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道爱:别惹亿万大人物-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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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刚才生日宴上还衣冠楚楚现在腰间只围着一条白色毛巾的男人站到了她的面前,她才发现自己敲错了门。
而屋内的床上,似乎还有一个曼妙的人影。
咕~~(╯﹏╰)b,居然撞到了这样的事情。
她非常不好意思的跟对眼前的男子傻笑着,然后十分歉意的点头离开。
呼,这算是什么事嘛,她舒缓着因为刺激而紧张的神经。
不过,他身上一股特殊的味道很好闻呢。
似乎像什么植物的天然香气。
正想着,在葡萄藤架下又撞上了一个人。
因为惊魂未定,天又黑,没看清,与那人直直的撞上,抱了个满怀。
“哦,漂亮的小姐你好。”那个人一身的酒气醉醺醺的对她说这话,抓住她的腰不放,浓烈的酒气扑面而来。
“先生,您喝醉了。”她努力的推开他,却不想那只大手牢牢的抓住让她不能动弹。
“嘿嘿,我没醉,漂亮的小姐,我还要跟你跳舞呢。”似乎是个很高大的年轻人,身材算是魁梧,借着月光还能看的出他那英俊的面容来。
只是,此时,此地,此情景,她可没心思欣赏美男。
跳舞?脑袋被门夹了才跟你跳舞呢。
“先生,您现在比较合适休息。”跟醉酒的人讲道理实在是件累人的事情,更是不明智的事情。他啊,哪里舒服哪里睡去吧。
“嘿嘿,是陪漂亮的小姐你一起吗。”言语轻佻,更带着轻俏,气的乔妮怒火丛生。
TNND,居然说这样的话。
若不是周总理的教训在脑海中盘旋,她真想一拳头抡上去。
外交无小事。
“松开,不然我喊人了。”隔着一座偌大的木屋,又有音乐声,嬉闹声,想让人听见真不是件容易的事。
“嘿嘿,你喊吧。”他无赖的说着,身体靠的更近了。
他邪邪的笑着,然后逼近,就在就要碰触的那一刻,突然,他就跟疯子一样抽搐着,紧搂着她的腰,感觉都要断掉了。
他剧烈的抽搐着,手似乎僵硬住了完全不能松开一样,嘴里还喃喃的发出怪异的声音。
乔妮被他这个模样彻底弄吓了,身体被他抓的很紧,明显的感受着他身体的强烈颤动。
怎么个情况。
“你疯了,松开我。”怎么回事嘛,迪特教授家怎么竟出些怪人,眼前这个怪人比下午看到的那两个显然更可怕。
绝处逢生。
只能拼了。
丫的,不给点颜色,不知道中华人名共和国公民的厉害,不知道文明古国五千年灿烂文化的厚重,不知道现代新时期女性是如何闪耀着她们的光辉的(这都哪儿跟哪儿的逻辑啊,上升的高度还真是不低)乔妮愤懑的想着。
一个起跳。
砰,额头狠狠的撞上他的额头。
弄不晕他,也要撞死他,疼死啊。
啊,自己也疼啊。
“呃。”那个男人松开了她,慢慢的倒下,身体却还一直抽搐着,似乎发疯了一般,直直的看着她。
(⊙o⊙)哦,不会要死翘翘了吧,力的作用是相互的,她也疼啊,可是不至于这样吧。
他是玻璃做的,还是纸糊的,有这么脆弱吗。
她蹲下来看着他,仍旧抽搐的身体,吓的也跟着哆嗦着。
第4卷 离奇玄乎抽风癫狂疯魔篇 189 他竟然是客人,让人想入非非的身体接触
他竟然是客人,让人想入非非的身体接触(3756字)
第二天,午后,太阳照耀着大地散发出炽烈焦灼的味道,郁郁葱葱的植物里隐藏着不知名的小虫子吱吱的叫着,感受着这个季节带来的独特感受。
乔妮坐在院子里缠满藤条的白色秋千上,无聊的翻看着一本看了半天不知道讲的什么内容的书。
昨夜发生的一切历历在目,心里一直都担心着,仍旧沉浸在那种紧张的感觉中。
那个被她打伤的男人居然是迪特教授的侄子,因为身体原因到蒙彼利埃来调养,不想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虽然教授一直安慰他说没事没事,是他侄子的错,可是她仍旧觉得十分不安。
蒙彼利埃之行,为什么怪事,险事不断。
自己怎么总闯祸啊。
不过,那个叫简翰的男人,据说因为三年前的事故而罹患癫痫病,性情越来越古怪,脾气越来越偏激,鲜少有人愿意跟他接触,导致性格越来越孤僻。
因为鉴于他以往的不良表现,大家不以为怪,当发病越来越频繁,病症越来越重时才意识到了他的严重性。
于是在上一次强烈的发作做了开颅手术出院后,迪特就接他来这里调养,这里有着地中海的气候,所以十分适合调养身体。
可惜,似乎没有痊愈呢。
哎,乔妮不得不再次感叹迪特教授家盛产怪人。
而且,个顶个的怪。
无论是身体到心理。
昨夜事故发生后,迪特教授和他的学生们就安排好车子一路送往镇上的医院,而叶扬怕她担心就没让他去,只是说有情况会打电话来,可是到现在,仍旧没有任何消息,手机一直放在旁边,可惜,就是没有任何动静。
怎能让她不担心。
现在她只能坐在院子里的秋千上看着来排遣郁闷,虽然没有一点效果,虽然看了半天一个字都没有看进去,可也总比回到那间房子跟那个奇怪的让娜和小恶魔约齐在一起要好的多。
昨晚,他们两个在迪特和叶扬双双离开后看见她还对她横挑眉毛薯条眼睛的说些很不客气的话,不过,显然不是为了那个简翰抱不平。
在她见她第一眼的时候她就很不友善,看来要跟她相处下去有些难度。
她没理他们关上门,在床上挣扎了大半夜。
朦朦胧胧的听到那位大小姐后来非常开心的叫着“KEN,你来了。”言语中的兴奋跟对待她的冷淡甚至是威胁,简直是天差地别。
“KEN,你似乎看起来有些不舒服。”十分的关心。
“KEN,要不要我弄些牛奶。”十分的细心。
“KEN,你好好休息。”十分的贴心。
隔音效果并不好的屋子,让她对外面的情况听的是一清二楚,她对他可真是关心备至啊。
可是至始至终她都没听到那个叫KEN的男人发出的任何声音,只有听到让娜在那里叽叽喳喳的说着。爱上
KEN?
不会又是个什么怪人吧
如果那样,此次出行岂不是个很悲摧的出行。
会不会更加的‘精彩’。
原本的解闷,现在似乎更闷了……
乔妮坐在秋千上慢慢的荡着,脑子里闪着关于昨晚的所有的碎片,凌乱,无章。
咕,肚子一阵鸣响。
因为不想跟那一大一小的怪人发生正面接触而且对这里并不熟悉,天刚亮,她就坐在了这里拿着本书,直到现在都没离开过,没吃早饭,午饭,肚子早就空空如也了。
什么时候回来呢,她朝门口的方向看去,可是没有任何人影。
转头,却看见一只手端着一杯麦片粥伸在了她的左边,齐平她的肩膀。
那手白皙修长,骨节却分明,十分的好看。
她刚想说谢谢,可转头看到,身后的那个人时。
惊讶的从秋千上腾起,差点一个不稳摔倒了地上,书也从手里飞了出去。
轰隆。
似乎天雷滚滚从她的头顶划过。
他他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见鬼了吗。
她惊讶的看着他,半天说不出话来。
他,就是KEN。
他的英文名字。
他又什么时候成了迪特教授的朋友了。
还是说,这个世界太小,他的能耐太大。
乔妮显然很难消化眼前看到的一切,眉毛拧成了川字。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想到前两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她不得不介怀。
“有法律规定我不能出现在这里吗?”他把那杯麦片粥放到了旁边的小桌上,然后一手插兜,满不在乎甚至有些冷漠的说着,若不是他们之间有交流,不然以为两个人完完全全就是陌生人,跟那晚对她的神情大相径庭。
似乎,那晚他们从未发生过什么一样。
似乎,那些话就随着空气的流动而完全的消失了一般。
冷漠的如同跟他的商场对手一般进行着对话。
好吧,不问了,惹不起还躲不起啊。
她努力的平复自己的情绪。
不招惹,OK,滚回屋。
于是她捡起被自己抛到了地上的书,拍拍灰,转身回去。
虽然那里面有两个可怕的怪人。
可是那个人,似乎不比他们安全多少。
进入主门,通往二楼,刚上几级台阶就听到一个怪怪的声音。
咕咕,咕咕。
虽然很小,可是作为外语老师有着尖锐听力的她还是确认,那个不属于正常范畴的声音,离她很近,至于,有没有危险得等到确认后方知。
咕咕,咕咕。
她顺着声音看去。
就看见一只整个巴掌大小的黑色的小动物鼓着圆鼓鼓的腮瞪大了眼睛在她就要踩下的右脚下方望着她。
似乎在静候着。
“啊。”乔妮吓的惊声尖叫,要迈下去的右腿,及时的缩回。
可惜这种建筑风格的楼梯每一格都很小,在退回的时候没有踩住站稳。
一个落空,身体往后仰倒。
手去抓扶栏,却只将将沾了上面的边,然后顺着身体滚动,摔倒了楼梯下方,还在地上翻转了几圈。
“哈哈哈哈,哈哈。”楼上,是一阵得逞后得意满足的笑声。
她望着上面看不到的两个人,猜也不用猜两人此时脸上挂着怎样的笑。
那只肇事者,大蟾蜍仍旧鼓着圆圆的腮望着她,瞪大了眼睛,似乎要跟她一决高下,看谁的眼睛大。
真是前有狼后有虎。
似乎她现在就是这样的情形。
乔妮第一次深切的体会到发明这句话的人当时的辛酸与痛苦。
屁股痛,腰也痛,她暗暗的抽着气,单手支撑起身体,试着站起,却被某人扶住。
她看了他一眼,狠狠的甩开,若不是他,现在也不会这么倒霉。
“你的脚受伤了。”他的话冷的不带一丝温度,如同医院里医生对病人很程式化的问话,反正受没受伤疼的也不是他们。
“不用你管。”她倔强的甩开他的手,然后慢慢的活动着左右脚腕。
似乎,还能动。
似乎,还能很灵活的动。
似乎,没有什么大问题。
看来真是要感谢平日里经常做活计的体质,虽然瘦,可是,还算结实,也幸亏她没有穿高跟鞋的嗜好,不然这个高度摔下来,不断也扭。
不过,还是擦掉了一块皮。
木质地板防滑效果好,可是一旦摔倒很容易擦伤。
左脚外踝一周的皮肤都擦掉了,还有半透不透的血从中流出。
表皮的敏感度是全身最高的,不过,还好,还能忍着,至少没发生扭到筋那么麻烦的事情,乔妮轻轻的抽了口气,缓解疼痛。
钟天佑见状,再没说话,而是直接上楼,把她扔到了这里,似乎一副不管不顾状。
“嘶。”乔妮慢慢的撑起身体,站稳后,打算去卫生间清洗下伤口。
呱呱,那个黑色的动物仍旧一动不动的看着她,似乎要把某种较量进行到底。
“笨蛋,他放你在这里,你就不会动动。”要是没听见声音,她一脚踏下去,岂不是。
真是残害生命,阿弥陀佛。
那个孩子小小年纪怎么会搞这种恶作剧,叶扬居然还说不会,真是不敢掉以轻心。
她慢慢的扶住墙,然后进入一楼的卫生间,清洗伤口周围的灰尘和污迹,现在回二楼,除了找死还是找死,上药,只能等叶扬回来再说了。
等清洗完出来的时候却见钟天佑坐在沙发上单手支住脑袋,似乎在思考什么,沙发前的桌子上放着棉签和消毒水。
可是,她不想过去,不想跟他发生正面交锋。
还是去外面乘凉等叶扬回来的好,反正,这个家伙现在在室内,正好,两不相干。
正当她一瘸一拐的向门口走着,走了一半的距离时,手突然被一个力道狠狠的牵扯着,弄得她十分的不爽。
“干嘛?”不想见他,出去也碍着他了不成。
“上药。”他仍旧面无表情的说着,拉着她朝沙发的方向过去。
“不需要。”才不要他的假好心,黄鼠狼给鸡拜年。
“我不想说第二遍。”他的语气更加的冷,似乎都能把这酷夏的空气凝结成冰。
“我也不想说第二遍。”凭什么听他的,她瞪了他一眼,然后继续往外挣脱。
可是还未挣脱开。
突然,身体腾空,整个人被他拦腰抱起。
强而有力的身体紧紧的箍着她朝沙发的方向走去。
“放开我,你放开。”她胡乱的踢腾着,脚上是一双平底拖鞋,因为太用力,其中一只已经被甩了出去,另一只仍旧顽固的挂在脚上,与某人做着殊死抗争。
砰,她被重重的甩到了沙发上,还好是意大利的简易沙发,垫子够厚够软,所以不至于在刚才那场摔跤后再连着摔第二次,让她的屁股再一次接受灭顶之灾。
“我不要。”他一手按住她的手防止她踢腾,另一只手弄出棉签扭开消毒水的瓶盖子,然后沾了沾消毒水准备往她的脚上摸着,却被她尖叫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