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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纯情总裁别装冷-第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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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呢?在里面?”冷冰冰嫌恶地看了莫静北一眼,得到他的肯定之后,就朝着里面走去,边走边问,“这次是什么问题?”

“应该没什么问题,就是让你替她检查一下,以免她有问题。”

莫静北话落,冷冰冰已经看清了在床上处于昏睡状态的女人,“莫静玲?你妹妹?”

由于莫静玲身上盖着被子,所以冷冰冰看不出她身上的异常,但莫静玲的眼角还有泪痕,而嘴唇既红肿又有破损,显然是被人强吻所致。

冷冰冰回头看了跟着她进来的莫静北一眼,命令,“背过身去。”

莫静北默默地背过身去,冷冰冰掀开盖着莫静玲的被子,顿时倒吸一口凉气。

莫静玲身上青青紫紫、红红肿肿的印记没比秦茗好多少,显然是出自男人的手与口……

冷冰冰回头恶狠狠地看了一动不动背对着她们站着的莫静北一眼,没有说话,而是将目光下移。

莫静玲身上未着寸缕,所以冷冰冰不用帮她脱什么,只需稍稍低头仔细一翻一看,就能直接进行检查。

很显然,莫静玲身为雏子,刚刚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性:事,因为男人过多过猛,初尝人事的她不胜其烈,已经疲惫地昏迷过去。

下边显然已经被人擦洗过,虽然红肿不堪,却显得很干净,没有留下男人精华的痕迹。

但饶是处理得再仔细,也逃不过冷冰冰犀利的眼睛。

心里又升腾起一分对男人的愤恨与恼怒,冷冰冰寒着脸拿出一支消肿止痛的药膏,帮莫静玲上了些了药,然后轻轻地帮她盖好被子。

“她跟秦茗外观看着差不多,但她比秦茗好命得多,没有斯裂,也没有大出血,只是做过度了,莫静北,如果我问你,她是谁强的,你是不是又要让我静待真相揭露的那天?”

正文 139:真正的绝望

冷冰冰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在她所认识的为数不多的朋友之中,竟存在有两对禁:忌之恋,所以她就是将世上所有的男人都怀疑一遍,也没有怀疑到莫静北的头上去。

听见冷冰冰确定莫静玲没有大碍,莫静北暗吁了一口气,而面对她为今晚上两个相继被破雏的女孩打抱不平的话,他唯有沉默以对。

此刻,即便莫静玲是他信赖的女性朋友,他也不能将事实与计划告诉她。

出于对冷冰冰为人的了解,他当然不会打草惊蛇。

当然,面对冷冰冰那双正义凛然的美眸,他也说不出口,说不出口那个强上自己妹妹的噙兽就是他本人。

冷冰冰将莫静北的沉默当成默认,一眼不眨地盯着他的脸一会儿,将心中突生的不解说了出来。

“莫静北,她不是你最宝贝的妹妹吗?你不是总喜欢替她出头的吗?怎么今晚她出了这么大的事,我没有从你脸上看到一丝愤怒与心痛?还是那个肇事者已经被你解决了?但就是解决了,你似乎都不该是这副平静漠然的神情?”

莫静北再次觉得自己今晚在请来冷冰冰这件事上,他是失策了。

这不,因为她对他有所了解,所以能轻松地发现事情的诡异。

而他虽自认自己演技不错,却在她那双冷眸的直视下,心虚的成分愈来愈多。

若是他这个时候再不说些话打消她的顾虑,或者直接让她哑口无言,恐怕他的整个计划都会大打折扣。

莫静北想摸一支烟抽壮胆,但却摸出一个早就空了的烟盒。

他将烟盒随手砸在地上,口气平淡地回答,“这是玲玲跟他男朋友你情我愿的事,我有什么好愤怒心痛的?”

心虚的人说谎话,往往越说漏洞越大。

冷冰冰秀眉紧蹙,更为不解,“既是她跟他男朋友的私:密事,她怎么会在这儿,或者说,你怎么会在这儿?她男朋友呢?”

莫静北真是服了冷冰冰了,他这个女性朋友,平日除了她的病人,对其他男人漠不关心,倒总是喜欢过分地关心女人,若非她跟李煜杰关系不清,他肯定怀疑她喜欢女人呢。

想到性取向的问题,莫静北突地有了灵感,胡诌起来也理直气壮起来。

“如果我说,她刚交上的男朋友,正好是跟我关系匪浅的男人,你还有意见么?”

“……”冷冰冰哑口无言,不得不选择打住这个话题。

莫静北的性取向一直是个谜,她就是跟他再熟,也从来没有探寻过他的这种隐:私。

所以她从来都不确定,他究竟是喜欢女人,还是喜欢男人。

对于她不感兴趣的事,她当然不会多管闲事。

现在,他的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她还能再疑惑什么?

冷冰冰看见莫静玲堆在一旁的衣服,想着莫静北的不方便,便好心地问,“要我帮她把衣服穿起来么?”

莫静北一愣,随即扯谎道,“不用,我会让人送干净的过来,到时候让服务员帮她换。秦茗那儿我也会派专人照应,今晚辛苦你了,你回去吧。”

……

夏日的清晨,天亮的时间总是格外地早。

时间才五点多,明亮的光线已经从敞着窗帘的玻璃窗外打了进来,将昏暗了一晚上的房间照亮。

偌大的白色双人床上,正静静地躺着两个同盖一条被子的男女。

白色的被子将两人脖子以下的位置统统遮掩,使见者不确知下头的风景。

男的是卜即墨,女的是莫静玲。

不过,虽然他们盖着同一条被子,且各自被子下的身躯都寸缕无遮,但两人的姿势既没搂抱依偎着,也没紧挨着,而是远隔着一人以上的距离分开,将被子中断瘪瘪地空了出来,那情景看起来极为疏离与怪异。

两人都睡在床的边沿位置,虽然一个是俊男,一个是美女,但只消看着他们各自的睡颜,就能觉得他们貌合神离,并不怎么般配。

世人都说俊男配美女,郎才配女貌,其实,真正外表的般配最注重的是神韵二字。

男女之间有契合的神韵,即使是丑男配美女,或美男配丑女,也能让人觉得有夫妻相。

反之,即使男女各有绝色之姿,也成不了一家人。

时间过了六点,窗外照进来的阳光越来越浓。

卜即墨的眼皮即使合着,也感觉有些刺刺,而房内逐渐增高的温度也让裹着被子的他感觉过热。

于是,他缓缓睁开眼睛,醒了过来。

神情有些呆滞地盯着陌生的天花板半饷,卜即墨觉得自己的身子很是异常。

不是不舒服,而是太舒服了,整个人感觉神清气爽地舒服。

自从服下秦茗所下的lose之后,他的身子一直处于紧绷与痛苦状态,何曾有现在这种畅快的感觉?

而此时这种淋漓尽致的感觉,似乎比他未服用过lose之前的那些日子,还要畅快得多!

总之,痛快到难以言说!

一想到lose,卜即墨的思绪逐渐回归正常,很快就想到了昨晚。

昨晚,他喝了有问题的酒水之后,就被许戊仇几个强行带进了这个房间,然后,一个又一个地女人进来,极尽诱:惑之能事。

他清晰的记忆停留在将第十个女人扔出门口为止。

之后,他的记忆像是被人抽走了似的,迷迷糊糊的,怎么也回想不起来之后发生了什么。

而他现在被子下的身子是赤呈着的,这并不奇怪,因为自他被lose折磨的第一晚开始,他都是这么睡的。

因为如果穿着衣服睡,哪怕只是下边的一件,他会觉得被衣料勒得几近窒息。

所以只能剥除干净了,才能觉得呼吸可以继续下去。

卜即墨摸了摸自己身上的肌肤,感觉上头因为出过无数的汗粘腻不已,便决定起来洗个澡。

掀开被子,卜即墨从床上坐了起来,正欲寻找拖鞋,却猛地发现洁白的床单上,呈现一小滩干涸的血迹。

这是哪儿来的血?

卜即墨迅速地扫视了一下自己的身体,没发现有任何伤口。

蓦地,卜即墨想到了昨晚一个又以一个进来的女人,难道……

莫静玲正以一个背对着卜即墨的姿势侧躺着,仍在熟睡中。

所以当卜即墨看到她的身影时,并不知她是莫静玲,只知道昨晚,他应该是跟一个雏女做了。

难怪他的身体会这般舒服,原来体内的lose已经通过一个女人消解了许多。

那个女人睡着的位置距离他很远,在视觉上与感觉上像是根本没有跟他发生过关系。

若是痛苦多日的身子此刻仍旧存留痛苦,卜即墨肯定会怀疑一下昨晚究竟有没有跟女人做过。

但是,对于无药物可解的lose而言,他无法说服自己相信,他身体的舒畅不是来自于女人。

意识到这一点,卜即墨像是被滚滚的天雷猛地劈中,再也无法复原。

没想到他坚守了那么多天的身子,还是在神志丧失的时候失去了。

秦茗!秦茗!秦茗!

卜即墨在第一时间想到的人不是那些设计他的人,而是秦茗。

之前,当他听秦茗亲口告诉他说,她不能接受他跟别的女人上过床时,虽然他的脸上没表现出来,但其实他心里是存着赞赏与自豪之情的,因为他为了她,为了他们的爱情,没有让身体背叛爱情。

因为一直知道他的身体是干净的,所以无论秦茗对他怎么冷淡,怎么跟他说些无情的分手话,甚至跟许戊忧接吻,他生气归生气,却从来不觉得会失去她。

在他眼里,无论是他的身体还是心灵,都是配得上她的,配得上她所在乎的一切。

可现在呢?秦茗最在乎的东西,他还没来得及邀功一样地解释,让她惊喜地喜极而泣,竟就在一夜之间失去了!

这一次,他是真的要失去秦茗了。

就是发现秦茗在他的酒水里下了lose时,他都没有对秦茗对爱情产生真正的绝望,而只是失望而已。

可现在,他是真的产生了绝望之情。

每个人都有自己行为处事的原则,秦茗的原则他知道了,却在无意中破坏了,这让他怎么坦诚地面对她?

求她原谅他在万不得已时身体出:轨么?他做不到那般不要脸。

那些合谋算计他的男人,或许出发点都是为他好,但对他而言,却是毁了他的幸福,一辈子的幸福。

卜即墨像尊雕像似的保持站在床沿的动作,眼睛冷冷地凝视着女人的后脑勺,思绪虽万千,却没有一丝是振奋人心的。

无论这个还在熟睡的女人是真的雏女还是假的雏女,既然是许戊仇弄来的女人,他自然无须对她负责,只是,他无法对秦茗,对自己的良心负责。

在卜即墨不知道跟女人发生过关系时,一切都没什么,可当他发现自己已经跟一个陌生的女人做过之后,他就觉得自己肮脏至极,即便那个女人很有可能是雏女。

因为在他眼里,只有秦茗才是干净的,他只有触碰秦茗自己才是干净的。

原本只是觉得自己身体被汗水屡次肆虐,有些粘腻,此时此刻,他第一次对自己的身体充满了嫌弃,嫌弃得恨不能扒下一层皮,将那个陌生女人的味道与痕迹全部除去。

正文 140:只要你愿意

卜即墨身形狼狈地冲到卫生间,将灯打开。

他正欲踏进浴缸,却被抽水马桶处呈现的情景震慑。

抽水马桶里扔有许多早已被水泡软的纸巾,每份纸巾的当中,都呈现红色,而有几张不小心没扔进马桶里的纸巾,散落在马桶周遭,明显带着暗红色的血迹。

为什么会有血?这些血是谁流的?又是从她身上的何处流出来的?

除了正在大床上的那个陌生女人,卜即墨想不到第二人。

而她流血的原因,当然是他的噙兽行为。

而他越是记不得他噙兽行为的具体过程,便越是说明了一个问题,那就是他昨晚对那个女人所做的,已经远远地在那个女人的承受范围之外。

起先她可能是来卖:身的,可后来在他噙兽的行为下,她就是想反悔,都不再可能。

不知怎地,卜即墨明明对那个女人没有一丝感情,也不想负责,甚至不会去怜悯,可一想到那个女人在他身下痛不欲生的时候,他的心竟然会奇怪地隐隐发痛。

不去理会这种感觉,卜即墨踏进浴缸,打开凉水兜头浇下。

大概浇了有半个小时之后,卜即墨擦干身子,围着浴巾走出卫生间。

此刻,他虽然仍旧嫌自己的身体肮脏,但比起没有洗冷水澡之前,已经在心理上好受许多。

卜即墨不想在这个房间多待一刻,一边没有耐心等人将干净的衣裳送上门,一边又不能穿着浴巾走出去,权衡之下,他准备先穿着昨天穿过的衣裳出去,等逃离了这个让他绝望憎恨的地方再说。

他的衣裳刚好散落在女人躺着的那头地上,卜即墨只好绕过大床走了过去。

这些昨天的衣裳虽然有着昨日的味道,可却并没有跟床上的女人纠缠过,所以在卜即墨眼里,比他的身体甚至都干净。

他解去身上的浴巾,将地上散乱的衣裳一件一件地捡起来穿。

床上的女人此刻正面对着他,距离他不过两三步的位置,可卜即墨偏偏没朝她看去一眼。

这世上除了他心爱的秦茗,谁有魅力让他有好奇心去看上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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