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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高中生小后妈-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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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他的突然转变让她一时没反应过来。
只见他轻笑着起身,脱掉礼服外套,“不懂吗?那我教你。”说完他就往她脚上一趟。
而此时,在老爷子的带领下,楚轩轩和花芃还有唐森,正拖着吵吵嚷嚷,死活不愿跟来闹洞房的司空舜。
司庭明被他吵得受不了,正要脱只袜子塞他嘴巴,某白目男终于识时务了,一副即将壮烈成仁的模样,“爸爸,既然你怎么都得让我跟你们去闹洞房,那总得让我见花池一面吧。”
大伙一愣,花芃童鞋代表他们说话,“我姐和闹洞房有什么必然的联系吗?”
“当然有了,”司空舜欲哭无泪的,“总得有人知道,我们是为了什么成仁的吧。”
“……”
“要不,你们把他给我拎远点,”司空舜指着唐森说道,“总觉他老在我背后。”
“他在你背后又怎么了?”大伙又不明白了。
“他一在我背后,就老让我觉得屁屁清白 被人窥视着。”
楚轩轩拍拍他肩膀,“你放心,他最多就用目光骚扰你屁屁而已,绝对不会攻呀,所以他还是坚持让唐森走他前面。”
终于达成一致协议后,几人几人鬼鬼祟祟的来到司空尧的卧室前,当然房门是他们意料中的锁上的。
这时,老爷子神秘兮兮的摸出了一根铁丝,只见他拿那根铁丝在锁眼里捣鼓了一阵门开了,房里的声音也随之传来。
“啊~”的一声很暧昧,也似是很销魂,让几人顿时傻眼了,因为那竟然是司空尧的声音。
紧接着还有让他们觉得更囧的话传来了。
“插进去点……就这里……用力点,对,就这样,舒服,孺子可教。”
众人已经囧的,嘴巴都合不拢了。
唐森抹了一把汗,轻轻地说道:“虽然我很不想往那边想,但司大叔到底什么地方,是需要插进去用点力才舒服呢?”
其他四人托着下巴,一副头顶雷电交加的模样看着他。
“别进去了,膜都要被你戳破了,痛,你看都出血了。”
膜?戳?破了?出血?
外面的人敏锐的抓住了几个关键词,但却让他们的下巴愈发的合不拢了。
花芃童鞋感觉自己已经外焦里嫩,“我一直都以为破膜,只是女人的专利呀,没想到男人也有那薄薄的一层。”
楚轩轩讷讷的问司庭明:“老爷子,你确定大叔他真的是男的?也不是传说中的双性人?”
司庭明囧囧有神的说道:“本来挺确定的,现在……不敢肯定了。”
“……”
“又是你让我进去的。”终于传来曾清纯的声音了。
“虽然。”司空舜很艰难的找回自己的声音,“我知道在这方面嫂子是挺强的,可到底她是用什么戳的呢?”
于是几人的脑子里同时出现了不少长条形的物体,其中包括不少是能吃的。
当司空尧那销魂的声音再度传来时,又是在司庭明的带领下,一伙人一起到厨房的吸油烟机下凌乱了。
第二天早上,吃早餐时,司空尧的位置上多了个软垫,还有众人像是不经意间的,对他屁屁的关注目光。
而此时在一间不足三十平的,一居室的老旧房子里,门虚掩着,能看见母女两人在落魄的呆坐在电视机里。
老旧的电视带着点点的雪花,正在播放着唐氏破产的消息,让这两个女人不禁想起昨日还犹在眼前的风光,可倏然间就天翻地覆了,他们被打回了原形。
当电视画面出现司空尧和曾清纯婚礼的画面时,那个老女人像是发癫了一样,殴打着自己的女儿。
“你这没用的东西,如果你当年不自作聪明和他离婚,我们哪用沦落到这地步。就算现唐氏到了,我们还可以靠司空尧,照样可以出入上流社会,做上流人物。可现在……现在我们什么都没有,什么都没有了。”
这母女正是唐婉儿和她的母亲。
巴掌,拳头,脚踢,甚是指甲,唐母无一不用,而唐婉儿则默默地承受着。
唐婉儿也不甘心,可她有什么办法呀?她曾经去找过司空尧了,可不得其门而入,每次都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的车子绝尘而去。
这时,虚掩着的门被推开了,一个女人走了进来,对她们说道:“我有办法让你重回司空尧的身边。”
唐婉儿从地上爬起来,立刻认出了这个女人:“你是尧的助理。”
女人在嘴边翘出象征性的笑意:“曾经是,我叫童玲。”



第六十三章 蜜月也囧囧
本来以为他会像上次一样,带她去国外假蜜月之名行公务之实,但没想到他却带她到国内一处不知名的小山村里混日子了。
那小山村,用文人墨客的话说就是那种柳暗花明又一村的世外桃源,说得实在些就是闭塞。
但不可否认的是,小山村民风淳朴,景致清幽安宁。
每日推开门窗,入眼的便是层层叠叠连绵不绝的绿油油梯田,间隙有着从山顶引下的山泉潺潺,远望去那梯田的层层,就像是一池静如明镜的碧水,被蜻蜓轻点水面所晕开的波纹阵阵被暖意凝固了一样。
而小山村就在那山脚下,远处看去,家家户户青砖绿瓦,山泉蜿蜒在村中过,风起偶将炊烟袅袅带起,恍惚间真有几分江南的小桥流水人家的水墨画的意境。
可就算是这山村的景致再好,初来时的新鲜感也会随着日子的一天天过去变得乏味。
特别是按曾清纯和司空尧这种每天天一亮就出门,不到月上高空不回来的劲头,不到一星期,犄角旮旯他们都去过了。
这小山村里所有人家也跟他们混熟了,通过串门,他们知道村子里的青年人都出去打工,留下的都是老的老小的小的。
两个星期后,他们比呆在这五十多年的老村长,还了解这小山村里的人,最起码他们自己是这么认为的。
因为他们觉得,老村长是绝对不会知道,村东头的九十六岁高龄的刘阿婆的裹脚布已经三年没洗过了。
所以那已经不是裹脚布了,已成了人畜虫均无可幸免的绿色环保生化武器。
曾清纯曾经建议老刘家把阿婆的裹脚布挂田头,只要那小风一吹,绝对能省一年份的杀虫剂钱。
可司大叔说,那省下的买杀虫剂的钱,都不够给一家子买防毒面具的。
老村长也绝对不会知道黄老头面店里的面条为什么那么劲道,可他们知道。
他们本着闲来没事找事做的原则,在司大叔用三瓶白开水同人家黄老头三瓶二锅头对饮一顿后,他们终于知道了,原来黄老头和面时都是用脚踩出来了。
虽然黄老头事后一再声明,他是有餐饮健康证的,可餐饮健康证没哪项是证明他没脚气啊。
从此他们再没去过黄老头的面店,每每想起还胃泛酸水呢。
他们还很好心的劝解了,为赶一回时髦,却不知道是该说整容还是毁容了的桂子。
司空尧清清楚楚的记得,曾清纯当时是这么劝说,“一个男人不论长得多天雷,多随心所欲,多惨绝人寰,多后天造就,就你这种了,只要像人民币,绝对是受欢迎的。”
于是桂子指着司空尧问她,“司哥他呢?他怎么看怎么不像人民币呀,可咋就那么受村里那些媳妇的欢迎?”
曾清纯很语重心长的说道,“那是因为他是中老年妇女之友。”
司空尧:“……”
而在把村分阶段人的祖宗十八代都了解透彻之后,他们又顺便把人家的家里的牲口了解了一遍,让村里的人终于弄清楚整条村里的牲口的宗族血缘关系。
原来马家的母马是二狗子家骡子的外婆,于是马家就长辈分了。
老张家的驴子是许大妈家公驴的女儿的儿子的表妹的孙子,于是老张家和许大妈家就扯上亲戚了。
而胖妞家的小母牛和土蛋家的小公牛,是三代内的血亲是不伦蛮,所以它们注定要被棒打鸳鸯了。
囧囧诸如此类的。
而在那之后,再难找到什么乐趣了,曾清纯就嚷着说要学开车。
在婚礼那天,见识过曾清纯没喝酒也跟喝了酒一样的特技后,司空尧毅然决定让她用安全性能最好的沃尔沃学开车。
可任司空尧怎么都想不明白,为什么楞直的一条道她不走,非得那有人往那奔,那有沟往哪扎,哪有房往哪撞。
半天下来曾清纯和他的确都毫发无伤,用事实证明了沃尔沃的安全性能绝对是卓越的,但那台沃尔沃就被送去大修了。
司空尧又让人送了辆军用悍马来,但在给村里赔了三栋房子,一座公厕后,他后悔了。
大伙更是惊魂未定的说,“敢情你媳妇开的不是车呀,是推土机呀。”
于是村长毅然决定,村里暂时腾出的晒谷场给曾清纯练车。
司空尧本以为在一片空旷的晒谷场,没什么可撞的了,她应该会开顺溜了吧,奇怪的事情又发生了。
开左舵的车,她就一个劲的逆时针转圈圈,开右舵的车,她就顺时针转陆路,让自从三岁后就没再会过旋转木马的司空尧转悠了两天,重温那种在原地打转的晕乎感。
在苦思了三天后,司空尧让人送了个充气娃娃来,吊在了车前面,就像是古代为了让马跑快点,在马跟前吊个胡萝卜一样。
但曾清纯不乐意了,“为什么是充气娃娃?而且还是日本AV女优。”
司空尧抽抽了嘴角,“我也想吊个活人,可没谁乐意。”
就算曾清纯不乐意,但司空尧的办法还是出效果了。
每当该往左时,司空尧就把充气娃娃往左扯,该往右时,就往右扯,终于不再转圈了。
于是这小山村的土路上就出现了很囧人的一幕,一辆霸气彪悍的越野车掀起沙尘滚滚来,前面却挂个大姑娘,那大姑娘还不住的左晃晃右晃晃的。
可就算曾清纯不打转了,还是爱往沟里扎,当曾清纯第十七次把悍马开到沟里时,悍马也终于要大修了。
最后,司空尧决定这辈子都不让她开车了,因为就算要宠老婆,也要老婆有命给他宠呀。
但曾清纯已经开车上瘾了,所以为了她的小命,也为他自己以后还有命宠她,在他们蜜月结束了回家时,司空尧半夜起来把自己的奔驰扎漏气了,然后他们是坐着村长的小毛驴车到山外去搭车。
像这种短途巴士,一般都随叫随停的,没什么超载之说,更没人畜之分。
所以当曾清纯他们上车时,见到的是人畜同车,猪鸡鸭一通乱叫,而且别说是坐的地方了,就站的地方都很少,挤得跟沙丁鱼罐头一样。
曾清纯也知道,他们和车上挑着猪崽,拎着鸡鸭的村民们,不论是从气质上,还是衣着上都是格格不入,可这车上又不止他们与众不同。
如果说引人注目的话,他们觉得那坐在司机后面的那个年轻人应该更加引人注目,因为那个年轻人好漂亮,趋于一种阴柔的美。
苍白的皮肤,红润的嘴唇,得体的衣着,唯一的缺点就是两目无神,纵然他那双眼睛也很漂亮。
但再细看,发现他的精神状态十分的不好,有点焦虑与不安,嘴唇不住的再张合着,说着什么“为什么我不能理解,我不过是想做个男人而已,”呼吸也随着他不住的念叨变得越来越急促了,就像是要随时要爆发了。
这时,腰间的手臂一紧,低沉的不悦便从身后传来,“你当我死人呀,公然盯着一个男人看那么久。”
曾清纯仰头向后,“拜托,这完全是方向的问题好不。我左边是鸭屁股,我是完全没有兴趣研究鸭便便是怎么恩出来,如果你有我不介意和你换位置。而我右边是猪崽嘴,转过去就要和它玩亲亲,我没那爱好,所以只能这个方向。”
“……”
由于拥挤,车里的空气很浑浊,汗水和着各种混杂的气味,让人觉得呼吸是一件痛苦的事。
司空尧把她转过身来,头压进怀里,让他身上淡淡的香水的味道,缓解了她的不适。
这些日子以来,他的温柔,他的体贴,他的宠爱,她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也明白他的用心。
可在迪拜那夜他和唐婉儿激情缠绵的一幕,还是让她无法再轻易打开心房了。
在这些每每他对她好的日子里,她总想问,唐婉儿在他心里到底是什么位置,可又怕眼前难得的和睦温馨会因此而荡漾无存了。
就在曾清纯微微出神时,一声高亢的中音吼起,“既然你们都容不得我,那我就去死。”
就见那漂亮的年轻人突然站起知来,像疯了一样拿着一把刀子刺向司机。
司机立刻倒下,那年轻人坐在驾驶座,大笑得狰狞的喊着,“死吧,都去死吧。”
车子在那年轻人的疯狂下,不断在加速,目的明确的准备冲到远处一条因为干旱而露出河床的河里去。
顿时尖叫声掀起,耳膜被狠狠的蹂躏着。
曾清纯仰头问天,“我招谁惹谁了?度个假,不是空难就是火车脱轨,现在还来个生死时速。”
司空尧虽然也面色不佳,但十分的镇定,只见他谨慎的慢慢向那年轻人靠过去,但他的身影还是被年轻人从后视镜中发现。
年轻人举着刀子,两手都放开方向盘了,“别过来。”顿时一车子的人寒毛都被吓得竖了起来。
司空尧赶紧举起手来,“好,好,我不过来。”
“后退,快后退。”年轻人大叫着。
司空尧不得不后退,可眼看着河水越来越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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