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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8章

纯情总裁别装冷-第198章

小说: 纯情总裁别装冷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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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可没招惹她,是她自己将他扑倒的,他没罪,是她有罪。

许戊仇微微仰起头时,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秦茗汝沟处那似乎格外嫩白的肌肤,那神秘的沟壑深处让他的口干舌燥越来越厉害。

“啊啊啊——啊——”当调皮的小猫顽劣地跳上秦茗的脊背时,秦茗真恨不能自己能够瞬间昏死过去。

小猫慵懒地站在她的臀与脊背之间,像是挺享受将两个交叠的男女踩在脚底下的那种高高在上的感觉。

“呜呜呜——”秦茗根本不敢用手去驱赶,只能越来越用力地抱紧许戊仇,将她的脸深深地埋进他的胸口,身子在他身上继续拼命地扭动挤动,“许戊仇——许戊仇救命啊——”

“别……别怕啊……”许戊仇托口而出的声音竟然已经沙哑不堪,说出来的话毫无保护的力度,“猫没什么可怕的。”

“我怕我怕……你快把它赶走!”秦茗继续在许戊仇身上耸动,一方面是在怕极时候的自然耸动,一方面是想以这种方式耸掉小猫。

“好,赶走它,赶走。”许戊仇有心无力地安抚着秦茗,仰起头瞪向那只小猫,“喵喵,下去!”

小猫像是能够听明白许戊仇的话,老大不高兴地从秦茗的身上终于跳了下去。

许戊仇涨红了俊脸,拍了拍不敢将头抬起来的秦茗,“妞,好了,猫走了。”

人的感觉有时候是会失灵的,譬如你一直戴着眼镜或者戴着帽子,后来不经意地将眼镜或者帽子拿掉之后,有一段时间里,你会觉得眼镜或者帽子还在。

秦茗现在就是这个感觉,她根本就没觉察到小猫的离开,反而,她感觉小猫的四个爪子还停留在她的脊背上,甚至轻轻地抓挠。

“你骗人!它明明还在!求求你,快点赶走!快点!”秦茗认为许戊仇这个邪恶的男人根本就是在捉弄他,压根儿不信他的话。

“它真的走了,骗你我是小狗。”许戊仇不惜搬出小儿科的誓言来哄慰秦茗离开。

他不得不抓住秦茗的双肩,想要将她推开,刚才他的确头脑发热地不想结束这种暧昧的姿势,可是这会儿,他已经意识到身体惊恐的变化,若是再不推开秦茗,被她发现了,最为羞愧的人就是他了。

可是,许戊仇越是想要推开秦茗,秦茗越是觉得他在欺负自己,越是将他抱得死紧。

许戊仇既无奈又惶恐地叹了一口气,斜眼看着跳上窗台的小猫,拍了拍秦茗的肩膀,“不信你看,它在那儿!”

秦茗半信半疑地抬起头,朝着许戊仇所指的方向看过去,果然看见了那只小猫。

秦茗立即心中大喜,许戊仇果然没有骗她。

心中的警报解除之后,秦茗这才冷静下来,清醒过来。

当她发现自己正紧紧地趴在许戊仇的身上时,顿时又闹了个大红脸。

“对……对不起。”

秦茗连忙准备爬起来,可许是她想爬起来的心思太迫切了,或者身上的力气已经用完了,双臂才撑起三秒,还未好完全的脚腕一个痉挛,她悲催地重新摔到了许戊仇身上。

而许戊仇欲扶她的两只手刚好托住了她的两个柔软!

许戊仇吓得立即松手。

“啊,好痛!”痛觉压过了敏感,秦茗痛得呲牙咧嘴。

不是许戊仇的结实的身子撞得她痛,而是秦茗的大:腿被一个坚硬的东西撞得巨痛无比。

秦茗再次撑起手臂,眸光往下,想要看看是什么东西膈着她了。

在她眼里,大概是许戊仇裤子袋里的东西,譬如钥匙啊手机之类。

谁知,当秦茗意识到究竟是什么东西的时候,本就红彤彤的脸涨成了猪肝色。

虽然她不可能亲眼见识到那家伙的模样,可是,那家伙隔着裤子撑起的大帐篷,清楚明白地告诉了她,那家伙是每个男人在特定时候都会茁壮坚挺的必备之物。

“你你你……”秦茗像是避蛇蝎似的一个翻身坐在了地毯上,终于避开了与许戊仇任何的身子接触。

若是换个男人,此刻她肯定落荒而逃,或者将眼睛移开了,可是这个男人是许戊仇,是那个传说中被她踢坏了玩意的男人,所以,秦茗的眼睛一眼不眨地盯着那顶帐篷,一脸不可思议。

“咳咳……”许戊仇迅速从地上爬了起来,悲催的是,秦茗的眸光却随着他起身而始终定定地落在他那帐篷上,看得他那家伙蹭蹭蹭地更加茁壮成长。

不想再被秦茗的眼神秒杀到更加狼狈的地步,许戊仇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阻挡了秦茗捕捉的视线。

虽然他很想将坐在地上发傻的秦茗拉起来,可是想到他口口声声出事的家伙变成了这副样子,他根本就没脸再去面对秦茗。

怎么会这样?

许戊仇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正文 304:扭来扭去

秦茗回过神来之后,缓缓从地上爬起来,坐回自己的位置,却再也没有吃饭的兴致。

没有去看正惭愧地望着自己的许戊仇,秦茗低着头看着自己面前的碗碟,不悦地问,“许戊仇,为什么要骗我?”

“我没有骗你,妞,谢谢你让我发现了我的症结所在,我想,我不必再看医生了,因为我从此痊愈了。”

许戊仇的口吻极为严肃认真,没有丝毫戏谑的成分,秦茗朝着他望去,忽地想到黎戈说过的话,他说许戊仇的疾病可能是出自心理上。

这样一联想,许戊仇有可能真的没有骗她,但是,他怎么会突然就好了呢?

刚才两人摔倒的事虽然很尴尬,但跟许戊仇的疾病心理扯得上什么关系?他为什么要感谢她?

于是,秦茗凝眉问道,“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如果你没有骗我,怎么会眨眼之间就会痊愈?”

许戊仇喝了一口茶水,苦涩一笑,“因为我的身心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学会了克制与收敛。”

“现在想想,我以前根本就不像一个男人,而更像一只随时可以发:情的野兽,但凡哪个漂亮女人入了眼,第一时间想的不是怎么跟她沟通,而是想的怎么跟她尽快上:床,一逞鱼水之欢。不管她是什么身份,也不管我们之间有没有感情,我只顾在欲:望的驱使下,恣意放纵着自己的身体,从不让沉睡的心凌驾于欲:望之上。”

“但是,自从我遇见一个女人,不知不觉地爱上一个女人之后,我那颗一直沉睡的心突然开始苏醒了,即便那个女人我永远都没法得到,我还是无可自拔地一天比一天地爱她,爱到没有其他女人可以替代她,爱到我对其他女人的性:欲越来越淡,直至几欲消失的地步。”

“这样的变化让我惊恐不已,缺乏经验的我以为自己悲哀地到达了男人的绝境,俗称不举。其中的原因当然有很多方面,我自以为你曾踢下的那脚也留下了不可忽视的副作用。”

“哪个男人都不希望自己年纪还没老去就得了个不举的毛病,我也不会例外。时间一长之后,我终于重视与紧张起来,开始四处求医,可那些所谓的名医不是说我没有任何问题,就是说我无药可医,真是tmd……总之每一次看诊,都是挺摧残人心的一件事,我对自己越来越没信心,越来越绝望。”

“谁能料到,就刚才那么一摔,却把我摔正常了,妞,真的很感谢你,喔,还要感谢喵喵,我想,大概是黎戈那小子指使喵喵来欺负你,迫使你摔倒成全我的。”

秦茗听得似懂非懂,“你不是说你对其他女人的欲:望越来越淡了么,我刚才又没跟你怎么样,怎么可能一摔就把你摔好了?我不懂。”

许戊仇凤眸深邃地凝视着秦茗,半饷出声,“妞,你觉得你对我而言,是其他女人吗?一个不是其他女人的女人趴在我的身上扭来扭去,除非我真的坐实了不举的病症,否则怎么可能没有反应?嗯?”

秦茗好不容易褪红的脸又唰一下地爆红,她想到了许戊仇所说的爱上了一个永远得不到的女人,想到了她刚才紧紧地趴在他身上胡乱扭动的模样,一个念头猛地跳了出来。

难道许戊仇爱上的女人是她?是她?

不可能吧?

秦茗慌乱地避开许戊仇深邃的眸光,嘀咕,“胡说八道。”

许戊仇正经的俊脸忽地恢复正常,邪笑着点头,“对,我就是胡说八道,跟你开玩笑的,你可千万别多想啊,我爱上的那个女人跟你半点关系都没有。”

闻言,秦茗暗吁了一口气,不是她相信了许戊仇这番说辞,而是庆幸他没有继续对她委婉地表白。

回想她认识他之后,他对她的各种特别举动,尤其是在纵火案那天,他奋不顾身地冲进大火肆虐的仓库,将她从危险中救出。

如果那天在火场中的那人不是她,他还会像那天一样奋不顾身吗?

答案已经接近清晰,秦茗却想像只鸵鸟一样,故意不让答案清晰,明明已经知道了,却当作什么都不知道。

“不管怎么样,许戊仇,我都要恭喜你。如果你是骗我的,我要恭喜你被我揭穿了谎言。如果你没有骗我,我就要恭喜你恢复了健康。从此,你仍旧是我感恩一辈子的救命恩人,但我对踢你一脚的愧疚再也没有了,哈,想想就轻松美好。”

秦茗拿起自己的水杯,朝着许戊仇举起,“来,干杯,恭喜你。”

许戊仇善良的黑眸有一闪即逝的黯然,他拿起水杯与秦茗碰了碰,“干杯。”

轻轻地碰杯声之后,两人微微仰起头将水喝掉,双眸却皆偷偷地溜向对方。

两人之间隔着一张膜,明明看得清对方的心,却谁也不想捅破。

刚才发生的事没有人再提,许戊仇问,“还要吃吗?”

秦茗摇头,“不吃了。”

“那好,我送你回去,若是让墨先到家了,又知道你跟我一块儿吃的饭,肯定把我大卸八块。”

许戊仇调侃的语气却没秦茗的心温暖起来,反而让她的心更加沉重。

刚刚是因为知道了许戊仇对她的情意而心情沉重,此刻却是因为许戊仇提到了卜即墨而沉重。

她跟许戊仇之间,可以故意装傻,永远都不将那层膜捅破,可是,她跟卜即墨呢,根本做不到如此。

他是她决定携手一生走下去的男人,怎么可能让那么大的一个隔阂不清不楚地横亘在两人之间呢?

隔阂不解除,他们就再也不能像以前那般快乐幸福。

若是卜即墨真的是发发的生父,那么,她与卜即墨之间的隔阂永远都消除不了,她与他再也无法天长地久,反而要分道扬镳。

想到她跟他将要因此分崩离析,秦茗的心就郁闷得像是要窒息了一般,脸色也跟着越来越苍白难看。

许戊仇见秦茗面色大变,想着自己今日没跟卜即墨打招呼就擅自将秦茗带来这里看病与吃饭,顿时内疚自责不已。

“对不起,妞,我不该不经过墨的同意就把你带出来,这样,如果你怕他生气怪你,我去跟他解释,或者我们将今晚的事保密,不要让他知道,好不好?”

秦茗摇了摇头,勉强扯出一个笑容,“哪有这么严重?我只是突然想到一件不开心的事,有些犯愁而已。”

“不是就好。”许戊仇将秦茗的外套与围巾拿了过来,“穿起来,我们走了。”

“谢谢。”

两人顾自穿好外头,穿好之后就跟佣人说了一声,走出了别墅大门之外。

黎戈正好从铁门外徒步走了进来,看见两人出来,打了个招呼,“走了,不多坐一会儿?”

“不打扰了。”许戊仇笑道。

黎戈见许戊仇两手空空,问,“咦,我让张嫂给你抓好的药包呢?你忘拿了?”

许戊仇笑得一脸得瑟,“我故意不拿的,因为我好了。”

“好了?”黎戈一脸不敢置信。

许戊仇点头,“这种事还能吹牛?好了就是好了。”

“这事可真神奇。”黎戈一边说着,一边眸光就朝着秦茗望去,一副她是大功臣的模样。

秦茗立即红了脸避开他直白的眸光,这人虽然什么话也没对她说,但脸上已经写满了刚才她跟许戊仇两个趁着他主人黎戈不在,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的事实。

秦茗正想为自己辩驳几句,忽地,放在包里头的手机唱了起来。

那铃声,是独属于卜即墨的。

秦茗任由手机在包里响着,没有马上去拿出来接听的意思。

于是,许戊仇和黎戈同时朝着她诧异地看过来,一副她为什么不接的狐疑模样。

秦茗被他们看得全身不自然,对着黎戈讪讪一笑,“黎医生,我回去了,再见。”

说完,秦茗朝着许戊仇使了一个眼神,示意他赶紧。

等秦茗飞快地跑到铁门之外的时候,黎戈对着许戊仇小声戏谑,“那铃声,显然是情:人之间专用的,你可小心点,别被戴了绿帽子。”

许戊仇恶狠狠地瞪了黎戈一眼,“乌鸦嘴。”

摆了摆手,许戊仇朝着铁门外走去。

秦茗已经跑到了他的车旁,安安静静地等着他了。

显然,秦茗并没有接听电话,更没有从包里拿出手机看一眼。

两人相继上车后,许戊仇一边启动车子,一边问,“刚才怎么不接墨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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