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意绵绵,首席上司在隔壁-第2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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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科跟周闻在县级市那边暗中运作,很快,陆显彰公司这里有了动静,人亲自去了趟县级市,但却无果。
陆显彰身边的秘书跟周闻她叔讲了一遍经过,周闻回过头来跟江曼讲了一遍经过旆。
陆显彰本人去了县级市,见了租给他厂房的人,吃了顿饭,事到底没谈成功。陆显彰的意思是,希望对方能再给他两个月的时间,只需两个月,一方面需要时间赶工,一方面需要找全新的生产基地。
领导没答应,秘书说陆显彰现在急的脾气十分暴躁,计划着怎么把那些机器都弄到别处。无论如何,都要赶工按时交货。
江曼听完以后打给金科,问他:“那边还稳得住?窠”
金科回道:“放心肯定稳得住。他们这边领导对待招商引资这事就像对待自己命似的。昨个市里来电話跟周哥说,有特殊要求尽管提,他们尽快上报上级部门领导进行特事特批,亲爹来了怕也就这个待遇。我们说耽误不得,厂房改造为了工期必须一个星期后进行,得空出来,该拆的地方得拆,他们立刻就调头找上了陆显彰。”
江曼点头,叮嘱那边的金科:“你注意些,陆显彰肯定会调查谁买了厂房,那人敏感。万一知道是陆存遇,他肯定打击报复,这种人最有狗急跳墙的可能。周哥始终是暗地里给陆存遇办事,基本没认得周哥的,你不一样,在那边一定得警惕注意。”
“说得一身冷汗,放心没事,出去也有一堆人跟着。”金科语气轻松。
江曼挂断电話以后,心想是不是吓着金科了,语气轻松,那前头说一身冷汗却听着不假。
江曼觉得有必要提醒,她心里总忘不了冯安雅意外之死,小杉突然买房子,这一切可能有关联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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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六点,陆家。
小杉在公司听秘书说陆显彰脾气暴躁的发了通火,之后被司机送回了陆家。
跟在陆显彰身边一段日子,小杉别的没学会,学会了泡茶,陆家似乎从老到小,都懂一点泡茶方面。
他的书房里就可以泡茶,小杉小心翼翼地泡好,没见他阻止或是有发火情绪,才敢端到他面前一小杯:“喝一下,尝尝看我泡的怎么样?”
陆显彰让她先搁着。
小杉乖乖地把茶杯搁着了,站着不走。
“有事?”陆显彰在认真忙碌着,眉眼不抬地问她。
小杉再斟酌了一下,来的路上她就已经斟酌过了。此刻如果不是怀有目的,在他生气的时候她才不会过来自讨这个没趣。
小杉站在一旁,心跳砰砰砰的很是急乱,盯着他的侧脸说道:“我去公司找你,秘书说你已经走了。我听说了公司的事,怎么搞的,那个很恶心的王先生不是已经答应给你公司投资了吗?”
这件事具体怎么一回事小杉的确不知道,她只知道公司前一个危机化解了。没人愿意投资,陆显彰就逼的有人必须给他投资。
酒桌上的王先生色鬼一个,看上小杉,陆显彰便拿小杉当诱饵引王先生上钩。两人倒在床上,这过程却被暗中拍下成视频。小杉事先知道,所以不怕,在进套房之前小杉还对王先生百依百顺,进门之后开始对喝醉酒的男人反抗,变脸喊着非/礼,并打110报了警。
王先生与政府即将有重要合作,如果这个时间被人爆出私下里是这样猥/琐的一个人,负面影响会让他失去很多。
而陆显彰要的,远远比王先生恐会失去的要少得多。
陆显彰提起这件事时,小杉几乎是毫不犹豫的就答应他了。小杉想帮他,既然打算跟着他了就希望他好,希望他公司好,那是能养着她的地方,生出钱的地方。小杉也不认为他会坑害她,没有必要,如果要坑害她真被王先生上,那他花钱找一个女人送去就完事了,何必惹一个知道他杀过人的。
因为此事,小杉甚至觉得他把她当成自己人了,否则不会这样信任她。
小杉胡乱地想着,却听到陆显彰问:“去公司找我什么事?”
“现在不想说了。”小杉吊着他的胃口。
陆显彰颇有些不耐烦,“有事就说,你没看到我在忙?别吞吞吐吐的。”
小杉深呼吸,开口说道:“我房子里还有很多东西要买,但是我,”
“多少?”陆显彰听出意思,见她不吭一声,再问,“我问你,你要多少?”
小杉盯着他,他却没有抬头再看她一眼。
小杉知道他会给,像是打发小猫小狗一样。小杉想,自己是不是胃口太小了,以至于他每回想都不想直接给。这次小杉胃口大了点,“五十万吧。”小杉觉得这只是自己认为胃口大,对他来说,也许真的不多。
说完以后,小杉的心还是砰砰乱跳的,怕他真发火。
陆显彰撂下文件,抬头瞧了一眼小杉的五官,小杉不高,样子还算是秀气,他脸色上不显是否生气,只道:“五十万?不再多要点了?明天这笔钱会到你账户,现在你可以走了。”
小杉不动是因为不知道他生气还是没生气,不敢走。
“让我起来送你?”他突然更不耐烦地问。
明知道是个起不来的残废,自己却还这样说,分明就是已经烦躁到了一定程度。小杉即刻离开,不停留。
五十万要到了就好,小杉决定拿出十万先买家电和杂七杂八的,剩下的存着,以防万一。
陆显彰抬手,黑着脸,拿起文件把那热着的茶杯扫到地上,心说女人真是一种骨子里贪婪至极的恶心动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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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月中旬,陆存遇醒过来后身体一天天好转,医生的意思是注意观察一段时间,先别出院,还需要再做一次溶栓手术,术前很重要,怕身体情况再有变数。就差没明说“反正你们的条件住得起这病房”。
江曼此时怀孕已经18周,
每过一个星期,陆存遇就问她身体有什么变化。
上一次16周他才刚醒过来,问江曼身体变化,江曼真说不出什么,尿频算么,他问的估计不是这方面。
但是他观察了出来,并上手摸了一把告诉她:“胸明显变得更大了。”
现在18周,江曼觉得胎动有些明显了,医生说孩子在里面手舞足蹈,是告诉妈妈他在里面的情况,江曼改了在陆存遇住院的地方检察,不太频繁。听医生说时,他在一旁躺着,大手悄悄搁在了她腹部,准爸爸难掩情绪之激动。
江曼觉得这会是个好动的小子,生出来,长大了,应该会气爸爸吧。
陆存遇的病房里有几本关于孕期的书,江曼不怎么看,多数都是陆存遇的四婶和陈如逛街买过来的,四婶认为不好总是叮嘱,再说她们上一辈的懂得也未必专业,干脆买书。
江曼说看,其实都是敷衍的话。
孩子爸爸在乎儿子,在乎儿子他妈,他躺在床上养病实在无聊便翻了翻,发现需要注意的挺多。
公司无事,金科那边进展一切顺利,他到不担心,若有事江曼一定会告诉他。
高级病房江曼整天待着也无碍,装修基本是酒店式,甚至做到了闻不到消毒水的味道。江曼会在这里待到晚八点,有时八点半,总之不愿意走。
晚上七点,外面天黑了,病房的床上只有陆存遇和江曼两个人。
江曼在他的怀里已睡了一觉,一旁的陆存遇始终不敢动,护着她肚子。
等她醒了,就跟他聊天,什么话题都能聊得起来。
陆存遇搂着她,问她:“18周你的身体有什么变化?说实话。”
江曼想了想,基本没有,就说:“体重增长明显,算吗?”
陆存遇摇头,吻着她的唇说:“这不算。老婆,我看了你妈买的书。书上写怀孕18周性/欲方面有所增强,加强营养,夫妻可小心同房。”
☆、摸了亲了抱了会不会嫌她身材臃肿?第一更
刚这一生负过几人,心里记着,清清楚楚。
童晓眼见着创州负面的消息一天比一点多,就不不停的找他爸。一来二去,童刚谁的话也不相信了,烦心着。
苏青一个,童晓一个,他皆不相信。
公司召开股东大会,想的方案均通不过,实际上根本不可行。创州下面的子公司一家接着一家陆续关闭,客户找人找不到,原租的写字楼和办事处均是在12月初几天通过中介悄悄转租给了其他人。
客户闹得很凶,这事地方小电视台有过报道,但公司法人他们到底是无法联系得上。
行业乱,总会有人趁机钻一钻空子,打算从中谋取一点利益。
底下客户找不到负责人,手中掐着合同不知有没有效,有传言说创州总公司面临破产,总公司员工已经不去上班,拿不到薪水。有传言说创州总公司面临破产,老总在想办法扭转局面。
但在底下各个二三线城市分公司关门之情势下,客户更相信第一种说法,即使还未倒闭,八成也快倒闭了。
施工队的人撤了,但工头私下里联系了这帮客户,说不如把剩下的钱算给他们施工队,施工队继续给干活。客户研究,不同意,问了律师应该怎么办,律师说,虽然找不到法人,但合同到如今也属有效,创州是否破产还得等消息,难讲。把钱付给施工队有风险,不可行。
三线城市分公司关门之前,童晓极力说服过她爸,不能让那些分公司关门,关门得有技巧,不能砸碎招牌喊关门。
以前会议上童晓同意关门是为了减少不必要的开支,那时的公司没有变成现在这样不堪一击。而且她说的关门是找好听的理由关门,不是如今闹得卷款逃了似的关门,失信于客户。
童晓本是好意,可在她爸童刚这听了就未见得会理解成好意。
童刚无法信任任何人,到如今也是云里雾里,谁坑了他?童晓?苏青?还是另有其人?童刚变白的头发似乎一天比一天多。一个头两个大。
童刚不听童晓劝告,怕童晓是有意让那些分公司开着,不赚钱只开销,为了拖垮创州,把资金链彻底拖断。
分公司陆续关门,如此一来创州已失信于大片散小客户。事情闹大,创州的名声因此近乎已毁,童刚处在这样一个走投无路的境地,再听说有胆小怕失财的股东私下怂恿其他股东,向董事长童刚提出召开股东大会,议一议提出解散公司申请书,财产清算,趁早报批审机关批准,童刚火气更大。
这些事瞒不了公司高点职位的任何人,人多嘴杂,传着传着行内都知道了。
江曼在电話里跟陆存遇说:“这些股东多数是跟童刚早些年一起奋斗过的,野心不大,一起吃过苦,一个比一个大老粗。在童刚底下都二十来年了,各个规矩,他们也有他们的考虑,神州针对创州就是有备而来,不光项目抢单上有人,有关部门也有人,创州怎么翻身?创州嘴里现在等于含着慢性毒药,吐也晚了,死已是早晚的事,神州不会给创州解药。”
陆存遇听后直接道:“项目抢单上有人,指的是谁?”
江曼在那头沉默,并没有要亲口说的意思。
“我猜到了。”陆存遇思索片刻,又道,“创州跟我这催过了项目后期工程款,我这笔钱最多,于朗那还有,你们总公司这边手里大客户怎么也有不少,这笔钱加一起救不了创州,但能肥了这帮老家伙腰包。创州是童刚心血,养个女人养出岔子了怨不得谁,我给了这笔钱恐怕会延缓创州破产。等分公司被告这事一出,有的是人等着赖这笔账。你怎么想?创州倒闭,不久新老板接手?还是厌恶那地方?”
☆、爸爸要跟妈妈交流交流你老实点好吗?二更
江斯年有这个能力,他为了搞垮创州是不惜一切代价。我和他虽私下关系很一般,却好在当时目的一致。眼下合作长远不了,击败共同的敌人下一步就会是窝里反,我和他会有一个低头撤出新公司。”
许就明白几分,江斯年也是一个有野心的人。
已是冬天,吹着晚上的冷风苏青觉得身体发抖,就紧了紧大衣不理他走了。
许就心想跟着实际也就跟着了,把烟捻灭扔在路边他经过的垃圾桶里。苏青走在前,发现他还跟,心情颇怪的回头朝他问:“你跟着我干什么?”
许就并未以往般一声不吭,望着她的样子:“跟着你干什么还用再说?”
苏青不知要说多少回他才明白,“社会在变,许就,你别指望它变好,人心只会变得越来越浮躁。我和你不是一路的人。”
“所以呢,在这样浮躁的一个大环境下我都原谅了你的过去,你怎么就不懂得放自己一马?”许就直视着她的眼睛,他的情感,年轻而热烈。
苏青没有理会他,直接回家。
许就不记得从多久之前,他开始习惯了苏青对他的置之不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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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诞节前一晚平安夜,这距离陆存遇苏醒过来已有一个月的时间。
他逐渐开始处理公司的事,戴茗请假回了上海,说是家中有事叫她回去一趟,陆存遇准了这个假。
下午他给金科打了个电話,问了县级市那边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