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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我家妈咪本纯良-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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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竹马1

花夕语看见了之后,瞪大了眼睛,没有喊没有叫,只是眼泪拼命的往外面流,冲到床前。

看着剩下的两个半带儿的血,还有血肉模糊的人。

花夕语疯了一般,拼命的摇着两个人的尸体。

嘴里碎碎念念的说,他们还有温度,他们没有死,没有死,没有死,没有死……

充满希望的看着所有人,却没有人同意她说的话。

从那以后,花夕语便是犹如木偶一般,不哭不笑,不喜不怒。

亲手,把自己的亲人送入了火葬场,亲眼目睹,火葬场的人,用大大的铲子,将尸体,送进炼尸炉里面,然后狠狠地搅着。直到血肉化为白骨,直到白骨化为青烟,直到青烟飘去,直到原本有血有肉的人,寸断成灰。

宝贝一般,抱着那两盒骨灰,谁也不让碰。

在装的时候,嘴里喃喃的说道,据说人健康的时候死去,骨灰是纯白色的,只有老人和病人的骨灰,才是灰色的黑色的。

装完之后,抱着骨灰盒,小时候是你们抱着我,现在换我抱着你们了呢。

把骨灰盒埋葬之后,花夕语说恨他。恨他,没有让她看见他们最后一眼。恨他,没有让她陪他们走最后的路程。恨他,什么都瞒着她,把她当小孩子对待。

紧接着花夕语一连着七天,不吃不喝,谁喊谁叫,都是不理。只是蜷缩在角落里面发呆,吃什么吐什么,终于昏迷了。他要把她送去医院,在开车的路上,花夕语听见了医院两个字,突然睁开了眼睛。

拼命的挣扎,用头用手,砸着车的玻璃,疯了似地,自己虐待自己。

后来,安静下来的花夕语,只说了一句话。

她说,她不去医院。因为,去了、就再也回不来了。

去了,就再也回不来了……

再也回不来了……

回不来了……

黑衣男人的故事,很简单,也很粗糙,但是却清晰的表达了一个故事。这个故事,不完美,没有完美的开头,更没有完美的结局,也没有完美的过程。

有的,只是淡淡的忧伤,让人心碎的辛酸。

☆、她的竹马2

也许,这个男人没有说全,但是却有足够了。足够让夜央知道,为何花夕语总是那样冷漠。足够让夜央知道,为何。

“你和我说这个故事,想要表达什么。”夜央的脸上,还是那副玩世不恭的表情。

“不管你爱或不爱,无论你喜欢还是不喜欢,都不要伤害她!”黑衣男人手里把玩着那个精致的打火机,语气说不出的认真。

“她是我的老婆,我怎么会伤害到她。”夜央自嘲的语气,看不出丝毫不同的表情,黑衣男人也是不恼。

“不管过去现在还是未来,她都是我的丫头。”玫瑰色的唇,缓缓地开合,看着那个嘴角的弧度,说道丫头时候的柔软,更是美的让人心惊。

“是爱吗?”夜央抬起头,眼睛直直的看着黑衣男人,虽然隔着镜片,却是那样的认真。

“她是我用生命守护的人。说爱,未免太过于浅薄。她,比我的生命还要重要。”那个男人,说着的时候,更是美的惊心动魄。

“我喜欢她!”夜央突然展颜一笑,那笑颜犹如春暖花开。喜欢,便是喜欢了。没什么大不了,也不用藏着掖着。

“我是锦瑟。”黑夜男人点了点头。

远处,一个小护士,刚要走过来对玩着打火机的黑衣男人说,不许在医院吸烟,便是听见了这个名字。浑身一抖,脸色惨白犹如死灰一般的坐到了地上,身上还忍不住的颤抖。

锦瑟!竟然是锦瑟!传说中的那个锦瑟大人!

锦瑟!

虽然有诗曰: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

但是,这个锦瑟可不是那么诗情画意的锦瑟。

这是那个地狱修罗一般的存在的锦瑟!

毒枭,锦瑟!

传说中,锦瑟不仅是最大的毒枭,而且心性狠辣。传闻,他不喜说话。传闻,他不喜女色。传闻,他俊美如神。传闻,他……

总之,数之不尽的传闻。没有人知道哪个是真,哪个是假,只因为知道的人,都不存在了。锦瑟,从不同情任何一个人。

虽然传闻很多,但是也有一点被所有人公认,那就是,毒。

☆、她的竹马3

毒!可不仅是贩卖的东西毒,为人更是毒辣。凡是得罪过锦瑟的人,无论身份,都是非常凄惨的下场。

“你把护士小姐给吓到啦!”夜央一挑眉毛,懒洋洋的声音,似乎没有惊讶。锦瑟是美,但是夜央的身上,则是有着一股邪魅的气息。

“三!”玫瑰色的唇瓣,声音还是那样的暗哑,没有看那个跌倒的护士。

那个护士,听见锦瑟的话,虽然没有听清,护士小姐顿时感觉世界一片昏暗,只觉得自己,死定了。

“二!”倒计时继续。

那个跌倒的护士,突然醒悟过来,跌跌撞撞的爬了起来,在锦瑟数到一之前,极其速度的窜出去了。

“啧啧啧,黑道毒枭锦瑟,果然名不虚传啊。”夜央赞叹一般。

“你也只是夜央这么简单么?”锦瑟别有所指的说道。

“哎呦呦,锦瑟大人,你太高抬我了。我只是一个无所事事的二世祖罢了!”夜央连连摇头,那副无赖的模样,让锦瑟扭头,似乎再看他一眼都不愿意一般。

看着这个模样,夜央有一瞬间觉得,这个男人和苏艾很像,喜欢无视他。

“你和她,是什么关系!”

“青梅竹马!”玫瑰色的唇瓣,美好绽放,犹如娇艳欲滴的玫瑰。

夜央看着那张嘴,却是想狠狠地揍过去。听见青梅竹马这个词,心里就莫名其妙的不开心。爱,到底是什么。

想着,就做了。夜央的拳头挥了过去,锦瑟鬼魅一般的飘了出去。

看着锦瑟离去的背影,夜央出奇的叹了口气,而后揉了揉眉心,自己似乎娶了一个麻烦回来啊。不过,越是神秘才越是吸引人呐。能够让这样一个男人视为生命,花夕语啊花夕语,到底是怎样一个人啊。这个所谓的情敌,还真是不简单啊。

邪魅的凤眼儿,微微的眯了起来,看向花夕语的方向,笑的有些意味深长。也许,在她这里能够懂得什么是爱吧。缠,也要缠住,不松开。

“夜,夜,夜……”医院的院长,结结巴巴话都说的不利索,但是仍旧是战战兢兢地对着夜央说道。

☆、她的竹马4

“你这一把年纪了,叫我爷爷。我可怕折寿死得早,里面的人,怎样了。”夜央靠着墙,邪魅的凤眼犀利的看着眼前这个白白胖胖哆哆嗦嗦的院长。这个医院,不是最为优秀的么,怎么眼前这个,如此的废物。

“暂时脱离危险了。”院长先生小心翼翼地看着夜央的脸色。

“暂时?”夜央的眼睛眯了起来,口气有些淡漠,让人不寒而栗,这个医院竟然这么没有用。

“不是,只是,只是……”这个院长,只是这个医院的名义院长,这个医院真正管事的人,去参加夜央的婚礼去了。

“嗯?”夜央的声音开始拉长,让这个院长,头冒冷汗。

人在极度紧张的情况下,会出现两种情况,一种是语无伦次,另一种则是思路极其清晰。

这个管事在害怕之后,开始恢复正常,不然也不能当这个名誉院长。

通过这个院长的话,夜亦为了然的点了点头。只是在那个院长说道,苏艾前两天用银针刺穴,导致气血上涌,病情加重的时候。一直淡漠的表情,有些,不自然。说起来,苏艾的吐血,好像是和他有一些关系的。

……

是夜。

窗外,某个地方。一身黑衣的锦瑟,在树上,完全融入了夜色里。那个墨镜,仍旧戴着,看着苏艾平静地躺着,在苏艾睁开眼睛的同时,也是摘下了眼镜。如果有人看见的话,一定会感到惊讶的,因为,那双眼睛竟然……

屋内,花夕语醒来,望着孤寂的天花板,有一瞬间的,瑟缩。医院,她最讨厌的地方。病房,世界上最可怕的地方。记忆,刚要汹涌的涌现出来。

“女人,那个一身乌起码黑的黑人,打我。”在花夕语望着惨淡的白的天花板的时候,夜央一头栽到了花夕语的怀里,无限委屈的嘟着嘴巴,诉苦。

花夕语默,现在她动都动不了。却没有注意,当夜央出现的时候,那些不好的回忆都悄悄地褪去了。

“他打在了我的胸口,好疼啊。”夜央把肩膀说成了胸口,然后甚至还……

☆、她的竹马5

夜央拉着花夕语那个没有打着点滴的手,往自己怀里塞,完全无视自己把人家打得吐血的经过,装着小可怜。

却不料,那冰冰凉凉的手,贴在胸口,让他的心跳,突然加快了。有一种,不由自主的滋味,蔓延。

花夕语也是有些颤,感受着火热的心跳,有一种莫名的滋味,那种感觉叫做——心安。

“女人,你好神奇。竟然可以对自己那么狠,宁可吐血。你喜欢自虐啊。”夜央手,放在了花夕语的肚子上面胃的那个位置。

“额……”李沉染推开门,看见此时这个场景,唯有两个字才得以形容他此时的心情,那就是——尴尬。

花夕语的手,伸在了夜央的怀里,而夜央的手,也在花夕语的衣服里面。

于是乎,咱们这个年轻的上校,二十五岁的,一直刚直正义的男人,就那么站在门口,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退出去,似乎不礼貌。但是,就这么站着,似乎也不行。走进去,好像还是不行。

咱们骄傲的上校先生,第一次体会到了尴尬的滋味。

“李上校!”夜央抬头,看着门口呆愣的有些木讷的某人。

“额,夜少将。”李沉染深邃的五官,有些不自然的红润。虽然他是比较克己守礼,但是眼前这个暧昧的举动,实在是让人不由得不去浮想联翩。而后,发觉到自己所想的,不自觉的脸红了。

而后,便是死寂一般的沉默,气氛诡异的莫名。

李沉染站在门口,夜央和花夕语还是保持着刚才的造型。

夜央抚着花夕语平滑的腹部,便是知道花夕语没有开刀,如果这么美好的皮肤上面有一个伤口的话,该是多么的不美好。而后,在里面恶意的暖手,虽然他的手不冷。

花夕语因为被钳制住,也没有动弹。

“咕噜噜。”肚子叫的声音传来,打破这个凝重的场面。

夜央低头,感觉到自己手下微微的震动。李沉染仍旧尴尬的站在一旁。

“饿了。”花夕语的眼神,顺着肚子上面的手往上,看着夜央。

☆、可以吃了1

“想吃什么,我给你叫来。”夜央看了看天色,花夕语似乎一天没有吃饭了。

“我要吃粥,你做的。”花夕语略微思索了一下,说道“粥里面要有山药、莲子、大豆、谷物、扁豆、薏苡仁、山楂、香蕉、大枣、板栗及猪瘦肉、牛肉、鸡肉、牛奶、豆制品等东西。”

“喂,女人。”夜央十分的怀疑,这个女人是故意的折腾他。

“那你就饿死我。”花夕语翻了翻眼睛,要知道这个混蛋做的吃的可是非常的好吃的,有他她才不要吃难吃的东西,况且她就是有把握,他会做给她吃。

“猪,被养肥了就可以吃了。你被喂饱了,是不是也可以……”夜央突然邪魅的笑了,把这个女人养的粉粉嫩嫩的似乎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最后一句话说的暧昧莫名。

“……”花夕语闻言,不说话撇嘴,瞪着夜央,这混蛋竟然把她当成猪来养。最后那句莫名的话,却是没有听清。

“又要好久看不到你,放心啊,我很快就会回来哒!~”夜央把那个哒字的字音拖得极长,让门口的石雕李沉染都抖了抖。这种人,怎么会是传说中的,那个少将。

夜央起身,慵懒却又美美的整理自己的衣裳,看那凌乱的上衣,似乎被蹂躏了一般。

许久,才整理好那个不是十分凌乱的衣裳,极其妖娆妩媚的对着花夕语一个飞吻,眨了一下眼睛,才出去。

临走的时候,还没忘记把门口的那个发呆的某人,拎出去,然后体贴的给花夕语关上门。

李沉染站在门外面,好不可怜。

房间里,只留下了苏艾一个人。窗外的树上,锦瑟刚拿出手机,花夕语的手机便是响了。

锦瑟看着苏艾对着手机讲着电话,娇艳的红唇有一些苦涩,他的丫头啊。长大了,却不属于他了。

花夕语拿起手机,看着上面的名字,嘴角一抽,眼睛里却是有些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暖暖。心里,也是不自主的暖了。

其实,所谓的感动,不是什么海枯石烂的誓言,一句贴心的问候与关怀,足以。

☆、可以吃了2

手机上面的名字是,最最最最最亲爱的老公。不用想也知道,这是那个混蛋设置的。

“是不是很及时呢?做我的女人,没亏了你吧,是不是很幸福。”电话那边,传来夜央那一贯的玩世不恭的语调,自恋而又臭屁。

“还好。”花夕语的声音,不似曾经那样的疏远。

“嗯,真乖。来来来,叫句老公听听。”夜央在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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