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情总裁别装冷-第2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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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茗的这番举动的确迷惑了卜即墨的眼与心,以为她是在向他示爱,于是享受地任由她摆布。
为了不被他拆穿自己的小心思,秦茗在他脸上讨好地亲着,一边亲一边问,“小叔,你是怎么发现我跟奶奶有事情瞒着你的?是什么时候开始怀疑的?”
卜即墨攫住她的樱桃小嘴狠狠地吸吮了一口,这才回答,“我妈出院回家之后,我渐渐发现了不对劲。最先让我怀疑的事,是她主动让你整个暑假都住在家里。”
秦茗想了想,不解,“我觉得奶奶处理得很周全,没有什么可疑之处啊?”
“错,可疑之处很多,她打电话给你爸,口口声声说是想让你多陪陪着她,可最终你陪着她的时间又有多少?她有没有跟你计较过一次?反而,你陪着她的时间不及陪着我的五分之一。就连她每隔几天去医院检查,她都不用你相陪。而且,她还擅自做主取消了你的暑期实践,嘴上说让你尽情地玩,但哪有人在家里能玩尽兴的?所以,她的直接目的只有一个,就是要让你留在卜家。而让你留在卜家的最终目的,不是陪她,也不是她所说的尽情地玩,你说是什么?”
秦茗红着脸说道,“是她给我们提供无限相处的机会。”
卜即墨凝视着秦茗,接着说道,“还有,我妈虽然心眼儿精明,但那眼神真是不善掩饰,她单独看着你我的时候,倒还没什么奇怪,但每当她同时看着你我的时候,那眼神,根本就不单纯,或者说没法淡定。”
“哪里不单纯不淡定了?我怎么没发现?”
“你跟她蛇鼠一窝,难能发现她的破绽?她那看向我们的眼神,不像是看着儿子与孙女,却像是看着儿子与儿媳,满眼都是窃窃的欢喜,你说单纯不单纯,淡定不淡定?并且,当我夏日晚出早归的那段日子,她总是拿话揶揄我,虽然她从来没有提到你一个字,可我怎么听怎么诡异,她口中所说的我巴不得每天守着的宝贝不就是你么?”
秦茗居高临下坐在卜即墨身上,噘着嘴望着他,心中暗叹这个男人真是不好欺,大概是有其母必有其子、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吧。
虽然那时他在王英面前仍旧是少言寡语的,像是什么也不知道,其实呢,他心里跟明镜似的,早就将那些蛛丝马迹看进眼里,有了自己的计较与分析。
“小叔,你真狡猾,狡猾死了。”
“没有你俩狡猾。还有一件更凑巧更搞笑的事,前段日子我无意中看见她一个人坐在客厅认真地捣鼓一个小瓶子,她先把瓶子上的标签认真地撕掉,继而用胶水贴上了另外一张标签,然后看着瓶子傻笑。等她拿着瓶子走进房间之后,我就从餐厅走到客厅,从垃圾桶里捡起那张被她扔掉的标签随便看了一眼,你知道上面写着什么字吗?”
秦茗想了想,嘿嘿一笑,“是叶酸对不对?”
卜即墨点了点头,“那是孕妇专用的叶酸,起初我不明白她究竟想做什么,后来我在你包里偶尔看到一瓶假冒的维生素,才恍然明白了什么。正是这件事让我有了九成的把握,认定你们两个非但有很重要的事瞒着我,而且很有可能,我跟你之间根本没有血缘关系,不然,我妈不可能纵容你跟我恋爱,甚至还支持你怀孕。”
秦茗慨叹一声,“小叔,说你聪明好呢,还是运气好好呢?”
卜即墨毫不谦虚地说,“缺一不可。”
秦茗想着卜即墨从轻微怀疑到严重怀疑,时间上大概跨越了有半年多的时间,于是十分不解地问。
“小叔,你为什么一直不亲自去查一查,我们之间的血缘关系呢?查清楚之后,你还是可以跟今天一样审问我呀,总比一直憋在心里猜来猜去的强。”
“我说过了,我不想查。”
“为什么?”
“有些事,不查比查更好。”卜即墨意味深长地回忆起自己曾经的事道,“在我的童年时期,曾经有人说我不是卜家的孩子,我是我爷爷捡来的而已,当时我哭得很伤心,甚至扬言说要离家出走,去寻找自己的亲生父母,爷爷拿出父亲的照片,跟我一起站在镜子面前,告诉我,我们这祖孙三代有哪些地方是捡来的孩子所相像不来的,从此之后,我再也不怀疑自己不是卜家的孩子。”
“在我接手black集团总裁一职之后,我收到过数封匿名信,信中不是说我不是父亲所亲生,就是说我不是母亲所亲生,那个时候,我若是哪怕有丝毫怀疑,只须想办法跟父母各自做个亲子鉴定就行,可我没动那心思,因为我相信爷爷的话,我是卜家名正言顺的子孙,没有人有资格质疑我的地位与身份。”
“当时那些匿名信太多,以致于有一次被我妈看见,我妈当时对着信大哭一场,把她的头发甚至是父亲留下的遗物中能够验证dna的东西拿给我,要我去验dna,还她跟过世的父亲一个清白。那天我跪在我妈面前发誓,这辈子都是她跟我父亲的亲生儿子,绝不怀疑,绝不去做那侮辱他们的亲子鉴定。”
秦茗俯身趴在卜即墨的胸口,喃喃道,“难怪你不查呢,原来如此。小叔,照你这么说,你是奶奶:的亲生儿子没错,但我也是奶奶:的亲孙女呀,难道,我爸不是奶奶亲生的,或者,我不是我爸亲生的?”
卜即墨摸抚着她的后脑勺,勾唇,“别胡思乱想,想破了脑袋也没用,现在我们两个,只要坚信彼此没有血缘关系就行,这一点,我妈绝对不会糊弄我们,因为没有哪个母亲或奶奶能纵容自己的子孙乱:伦。真相总有大白的那天,我妈若是愿意告诉我们,总有一天会告诉我们,若是她不想告诉我们,我想在时机到了的时候,真相自然也能浮出水面,不用刻意去追寻,免得伤人伤己,你说呢?”
秦茗认真地想了想,“小叔,你就没想过,把有关于你我没有血缘关系的原因向奶奶问个清楚明白?当然,这要建立在奶奶不会自寻短见的前提之上。若是这件事跟你我无关,我也就放下了,可偏偏跟你我关系重大,还事关你我的未来,我好奇着呢,总想弄个清楚明白,可却不敢跟奶奶提半个字,毕竟我已经答应在先。”
卜即墨的黑眸沉冷深邃,沉默片刻之后道,“谁不想清楚明白地做人?若是我妈可以选择,她一定也不想隐瞒这个秘密,我们还是选择尊重她的意愿,静待事情的自然发展。”
“好吧,我都听你的。”
“乖。”
对两人而言,无论舆论的压力有多大,只要两个人没有真正的血缘关系,所有的困难都不成其困难,即便他们的身世要被王英带进棺材里去,他们也无所谓。
谁也没有想到,因为两人都没有追究清楚这个秘密,而在某种程度上间接导致了两人迫不得已的一段分离。
该讨论的话题终于讨论完了,卜即墨望着坐在自己身上的女人,勾唇问道,“茗宝,开始吧。”
秦茗还沉浸在刚才的话题中没有完全出来,傻乎乎地问,“开始什么?”
卜即墨恶意地震了震身子,“今晚,我们玩个角色互换,我做被动的女人,你做主动的男人,如何?”
男人那贲张的家伙正好蹭到秦茗的后臀,秦茗羞红了脸骂,“才不玩呢。”
说着她就准备从他身上下去,卜即墨箍住她的身子,邪恶地说,“今晚若是你主动,我们还有觉可以睡,若是我主动,注定是个不眠之夜,你选哪个?”
卜即墨话落就松开箍住她身子的手,一副任由她选择的模样。
秦茗没有立即下去,而是在权衡再三之后,举起一双拳头朝着他结实性:感的胸膛砸去,“卜即墨你真坏!”
“男人越坏,女人越爱。”卜即墨慷慨地剥去自己的衣衫,再仰起上半身剥秦茗的。
秦茗一把拍掉他的大手,气呼呼地低吼,“我自己来!”
“好,利索点,春:宵苦短。”
认命地秦茗一咬牙,红着脸真的将自己剥了个精光。
因为她知道,若是她现在不剥,待会也会被他剥掉,为了今晚还能有睡觉的时间,她应该多多掌握主动权,免得被他抓住把柄,变主动为被动。
正文 340:动静太大
雪白色的肌肤像是一朵圣洁的白莲花一样绽开,卜即墨惬意地仰躺在枕头上,望着无限妖:娆的女人,任由那越来越烈的欲:望熊熊燃烧起来。
秦茗俯下了上半身,贴上了卜即墨的上半身,男人的刚硬与女人的柔软刚柔相济地触合,微微地开始蹭动。
“小叔,我比你小八岁,永远比你稚嫩八年,往后的日子中,你要多多地让着我,允许我时不时地犯错,如果你生气了,尽管地骂我,甚至打我,但绝对不许你再冷落我,知道吗?”
秦茗的唇挨着卜即墨的唇,缓缓地将一个字一个字清晰地吐在他的耳边。
对上卜即墨柔软的眸光,秦茗不等他出声答应,就已经知悉了他的心意,热情地吻住他的薄唇,将他想要说的话逼退回去。
唇舌开始火热地纠缠,毫无遮掩的身躯软硬相济地磨蹭。
欲光仿佛即将冲天。
在最激越澎湃的时候,蛇洞吞了象。
花儿直立着上半身,恍若在风中恣意地摇摆,散发着无穷无尽的幽香。
秦茗真的将热情与主动做到了极致,可她终究是女人,在体力上与力度上永远及不上男人。
一开始的温柔的确让卜即墨痛快到了骨子里,可渐渐地,他不再满足于那种细水长流的缓慢,而是渴求激晴与速度。
当然,他会先给秦茗机会。
譬如,他会像个女人一样地要求。
“快一点。”
“猛一点。”
“幅度再大一点。”
“不要停。”
这些要求,对秦茗而言,一个比一个艰难,往往没坚持几下,她就气喘吁吁地了。
“你歇着吧,还是我来。”
话虽如此,秦茗怎么可能真的有机会歇息,卜即墨的意思无疑是,他要夺回男人的主动权。
秦茗根本来不及表示异议,卜即墨已经掐紧她纤细的腰肢,猛烈地上下耸动起来。
再过一会儿,秦茗已经回到了最适合她的位置,被他掌控在身子之下,四肢绷紧地处于亢奋之中,欲罢不能。
项家客房的床终究没有主卧的床那般精益求精,因为材质是棕榈的,虽然足够结实,可在卜即墨的动作下,剧烈晃动起来的同时,还响起了咯吱咯吱的噪音。
秦茗艰难地睁开眼睛,心中十分恐慌,生怕这床被他们给弄榻了,改日该怎么跟项伯交待?
而且,她所住的房间就在曲旌宥的隔壁。
陆清清自从来这里之后,就请求项伯在曲旌宥的大床旁边安放了一张小床,她和发发睡觉就睡在小床上,与他夜夜相伴。
昨日发发夜半大概是做噩梦了大声啼哭,秦茗都能隐约地听见哭声,所以说,这房间的隔音效果并不是很好。
随着卜即墨的动作不断地加快加猛,床铺的咯吱声随之越响越烈。
秦茗忍不住提醒他,“小叔,曲旌宥和清清,还有发发就住在隔壁呢,这里隔音很差,别闹太大动静了,被听见了不好。”
闻言,卜即墨稍稍放缓了动作,道,“动静越大才越好。”
秦茗白眼,“胡说什么呢?你的脸皮怎么越来越厚了?别吵到人家休息了。”
“小笨蛋,”卜即墨满口戏谑道,“就是要让曲旌宥听见,让他睡不下去,让他羡慕,让他心痒难耐,逼着他主动醒来,因为只有醒来,他才能跟我一样,尽情地享受男女之乐。也许我今天辛苦一个晚上,明天一大早,就能听见陆清清的惊喜交加的尖叫声。”
“没正经,就会说风凉话。”秦茗见他在不说话之后,动作又开始加急加猛,只能柔声央求,“墨宝,求你了,别闹这么大动静了,丢人死了。”
两人浑身已经出了几道的汗水,卜即墨玩笑归玩笑,不会真的不顾隔壁住着的三个人,于是提议,“去浴室?”
只要不被陆清清听见这种羞人的声音,秦茗觉得去哪里都好,连忙爽快地点头道,“行。”
结果,果真如卜即墨所言,一旦他主动,将注定是个不眠之夜。
秦茗的眼皮子刚合上没多久,还没来得及入梦,天就毫不留情地敞亮了。
尽管项伯盛情挽留,两人还是在吃过早饭之后就离开了宝水镇,返回了a市。
卜即墨还有工作,而秦茗,也可以提前返回广告公司实习。
时光匆匆,眨眼间就到了秦茗正式毕业的时候,秦父秦母正瞅着秦茗毕业之后住哪里的时候,王英主动要求秦茗住进卜家,考虑到秦茗自己租房并不安全,秦父秦母最终还是同意了。
在卜家,每当秦茗与卜即墨以及王英同时在场的时候,秦茗觉得三人所在的场合就像一个搞笑的大舞台,舞台上的三个人都是演技不错的演员,正尽力地演好属于自己该演好的戏码。
装傻的装傻,装愣的装愣,装腔的装腔……
虽然秦茗有时候觉得大家都装得有些辛苦,但谁的心里都因此开心着却是真的。
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