来声声万岁等行礼声,幽帝带着一众嫔妃等入了席间,夜殇等人自然也入席。
想着那三国的皇子也已经落座了下去,炎凰故将目光移到了别处,已经彷徨了起来樯。
幽帝病态,已不复当年光景,行动不便,那声音自然是中气不足,又不想失了自己大国的仪态,便由着夜殇代为喧话。
当然没有什么特别,前边均是带着一长串的贺词,许久才入了正题。
夜殇兴许也不喜欢这样的规矩,硬是缩短了大半贺词,等到说正话的时候也已经显得一丝烦躁,像是念经一般吐出,“朕独女紫云公主今日寿辰,更是及笄之年,特此宴席以示庆贺。兢”
而后又是一番众人不用局身份之礼,尽享宴会等语,夜殇语罢,百官均是高呼万岁,这宴会才真正开始。
而炎凰心中也是疑惑,虽然并未抬眼朝四方打量,但却是知道那躁舌的紫云并未来到宴席之间。
这便是奇了,今日虽然是紫云为主角,但幽帝都已经到场,那紫云怎能有后到的理由?
然而,半柱香后,天空突然“轰——!”的一声,“噼里啪啦”响彻云霄,炎凰抬头一看,天空中陆续散发着烟花,五彩缤纷,让众人大呼奇景。
炎凰也并不觉得这烟火有什么稀奇,比之现代的那些形色各异的烟花来说,这看起来不过就是随便放的烟火而已。
然而她心中疑惑,这宴会才开始,就算是放烟花也不可能这会儿,这烟花绝对是有人故意为之。
而这时台上的幽帝用中气不足的声音道:“想必是朕那宝贝公主已经准备好了。”
于是乎,在夜殇代为说后,炎凰才知这其中把戏,想着为何紫云未曾来到,原来是有例外的节目。
众人大多怀着欣喜,由幽帝等人带着头,朝着那烟花绽放之地靠近。
而那烟花绽放还未停歇,烟花下,平地起了一座高台,而台上正站着一女子,而炎凰也看出了,周围的琉璃灯悉数熄灭,竟有烟花绽放,却显得那女子格外醒目。
那可是伸出镶着细小夜明珠的衣衫,随着女子挥动跳跃,倒像是一只暗夜里翩飞的蝴蝶。
美,美得很有灵气,就是炎凰也不由感叹,这一幕的确是让她惊艳。
那身形何其熟悉,除却紫云不会再是他人。
紫云,这才当真是下了大功夫呢。
而周围的人又哪里是比得过炎凰的镇定,大多已经失了心魂,一副呆愣的模样。
炎凰偏头,看向身旁的月梨,但却是愣在了,烟花下,月梨的双目分明就没有落在那台上的紫云,倒是直勾勾的盯着炎凰,倒将炎凰给吓了一跳。
“你……”
月梨移开了目光,这才看向了台中尽情舞动着的紫云,“美则美,却不适合她。”
炎凰皱眉,“你可知她为谁而跳?”
月梨淡淡道:“跳与谁看,与我有什么关系?”
炎凰冷笑了一声,“好一个与你没有关系。”
果然真正寡淡的男人,她可不会相信这月梨不会知道紫云对他的心思,幸而这话并未让紫云知道,不然还不将她伤得五脏俱伤,月梨,你当真是最为残忍的男人。
不过也好,若是月梨与那紫云情投意合,到最后紫云怕是会伤得更深。
一舞罢了,烟花亦是随着停止,周围的琉璃灯均是被点亮,众人这才看清了站在台上跳舞之人。
均是大惊,也谁也没有想到以往躁舌贪玩的紫云公主也有如此惊艳的时候,果真是成年了。
幽帝自然是大喜,而炎凰却已经叹息,紫云这才算完了,这一跳舞,非但没有让月梨对她有任何好感,相反倒是给自己添了麻烦,需知这才来参加宴会的人可还有其余三国来的皇子。
想着这会儿是最适合溜走的时间,炎凰实在是不想再在这里多做停留,随即与炎赫说了,炎赫倒是意外的一口答应。
借着四周的目光都在紫云身上,炎凰身形一晃,准备溜走,谁知那紫云一抬起头来,打量四周,一眼就瞧见了炎凰。
“昭和表姐!”
炎凰定身,咬牙,众人的目光已经锁定在了她的身上,这会儿走怕是走不了的了。
一旁的月梨淡淡道:“该来的总是会来。”
炎凰瞪了他一眼,这才不情愿的转过身去,便见紫云跳下了台,朝她冲了过来。
说时迟那时快,一把抓住了炎凰的手臂,“昭和表姐,我刚才跳得好不好看?”
然而说话时,目光却是看向一旁的月梨的。
炎凰心中恼火,这该死的紫云,白白的丢了她能溜走的机会,实在可恶。
面无表情道:“我要问的人不是我吧。”
紫云面上瞬间漫起了红霞,“昭和表姐,你真坏!”随即是低下了头去,用目光偷偷的瞥着月梨面上的神情,不过那月梨显然面色无常,依旧寡淡的模样,分明是对她一点兴趣也无。
紫云一瘪嘴,怏怏道:“月梨,我跳得不好吗?”月梨看了她一眼,“你要问的不是我。”说完便将目光移到了别处,紫云一听,顿时像漏气的气球。
炎凰见此,嘴角一抽,看向月梨,而那月梨硬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转身离开了。
紫云顿时两只眼睛泪水直打转,炎凰也不是什么会安慰人的人,就这样站着。
若不是幽帝在那边等着紫云过去,想必俩人的姿势是不会有半点变化的了。
见紫云离开,炎凰深深地看了紫云一眼,这才一点点的离开了众人的目光。
而炎凰一走出去,就碰上了离开了的月梨。
他像是等着她一般,背对着她,淡淡道:“你可是觉得我心狠?”
炎凰冷笑一声,“你心不心狠与我又有什么关系,那紫云对你的心思你自然比谁都明白,不过这感情的事自当是两情相悦,你要如何对她是你的事,别人又有什么资格干预。”
“你当真这样想?”
炎凰走到了月梨的身边站定,只道:“他人的事我可没有义务去在乎,再则,紫云的身份容不得她自行选择婚配。”
月梨转过身来,看向炎凰,然双眸中依旧淡淡的,寡淡的神情让炎凰觉得心中很是恼火。
却听他道:“你能明白自然是好的,我只希望你不要像她。”
炎凰挑眉,“我会像她?”
月梨也不在乎炎凰厌恶的目光,随即淡淡道:“郡主你需要尽快离开这里,否者必然生出祸端。”
“你这话什么意思?”
“郡主你不必在乎我为何会说这般话,需知这天底下从没有无懈可击之事,包括人间情事,总有身不由己。”
炎凰心中恼火,冷哼了一声,“听你这般说,倒是觉得我会怎样,不过我就算是如何又与你何干?”
月梨面色无常,只道:“你信或者不信,听或者不听,那均是你的事。”
说完,不停炎凰回话,月梨便转身远离了炎凰的视野,独留炎凰一人站在原地出神。
这月梨总是让人看不明白。
寡淡如梨花,性情不温不火,似一切在他眼中都是虚无,明明就是一个才十九的少年,可给炎凰的感觉,似乎他甚至是比她都要年纪大……
可却又不是沧桑老态。
再次相见
宴会依旧在继续,然炎凰已经跑到了御花园待着。
她从来就对形色各异的花朵很是喜爱,这得了空闲,自然是不会错过这会儿御花园中盛开的奇异花朵。
这时毕竟是深冬,在她院中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