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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情意绵绵,首席上司在隔壁-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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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看我?”他的声音里忽然带了笑意。

“……”

江曼闭着眼睛咬着唇,什么时候自己变得懂得羞耻心了?应酬上那些大尺度玩笑随便开的胸襟哪里去了?

“陆总,我们去院子里吧。”江曼抬头,说完就要先迈步走。

手腕却再一次被他捉住。

她回头——

陆存遇看着手中攥住的女人纤细手腕,稍微松了松,他没有松开她。

江曼一只手腕被他攥着,动不了,另一手试图去掰开他的手,可是,手指刚碰到他的手背,她就没出息的不会动了,无奈垂下,任由自己的手在他的手里攥着。江曼穿着高跟鞋,不高的跟,她这样站在他的身前,他低头时薄唇刚好在她的额头上方。

“感冒好点没有?”他问。

江曼没想到开场白是这样,点头:“好了。”

陆存遇看着她说:“稍后我可能需要揽一下你的腰,做做样子给别人看,不介意吧?”

“……”

这没什么,江曼不犹豫的点头。

陆存遇松开了她的手腕,但两个人谁都没有动一步。

“在店里碰到,为什么装作不认识我。”他双手插进裤带,轻轻问了一句。

江曼拧眉,抿了一下唇实话实说:“你女儿在,我下意识的反应是怕你女儿看到不太好。”

“我和你什么关系,导致你担心我女儿看到不太好,嗯?”陆存遇几乎算是很直白的在问她,话里意思很明显。

我们暧昧?你怕我的女儿看到?

这个问题让江曼觉得他有些咄咄逼人,当时她并没多想,一切都是震惊下的下意识。

他激起了她的倔强。

江曼抬头,没了先前的柔和:“吻过,你对我图谋不轨,抱歉,我没有你那么会装,可能会在心虚的情况下原形毕露。”

四目相对,江曼感觉眼睛里涩涩的,仿佛就要被他深邃的视线刺穿一样。

江曼心虚,从什么开始心虚?她觉得应该是从苏青闻到她的衣服上有他的味道开始。

她怕其他人也闻得到,即使换了衣服,仍旧担心,似乎是心理问题。

陆存遇目光沉静的看着她。

江曼看着他那一双湛黑眼眸:“还有刚才,我们在玩游戏,你提了一个那样的要求,陆存遇你不怕你的女儿过来撞见?她的爸爸这样,她会怎么想,她十五六岁了,大人之间的事情她都懂。”

两人四目相对,对峙起来。

“我无话可说。”他点头,神情依旧如常。

游戏之前,他安排保姆把陆菲和侄女陆苏带到楼上,带去靠北的房间陪爷爷和其他长辈聊天,不准乱跑,等爸爸上去再离开。

一切孩子不该听的,不该看的,他都不会当着孩子的面做和说。

……

“对不起。”江曼先开口道歉认错,“刚才说的话我收回来,我没资格批评你,你我一样,都不会一直生活在条条框框里。”

“你没有说错一句。”陆存遇双手插在裤袋,转身。

江曼抬头:“衣服。”

他回头。

江曼拿起他的西装外套,递还给他。

他轻巧地拎着外套,对她点点头。

安静的路上,她走在他的身后,看着他坚实的背影,忽然心情无比的复杂落寞起来。

江曼明白自己只是一个小小的设计师,离了客户,便什么都不是。而陆存遇却是难得一遇的金主,她这个工装设计师需要强大的客户,就像成长中的小向日葵需要太阳的适度照耀。

冷静下来仔细权衡,江曼很清楚,自己真的想抓住陆存遇这个客户,愿意求他,愿意把他当成祖宗般供着。

只是,这当中她在攥着一个底线,想要攥牢。

生活太凶残,杀了她一个措手不及。

在她决定给父母买房那天,身边还有一个体贴的江斯年。

他说,我们是一家人,我们会结婚,我也会是你的丈夫,我们一起来还,你不要有压力。

于是,她下定决心给父母买房。

不想再换房,便一次性买了二百平的,以后会住三代人,这些年她靠自己还贷,可是真的也打算过三十五岁以后夫妻一起还。

那时她已经有了一辆奥迪A5,车不能卖,且不能降低车的档次,谈单当中车是她能拿出手的唯一门面。

事实印证过,江曼谈的单子就是这么邪门,她在宽敞的室外停车场缓缓停下干净的白色奥迪A5,打开车门,一手抱着文件资料,一手拿着手提包,优雅的走向客户时,客户的脸上是带着笑容看她的,谈的过程相对来说也比较愉快。

可当她从出租车里钻出来,尤其夏天,带着一身出租车里的气味出现在客户面前时,客户的心情不知为何就降低了10%。哪怕她穿着一身真品名牌,也会因为她是从出租车里钻出来的,而被人看成是穿了一身A货。

江曼不喜欢这种工作氛围,逼得你必须去攀比。

一开始就选择了这一行,27了,还能回炉重造?

创州里面一时一变,竞争激烈,也许很快就会冲出来一个漂亮美丽更会揽客户的女设计师,带着更自信的笑容把你给顶替下去。

江曼如果不是有苏青罩着,夏薇怡如果不是有苏青罩着,都会很早的就被挤出创州。

老妈每次提起她27这个不上不下的年龄,担心的都是她嫁不嫁的出去,而江曼自己还要考虑一点,27了,还有多少年能拼,还有多少单子可以签,还能被苏青罩着几年。

也许30岁以后还可以在这行中,但是,不漂亮了,不养眼了,那些看眼缘办事的大老板们,还会把单子给你么。

也许有那么一两个老板是看重实力,不看重美丽的,毕竟少数。

新入这行的漂亮女孩子们,个个都在暗中比你还拼,没道德底线在拼抢的女孩们也比比皆是。

江曼清高,压不下的小脾气也时常有,但她始终都承认,自己如果签了十个单子,在工程进行的过程中,一定有三四个工程中她是会被老板吃豆腐的,无意碰一下哪里,拉拉小手,摸了下腰,避免不了。

不能上去咬死人,不敢咬就得自己想办法给自己解围。

清高的如果过了度,就干脆收拾东西回家。

江曼想过嫁给江斯年,两个人一起养父母,一起供房子和车子,养宝宝,这对于两个人来说不是一件难事。

但是现在,他结婚了,新娘不叫江曼。

江曼要面临的是,负担车房贷,有时她恨,爱情幻灭了,来不及收拾那些伤痛碎片,却还要承受现实生活的金钱压力。<

“你怎么了?”陆存遇感觉身后的人太安静,回头问她。

江曼老实的跟着他的步伐,他走的并不快,似是在刻意放慢步伐,他突然一回头问话,江曼抬头,带着一点泪水的眼睛就对对视上了他的眼睛。

“没怎么。”江曼平复心底情绪。

看着他,江曼心里呐喊,需要这个客户,真的需要。

他是投资商,不会只有一个项目需要合作,那么在自己还有能力拿下单子时,多拿几个,是不是就可以多存点钱,努力把房子或是车子其中一个的钱先全部还清?

压力小一点,再想其他。

这些困难江曼不能对父母说,第一,父母没钱,说了没用。第二,父母年纪一年比一年大,身体不禁愁,一愁就会病倒。

陆存遇看了她一眼,“真的没事?”

“真的没事。”

江曼的脸上绽放一抹牵强的浅笑。

他点点头,转过身继续走。

走在洋房这个大院子里,江曼觉得,陆存遇这种人的生活和普通市民的生活差距甚大,不是一星半点。

他也许不懂普通的家庭需要承受什么,会以为一个女人这么拼,除了喜欢钱没其他原因。

也的确,江曼就是喜欢钱,缺钱。

陆存遇走在江曼前面,距离很近,他说:“我父亲68岁才开始过生日。”

江曼不懂,这是为什么?

“我爷爷去世之前,家里每年都是我爷爷过生日,其他人不可以,我爷爷去世三年,我父亲才开始过生日。”他详细说。

“……”

是规矩吗,还是什么,江曼觉得不可思议。

……

他的情绪似乎不高,到了里面,江曼被他安排坐在陆家妹妹的右边,他弟妹的左边。

一起玩过扑克,坐下还算可以交流一下,不至于尴尬。

可能,他如此安排也是为此。

大概在江曼坐下二十几分钟以后,他过来,手中端着一杯酒,身上有一点的酒气,但是不重,他伸臂揽过她的腰说了两句话,很亲密的,把嘴唇贴在她的耳根附近,喉结上下滑动,“做做样子,不必感到拘谨。”

江曼点头。

两个人是背过身去说话的,在桌上人的眼中,陆存遇如同搂着自己的女人一般搂着她,说了两句外人不能听的话。

他离开。

江曼重新归座。

她抬头观察一圈,看到邱树权,江曼好奇,陆存遇跟邱树权聊了什么,邱树权现在都没有再为难她,让她扮演坏女人角色跟他一起气陆家的人。

陆存遇跟几位老人坐在一起,不停点头,好像在接受言语上的教训一样。

江曼没有带任何礼物过来,其实自从邱树权这个变/态出现以后,江曼也自觉没了带礼物来的必要,除了本是陆家的女人,其他不是走在陆存遇身边的外面女人,都没有资格上前跟陆老爷子说一句祝寿的话。

……

十点多,生日晚宴结束。

邱树权又走到江曼的身边,要送江曼。

江曼视线找着陆存遇,很快,他走出来。

“大家要出去玩一会,你们赏脸一起?”他一边穿上西装外套,正了正腕表,一边对两个人做出邀请。

“好啊。”江曼直接答应。

江曼这么积极,让一天没笑过的陆存遇忽然笑了,唇红齿白,分外迷人。

“那就走吧!”邱树权是个扬言要玩到死的人,年纪大了,心却不老。

除了江曼,几乎没有年纪小的。

最年轻的就是陆存遇了,37岁的男人。

他们年轻爱玩那些年,大街小巷上娱乐的东西自然和现在不一样,陆存遇的表哥41岁,丧偶,到外面街上接了一个女人上车。

看那女人的打扮就不是正经人。

一大群人,几辆豪车一起开往娱/乐场/所,行驶在大街上有些扎眼。老爷子让人安排了司机,每辆车上一个。

不准酒后驾车这一点,老爷子管的特别严。

他表哥接的女人似乎是这娱乐场所的,跟经理打了招呼,然后陆家几位被领进了地下一层跳舞的地方,找了一处清净雅座。

炫目的灯光闪在脸上,叫人头晕。

到了这里,江曼就迷糊,坐下后江曼不时地看向陆存遇,上一次他以酒驾的事让邱树权被交警带走,给她解围,这一次他要怎么做江曼并不知道,十点半了。

☆、曼困了我送她回去休息(第一更)磨人的陆存遇啊

落座后的陆存遇,视线并没有看江曼,也没跟江曼有一句话的交流。

昏暗的灯光下,音乐停止,随即跳舞的男女一对对散开。

远处高高升起一个小型舞台,一刹那灯光全部都打在了小舞台上,性/感的长发女郎站在上面,朝客人展露着曼妙的身姿,水蛇一般的身体绕着一根钢管不停地扭动着,时而目光温柔地注视着钢管,痴迷亲吻,时而大幅度的对钢管做出羞人动作郎。

女郎仿佛把钢管当成了一个和她缠/绵的男人锎。

一舞完毕,女郎的身体上泛着一层香汗,灯光下看的异常清楚,目含柔情地向底下的客人们飞吻数次。

有男服务生送上去两束鲜花,对着台下指了指,示意女郎是哪一位男客人送的。

女郎小心地抱着艳红的两大束玫瑰,朝那边的客人微笑。

“她是新来的,长的很好。”跟陆存遇41岁表哥坐在一起的女人突然开口,这话是对陆存遇说的。

陆存遇闻言抬眉。

“二哥喜欢吗?我去把她给你弄过来?”这个女人说话的声音很轻,问陆存遇。

所有人都把眼睛搁在了陆存遇的身上。

“不用,她看上去就像个孩子。”陆存遇面色平静,眉宇间仅是几分疲惫,并没有因为女人跳了一段大尺度的香艳的舞蹈而神情兴奋。

他把指间香烟伸向烟灰缸,碰着烟灰缸的边沿,动作熟捻地轻弹了下。

他拒绝了,在座的男人们似乎并不意外,开始倒酒喝酒。

邱树权有意在往陆家表兄弟们的中间搀和,问青城夜间哪里好玩,也说了一下他自己土生土长的那个城市,都是怎么玩。

这些话题,听得江曼坐不住。

男人本色,所以一些香/艳的话题避免不了。

江曼又在心里让自己别大惊小怪,无论人们站在哪个位置上,或高或低,或美或丑,或男或女,或早或晚,都有着共同的某种需求,那就是——性。

只是这东西在邱树权的表达中显得尤为粗俗不堪,听上去并不让人向往,反而让人反感,陆家的兄弟听了,只是笑笑,有顾忌在场还有不熟悉的女性。

江曼安静的坐着,微微拧眉。

她清楚,涵养再好的男人生活中也都离不开女人,但是,起码在表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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