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新娘:冷枭猎爱心肝妻-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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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皓天勾了一下唇,转为了俄语,心肝听不懂,两手在他腰际饶他痒痒,存心报复他,谁让他那么神秘害得她听不懂他讲话。
雷皓天垂眸,拿手捏捏她的鼻子,示意她不要搞怪,心肝努努嘴嘀咕:“听不懂。”
下一秒,俄语变成了中文。
雷皓天的语气随便得犹如谈论天气,“告诉他们,我手上有两百枚反恐导弹,五十枚火箭炮,两架最新型运输机和十驾战斗机,五百万发子弹,现在的标价是一亿五千八百万美元,这个价格到晚上八点之前有效。”他说完,又淡淡的补充一句:“过了八点,每半个小时加一百万。我雷皓天的时间,很宝贵!”
心肝听到他对着电话谈生意,微微白了他一眼。
随即又听他冷笑了一声:“跟他们说,如果不能接受这个价格,八点之后我会把这些武器适当送些给给他们的对手,到时候,价格抬高就不是每半个小时一百万那么简单了,这些白送的武器还有运输油费,都会按成本计算在价格里面。”
奸商啊!这不是威胁人吗?
她就说雷皓天是只老狐狸嘛,哼哼,心肝小声的嘀咕,“太狡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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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小小嘀咕的声音落到雷皓天的耳朵里,雷皓天再次捏捏她的鼻子示意她不要讲话,然后再次转为俄语,又说了一阵,这才挂断电话。
海风很大,将她的碎发都吹到了脸上。
雷皓天收起电话的瞬间,立即拦腰将她困在怀里,然后他揉揉她的头跟她说:“我饿了,陪我去吃点东西,嗯?”
心肝嬉皮的笑,也没打算逃,自然的靠在他的肩膀一头。“我想吃甜点。”
雷皓天扳正她的头,顺势将她乱飞的碎发捋到耳后,然后搂着她往餐厅的方向走。边走边问她:“听说你会下围棋,下得还不错,和南宫老爷子大战了几百回合,最后谁赢了?”
“你消息真灵通,是不是到处都有你的眼线?”心肝面上依旧嬉笑,心里却微微提了提,心想这厮就是太神通,什么事情都瞒不过他。
“输了?”他遗憾的问她,然后拍拍她的脸:“别气馁,没什么丢脸的。南宫老爷子围棋下得确实不一般。”
“谁说我输了,分明就是我赢了,你小瞧我。”
心肝哼哼,然后发现走的路不对,眉间突地一跳:“你带我去哪里吃饭?”
“第三层,那里的甜点比上面的好吃,原滋原味,建议你尝尝。”
两人说着,前面有曾子建和化妆成俄国佬的南柏豪带路清场。
三层心肝一直没来过,原来是舞厅、饭店、就是除了贵宾区以外的其他人吃喝玩乐住的地方。
现在还没有到晚饭时间,雷皓天带她来到的这间餐厅,人很少,很清幽,灯光柔和醉人,暗暗的酒红色色调,特别能给人一种旖旎的感觉。
耳边是流水般的音乐,非常适合幽会的地方,是不是?
心肝心里笑了笑,点了一份芒果西米捞慢慢品尝,雷皓天面前是一份七分熟的牛排,他到没有吃,只端着红酒看着面前的女人拿着小勺子优雅的吃甜点,妖魅的脸上带着一副心满意足。
“一小杯芒果西米捞就能让你那么开心,我还以为你很不好养。”
心肝低头吃得带劲,听言抬头不满的反驳:“谁说我不好养的?我很能伸能屈的好不好?没有那么多大小姐的讲究。平时一个人出去旅游,有时候在车里将就一夜都无所谓的,饿了一碗泡面我也无所谓。甚至跳蚤市场的衣服,看上了我也买着穿。我很好养的!”
雷皓天微笑,低头优雅的切牛排。
这时候心肝的手机响了,也不知道是谁打来的电话,她聊得特别起劲,精致的小勺子时而送一口好吃的送进她嘴里,残留在唇瓣上的她间或不自觉的拿舌头舔一舔,看得雷皓天下腹一阵火烧火烧的。
等他将一盘牛排解决干净,她还在打电话,大大咧咧,嘻嘻哈哈的说着这些天的趣事。
雷皓天坐在旁边抽出一根烟,饶有兴致的看着。
“佳佳我跟你说,你先服软,先讨好他,等和好了以后慢慢算帐。”不知道她在和谁聊天,出着注意,似乎是男女吵架了。
爆炸中双双消失的男女12
此时她小脸眉飞色舞的出主意安慰:“没事没事,你听我的,如果他敢凶你你就哭给他看,不凶你你就使劲说软话给他点面子,等他气消了,你就翻身做主人,哼哼!小样,不整死他,我就跟他姓。”
额……
雷皓天算是听出些什么了,暗暗摸了一把汗,这个小丫头片子,以后如果惹他生气,会不会用这一招对付他?
等她电话终于打好,他褪下外套,唤来侍者换了一首Nobody/Wants/to/be/Lonely,然后优雅的走到她的面前,向她伸出手:“美丽的小姐,陪我跳支舞吧。”
心肝努努嘴,将小杯子最后一点甜点全部吞进肚子里,正打算拿着纸巾擦擦嘴,雷皓天却没有给她这样的机会,直接拉着她到了餐厅中间的小舞台上,耳边的音乐已经响起,伦巴的经典曲目。
“伦巴呀?”她听着音乐问。
“会吗?”他特意选的,最能表达男女爱慕之情的一种舞蹈。
心肝瘪瘪嘴:“你就是瞧不起我,我会的东西比你想象中的还要多呢。”
舞厅里最普遍的一种舞蹈,是拉丁音乐和舞蹈中的精髓和灵魂,她怎么能不会呢?
心肝标准的一个横侧步拉来了舞蹈,不过她没有想到眼前的男人伦巴跳得那么好。
他太会掌控别人,即便是在跳舞的时候,心肝不知不觉被他带入舞蹈之中,在快慢交替的韵律中慢慢升起一股若即若离的诱惑。
胸前的几枚扣子迅速的解开,他麦色的肌肉在忽快忽慢的动作中若隐若现,心肝舞态柔媚,步法婀娜款摆,若即若离的挑逗他,重心在两脚之间不断的变换,……,又双脚靠拢,她整个人的重心全部落在了左脚上,右手被他的左手握着,飞旋,回笼、旋转、屈膝……
她跳得极其认真,脸上微微渗出一丝薄汗,淡淡的体香就萦绕在他的鼻息之间,在酒红色的灯光照射下,整张脸晶莹得让人窒息。
那越发红润的唇瓣上面,还残留着点点白色的奶昔,妖媚的眸子时而朝他微微一眨,带着如火的热情,雷皓天一个招架不住,在她回笼的瞬间将她整个人狠狠的压在怀里,肌体相亲中心肝傻傻的看着他,心跳剧烈的跳动,喘得厉害。
“心肝……”
“嗯?”
“心肝……”
“干嘛呀?”音乐还在继续,她整个人却被他压着不能动弹,她的一只腿高高的抬着,臀部被他的手掌托着,整个人的重心全部都在左脚上,头后仰差不多和腰际齐平了。
此刻,雷皓天俯身,头压下……再压下……继续压下……
口里浑浑不清的喊着她的名字:“心肝……”
她额头都是香汗,趁此空隙喘息着休息,他叫一句,她傻傻的回一句。
“怎么办,我不喜欢你的名字。”他大手托着她的臀,脸压得和她的脸只要一厘米的距离,两人鼻尖碰到了一起。
心肝努努嘴,她名字不好听吗?“为什么呀?”
“人人都叫你心肝,但是我只想你做我一个人的心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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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下一秒,他的唇瓣,黏上了她的唇瓣,没有半点的犹豫,将她的唇瓣吞入腹中,只有舌尖点点的纠缠。
心肝蓦地长大眸子,她整个人有些支持不住的要倒下去,却被他及时的托住了腰。
心肝猛地将他一推,抹一下嘴唇:“男人想要占女人便宜的时候,是不是都会事先说一句情话,好让女人晕了头脑,让你们有机可趁?”
她转身要走,没有因为他一句话而产生心悸的感觉。
但是,她才刚迈出一步,手忽然被人一拉,整个人再次跌落他的怀抱。
“啊………………”
坏蛋!可恶!
这不是他们第一次接吻,却是第一次,带着一股狠劲,雷皓天没有给她回绝的余地,大掌扣着她的后脑勺,狠狠的压着她的唇瓣如音乐般热情的激吻她。
好似狂风暴雨倾城而下,在他们的唇齿间激烈的展开……
呜呜,心肝悲催的发现每次她总是无法拒绝他的吻,怎么就有种天生的吸引力让她无法抗拒呢?
逃不开,也不想逃开,好像他身上有股比磁铁更强的吸引力。
只要他们的唇瓣相接处,再想分开那完全就不是能够控制得住的事情。
心砰砰砰的跳得好剧烈!起来,
那个男人简直就是又可恶又可憎之极,总是让她完全不去想理由的跟着他缱绻。
一瞬间整个舞台似乎只剩下两个人的空间。
光线变得迷离;音乐变得迷离,就连周遭的空气,都丝丝缕缕荡漾起一股暧昧的色彩。
心肝甚至觉得有些恍惚,手不知觉的摸到他的腹肌,心里腹诽:这男人,这身材,简直比她还有杀伤力啊……
音乐终于停止了,耳边只有两人激吻的“嘶嘶“声。
她望着他琥珀色的眸子里荡漾出来的缱绻缠绵,细长细长的睫毛如羽扇般刷了刷,心里却微微一颤,天地眩晕间,她看见他的眸底藏着一股火焰,那是一种能将人灼烧得尸骨无存的火焰。
“男人是不是都喜欢在工作之余寻找自己的艳遇?”
她仰视着他,好奇的问。
他轻轻舔啄她的唇瓣,声音低沉带着俄语中特有的卷舌,“心肝,相不相信,我对你是认真的?”
他那股认真的态度让心肝从嘻戏变成无措,又从无措转为慌乱。
“雷皓天,不要招惹我。”
话没有彻底说完,唇瓣上被他的手指点住:“知道佛陀阿难吗?他出家前,在道上邂逅一美貌少女,只这么一次,从此就爱慕难舍。佛祖问他:‘你有多喜欢那少女?’阿难回答:‘愿化身为青石桥,受五百年风吹、五百年日晒、五百年雨淋,只求那少女从桥上走过。’”
心肝歪着脑袋,摇摇头,她还真没听说过,世上有这般深情吗?
有吧,像她爸爸对她妈妈的爱,就跨越了生死,跨越了时空。她爸爸和妈妈相遇上一世,爸爸为了妈妈自尽,穿越到现代,才有了这一世的深情。这种感情她从来都知道自己是羡慕不来的,她不是她妈妈!
她看到的现实中的爱情,没有多少爱能够经得起地老天荒。不要说五百年了,就是三年五载,恐怕也很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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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不信男人的情话!
她严心肝游刃有余的在各色情情爱爱中孑然一身,从不会迷失自己;她看过身边太多的例子:佳佳姐姐为了施罂那混蛋已经卑微到尘埃里去了;似锦姐姐为了哥哥被困在西班牙整整七年对着遥远的东方望穿秋水,而她严心肝不想做第三个,一点都不想。
所以,她从来就不希望自己沦陷在任何的情爱里,除了梦里那个意外,那绝对是个她完完全全无法控制的意外。
她一直牢记仓央嘉措的那首诗:
第一最好不相见,如此便可不相恋。
第二最好不相知,如此便可不相思
第三最好不相伴,如此便可不相欠。
第四最好不相惜,如此便可不相忆
第五最好不相爱,如此便可不相弃
第六最好不相对,如此便可不相会
第七最好不相误,如此便可不相负
第八最好不相许,如此便可不相续
第九最好不相依,如此便可不相偎
第十最好不相遇,如此便可不相聚。
但曾相见便相知,相见何如不见时。
安得与君相诀绝,免教生死作相思。
所以,当雷皓天跟她讲了这么一个故事,她迅速的反应过来,嘴角带着点不以为然的笑容:“那又怎么样呢?你说的那个佛家弟子阿难,他归依佛门后,是否还记得当初的誓约?或者等到那个美貌少女成为一个沧桑老妪时,他是否依旧情深不改?”
她抛出两句疑问,然后猛地再次推开他,摇摇头接着道:“他也许可以为她化作石桥,化作碧水青山,化身千百亿,他亦可以清净无一物。倘若阿难与这位少女成就一段姻缘,又是否可以把一朝一夕的平淡日子,操守得情深意长呢?”
这个问题,是雷皓天答不上来的。
他站在舞台的中央,看着那个仓皇而逃的女孩子,他的心,微微颤了颤。
但是,他的目光没有半点的动摇,喃喃自语:“心肝,我不知道阿难在皈依佛门之后是否还能牢记当初的誓言;我也不知道等那个美貌少女成为一个沧桑老妪时,他是否依旧情深不改;我更不知道,如果他与那位少女成就一段姻缘,是否可以把一朝一夕的平淡日子,操守得情深意长;因为每个人对待人生的态度都不同,对待感情的态度更千差万别。但是我知道一件事,好多年了,你一直在我的心口幽居,我纵然放得下世间所有,也从来没有放下过你,而且,也不会放下你。”
“дорогой,Я люблю тебя 。心肝,我爱你……”
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