殇爱:赔你一辈子-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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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念念来了啊?你们都来了!”肖许俊走上前去,与阮明宇握手。
“好久不见,你还是那么受孩子欢迎。”他说。
“是好久不见了。你也还是老样子。”阮明宇看了看他手上的那枚磨亮了的戒指。
“肖大哥,你还好吧?”何琳从珍珍怀里抱过小男孩,呵斥道,“念岚,还不快下来,别把珍珍姐累坏了。”
小男孩乖乖地扑到了何琳怀中。
“嗯,挺好的。”肖许俊淡笑,看着念岚,小孩子终归是粘着妈*,“你呢?怎么样?旭杰没少欺负你吧?”
“肖大哥,我哪敢啊!她现在可有事国宝了!呵呵!”周旭杰温柔地**微隆的*,把儿子从老婆怀中抱了过来。
肖许俊惊喜地看了看何琳微凸的*,明了地道喜:“恭喜了啊!”
“嗯,来的不太时候。”何琳看到肖许俊暗淡下去的眼神,瘪了瘪嘴,心里也跟着惆怅起来。
“说什么呢,没有什么是不是时候的。”阮明宇看着变样了的气氛,拉过珍珍的手,打断道,“走吧,温岚最不喜欢不守时的了。”
“嗯,走吧。”肖许俊点头,眼底的伤感之色再也掩盖不去了。
六人一起前往墓地。
温岚走了六年了,而今天,是她的祭日。
卧室里,黑色相框上,久积的水汽渐渐凝成了水珠,滑落而下。落在了底下的信封上,慢慢化开。银色的戒指,在黑暗中显得格外地明亮。
囡囡的话:在物欲横流切充满诱惑的社会里,最大的幸福莫过于守住一颗淡定而宁静的心。
卷二 如果爱可以重来 番外之一:温岚的自叙1(未完)+温肖
番外之一:温岚的自叙
我是温岚。
我出生在一个让大家都羡慕的家庭,小时候,我也骄傲地认为我的家庭是最幸福的。有爸爸妈妈,还有外婆一起生活,虽然外公早早去世了,但我们全家都过得很快乐。后来,我才发现不是这样的,一切都只不过是在我面前演戏罢了。
那天是外婆的生日,在我把自己和外婆省下来的蛋糕送到他们房间门口时,却不小心听到了爸*对话。爸爸说,他是为了外公能给他的权势才离婚和母亲结婚的。母亲问,他是不是又和外面的那个女人在一起了。爸爸他竟然承认了。
我听着里面乒乓声不停地响,端着蛋糕呆愣在门口,想着爸妈究竟是为什么吵架?那个女人是谁?
后来,我就看到母亲哭着跑了出来,跑出了门就再也没有回来了,直到第二天大厅里放上了母亲的黑白照片,外婆说,母亲去天上了,地上太苦了。那时的我不明白外婆的话,后来我后洗手间的时候听到几个不认识的亲戚在角落里说,妈妈是活该,挺着大肚子去拆散了别人的家庭,是小三,是jian人。
我不相信,不相信他们说的话,母亲是个善良的女人,是个好女人,她那么疼我那么爱爸爸,不会是他们说的那样的人。我哭着跑了出来,任由外婆再后面叫喊我也不听了。
后来,那个爸爸,温习仁把我接去和另外一个女人住在一起,他说,“岚岚,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了。她是你妈妈,他是你弟弟!”
我拼命地摇头,任他怎么打我我都不肯叫妈妈,我发了疯一样喊:“这里不是我家!我只有一个妈妈!被你害死的妈妈!”我看到那个女人变了脸色,心里很开心。那是我想:妈妈,是这个坏女人和爸爸害的你,我记住了。
后来那个女人在爸爸面前总是装着很疼我,他一旦走了,她就开始打我,不让我吃东西,把所有的事情都丢给我,把好东西都塞给那个弟弟,那个弟弟也不知道为什么,总会偷偷瞒着那个女人塞给我吃的,还总是跟着我,害我被那个女人打的更厉害。
有一次她骂妈妈是小三,说妈妈是jian人!我很生气,气疯了!她可以打我骂我,但是她不能冤枉妈妈。我发了狂似的跑上去要撕烂她的嘴,可是那时候我太矮,够不到,最后只能狠狠地咬了她的手臂。
那天以后温习仁就把我送回了外婆家,后来又不知道跟外婆说了什么,把我送到了寄宿制学校,从此我开始一个人的寄宿制生活。
我没有朋友,只有到了读研的时候才认识了黄兰兰,在那里,我还认识了肖许俊。
自从经历了家庭变故以后,我早已不信爱情,小时候妈妈老说她有多爱爸爸,结果那样的事实却是我不能接受的。
可是,肖许俊似乎把我改变了。
肖许俊和我同班,第一次注意到他是跟导师闹上的时候,导师要让我们分小组,我知道没人愿意和我一组就坚持一个人一组,我跟倒是保证我可以做得很好,可是他死活不同意,最后肖许俊突然挺身而出,说“我愿意和她一组。”
那时候我才注意到他,那时候的他正是意气风发的时候,穿着朴素,不想那些男生一样嘻哈,但浑身散发着一股自命清高似的冷傲。后来,黄兰兰也出来为我解围,和我一组,从此以后我们三人开始熟络起来,我和黄兰兰成了死党,而肖许俊,我们之间的关系在众人的关注和推动下在默默地发生变化。
我习惯一个人吃饭,后来因为一起研究课题总是忘了时间,他总会在叫外卖的时候顺便帮我带上一份,在吃饭的时候我们都不说话,但他好像什么都记下了一样,到后来送来的外卖里送来没有我不喜欢吃的配菜,而且茄子和咖喱越来越频繁。
我习惯去等吧放松自己,后来我却常常在等吧遇见他,他说,你怎么常来?我说,释放压力。然后他问我有什么压力,一开始我不说话,但后来每次遇到他,他总会渐渐地探入话题,直到我完全卸下对他的防备。
我不知道我们是怎么在一起的,只记得,在一天下雨的时候,他来等吧找我,我没带伞,他拉过我的手*他的伞下,手在那一天后就没有放开过;只记得,那天我宿舍断电,手机又没了电,我却要连夜赶毕业论文就跑到网吧去,后来他突然出现在我面前,他很生气很生气地质问我,我还没回答,他就紧紧抱住了我,然后……吻了我。我脑中一片空白,忘了要推开他,忘了要回答他。直到后来他放下我,我感觉到他胸口激动地起伏着,那晚他陪了我在网吧通宵了一夜。
大家都以为,我们会就这么在一起一辈子,连我自己都这么认为,但是我们没有。
那三天他突然消失的无影无踪,我发了疯似的找他,结果还因为太累昏倒进了医院。结果醒来却从别人口中听到这三天他陪着一个女人一直在旅馆。
第三天出院的时候,他来找我了,我说,分手吧!他却看上去那么痛苦。我冷笑他真能演戏,然后麻木着走了,却不想到迎面飞驶过来的车。那一次,他推开了我,他比我撞得更远。
……
之后的日子,我们断了所有的联系。直到某一天温习仁因为公司资金运转困难,以母亲的遗愿为由让我和赵杰订婚作为条件挽救公司,为了培养他们所谓的感情我们被硬性安排了去E国渡假,却谁也没有料到,我和肖许俊竟然会在E国相遇,而且竟然是在都将订婚的情况下。
当他不顾一切地在电梯里强吻我的时候,我就知道逃不过了,一切早已经命中注定。因为,在他的吻中我感觉到那么热烈,那么委屈,那么地爱我。而我也彻底放下了底线,早已不由自己地回音着他。
当我们阴差阳错回国时,我以为一切又结束了,邂逅他只不过是我惨败人生中的一个插曲而已。但我没想到,是上天捉弄还是为何,曾艺洁的婚纱竟然是由自己亲手制作的,为他人做嫁衣的心情真的几近让我崩溃。
我从来只以为,看着每个新娘穿上我做的婚纱笑得那般幸福是多么美好的事。但是当我看到肖许俊和曾艺洁穿上亲手做成的衣服时,我觉得从未有过的心痛,就如那次看着那个女人在他怀中哭泣一般,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忍着泪看下去的。
看着他们,我告诉自己,温岚,这回该死心了吧?你都为人家做好婚纱了,还想怎么样?难道真要重蹈母亲的覆辙吗?
我告诉自己放下了,但心头却像是生了癌细胞一般,在不知不觉中越长越大,任我怎么甩都甩不去。
那夜,那个所谓的父亲那边又来施加压力,所有的感情压抑得我喘不过气来,我宿醉在等吧,等来的确实他,肖许俊,这个我*怎么也挥之不去的男人。借着酒劲,我痛痛快快地又在他的怀里哭了一回,我想,这辈子只有在他的气息包围下我才能彻底放开自己。
后来,又是同学会的事,我们又三天两头的遇见。我知道,那不是巧合,他有意,我明知不可以却还是无法控制自己地跟着他的计划走,最终,我们在宾馆中成全了对方。
那一晚是从未有过的幸福,是的,我真的幸福了。听着他在我的耳畔急促的呼吸,吻着他宽厚温暖的胸膛,感受着他的灼热在我体内的肆意,我想,我是那么爱他。
然而,夜晚总是让人情迷意乱的,而白天却是让人痛定思痛的。第二天我才发觉自己都做了什么,可是我明白,我的心告诉我,我一点都不后悔。但是,我不能继续下去了。因为妈妈,因为自己,还有……公司。所以,我选择逃了,逃到了西塘。
在西塘,在我自嘲自己的淡漠时,遇见了周旭杰,他有意无意的靠近让我觉着好笑,原来生活还是有一丝乐趣的,随之又看到了找来的何琳,也是个有意思的单纯都市女人,我想,如果有机会,我们会成为很好的朋友,在后来,真的实现了,还是他们救了我一命。
在西塘,最出乎我意料的是,肖许俊也来了西塘,我不知道他是有意还是无意,我只想躲避。可是他却总是出现在我的视线里,每一次出现都在提醒我,不要忘了还有那段过去,还有这个人存在,还有被你埋在角落的感情。
我在西塘的小饭馆里撒野,是的,是撒野。我找着所有的方式发泄着麻痹着自己,可是没有用的,我还是在那个角落里看到了他的身影,我不知道是幻觉还是什么,一切都不重要了,因为这一切告诉这我结束不了了,我是放不下的。看到他和曾艺洁的亲昵,我的心像是被抽空了一般。
周旭杰却总是在我最脆弱最狼狈的时候出现,他说他喜欢我,我却摇头,如果我可以喜欢上他,那么就不会有这番模样了。后来,得知周旭杰和肖许俊在阳台打架,我脑中第一个闪过的就是肖许俊受伤的模样,不顾一切地冲上去,看着他的头即将落到玻璃渣上,我忘了一切替他挡下。
他们都说我傻,我却知道,如果再来一次,我还会如此。
我知道我的人生中已经逃不过他了,也放不下其他人了,所以,我选择留下他在心里,手上却放开。我取消了订婚,在与此同时温氏集团危机,温习仁入狱,婚纱店被糟蹋,看到吴青倩来跪我,刘若磊来求我,我绝望地卖掉了婚纱店去了F市。我想,从此这里的人和事和我一切都无关了。
然而……(明天继续更温岚自叙,囡囡今天来不及码字了,抱歉!)
此外附上温岚和肖许俊在读研时的两章:
1。
回想着读研时期的点滴,从他们的第一次正式交集开始。
对于她不熟识的人,她总像个扎人的刺猬。就如那时,研一开始没多久,新来的导员要求重新分组,温岚本就不和别人多处,冷漠的个性更是让别人离她敬而远之。那时的肖许俊就和众人一样当着旁观者,他不曾料到过,最终他会忍不住出手。
“导员,我要求一人一组。”她说得理直气壮,眼神里透露的傲气让所有人都恍然觉得她一个人就可以胜任一群人的任务,甚至盖过。
新来的导员并不年轻,但还是被温岚的气势愣住了一会,片刻才以看乳臭未干的丫头似的眼神嗤鼻道:“哼,你以为这还是玩笑的过家家呢,就凭你个丫头能捣鼓出什么东西来!”
“导员,我能做到!”温岚没有因为导员的不屑动摇甚至气愤丝毫,脸上依旧是认真和坚决。
这一切看得导员和肖许俊都有些诧异,所有的人不禁被她的气场所*到,潜意识中的角度有些转变,但大部分还是冷眼旁观地看戏,作为年轻气盛的他们知道,这个温岚和导员的执拗有得一拼,很是期待结果。
“走吧,走吧,我说,温岚是吧,还是赶紧找人组队去吧,这研究项目你一个人是不可能完成的。”导员缓了缓平息下自己的气息,告诉自己用不着跟一个丫头片子怄气。
“导员,我能做好。你没有权力剥夺我是否自由组队的权力!”温岚对于导员的不屑晃若无睹,继续执着自己的要求。她不知道怎么样和别人一起共事做好研究,而且她也不想强迫那些人。
“你——”导员显然被她气到了,“什么权力不权力的,我是你导员,就有权力让你去做事!就凭你一个人能做好什么,到时候什么都拿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