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情总裁别装冷-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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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自认没伟大到舍身取义,但面对白威锋这般恶心的威胁,她没有其他更顺从心意的选择。
妥协还是不妥协,这几天对秦茗而言,是一件极其折磨人心的混账事。
求嘉嘉的威胁刚刚结束,没想到她又莫名其妙被这个变太男人威胁。
真是流年不利。
“好,我答应你保密,绝对不将今天发生的事说出去,只要你放过我们。”
秦茗的妥协当然是假的,她若是在出去之后还替这种人渣保密,那她就是大傻瓜。
“这才像话嘛。”白威锋真的从刘小锦坐着的椅子上下来,却忽地一把抓住秦茗的左臂,笑得更加猥琐,“但我凭什么要相信你会替我保密呢?你总得表示下诚意!”
“我说到做到,这就是最大的诚意,你放开我。”秦茗想用右手去拨开男人的手,却怕伤到本就受伤的右臂得不偿失,只能靠着左臂使劲挣扎。
“秦茗,靠说的肯定不行,我比较喜欢用做的。”白威锋瞧准了秦茗的弱点,另一只手迅速控制住她受伤的右臂,身体逼近。
秦茗背抵着会议桌,眼看着白威锋就要和自己身躯相贴,心里一阵恶心,“混账!你给我滚!别靠近我!”
双臂已经一动不能动,秦茗为了防止双腿被他同时制住,不断地用尽全力去踢他,不让他靠得太近。
白威锋是个非常爱惜自身皮肉的人,为了不被秦茗踢到,只能暂时跟秦茗保持一段距离。
他已经看出来了,秦茗踢出的脚力已经越来越小,显然已经力不从心,所以他有的是耐心等到她力气殆尽的那刻。
“谁让你喜欢许戊忧呢?喜欢许戊忧的女人我统统看不顺眼,今天我摸了刘小锦的达腿和胸部,必须再摸摸你的,这叫一箭双雕,坐享齐人之福。放心吧,我没兴趣跟你做,跟许戊忧做过的女人我嫌脏,但我一定要摸个痛快,摸得你这辈子都记着我的恩赐。等我摸完了你,你若是出去胆敢把今天的事说出去,我就把摸了你们的事弄得人尽皆知,让许戊忧头戴两顶绿帽子!”
秦茗身子虚弱疲累,本就没剩什么力气,踢了一番之后,真真已经浑身无力,只剩下喘气的份。
愤怒充斥了她整个胸腔,秦茗的眼睛逐渐模糊,眼前白威锋的脸突然跟求嘉嘉轮番交替地出现。
他不就是另一个活生生的求嘉嘉么?
一边试图欺负她,一边威胁她,妄想她妥协吃亏。
她在求嘉嘉面前妥协了一次,为此付出了惨重的代价。
这一次,她不想再对这个变太的男人妥协!
秦茗摆出一副豁出去的架势,低吼,“有胆你就摸!除非你杀了我!否则,只要我还有一口气走出去,必定将你的恶行公之于众!我不怕丢脸,我怕的是恶人不能绳之以法!”
白威锋以前不是没有靠类似的办法欺负过小姑娘,可今天却是第一次碰了钉子。
他阴测测地盯了秦茗一会儿,脸色阴骇得再也没有一丝笑容,“既然我横竖都要被公司开除,不如破罐子破摔,把你们两个一起强了,爽够本再说!”
刚刚还说嫌秦茗脏的男人,这会儿竟然兽心大发。
白威锋松开秦茗的右手,扯下自己的领带将秦茗的双手往后绑在了一块儿。
然后,他开始火急火燎地解起了裤子。
秦茗的双脚是完全自由的,可却没有了半点挪动的力气,其中有被吓的成分,也有被气的成分,当然更多的是,身体状况的不允许。
不想看到白威锋那恶心的家伙,秦茗垂下眼眸,紧盯着地面,咬紧了唇瓣,她想等白威锋走到她最近处时,一脚朝着他那个脆弱的位置狠狠踹去。
到时,她必须使出吃奶的力气!
可就在白威锋准备脱下最后那层三角裤时,秦茗突然发现,白威锋的双脚后面,有一双女人的脚正在偷偷地靠近。
秦茗惊喜地抬起头,朝着白威锋身后望去。
果然,不知何时醒来的刘小锦已经高举着一张分量不轻的方凳站在了白威锋的身后。
白威锋见秦茗朝着自己美眸发亮地看了过来,手上的动作反而一顿,一脸得意地说,“美人,哥哥的jb绝对会让你满意,保准你回味无穷,从此视许戊忧的jb如粪土。”
刘小锦本来还想迟些下手,听见白威锋恶心至极的银秽之语,毫不犹豫地将凳子砸上了他的后脑勺。
秦茗既安心又惶恐地闭上了眼睛。
“啊”
白威锋一声惨叫之后,秦茗还是不敢睁开眼睛,生怕见到血腥的一幕。
谁知,白威锋的惨叫声没有立即停止,反而在刘小锦锲而不舍的猛砸下此起彼伏地响着。
“砸死你个变太狂!砸死你!砸死你!”
刘小锦一边砸着一边痛骂着,显然已经从醉酒中清醒,可那凶狠劲却仍旧带着未消的酒劲。
正文 108:比傻
白威锋的惨叫声逐渐从强到弱,从有到无。
顾不得见到血腥的一幕,秦茗连忙睁开眼睛,对着刘小锦大吼。
“刘小锦,不要砸了,别弄出人命!”
刘小锦抬头不屑地白了秦茗一眼,继续拿着凳子往白威锋身上猛砸。
“这还用你提醒?我还没傻到去为杀人偿命。”
秦茗小心翼翼地将眸光落在白威锋的身上,没有看到预料之中的鲜血淋漓或脑浆之类,白威锋静静地躺在地上昏睡着,看不出后脑勺有没有破损或者出血。
刘小锦下手虽狠,但每一凳子砸下去都不足以致命,除了第一次砸到了他的后脑勺上,其余都砸到了他的身体各处,所以怎么砸都砸不死人。
等到刘小锦砸够了,将凳子往秦茗的方向抬了抬,“你要不要砸几下?”
秦茗果断地摇了摇头。
刘小锦立即鄙夷地瞪了她一眼,“胆小鬼,就让他这么白白欺负去了?你砸吧,砸坏了算我的,绝对不会把你供出去。”
秦茗还是摇了摇头,双手试图从领带中挣开,却没挣开,“我没力气了,砸了也是白砸。”
刘小锦扔掉凳子站起来,走到秦茗身后,利索地帮她解散领带,一边不满地数落起来。
“秦茗,我早就看出来你是个不折不扣的傻瓜蛋!碰上这种变态狂最忌讳的就是跟他硬碰硬,要么拖延时间,要么转移他的注意力,切勿跟他扛上!你刚才说了什么?有种你就摸?除非你杀了我?秦茗,我该说你开放好呢,还是该说你视死如归?若不是我及时醒过来了,不光你要被他欺负死,连我也要被你害死!”
刘小锦话虽如此,但心里其实是知道的,秦茗会出现在会议室,恐怕就是冲进来救她的。
她这么骂秦茗,并不是真的看不起她,要跟她算账,而是不赞同秦茗的做法,万一秦茗被白威锋给强了,她岂不是要内疚一辈子?
秦茗能够体味到刘小锦坚强的外表下那颗后怕不已地关心着自己的心。
所以,秦茗第一次没有对刘小锦的指责生出不满或反感,反而面色苍白地朝着刘小锦笑了笑,拉了一张椅子坐下。
若不是她咬牙坚持着,早就瘫倒在地上了。
这会儿,危险已经解除,她身上紧绷的防线顿时塌了,再不借助椅子坐下,她怕自己会在刘小锦面前直接晕过去。
二十年来,她不是没有生过病,身体不是没有虚弱过,可今天却是第一次虚弱到极致,仿佛一阵风也能将她吹倒。
这不都是拜这几日她所受到的威胁所赐?
秦茗轻叹了一口气,眸光呆滞地自言自语道。
“唉,最近大概到了我的倒霉季,一不小心就受人威胁,妥协了是错,不妥协也是错,要做个被人喜欢的人真难。”
刘小锦自然听不懂秦茗究竟在感叹什么,随口骂了一句,“神经病!”
秦茗这还是第一次被刘小锦骂了之后生出一种痛快的感觉。
她暗想难道变太也会传染?
不以为然地笑笑,秦茗瞅了一眼会议桌上横七竖八的啤酒罐,朝着刘小锦挑了挑眉,“我确实是神经病,但你应该比我更神经病不是?”
“哼”刘小锦望着那些被自己干掉的啤酒罐,心里也有些后悔。
今天她来公司的路上,无意中看到许戊忧在一家店里买了一把碎花遮阳伞出来,因为最近她总是问许戊忧索要礼物,便高兴地想,这是不是他送给她的礼物?
刘小锦远远地跟在许戊忧后面,看着他拿着伞站在一个地方左顾右盼,满怀期待的心渐渐凉了。
很显然,他在等人。
乐观的刘小锦转念一想,也许,他只是在等一个男人而已。
一眨眼的功夫,当刘小锦将目光再次朝着许戊忧投去时,许戊忧手上的碎花遮阳伞已经撑开罩在了秦茗的头顶上。
刘小锦死死地咬着自己的唇瓣,拔腿就跑,路过一家便利店,她就冲进去买了十二罐的啤酒。
她躲在会议室里借酒消愁,这本没什么,可却差点被白威锋占尽便宜。
虽然她并不知道白威锋对她做过了什么,但秦茗能够出现在会议室里,可见肯定没有什么好事。
秦茗望着一声不吭的刘小锦,好心道,“以后一个人的时候,别喝那么多酒了。”
“要你多管闲事!”
一想到许戊忧将遮阳伞温柔地罩在秦茗的头顶,刘小锦就嫉妒得发狂。
但嫉妒归嫉妒,这样的场景见多了,她嘴上虽然骂着秦茗,但心里其实越来越清楚,她怪秦茗没用。
许戊忧对她没有感觉,他即使不喜欢秦茗,也会是另外一个女人。
所以问题主要还是出在许戊忧身上。
刘小锦话落,躺在地上的白威锋忽然动了一下。
“手机借我一下。”刘小锦从秦茗手里接过手机,赶紧给保安部打了个电话,简单汇报了一下情况。
十分钟之后,保安部来了三个人,其中一个是保安部经理。
在保安部经理的示意下,其他两个保安迅速将白威锋扛了出去。
保安部经理走到刘小锦跟前,一脸恭敬道,“刘小姐,这件事总裁已经知道了,总裁请你上去见他。”
刘小锦点了点头,“我马上去。”
保安部经理离开了,会议室只剩下秦茗跟刘小锦两个人。
刘小锦朝着门口走了几步,回头看了眼仍坐在椅子上的秦茗,一脸不耐,“你还傻坐在这儿做什么?回味?”
对刘小锦而言,这间会议室白威锋待过,并且发生过恶心的事,所以她是再也不会进来了,甚至急着远离这个地方。
可秦茗,竟没有这种自觉性,这让她既觉得诧异,又觉得愤懑。
秦茗懒洋洋地靠着椅背抿唇一笑,“是啊,回味刚才那个拿凳子猛砸变太狂的女中豪杰。”
她当然不会告诉刘小锦,若不是她用暗拧自己大腿的办法强撑着,这会儿已经迷迷糊糊晕过去了。
因为她的头越来越沉,眼皮越来越重,思绪越来越散。
此刻,她对自己的身体越来越控制不住,似乎不像犯困了太疲累了那么简单。
刘小锦恶狠狠地瞪了秦茗一眼,又骂了一模一样地一句,“神经病!”
虽然这两个女人之间说起话来还是火药味浓郁,甚至恶语相向,跟以前似乎没多大区别,但只有当事人感觉得到,她们之间的关系从此时此刻起,已经不像以前那般糟糕了。
因为她们患难与共过,因为她们都懂得了,不再因为一个男人的心而幼稚地视对方为敌人。
……
刘小锦冒冒失失地冲进卜即墨的办公室时,卜即墨已经坐在沙发上静静地等着她了。
在这冷酷威严的舅舅面前,刘小锦第一次有了受重视的感觉。
于是,她咧着小嘴,在卜即墨侧边坐下,亲亲热热地唤了一声,“舅舅,你找我呀?”
迎面扑来一阵浓郁的酒味,卜即墨俊眉紧蹙,不悦地望着刘小锦,一字一顿地教训道。
“小锦,再让我发现你在公司喝酒,后果自负。”
“又来这一套?什么后果?不会又是不准我踏进公司半步?切,我才不稀罕!”刘小锦吐了吐舌头撒娇,“舅舅,人家只是失恋了而已,借酒消愁也是应该的嘛。”
“闭嘴!一个女孩子家喝什么酒?等被别人欺负去了再后悔莫及?”
卜即墨的话正好戳到刘小锦的痛处,刘小锦自知理亏地瘪瘪嘴,“舅舅,我错了,下次不敢了。”
默了默,卜即墨要求道,“把刚才发生的事详细复述一遍。”
刘小锦“喔”了一声,从她走进会议室讲起,将她睡着后不知情的片段以推断的方式简单说了一下,再将她迷迷糊糊醒来后的事情详细说出。
刘小锦没有发现,每当她提起秦茗,提起白威锋对秦茗怎么样的时候,卜即墨的脸色都会阴沉地吓人。
说完之后,刘小锦小心翼翼地问,“舅舅,白威锋那个变太人渣会被开除吧?”
卜即墨点了点头,“我还要他坐牢,到时候恐怕需要你的配合。”
刘小锦以为卜即墨这是纯粹为她报仇,喜滋滋地说,“那当然,舅舅,你难得把我当成晚辈疼爱了一次,我好感动呢。”
小丫头这话暗讽的成分居多,卜即墨瞪了她一眼,问,“秦茗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