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意绵绵,首席上司在隔壁-第1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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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一,创州大厦C座。
江曼和夏薇怡坐在会议室里,江斯年的位置空缺,童刚宣布,已经给江斯年放了长假,个人事情他需要时间处理。江曼心里莞尔,不过是个幌子罢了。童刚继续宣布,夏薇怡暂代江斯年的A部总经理一职,B部的童晓升为C座的市场部主任,B部总经理一职仍旧握在手中,未交予别人。
童刚宣布完,第一个黑了脸的就是童沁。
童晓一直是童沁的上司她本就很委屈,终于童沁忍耐到童晓升职的这一天,自己却还是原地踏步,怎么能服?
散会以后,童刚走了,记着童晓带人先离开会议室。
苏青不在A部,两部门之间的硝烟明显少了,或许是童晓身上的刺少了,童晓身上的刺少了,江开也不敢独自挑起事端。
江曼离开会议室,手机响了。
她接起:“小杉?”
小杉的声音很急:“姐,我问你一件事,一个叫Anya的女人是谁?”
“你怎么问这个?”
“随便问问……”
“不说实话我挂了,很忙。”江曼说。
小杉开始吞吞吐吐:“我在上班,过来找我们老板谈些事情,但是秘书说Anya小姐在里面跟老板谈事。我不知道这个Anya是谁,下楼问了,有同事八卦说Anya跟陆存遇姐夫关系不错,跟老板关系也不错,我想你会知道,就问问你。”
江曼无语:“我有义务替你知道什么?”
小杉是陆显彰內衣公司的人,但不用在公司里上班,有事了来一趟,拍摄一般也有专门的地方。
今天她来,是要说一下出差去外地拍广告的事情,有人说拍完了未必会用,她就想来问一问老板陆显彰,到底拍完会不会用得上?
觉得自己来的不是时候,小杉等在楼下。
楼上办公室,陆显障拄着拐杖费力地站了起来,走向冯安雅,冷笑着一只手掐住了冯安雅的脖子:“信不信我掐死你?”
冯安雅用力捶打他,但是无用,即使这个人残废了,女人在他手中仍旧是收入缚鸡之力的弱者。
她嗓子里呜咽着,被他大手掐的一个字吐不出来。
陆显彰把人推向沙发,他一手掐着人,一手拄着拐杖艰难地拖着自己的身体,身体上的痛苦让他更恨眼前这个女人,他把她按在沙发上,掐着她的脖子盯着她憋得通红的脸,眼神流露出狠戾:“如果不是你,我的一双腿就不会废!你似乎不知道你有多贱?动手打陆菲,你问过我这个亲生父亲了吗?”
冯安雅眼睛憋出眼泪,感觉脖子要被掐断了,喘不上气,肺部和口鼻从中间被掐断割破,她干呕着,不断的干呕着,呕出眼泪,眼睛瞪着掐住她的这个男人。
她以为自己就要死了,下一刻,掐住她脖子的那只男人大手揪住了她的头发,两个巴掌,重重地扇了下来!
陆显彰艰难地重新做回轮椅上,这么多年,自从双腿废了以后再也不能离开轮椅,利用拐杖站起来,他没有安全感,很怕被人用力推倒的感觉。虽然他知道陆存遇不屑这种推倒人的伎俩,但是,陆存遇的确是他这39年当中所做的最噩的一个噩梦。
冯安雅半天才喘上了气,白皙的手指捂着脖子,喘着:“你放过我吧!陆菲在陆家,你有本事你争回来让她喊你爸爸!没这个本事你折磨我找什么快感?我喜欢过你,但不是爱,知道我为什么爱上你弟弟吗?因为他比你强!你永远都在用暴力来向人宣布自己的存在感,而他不会,他就是他,温柔体贴严肃暴躁,每个角度的他好的坏的都是真实并让人眷恋的!”
冯安雅不知道自己这些话就是在火上浇油。
陆显彰坐在轮椅上,执起放下的拐杖抵向冯安雅的脖颈嫩肉,似要把拐杖戳进她的喉咙里一般,尽情贬笑:“爱?精神上的?你跟喜欢但不爱的男人上了床,这说明什么?我有三个猜测,当年一边上你我一边在心里想。一,你当时发了情了,就想让我狠狠干你!二,陆存遇离开了青城,你怕他再会来就不要你了,想让我要你。三,你认为女人处不处的无所谓,我上了你我心虚,我不会张扬,而你想嫁给爱的男人又惦记喜欢的那个男人的身体,想做一回,说来说去你还是想被我上。而我眼中,从始至终你都是一个婊/子,廉价,肮脏,让男人倒胃口!我就上你一次是看在你是陆存遇女人的面子上,玩她的女人我很兴奋。还有,你是让我最快提上裤子的一个,最倒胃口的一个!”
冯安雅忍住眼泪,一把推开陆显彰抵着她喉咙处的拐杖,捂着脖颈站起来,拎着包跑了出去。
她觉得陆显彰就是一个魔鬼!她再也不想见到他!她不懂为什么保养的光鲜亮丽的自己在他眼中竟是一踏烂泥还不如!紧咬着唇狼狈的走出大厦,上车,把包搁在副驾驶上,她没有立即开车,趴在方向盘上嚎啕大哭,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伤心的心脏仿佛都跟着痛,她拿出手机哭着拨了一个号码。
小杉站在大厦门口盯着冯安雅的那辆车,十分好奇。
陆存遇跟江曼在医院中,来看他的母亲。
许就拿着陆存遇的私人手机,接起电話,就听那边哭着叫道:“存遇,存遇你在吗?我们和好,我求你了。我知道错了,你让我怎么向你认错我都答应,我不相信你真的不爱我了,你说过你会对我好一辈子的!我跟陆显彰谈过恋爱,但是认识你以后我跟他断了,那次真的是他强迫的我。存遇,你说一句话,不要不理我。我给他生孩子,也是因为,是因为……”
许就拿着手机喘气都不敢,那边把他当成了陆存遇。他望了一眼病房里面的两个人,幸福摸样,好像已经在商量什么时候结婚了?许就把手机从耳边拿离开,果断的按下了挂断键。
☆、存遇曼知道你过生日吗?加更
陆存遇坐在他母亲病床前的沙发上,讲道:“妈,曼曼怀孕了,一个多月。她母亲终于也同意了我和她交往,我们打算尽快结婚,婚后再给您生齐一个孙子一个孙女。”
他陪母亲聊了一会儿,起身出去妲。
江曼随着陆存遇站在医院的走廊里,他打开窗户,风在吹拂,温凉的感觉触在皮肤上似有若无。陆存遇低头点了根烟,把双手腕撑在窗户沿上抽着,背对江曼:“我们结婚之前,我妈能醒过来多好。”
江曼从后搂抱住他的腰,走廊无人:“不要放弃,距离结婚还有一段时间。”
他把烟雾吹向窗外,点头:“这几年过来医院常常不知道该对我妈说些什么,医生嘱咐,家中好的坏的事情都要对病人说,但我和弟弟一直报喜不报忧,家事,我们的感情问题,事业问题。我们想,如果母亲始终不醒,昏迷中还要知道那些负面消息,恐怕仅有的安静昏睡也睡不好了。”
江曼用额头轻轻抵着他的背部窀。
他说:“我们很快会结婚,你也怀孕了,我妈再醒过来一起分享这份喜悦,就一切都变得完美了。”
母亲不醒过来,他就不知道到底是谁从后面推了一把母亲。
保姆说起这件事也吓得哆嗦,说在楼下干活只看到一双手推太太,柱子挡着,没看清楚柱子后面藏着的人是谁。
隔了几天,保姆第二次被质问,却改口说自己眼花了并没有看清楚,撒谎是因为平日跟太太感情好,一家老小被太太善待,见不得太太被人欺负,才想陷害别人说是别人推了一把,过后想想又觉得对不起自己的良心,并没有人推太太,是太太自己想不开从二楼跳下来的。
陆存遇和陆行瑞当时都不在家,那个时间陆家除了他母亲和保姆别无他人,男人们都在外,有没有其他人去了家中也只有保姆知道。
保姆嘴严的说没有其他人去过家里,陆存遇用尽了办法,保姆仍是坚持说那天没看到家里来人。
陆存遇父亲退休之后,可以自由选择城市修养,国家出钱给买了房,配有专职秘书,司机,警卫,勤务兵等,待遇很好。不同地区不同级别退下来的干部,待遇也稍有不同,不能一概而论。陆存遇父亲享有的待遇虽是惯例,但跟其他地区退下来的干部比较,算得上是人们眼中的特例,老老爷子当时还在世。
张玉莲嫁入陆家,是张家与陆家的长辈在1963年见面商议订下的亲事,属于门当户对的一门婚事。张玉莲知道父亲订下这门婚事是要和陆家联手往上爬,两家地位基本相等,张玉莲嫁了。
有人用“60年代隔路走,70年代手牵手”这样的话来形容当时的恋爱开放程度,一点不错。
张玉莲从知道丈夫是谁,再到嫁到陆家,对男方基本是没有了解过。
政治婚姻下并不是没有幸福的人,但不幸福的人仍是占据一部分,张玉莲没有勇气跟父亲对抗拒绝政治婚姻,抱着婚姻能永恒的心义无反顾的嫁了,不觉得自己是在为了父亲的政治而牺牲。
嫁过去以后,新婚夫妻的新鲜感很快死亡。
丈夫把妻子当成了一盆好看的盆景,陆家客厅里缺不得的盆景,从不去关心那盆盆景长得好坏,缺不缺营养,落没落尘土。即使盆景马上要枯萎了,他也只是抱着一颗扔掉旧盆景再买新盆景的心罢了。日复一日,每天陪着盆景的只有保姆,司机,一切办杂事伺候的人,张玉莲终于明白、死心,自己终究是牺牲在了这场政治婚姻里。
有了孩子,张玉莲才有了希望。
希望并不是对她的丈夫,只是对她的孩子,生自己的孩子好好抚养长大。
丈夫是个什么样子的人张玉莲再不管,外面有女人也不再过问,没有感情,只有恨意,但是恨又能怎么样,只能强迫自己心态好的把那个丈夫当成一个透明人,外面的女人已经阻挡不住,便不去故意找气生,怀着孩子安分的当着陆家太太。离婚更是百分之百离不成。
张玉莲深信,外面的女人再怎么折腾也进不了陆家的门,还有父亲给她和腹中的孩子撑腰。
第一胎儿子出生,张玉莲经常带着儿子小存遇回娘家,回去一趟要住一个月之久,也许是这惹恼了陆家公公,导致媳妇公公不和。
第二胎张玉莲又生了儿子,外公给取名“行瑞”。
日子平静的过了几年,这期间张玉莲见过丈夫在外面的女人,调查后发现那个女人是丈夫婚前就喜欢的人,因为身份地位不匹配,相差悬殊,所以两人一个知道永远不能娶,一个知道永远嫁不进陆家,心里一股怨气支撑着让两人之间更是缠绵。
张玉莲父亲倒下去的第二年,陆显彰这个孩子被领回陆家。
张玉莲后悔生了两个儿子给陆家,陆显彰这个孩子比陆存遇大1岁,早出生11个月。
张玉莲查了,这个孩子的母亲就是丈夫婚前喜欢的,却不能嫁进陆家的那个女人。算起日子,张玉莲又知道,在自己刚结婚还未满半年,陆显彰这个孩子就出生了。
一次陆显彰在院子里玩,推倒了才9岁的弟弟陆存遇,10岁的陆显彰抬头傲气地对这个后妈说:“我妈妈比你漂亮,我爸爸很喜欢我妈妈,是你让我们一家人不能住在一起。我妈妈病了,才把我送到这里,我妈妈说爷爷是很疼我的,我的名字是我出生之前爷爷给取的。我妈妈如果病死了,我就打你儿子,打死这个小杂种!”
10岁的陆显彰激动的指着9岁的弟弟陆存遇。
张玉莲错愕,这孩子的话是谁教给他说的?孩子自己怎么可能说出这样子的话?才10岁啊,什么环境才能养出这样眼神锋利的孩子,一口一个小杂种,他还是个儿童。
张玉莲解决完孩子的事情回到楼上,意识到自己不只是跟丈夫一个人在战斗,还有公公。
陆显彰这个孩子无意识的一句话,让张玉莲明白,外面那个女人生下这个私生子,是得到了老爷子的支持。
张玉莲去质问了老爷子和丈夫,心里有恨意在增加,再忍不住:“你们陆家这样做是不是在欺负人,我婚后就当做我没有过这个丈夫,生活在一个屋檐下,越来越像陌生人一样,这些我不计较,没有丈夫我活的更轻松了。但是我父亲刚死,你们陆家人就把私生子带了回来伺候着养着,等哪一天是不是还要把孩子的妈妈接过来住着?”
公公给儿媳的答复是:“陆家需要男丁,玉莲,爸盼孙子的心情你应该理解。你爸在世不也是盼了一辈子儿子?若有儿子,现在儿子是什么级别干部?你爸老了之前一定安排好儿子。多口人多点人脉,你爸至于今年落得个墙倒众人推的下场?爸不能把生孙子的希望全寄托在儿媳你一人身上,显彰那小子的妈妈怀了,当然要生。”
这话等于在侮辱说,万一你生不出儿子怎么办?
张玉莲那天气哭了,嫁到陆家受尽委屈却是第一次被气哭。
婆婆还好,在陆家一直也说不上话,陆家男人歧视女人,从来不把女人放在眼里,公公是,丈夫也是。公公四十多岁时,家里来了客人女人居然是规定不能上桌的。公公这个人尤其不讲道理,蛮横,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