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校的临时新娘-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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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不明白安然为什么会忽然感冒发烧,但是她想多少也跟她那瓶下了料的酒有关。
那天回家之后,她兴奋地主动出击,钟毅成埋头苦干之余,第二天一整天都**地望着她笑。
不知道弟弟和安然那天晚上究竟怎么度过的,总之结果是安然发烧住院了,想起这个她心里多少有些愧疚,但是到了医院,看到弟弟自始至终眼睛都没离开过安然的病床,她又觉得心安理得了,起码她给他们创造了拉近关系的机会,至于能否把握这机会,就看两个当事人了。
………………
037 我会把你当做我的亲妹妹一般对待
目送大家离开,安然心中百感交集。自从父母去世后,她被迫做了家里的顶梁柱,像这样子的呵护,根本与她无缘,今天司徒家的人一起来看她,就连冷冰冰的司徒啸风都亲自喂她喝粥,一时之间,她仿佛又回到了小时候,生病的时候被父母悉心照料,重温这种久违的感觉,令她不知不觉间就泪流满面了。
送走家人之后,司徒啸风很快回到病房,却看到安然满脸泪痕靠在床上发呆。
“怎么了?是不是很难受?我去叫医生来!“司徒啸风急得转身就要出去。
“别,我没事,我只是,只是太久没有被家人这样子关心过了,一时忍不住就……”安然慌乱地摇着头说。
看着她那副我见犹怜的模样,司徒啸风心里狠狠疼了起来,她是那么善良,却又那么可怜,小小年纪,一个人撑着家,又要念书,又要养活妹妹,这些年她过得该有多么艰辛。
而他却那样对待她,不但差点儿毁了她的清白之身,而且还把她当成那种可以用钱买卖的女人,一边鄙视她,一边对她心存邪念,这种行为简直无异于禽兽!
“安然,对不起,都是我不好,虽然那天的酒里加了料,但是我也不应该对你图谋不轨,是我害你生病,你,你打我几下出出气吧!哦,不行,你现在还太虚弱,等你病好了,狠狠打我一顿,我保证不还手。”司徒啸风羞愧地说着,脑袋恨不能垂到地上去。
“那天晚上的事,我们都忘掉好么?”安然记起了自己那一晚并不坚决的态度,如果一开始她就严厉地把他当做流氓来对待,或许事情不会发展到后来的地步。况且,最后关头,他终归是冲进浴池泡冷水去了,并没有像个**那样对她用强。
司徒啸风听了她的话,心里以为她是不愿意重提那令她感到耻辱的事,越发地愧疚了。
“安然,你放心,从今天起,我会把你当做我的亲妹妹一般对待。以后,你遇到什么困难,都有我这个哥哥替你挡着。请你,原谅我好么?”司徒啸风满脸正色说。
“妹妹?真的么?你的意思是说,我从此有了一个哥哥?”安然惊喜道。
她一直渴望着有人能够替她遮风挡雨,现在这个人出现了,虽然出现的方式有些令她难以接受,她心里一样的欣喜若狂。
但是欣喜之余,又有些小小的失望。
在他心里,她,仅仅,只是妹妹么?
………………
038 紧急情况
安然这场病来得急,去得也快。
三天后,罗佳明宣布她可以出院了。
司徒啸风在医院陪了她整三天,再三确认她已经痊愈了,这才带她回到自己的公寓。
安顿好她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给自己的一营长打电话。
“培安,这几天有没有什么事?”司徒啸风直奔主题。
“哈哈!我的团长大人,您就放心度您的蜜月吧,天塌下来有我们扛着呢。”童培安粗犷的声音传来。
“演戏在即,我哪儿能放心呢?你老实跟我说,究竟有没有事?”虽然童培安用了玩笑的口气,但是司徒啸风总觉得他笑得有些过分夸张了,凭着他多年来特有的敏锐,他知道一定有什么事发生了。
“说起来,也没有什么大事,只不过三营长他家昨天打来电话,说是他父亲病危了,不过三营长坚持要等您休假回来之后再离开。”童培安犹豫了半分钟,这才说了实情。
演习在即,团长不在已经很糟糕了,要是三营长也离开,他们团简直就玩儿不转了。
两边都是急事,他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做,权衡了一下轻重,想着三营长如果见不到父亲最后一面,恐怕会遗憾终身;而团长蜜月度不完,或许以后还可以补上。
“你混蛋,这么大的事怎么不早说呢?”司徒啸风对着话筒狠狠吼了起来。
“我昨天给方方打了电话的,他说你陪着弟妹在医院呢。我就想,如果仅仅只是度蜜月,打扰也就打扰了,偏偏弟妹急病住院,这个时候你要是不陪在身边不也会落下一辈子的话柄?再说三营长自己也坚持不让告诉你这件事,所以我才没给你打电话。”童培安十分别扭地说。这个节骨眼儿上,他为难的要命,恨不能把自己一劈两半儿,只可惜,他再能干,终归也只是一个凡人,分身乏术,所以只能对团长大人坦白了。
“胡闹!三营长要是错过了他父亲的最后一面,难道就不会遗憾终生?跟他说,今晚就让他动身回家,我一小时后就动身回部队。”司徒啸风吼完,果断地挂断了电话,吩咐方方备车。
一边收拾自己的随身衣物,他心里却犯了难。
那天在医院里,他明明答应了要把安然当妹妹一样对待,但是她刚出院他就要丢下她离开,心里多少有些不安。
想到她孤零零一个人,万一再生病,身边连个能照顾她的人都没有,他简直想要将她绑在腰上随身带走。
只可惜,她是个大活人,而他要去的地方是部队,他只能眼睁睁地离开。
………………
039上校大人的命令
司徒啸风来到客房门口轻轻敲了敲门。
安然原本并没有打算跟着他回来,但是因为她大病初愈,司徒啸风实在不放心,说是先住在他这里,观察三天,三天后,如果她确实好了,才允许她回到学校去上课。
此刻,她躺在床上发呆,听到敲门声,她有点小小的紧张,但是鉴于这三天司徒啸风的表现,还是毫不犹豫说了声:“请进!”
“对不起,原本是打算再照顾你三天的,但是部队上有紧急事情,所以我待会儿就要出发了。我这就打电话给小刘,让他过来接你,这些天,你就先住在爷爷那里,那边有家庭医生,万一你的病情有反复,也方便及时治疗。”司徒啸风满怀歉意说。
“千万别,爷爷本来身体就不好,出院的时候你都跟他说了,我的病全好了,现在再让小刘接我过去,爷爷会担心的。再说,我真的已经好了,功课都落下一周了,再不回去上课,就很难跟上了。”安然赶忙摇头说。
“这样吧,你要是真的怕爷爷担心,就先住我这里好了,反正我短时间内也回不来,房子空着也是空着,起码我这里各方面条件都好一些。”安然住的那个地方他那天签合约的时候去过一次,房间很小,又潮湿又阴暗,并且也没有独立的卫生间和浴室,安然现在身体还虚弱,回到那里去很容易再生病。
“真的不用这么麻烦,我可以照顾好自己的。”安然急得脸都有些红了,这几天住院家里人每天都过来看她,司徒啸风更是二十四小时照顾她,他们除了那一纸协议,根本没有任何交情,她实在不想欠他太多的人情。
“别跟我犟,你就现住这里。我已经打听过了,这里三天以前新开了一趟公交车,你住这里不会影响上学的。”司徒啸风用了命令的口气,那气势压得安然胸口一窒,不由自主点了点头。
“好,我先住在这里,过几天没事了再走,这样总行了吧?”安然说。
“你不是说晚一些你会把妹妹接来么?你租的那地方,怎么能住两个人呢?不如你和妹妹都住这里,我平时都在部队,一年也不一定能回来一次,而且每次回来我大多数时间都在爷爷家里,房子白白空着,连点儿烟火气也没有,不如你们就都住这里好了。”司徒啸风灵机一动说。
一想到她会回到那间又脏又潮又狭【文、】窄的地方,他心里就【人、】不舒服。他知道她【书、】肯定缺钱,不然先前【屋、】她也不会同意跟他假结婚,如果她住这里,起码可以节约点儿房租。
“这怎么能行呢?我不能白白住你的公寓。”安然慌乱地摇头。
“我说行就行,不许跟我争辩。我没时间跟你继续讨论,事情就这么定了。我命令你,现在就跟我去那边把那个房子退了,顺便把你的行礼搬过来。”司徒啸风再度用了训士兵的口吻。
安然目瞪口呆地看着他,他见她站着发呆,一把拉住她的手,拖着她就下了楼。
方方在吉普车里,看到这样一幅场景,赶忙扭过头。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他心里不停地念叨着。
………………
040 牵挂雇主
安然一个人对着空荡荡的大房子,感觉像做梦一般。
五十分钟之前,他拽着她上了车,路上就命令她给房东太太打电话,电话接通后,他气势汹汹地说他们十五分钟后去退房,余下的房租不要了。
房子已经预付过三个月的房租,所以等他们到达的时候,房东太太已经很殷勤地等在那里了。象征性地检查了一下她那破破烂烂的房子,就高高兴兴接过安然的钥匙,然后安安静静站在一旁看他们搬行礼。
安然的行礼少得可怜,只有一箱子书,和一个大旅行包,里面装着一些旧衣物和日常用品。收拾这些,她一共花了二十分钟。
司徒啸风把她送回自己的公寓,将行礼扔到楼上,急匆匆说了句:“好好呆在这里,我回来之前不许你搬家。”然后扭头冲下楼梯。
“你什么时候回来?”安然对着他的背影大声喊道。
“到时候会通知你。”司徒啸风头也不回说,跟着就听到汽车驱动的声音。
四周安静下来之后,安然一个人坐在楼梯口发呆。
这是一套大公寓,楼上楼下加起来超过两百平,装修虽然不算时尚,但却很新,看得出来这公寓几乎没怎么住过。
对于她这个穷学生来说,这样的房间实在太过奢侈了。
他之所以这样关照她,应该是出于愧疚和同情吧?愧疚是因为他差一点儿侵犯了她,同情则是因为了解到她是一个带着妹妹的孤儿。
他真正在意的人,应该是那天他房间里那张笑得格外迷人的女孩吧?他们之间曾有过怎样浪漫的故事?又是什么原因使得他们天各一方?
她一边收拾东西,一边胡思乱想。
明明不应该答应他搬到这里住的,但是当时他那么强势,她不由自主就屈服了。
从她十五岁以后,任何事都是靠她自己做决断的,像这样屈从于旁人的事,还是第一回。
不知怎地,她竟然有点儿享受这种感觉。不用自己去思考判断,自己只需要听从他的指挥就够了。
静下心来,她慢慢收拾好自己的行礼,又找出清洁用品,里里外外将整幢房子擦得窗明几净。
收拾好一切之后,她拿出手机,翻到“雇主”这个名字,写下一条短信:一路顺风!工作顺利!
按下发送键,她抱着手机,心里暖洋洋的。
她与他之间,不过是雇佣关系,以至于她的手机里用了雇主两个字来储存他的名字。
多年以来,除了妹妹之外,她还从未这样牵挂过一个人,而这个人,与她相识仅仅只有一周。
………………
041自作多情?
第二天一早,安然就去了学校。她已经缺课整整一周了,而且她的烧也全退了,除了虚弱点儿,她觉得她完全没什么问题了。
走在去阶梯教室的路上,身后忽然传来一个温润的男声。
“安然同学,你病好了?”说话的是这学期新来的概念设计课教授齐修义。
他是留美博士,去年刚从美国回来,上学期开始教她们这门功课的。他的课讲得十分生动,因此安然对他印象比较深刻。
“齐教授,谢谢您的关心,我已经康复了。”安然微笑点头。
之前为了参加那场婚礼,她不得不喝了整整一杯滚烫的开水,然后顺利地从校医那里开了病假条。
“以你的天赋,这门课将来会很有用武之地的。下课后到我办公室来,我给你上一周的笔记。”齐修义微笑道。
他一如既往地温和,黑框眼镜下,一对棕褐色的眼镜里闪烁着光芒,令安然有种如沐春风的感觉。
“谢谢齐教授!”安然感激地点头致谢。
现如今即使是大学校园也早已沾染了世俗之气,对于她这样的没有家世背景的穷学生,除了竞赛获奖时班主任会对她假以辞色,平时根本没有哪个教授会关注她,因此齐教授的关心就显得十分难能可贵了。
俩人一起走进阶梯教室,引来无数男女同学的侧目,后排有男生忍不住吹了声口哨。
安然对此完全置若罔闻,她目不斜视,径直走到中间的一个空座位上坐下。
上课铃响了,一切都恢复了正常。
安然一如既往地开始认真听课,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