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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章

纯情总裁别装冷-第1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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蓦地,秦茗的眸光落在两人相连的手上,脑子里灵光一闪,立即有了主意。

秦茗从卜即墨手上抽回右手,将她的两只手都放在他的右手上,一只放在他的手腕上,一只与他掌心对掌心。

他的手大而修长,骨节分明,从粗到细均匀变换,怎么看怎么漂亮,而她的手小而白皙,稍许有肉嘟嘟的感觉,谈不上漂亮,却极为可爱。

想到曾经她的手被他握在手心,她幻想着能够反握住他的大手,甚至把玩着他的手指,那时,幻想之后,心里终究是失落的,因为不可能实现幻想。

幻想往往与现实无关,所以她从未想到有一天,她能够有机会将幻想实现。

玩够了掌心对掌心,秦茗将右手移到他的手背上,从他的手腕开始,朝着指端的方向顺抚,一寸一寸,既缓慢又仔细,脸上写满了喜欢与珍惜。

抚完了手背,秦茗开始从他的拇指开始,一根一根地撸过去,像是在替他按摩,又像是在跟他做着手指间的嬉戏与交流。

全部抚遍抚够之后,秦茗将轻轻的一个吻落在他的手背、手心,以及每一根手指上头。

秦茗那专注稀罕的神情,使得卜即墨动容不已。

而她别出心裁的讨好方式,也让他极为受用与欢喜。

她是在用她的心膜拜他的手,从而亲吻他的心。

卜即墨忍不住问,“怎么会想到这个补偿办法?”

秦茗抬头,美眸里柔情满溢,“其实在我们认识没多久,我就想这么对你做了。不过,没有吻这一环节,就是单纯地想握住你的手,把玩你的手指。”

“什么时候?”

“好像是你得了急性肠胃炎,在冷医生诊室的时候。”

卜即墨面露欣慰地勾了勾唇,望着秦茗转战他的左手,有些想要喊停的冲动。

他不是不喜欢她这么补偿她,而是她这么补偿他,他的身体会饱受煎熬。

“我能收回手吗?”

秦茗的唇刚好落在他左手的大拇指上,不解地看着他,“你不喜欢?”

卜即墨故意对自己的心情直言不讳,“不是,你这样长时间进行下去,我身体会有反应,会难受。”

秦茗的眸光不自觉地瞟向了他的裤裆,果然,那家伙已经支起了帐篷。

俏脸难免绯红,秦茗连忙将双手从他手上抽回,说了一句,“对不起。”

卜即墨伸出双手抓住她的小手,沉声道,“你没有对不起我,是我对不起你。”

不知怎么地,卜即墨说完这句之后,喉头竟有些哽咽。

不过,秦茗并未发觉他的异常。

卜即墨稍稍调整好情绪之后,动容地启口。

“秦茗,如果早知你我会有金戈那一晚,我一定不会忍那么多天,做了那么多天的无用功。或许身中lose的当晚,我就应该顺从自己的心意,坚定地请求你做我的解药,将你变成我的女人。你若是那个时候做我的解药,虽然我身上还是有lose的存在,但还不至于会丧失神志,我一定会百倍小心地对待你的第一次,绝对不会那般噙兽,不会不顾惜你的感受,不让你留下一丝遗憾。”

“对不起,秦茗,你的第一次对你而言,定然很是珍贵,对我而言,其实也万分稀罕,但我非但没能给你一个美好的回忆,反倒让你留下噩梦般的痛苦记忆与创伤,是我该死!秦茗,我真的很后悔,很后悔自己没有预知的本事,没能及时向你索取你的第一次,没能让你快乐。”

“昨晚你睡着之后,我就在想,我对你的某些坚持到头来其实是一场空。若是我能将世俗的东西早些抛弃,你我现在就不会变成这个样子。现在你我也很好,但是你毕竟因我而受到了巨大的伤害。即便你愿意原谅我,我也不能原谅我自己。你的第一次是我拿的,可是,对于我们结合的过程,我竟然一点印象都没。你惨痛地失去了你的第一次,而我错过了你最美好的第一次。秦茗,我真是觉得自己罪该万死!”

卜即墨的情绪越来越激动,深邃的眸里似乎有泪光在闪烁。

被谈及自己的第一次,秦茗自然是心酸委屈的,就像卜即墨说的那样,她也希望自己的第一次是个美好的回忆,谁想到,却是那般惨痛,更讽刺的是,夺走她第一次的男人,对那些经过竟然无一丝记忆。

今晚,她从卜即墨的这番话里,深切地体会到他对那晚的万般悔恨,对她的万分愧疚。

他心里不好受,她也不会好受。

爱人之间的情绪本就容易感染,他不开心,她也会跟着不开心。

秦茗从未见过这样的卜即墨,他激动不是因为愤怒,也不是因为高兴,而是愧疚与痛苦,他遗憾不是因为失去记忆,也不是因为没有及时把握,而是将她严重伤害。

正文 169:是不是我魅力不够

往事重提,他的心在剧烈地疼痛,她的心也跟着疼痛。

秦茗哭着捧着卜即墨的脸,使劲地摇头。

“小叔,你别这么说,你很好,你一直都很好!就算再让我选择一次,那晚我还是会选择做你的解药!小叔,别再为我愧疚别再为我自责更不要提什么原谅不原谅,我本就对你心甘情愿,现在对你更加没有任何怨恨与责怪,我只求你能一如既往地疼爱我,别对我轻言放弃,那样,我就会幸福,真的。”

不想在卜即墨脸上看到那种愧疚沉痛的神色,秦茗主动吻住卜即墨地唇,热情地媚惑他,想要二人通过接吻跳过这一段悲伤的话题。

秦茗的泪水沾到卜即墨的脸上、唇上,咸咸涩涩的,就如卜即墨此刻其中的一种心境一般。

他情不自禁地对她忏悔,没想到却把她弄哭了。

卜即墨心疼不已地回吻秦茗,也默契地想要用甜蜜掩盖这段伤痛。

在他心里有千万个懊悔又有什么用?谁让他后知后觉呢?他应该在第一次品尝到跟她接吻的甜蜜时,就坚定了将来某一天要占有她的决心,而无须因为其他事而痛苦压抑。

契合的唇,契合的味道,契合的甜,这样的两个人,怎么就不能将吻升华,行夫妻间的床笫之事呢?

长长的热吻结束时,两人不知何时已经倒在了床上,维持一个卜即墨覆在秦茗上方的姿势。

秦茗清晰地感受到,卜即墨那坚硬的家伙正隔着几层布料凶悍地抵着她的腿。

她明白,那是他的欲:望,对她的欲:望。

她更明白,男人的欲:望得不到纾解,会很痛苦。

二人脉脉含情地对视了一会儿,秦茗鼓足了勇气开口。

“小叔,你可以像以前那样,在我腿……间……尽兴。”

卜即墨极为意外地勾了勾唇,“不害怕吗?”

其实比以前更害怕,秦茗如实相告,“害怕,但是我愿意。”

卜即墨从她身上下来侧躺,让她也侧躺着跟他面对面,“但我不愿意加深你的恐惧,我没事,忍得住。”

秦茗不知道自己对他那家伙的恐惧,正在以疯狂的速度在减少,譬如,昨晚她还不能接受那家伙碰到她丝毫,现在竟能忐忑地接受那家伙与她的腿来个火热接触。

秦茗一心一意为卜即墨着想,虽然她不可能接受跟他做金戈那晚上的事,但是,其他能够让他舒服的事,她都愿意尝试。

噘了噘嘴,秦茗佯装怀疑地看着卜即墨,问,“小叔,是不是我对你不够有吸引力,以致于你永远都能控制你的行为?什么事都认为自己忍得住?”

卜即墨难得没揣度到秦茗的心思,立即否认,“不是。”

秦茗一脸不信,“你就别安慰我了,我看就是我本身魅力不够,若是换成那种身材火辣,长得又倾国倾城的女人,你才不管我是不是侄女,早就将我吃干抹净了。”

“胡扯八道,谁像你这么折损自己的美貌与身材?”卜即墨用力地将秦茗抱紧了一些,“如果我说,我每次远远地看见你,就会生出想要吻你的冲动,你信不信?如果我再说,只要随便触碰到你,我的身体就会起反应,你信不信?”

秦茗的脸被他说得越来越红,嘴上却是强硬地否决,“不信。”

“为什么不信?”

秦茗原本想说:除非你现在就在我身上解决欲:望,我才能信你。

蓦地,她想到他曾说过的一句话。

“小叔,你还记得在玫瑰山庄,你跟我说过的那些话吗?”

卜即墨岂会不记得?

但是,那晚都是因为他说了那么多可恶的气话,加上他对她的误会,导致了二人误会的开始。

对此,他就没好气地说,“不记得。”

“我记得。”秦茗从他怀里抬起头,坚持跟他四目相对之后,才说,“你说,原本你一接近我,你的身体就会……有反应,可因为我在你的酒水里下了lose,所以你就像是失去性:欲的男人一样,对我的接近毫无反应。因为当时你对我失望透顶。”

闻言,卜即墨忍不住低笑出声,“小坏蛋,又跟我翻旧账?”

秦茗不好意思地摇了摇头,“我只是很好奇男人的欲:望,是不是真的会在对女人生气或者失望之时,从有到无,不论那个女人如何地诱:惑他?”

“当然不可能。除非那个男人对那个女人深恶痛绝、厌恶至极,否则,正常的生理欲:望该起的时候还是会起。秦茗,别说那晚我说的这些都是刺激你的气话,就算不是气话,你觉得可能吗?当时lose已经在我体内发作,你又是我唯一有感觉的女人,你自己想想看,如果你接近我,我会没反应么?当时我急着推开你,赶走你,一来是怕自己丧失神志强占了你,二来是需要场地对付求嘉嘉。”

秦茗听了他的解释,不好意思地说,“喔。”

“喔什么喔?该记的不记,不该记的倒记得清楚。”卜即墨轻轻地敲了敲秦茗脑瓜,“你给我记住了,秦茗对我而言,是这世上最有魅力的女人,只有她能使我神魂颠倒,茶饭不思,彻夜难眠。若非条件不允许,我每一刻都想将她吃干抹净。”

卜即墨这话稍显夸张,秦茗“噗嗤”一笑。

“小叔,这算不算你层次比较高的甜言蜜语?”

卜即墨用手指弹了弹秦茗的额头,“讽刺我呢?”

秦茗摇了摇头,“除却你那些气话,你说的话我都爱听,以前甚至想将你对我说过的话打到文档里去,留个纪念。”

卜即墨嘴角猛搐,“我该受宠若惊呢,还是该担忧将来每一天都要面临被你翻旧账的可能?”

秦茗笑得嘴角弯弯,“你说呢?”

“随便你折腾,对你,我会重承诺受信义,加倍地爱,加倍地疼,让你彻底失去翻旧账的兴趣。”

秦茗甜甜一笑,主动挨近卜即墨的怀里,猛嗅他身上好闻的味道,自然而然地,她想将腿架到他的腿上。

谁知,腿部某处却被某坚硬的家伙给膈痛了。

秦茗一愣,随即明了地赶紧将腿放了下来,像只鸵鸟似的,将在他怀里的脸埋得更紧。

她的头顶上方,传来卜即墨的闷笑。

良久,秦茗将头抬起来,羞涩却好奇地问,“小叔,你想跟我做那种事,是不是?”

卜即墨凝望着她如水般清澈的眸子,果断地回答,“很想。”

秦茗的脸增红了一分,继续问,“你是因为跟我做过了那种事,所以,对其他的排解方式失去了兴致?”

卜即墨摇了摇头,否认,“不是,我不想增添你的恐惧。”

“如果有一天,对那种事,我不再恐惧了,你会跟我做吗?”

“当然,我会耐心地等待那一天。”

秦茗的心安了安,她倒不是期待那种事,而是因为她知道了两人之间没有血缘关系,所以,如果他们真的要以这种暗中往来的方式相处一辈子,她不希望他还像以前那样不攻破最后那道防线。

他们已经无法光明正大地在一起了,她不希望,他连男人的欲:望都要一直压抑着无法纾解。

所以,她希望,终有一天,除了名分,他们能跟普通的夫妻一样,做一切爱做的事。

她没想到,即便他不知道他们之间没有血缘的关系,但他对她的态度竟发生了转折性的变化。

他不会再跟她把持着最后一步,他在承诺,他会跟她做那种事。

撇开她对那种事的强烈恐惧不谈,对于他的态度,她很欣慰,也有些不解。

“小叔,你以前不是坚决反对跟我做那种事的么?”

卜即墨以为秦茗不是单纯地好奇,而是在揶揄他,故意口气轻佻地说。

“谁让有个小傻瓜在那天晚上主动送上门给我欺负?很多事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多次与一次没区别不是?”

秦茗失望地噘嘴,“你就是这么想的啊?”

她想要的答案根本就不是这个样子的。

卜即墨将她噘起的唇含了含,又啄了啄,直至再也没有噘起的幅度,这才启口。

“今晚之前,我的确存着一辈子不再跟你做那种事的念头,免得给你增添更多不安与恐惧,可是我想了又想,我不能让你永远揣着不安与恐惧过日子,我希望你能放下那些惨痛的记忆与创伤,而让你放下那些记忆与创伤,除了我努力帮你开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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