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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婚非得已-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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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算是一桌一桌的过去,这才刚刚到了一半,男人就吃不消了,可不是么?拼老命了!

温景之纵使是海量,空腹灌下去那么多的酒,也HOID不住!

滕曼正好借此机会,扶着他先撤,前面就交给温行昀,伴郎吴天和伴娘莫轻衣。

两人跌跌撞撞的,相携来到游轮布置好的房间,滕曼撑着他高大的身体,脚下高跟鞋都快要吃不消了。

这酒喝的,特么越喝越清醒!只是浑身没力站不住,温景之浓眉深蹙,携带着酒香的温热气息,不停的喷洒在滕曼光裸的脖颈处,熏红了那一片肌肤——

“自己有多少的量你难道不知道么?”滕曼嗔怪的口气听着似有些心疼的味道,这让温景之心头暖暖的。

将他扶到床上,这才有功夫打量这间房,统统都布置成了喜庆的红,不是大红,而是粉红,和玫红。连床上也洒满了粉红的玫瑰花瓣,淡雅而柔洁。

睇了眼床上的男人,他似乎很不舒服,性感的薄唇微微张着,似在呓语,滕曼凑近了一听,隐约是听到一个水字。

起身给他倒了杯水,忖了下,扶起他的上半身,坐在他的背后,将水杯搁至那干涸的唇边。

温景之的意识异常的清楚,吃力的想要睁开双眼,奈何就是张不动。

“老婆,热,难受——”

声音更是难听,而且一开口,强烈的酒气就让滕曼呛了好大一口。当真不喜欢酒鬼!

滕曼不声响的喂他喝完水,真想狠心扔下他不管,可奈何他硬是挽着她的腰不让走,还将头枕在她的大腿上,灼热的呼吸就隔着一层绸缎,全数熨烫着滕曼的小腹。

自那片地方升腾起的一股子热气,烧得滕曼浑身像是被热锅上的蚂蚁在噬咬一般的麻痒!

“你做什么,要睡,好好的躺床上睡去!我还要出去看看呢。”和他这样共处一室,还不如到外面去招呼客人。她不能做到当作什么都没发生。

“不要去,陪我,不准走!”他的霸道,也不是第一天见识,可这一回,总觉着有那么一点点恳求的味道在里面,滕曼竟听得有些涩涩的。

他怎样都不肯松手,滕曼一时拿她也没有办法,只好又陪着他半躺在床上,由于今天起得早,再加上一番的忙碌,连番的打击,是身心皆疲,她很快便斜斜的倚在床上眯了过去……

等她一觉醒来,竟发现自己好端端的睡在了被窝里,腰间照例是被一只长臂给圈得牢牢的。

滕曼缓缓的转头一看,男人的眸色似染上了皎洁的月光一般,清亮且柔腼。

“什么时候了?”她张了张嘴,没想到自己竟真能睡过去。

温景之撑起上半身,倾身一个吻,便落在她的眉心,“新婚快乐,温太太!”这个新鲜的称呼是如此的醇厚好听。

滕曼先是羞涩的一笑,而后似想到什么,笑意渐渐退去,取而代之的是轻锁上的眉头,接着转开了脸。

“你把我们的新婚之夜给白白睡掉,说,要怎么赔我?”男人忽略她的变化,一心要调动出气氛来,便开始恢复他的本色,一头短发随着他的不停转动轻蹭,刺得滕曼的脸上痒痒的。

“别动,好好躺着不行么?”他怎么好意思提这茬儿的?难道一点都不尴尬的么?

想到他们也许是有血缘关系的,滕曼浑身的寒毛就直竖!

温景之搁在她腰间的大手,猛然间收紧,带得她更加的贴近自己。

肌肤紧致相贴,顿时生出一股子的氤氲来,滕曼一惊,这才发现,丝被下面的他们,竟是未着寸缕的!

又是羞恼又是窘迫,滕曼别扭的拧着劲,不说话,就是不让他有进一步的动作。

温景之自然是不肯轻易放过她,薄唇挟着酒意清香,留连在她的耳边,来回的轻舔,顺着她美好的耳朵轮廓,不断吹着热气。

“你都,睡了好一会儿了——”含着浓重的鼻音,温景之腆着俊脸,不满的控诉。

滕曼不用想的,就能知道他要做什么,双腿一直紧紧的夹着,不肯放松一点。

而他,也异常的有耐心,不急不躁,轻轻的摩挲,慢慢的开导,等她适应,等她放开……

“曼曼,不要拒绝我,好好的感受我,跟着你的感觉,不要压抑自己。”

他明显感觉到滕曼的克制,原因他也明白。她对他的心,原本就不纯粹,一开始是别无他法,后来是一种习惯,如今好不容易她一点点的打开心结,又出这事儿。

她会缩回龟壳,是必然的。

温景之一步步的进犯,滕曼死死的坚守,两个人,谁也不肯退让一步!

“小叔,非要,非要这样么?”滕曼的声音带着哭腔和寒意,逼得温景之再没有坚持下去力气。

他自她身上翻身平躺,举起单臂遮住自己的眼。

好一会儿,他才听到自己的发音,充满了前所未有的不确定,“曼曼,是不是我们以后都会这样了?如果,你是唐婉婉和唐宪的女儿,如果你是我的表外甥,你,就打算把我们的过去都抹杀掉!是吗?”

有些话,一经说破,那对当事人来讲,是何等的痛?

温景之是第一次尝到,将躲藏在阴暗中的伤口,揪出来,暴晒到空气中的滋味,无处藏身,任凭来自各方的肆意侵袭。

原来,是那般蚀骨的痛!

滕曼在听到‘表外甥’这三个字眼时,浑身不可抑制的滑过一丝颤意,然后越来越浓烈,浓烈到,她不得不缩紧自己的四肢,蜷缩成婴儿在母体时的自我保护状态。

泪意又开始肆虐,她不知道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情,当时唐婉婉打电话过来,她说:

“小曼,你不可以和温景之结婚的,你们,你们可能是,是有血缘关系的……你是我的女儿呀,小曼——”

她原以为,从此后可以好好的经营自己的幸福,可等来的,却是这样的晴天霹雳!

经过一整个下午的沉淀,她如今已不如白天那般的激动,“小叔,你把你知道的,说给我听听吧,就当,就当是可怜可怜我,一个活了二十五年的人,到头来竟连自己的身世都不清楚。”

滕曼幽幽的开口,她,果真不是安玉素的女儿,果真不是!

脑海中浮现出另一个女人的影像,那个她曾经见过两次的女人,可脸部轮廓还是模糊的。

天气并不冷,可滕曼缩在一角,她在瑟瑟的发抖,透过丝被,清晰的传导至温景之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他心疼的无以复加,身体只能遵循自己最原始的意念,向她靠拢,将她抱在怀中。

感觉到她的身体明显的僵硬,抖的更加厉害!

“曼曼,不要推开我。”连这样的恳求都是苍白无力的。

他们之间本应是最最亲密的关系,阴差阳错的却走到这一步。

温景之叹息着将头埋入她的后颈,在那捧柔软的发丝中汲取些许的安慰,等心情稍稍的平复,怀中的人儿也不再颤抖如冬日枝头的枯叶,才缓缓道来:

“我一直没有跟你说过,温家和唐家的关系。我妈,和唐家逝去的老夫人柳如絮是同父异母的姊妹,不过,两人的关系却一直都不大好,加上唐家背景涉黑,十分的复杂,我们几乎是没有什么来往的。”

是的,几乎是没有什么来往,若不是当年行昀和滕曼跟唐炎之间出的那点事儿,他也不知道,原来,他竟是唐炎的表舅。温景之吐出一口长长的气,似乎是在极力克制着心头的不甘愿。

“而你的母亲,当年,她也确实是滕家收养的女儿,她和你父亲两情相悦,一直偷偷的在一起,后来,他们的事情被揭穿,虽不是真正的兄妹,但是他们的关系还是会影响到你爸当时的仕途,正巧那个时候,唐宪就出现,不久,你妈就和唐宪私奔了——”

“再后来,你妈就怀上了你,可就连她自己都不清楚,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谁的……这些年,她并不在国内,对温家和唐家的关系自然是不清楚的,所以,一开始,她并没有想到这一层,如果不是迫不得已,她,是打算让你这辈子都姓滕的。”

在说这番话时,温景之中间停顿了两次,他总是不愿去想那百分之五十的可能,真正的难以启齿。

所以,她能去责怪谁呢?滕曼清浅的呼吸,脸上的泪痕也早就干涸,后背贴上来的精壮胸膛,触感像是裹着绒布的铁疙瘩,熨的她直发烫。

“曼曼,我不怕剖开我的心,摆在你面前,也不在乎世人说什么,我只怕,身边没有你!”

背上传来的心跳声强劲而有力,如擂鼓般的传来,滕曼不知该如何作答,她的心,很乱……

等待的日子倍感难熬,鉴定的结果,不是不能提前知道,而是不敢确定,如果温景之愿意,就是当天就拿结果也是可以的。

但没人愿意去这样提议。一方面恳切的想快点知道结果,另一方面,又害怕得到的结果并不是所有人想要的,那种在矛盾中反复煎熬的滋味,就好像是将自己扔进油锅里,炸一下,捞出来;再扔进去炸一下……

原本都安排好的,带滕曼出海去玩几天,虽然没有蜜月,好歹也能心无旁骛的陪陪她,事态的失控,让他存的那一点点小心思,也都成了徒劳。即便是没有争吵和冷战,彼此间的伤害,也无时不刻的存在着。

游轮的甲板上,两人各自占据着一个位置,天气渐渐转凉,即便阳光充足,在海上,也觉着有些阴冷。

温景之出神的望着她良久,叹了口气,起身走进舱内,返回的时候手里便多了条毯子。

“你出来不知道多穿点衣服么?冻着了怎办!”男人边叹气,边给她拥紧,手底那削瘦的触感,让他的眉心猛缩。

滕曼神情淡淡的,眼底下是流光浮动,海风吹来,有些凌厉,剐蹭着她娇嫩的脸颊,有种皴裂的痛,不由的缩着鼻子,皱起眉。

一双大手抚了上来,轻轻拨开她脸上的发丝,将她的头按向自己的怀里。

“别想太多,累了就回房间去休息,一切都有我,只要你牵紧了我的手,不放开,就好。”温景之揉着她的头发,在她的发顶留下一吻。

滕曼抬头,望进那一潭的深幽,男人隽秀的面容,经过海风的肆虐,越发的凌厉深邃。

“我们,没有回头路好走了,是不是?”尽管还是觉得有些凄楚,滕曼已经比较能够坦然面对。

这个男人,她是有留恋的,不论是心,还是身。还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小心思,来不及细细的去想,就一闪而逝。

温景之不答,只是将她拥的更紧!

而滕曼也可劲的将身子往他的怀中缩,恨不能融入到一起去!

摆在他们面前的,不是什么世界末日,却比世界末日更可怕,如果没有明天,那也就不会有牵挂和欲念。

最怕的是,那不能确定的未来,明明看见有路,到头来却被告知是海市蜃楼,那种狂喜和狂悲,岂止是要将人拖入暗无天日!

滕曼累极的趴在他的臂弯,泪已经哭干,这些天来的多重打击,就是个铁打的人,也要垮。

明天,就在明天,一切都会有答案。

温景之能做的,就是断了跟外界的一切联系,一心一意的陪着滕曼在游轮上,享受这不长时间的平静。

虽然压抑,也有些自欺欺人,不过,好歹还是有希望的,哪怕是一丝一毫,他也要牢牢握住!

滕曼这一整天都没什么胃口,随着时间的逼近,她还是表现出烦躁来。

如果,她当真是唐家的孩子呢?若自己不曾知道这个秘密,那也就罢了。可她如今还能心安理得的姓滕吗?还能赖着安玉素撒娇吗?还能和温景之好好过吗?

她拥有的一切,最终还是要失去。

温景之看出她的烦躁,便拉她去了游轮的操作室。

“走,带你去开船!”

船长是一个中年的男人,大大的啤酒肚,略略有些秃顶,笑起来,一脸的肉都挤到了一起,很是有喜感。

见到温景之和滕曼,笑着跟他们打招呼:“二少和少奶奶来啦,这片海域的小岛,一会儿就到。”

温景之笑着跟他打招呼,“林叔,你去休息会儿,让我来开!”

小岛?“你会开这个吗?”滕曼不无怀疑,这个男人的能力她不是没见过,可也不能是万能的吧?

温景之亲昵的点着她的俏鼻,“不相信你家男人?”

她家男人?滕曼又不争气的脸红。

被称作林叔的船长发出很爽朗的笑声,“少奶奶,你可是不知道二少的本事,他连飞机都能开了,这一艘游轮,自然是不在话下的!”

滕曼点点头,她如今比较好奇的是,他有什么不会!

林叔放心的将操作台交给了温景之,识趣儿退出身去。

温景之拉着滕曼,将她圈至身前,握住她带着凉意的手,忙碌的在操作台上捣鼓,滕曼的注意力只能集中在手上,也就暂时分不开心去想其他。

在一望无际的海上航行,是最最无趣的,不多久,滕曼便嚷着不要再玩儿,欲从温景之的怀中退出去。

男人却是不肯,双腿固定住她的位置,一低头,在她的唇边窃得一吻。

“你,专心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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