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霸爱,第一妖妃-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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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诗、拥抱,结合这两样,炎凰想到了一个再合适不过的身份。
亲——人!
自古帝王均多情,更何况幽帝常年征战杀场,有一两个红颜知己,有些露水情缘,留下了血脉,自是再正常不过的了,这名叫暗夜的男子,很有可能便是幽帝的儿子!
而且其母,定是深得幽帝喜爱。
若是这般……
那夜殇今次突然认真倒也合情合理,只是这能是他口中所说的要给她看的好戏?
炎凰陷入了深思。
这时,也不知是哪个突然一声大笑,总算是让炎凰回过神来。
继而听到夜冥笑道:“父皇,那人不过就是三弟的手下而已。”
炎凰眯着眼看向夜冥,见夜冥面上带着嘲讽,双目死死地盯着那暗夜。
夜殇听后一挥,唇微微勾起“父皇,此人莫不是您的故人?”
幽帝身子一僵,继而松开了暗夜,看了夜殇一眼,“不过是让朕想到故人罢了。”
语罢,幽帝看了暗夜一眼,这才转身走回了台,转身道:“除却大皇子夜冥、三皇子夜殇与薛毅,其余均退到一旁!”
众人得令,纷纷退到了一旁,而炎凰却没有忽略幽帝的眸子竟是随着那暗夜移动。
心中已是确定,幽帝绝对与这暗夜关系匪浅!
而至于幽帝为何矢口否认,必定有不为人知的秘密,至于是何物,炎凰虽然猜不透测,但心中也有了些端倪,这些皇家密事又哪里是能公诸于世的?
此刻帐中央仅有夜殇等三人,夜殇往炎凰的方向看了一眼,复而看向台上的幽帝,等候其发话。
第二章:迷中迷,戏中戏(四)
而至于幽帝为何矢口否认,必定有不为人知的秘密,至于是何物,炎凰虽然猜不透测,但心中也有了些端倪,这些皇家密事又哪里是能公诸于世的?
此刻帐中央仅有夜殇等三人,夜殇往炎凰的方向看了一眼,复而看向台上的幽帝,等候其发话。
幽帝这才道:“冥儿,你还有何话说?!”
夜冥轻笑道:“儿臣无话可说,胜者为王败者为寇,儿臣今日计谋被三弟识破,只怪自己没有当王者的命,儿臣逆谋造反死有余辜,只求父皇放过儿臣皇妃,她与此事并无半点关系。”
幽帝苦笑一声“你到底是有情有义,朕允你便是。”
然幽帝话刚一落音,夜殇便道:“父皇,此事万万不可!大哥逆谋之事,终其缘由,若不是薛毅之女从中挑拨,大哥一向温沌,如何能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此女子绝不是大哥口中所说的良善女子,此等祸害,不除不行!”
夜冥咬牙怒道:“夜殇,你真是恶毒,一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你也不放过吗?!”
“哈哈——!”
夜殇听后大笑了起来,一挥,眉眼飞扬,让夜冥一愣,随即夜殇大笑道:“笑话,真是天大的笑话啊!大哥,你还当真以为你那小小娇妻是守妇道的女子吗?我今日便告诉你,她而今身怀有孕,你可知晓?”
不光是夜冥愣住,就连在场众人更是一僵。
夜殇却又是笑道:“我便告诉你,她身怀有孕已有三月有余!”
夜冥听后脸色惨白,幽帝更是黑了脸,周遭一片议论纷纷。
然夜冥却怒道:“你血口喷人!”
夜殇冷笑一声,复而朝着幽帝拱手道:“父皇,儿臣句句实言,大皇妃确实身怀有孕!儿臣亦是早在出行之前夺取了那淫、妇性命,其尸首让宫人冷藏,只消明日回宫,剖尸验身即可。”
夜冥如遭雷击,“你……你所什么?”
夜殇盯着他,笑道:“是的,我已先斩后奏,不过大哥你更是清楚,宫中册上写得清清楚楚,你与她早已一年之久未行夫妻之礼,她如今身怀有孕,不守妇道,本该用以凌迟,我是看在她做几年嫂子的份儿上给了她个痛快,不过是一杯毒酒便了解了她的性命,如此我已算是仁慈了!”
夜冥已是气得喉咙一紧,一口鲜血喷涌而出,瞪着夜殇说不出话来。
帐内众人更是个个震惊,夜殇之行为太过偏激,如此先斩后奏,若是大皇妃真不受妇道也就罢了,就算是清白也无济于事。
更何况大皇妃体内还孕育了一子,众人皆知,宫中虽然均有宫人记之房事,然总是有意外发生,无记载的也并不是没有,如此那孩子若真是大皇子血脉……
众人心中纷纷一颤,三皇子夜殇,当真阴狠无情。
大皇子叛乱已败,子嗣不存,当真惨不忍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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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迷中迷,戏中戏(五)
大皇子叛乱已败,子嗣不存,当真惨不忍睹!
炎凰却是已经猜到,夜殇自然要让夜冥失去所有,又怎会放过他的皇妃,不过可怜了那尚在腹中的孩儿,就算真如夜殇所说,那孩子亦是无罪。
夜殇心狠,无可厚非。
夜冥一败涂地,还不是自己入瓮。
却听幽帝长长的叹了口气,坐在了龙榻之上,许久竟无言语,更是让此刻气氛压抑。
也不知过了多久,幽帝总算是开了口“殇儿,那可是你的大哥。”
语气之中道不尽的悲凉情绪。
夜殇却道:“父皇,乱臣贼子,万人唾弃,就算大哥做出如此之事,儿臣亦是没有将他当作外人,若是他人谋逆,儿臣哪里还能安好的将他绑住?”
夜冥犹如癫狂了一般,满口鲜血,瞪着夜殇,“你简直是罗刹,竟连她肚中孩儿亦是不放过!你会遭报应的!”
夜殇面无表情,盯着幽帝道:“父皇,儿臣如此行事全为大局着想,那淫、妇如何行径,其父更是贼子,若不除之,定留后患,若是父皇怪罪儿臣,儿臣无话可说,然儿臣并未觉得做错过。”
夜冥只是大笑,幽帝盯着夜殇许久不曾言语。
这时一直静默的炎赫却走了出来,躬身道:“陛下,微臣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
幽帝看了炎赫一眼,道:“爱卿,但说无妨。”
炎赫微微地抬头看了一眼夜殇,这才道:“恕微臣直言,三殿下此次行为倒并无过错。”
幽帝眯眼“什么?”
炎赫忙是道:“陛下,薛毅乃乱臣贼子,如今大皇子定是受他蒙蔽挑唆才做出今日之事,其女虽看似温婉,但凡妇道人家,却不会整日出宫,明里烧香拜佛,暗地里做了何事便不得而知,陛下您更是清楚,就算这大皇妃是被冤枉,腹中确是大皇子之子,然如今其父谋逆在先,当灭九族,如此以罪臣之女怎能孕育皇家血脉?三殿下虽然未得圣命便擅自取了其性命,看似不顾情面,实质思前顾后揽观大局。”
炎凰一愣,此事本是皇家之事,炎赫却突然进来掺合,若是一个不慎,那还不是让幽帝心里堵慌?
以她影响来看,她这个父亲根本就不可能会是这般鲁莽行径。
突然她胸口一颤,往炎赫看去,莫不是他是在为她出口恶气?
双眸一转,却见夜殇朝着幽帝道:“父皇,儿臣一切为了皇家,皇家颜面重于天,如何能让一个女人毁于一旦。”
幽帝眉间紧锁,紧闭牙关,而一旁的紫云便有些不乐意了,她昏睡之前也是瞧见了夜冥扯烂了炎凰的胸襟,她原本就不喜欢她这个大哥,现下不光是叛逆在先,更是欺辱炎凰,怎叫她能忍得下这口气?
忙是拉着幽帝的手臂,嘟嘴道:“父皇,炎将军说得不错,三哥做得对,如何能让这乱臣贼子之后孕育皇家子嗣?一杯毒酒倒是便宜了她!”
第二章:迷中迷,戏中戏(六)
忙是拉着幽帝的手臂,嘟嘴道:“父皇,炎将军说得不错,三哥做得对,如何能让这乱臣贼子之后孕育皇家子嗣?一杯毒酒倒是便宜了她!”
幽帝看着紫云,然紫云摆出一副无辜模样又是道:“父皇,更何况今日若不是三哥,现在会变成如何模样,儿臣想想都觉得后背发麻,即便是如何,您还要怪罪三哥,那不就是有点……”紫云说着,忙是捂住了嘴,双眸晃动了一下。
幽帝盯着她“有点什么?”
紫云憨笑两声“儿臣怕父皇您会怪罪。”
“朕不怪。”
紫云这才道:“有点赏罚不分。”
幽帝一听,脸色自是不好,紫云瞧此忙是松开了幽帝的手臂,立马从龙榻上站了起来“父皇,你说过不会责罚儿臣的。”
幽帝叹了口气“云儿,就连你也懂的道理,朕如何不会懂,只是朕心痛啊。”
紫云一听幽帝并不会怪罪她,这又是挨在了幽帝的身侧,甜甜道:“父皇。”
幽帝这才看向台下几人,最后将目光锁定在了夜冥的身上,幽幽道:“冥儿,你今日做出这种事,朕却不能再姑息,你可知后果?”
夜冥看了幽帝一眼,冷笑了一声:“父皇,儿臣只愿能葬于母后故乡。”
幽帝一听,脸色瞬变。
炎凰一挑眉梢,心中已有了些许判断。
不出她所料,幽帝道:“你以为朕会要了你的命?”
夜冥一愣,看向幽帝,并不言语。
幽帝又道:“你原本便是性子极其纯良的孩子,以往就算你做了些混账事,朕亦是知道那绝非你本意,就像你今日之行为,你以为朕当真全然不知?那‘黑骨’的伎俩,你以为都瞒过了朕的双眼吗?”
夜冥盯着幽帝,颤抖道:“父皇,您难道……”
幽帝苦笑一声:“冥儿,你太单纯了,你所做一切朕都看在眼里,不过你没有想要朕的性命,朕便以为你总有一日会看清局势,排清你心中的孽障,却也不知还是到了今日。”
夜冥身子颤抖,低下了头去“原来父皇您早就知晓。”
幽帝又道:“而今日当神兽的尸首发现之际,朕亦是猜到可能出之你手,当朕看到了那金色羽箭之时便已经认定了是你所为,原本打算置之不顾,可到最后竟演变成了现下局面,你可知朕最为痛心的是什么?”
夜冥不语,身子颤抖得厉害。
幽帝苦笑一声,缓缓地站起身来“朕痛心的不是你夺位之举,而是你兄弟残杀的心啊!”
帐内安静异常,仅能听到烛火烧着的“嗞嗞”声。
炎凰却是心中感叹,是了,炎凰总觉得有些怪异,原是因为这个幽帝,竟是一只藏得最深的老狐狸。
装得倒看不出半点破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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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迷中迷,戏中戏(七)
炎凰却是心中感叹,是了,炎凰总觉得有些怪异,原是因为这个幽帝,竟是一只藏得最深的老狐狸。
装得倒看不出半点破绽。
啊——
看来若没有深沉心机之人是绝无可能坐稳皇位的,于此,炎凰倒觉得有其父必有其子,那夜殇定是随了幽帝,说到狠,说不定幽帝更甚呢!
然,虎毒不食子。
却听幽帝又道:“朕不会要了你的性命,却也不能再让你留在宫里,给予你百金,明日之后迁出苍梧,永生不得再如帝都。”
夜冥身形颤抖,抬头尽是泪流满面,深深地唤了一声“父皇——”
然幽帝却将脸扭到了一旁“至于罪臣薛毅,满门抄斩,十日后斩首示众,将二人带下去!”
“遵旨!”
由夜殇的一众侍卫带着薛毅、夜冥俩人退出了帐外,顷刻间,帐内血腥味道也减少了许多。
夜殇唇角一勾,低着头也未说话。
幽帝却看了他一眼,一挥衣袖端坐于龙榻之上,扫视台下一眼,最后轻笑一声“尔等愁眉苦脸作甚?今日墨金可还未从朕手里赐出呢。”
台下众人纷纷不敢言语,均是担心一不小心犯上了幽帝,此时可不比平时。
仅有紫云眉眼一弯,往炎凰看来,继而笑道:“父皇,当真英明。”
幽帝一听,大笑一声,继而道:“刘伟何在?!”
大太监忙是躬身回道:“奴才在。”
“你去将墨金取来!”
“奴才遵旨。”
刘伟忙是退下,而幽帝这次看着台下众人道:“先前猎得十只以上狐狸者,列队听封。”
此言一出,个人心中有数,先前的那二十来人又是站在了帐内,炎凰依旧立于末端。
此时,大家均是屏住呼吸,经过先前的事故,这时大家早已吓坏,若不是幽帝说出大多数人早已将那墨金之事抛之脑后,当然除却了炎凰。
今日那墨金她誓在必得,就算是天塌下来也无法阻挡她的决心,更何况,那本就是她的囊中之物。
炎凰往前方的夜殇一瞧,只见众人均与夜殇隔得老远,夜殇宛如被孤立一般,红衣艳绝,然血腥过重,刚才又是他大出风头,杀嫂擒兄,哪个心中不有忌惮?
然这不也是出众,鹤立鸡群的他,哪里是其他人可比拟的。
只是……
炎凰嘴角一勾,今日他就算是再如何锋芒,也不过还是败给了她。
墨金,他是得不到了。
一想到这里,炎凰突然兴奋了起来,她便就不相信,今日事事均被这夜殇玩弄于鼓掌之中,这墨金便是给他最好的回击,等明日下山,也可用此堵上那锦雀的小嘴儿!
这时候大太监刘伟已是将墨金带到了帐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