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宫逃妃:暴君,别碰我-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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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御花园里,带着侍婢暖儿扑蝶,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都有着说不出的青春气息,硬是让巡逻至御花园的展孟飞都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侍卫哥哥,别动。”
李沫儿娇呼一声,便小跑步迎面而来。
细小的汗珠浮现在她额头上,阳光的照射下闪着晶莹的光,双颊因为刚运动过绯红绯红的……
此刻正带着几分羞涩,几分小心地对他说:“蝴蝶,停在了你肩上。”
展孟飞斜眼一看,一只色彩斑斓,少有见到的彩蝶此刻正展着双翅,停在他肩上扑闪扑闪的。
而李沫儿的眼珠子几乎就落到了那只彩蝶上,满脸均是欢喜的笑容。
展孟飞被这个笑容感染了,然后另一只手闪过,彩蝶便被他拈在了手上,并小心地交给了李沫儿。
李沫儿接过彩蝶,道了声谢便跑开了。
那个背景一直留在展孟飞心里,直到现在。
而后来,他也曾多次在御花园内看过她了,却从来不曾交谈过……
李沫儿从最初的期待,接着便是等侍,最后竟带有几分绝望的样子他统统看在眼里……
再后来,李沫儿就再也没有在御花园内出现过。
他知道,这是一个得不到皇上宠爱的女人,可是,却把他的心给掏走了。
李沫儿打入冷宫后,他常常不由自主地步到潜心宫附近,不求能看到她,只求在里面住着的人能安好。
昨天冷不丁地看到李沫儿从远处回来,真是打心底里替她着急,又不敢过多的表现出来……
私出冷宫,被暴君弄了(27)
私出冷宫,被暴君弄了(27)
昨天冷不丁地看到李沫儿从远处回来,真是打心底里替她着急,又不敢过多的表现出来……
可是令他失望的是,李沫儿似乎并不记得他了,从前那个天真无邪的小姑娘,似乎也是变了不少……
想起那天她突然抓住自己的手,紧张地问他是不是不刺客的样子,展孟飞竟下意识地弯了弯嘴角。
而盛应天却是一想到李沫儿居然还有这样的本事令对任何事都显得漠不关心的展孟飞为她封口到此般程度就压不住的火气……
而此刻见到展孟飞在这个时候还能笑得出来,真是气也不是,笑也不是。
原本并有惩戒他的意思,这会再不罚他,连自己这关也过不了了。
“展侍卫觉得很好笑么?”盛应天问道。
展孟飞哪里知道自己已经笑了出来,抬起头一脸茫然地看着盛应天道……
“属下觉得一点也不好笑。”
盛应天真是被他打败了,自己都忍不住笑了出来……
摆了摆手道:“罢了罢了,莫统领把人带走吧,朕就罚他一年的俸禄,外加五十大板。
其他的,该怎么罚莫统领你拿主意吧。”
“属下遵旨。”
莫允才嘴上应道,心里却和安勤年同时暗道了一声真狠。
“属下谢过皇上。”
展孟飞却觉得是自己该的,除了谢恩,还是谢恩。
出了御书房,莫允才就再也忍不住了,恨铁不成钢地骂道:“你说说这叫什么事?
你没事跑潜心宫那边干嘛,见了李贵人出宫还不上报,你到底在想啥啊你?
你以为这是什么地方,这是皇宫,宫里发生的所有事要是皇上想知道就一定要知道……
偏偏就你倒霉,什么事不瞒,就瞒了皇上想知道的事。
以后你给我不准再往那边走,不然我见一次骂一次。”
展孟飞朝天翻了一个白眼,有些无奈道……
私出冷宫,被暴君弄了(28)
私出冷宫,被暴君弄了(28)
展孟飞朝天翻了一个白眼,有些无奈道……
“莫统领也知道说有些事是皇上想知道就一定要知道的,属下又怎么知道皇上想知道什么,不想知道什么?
这原本是后宫之事,如果我报上去了又恰恰是皇上不准备知道的,又当如何是好?”
莫允才气得敲了一记他的脑门……
怒道:“这难道不是你自己找来的?
这皇宫里谁不知道那个地方忌讳,是个人都不愿意往那边靠,你倒好,绕都要绕到那边去,你安的什么心我是不打算知道?
但是你可别忘了,就算是进了冷宫的女人,她也是皇上的人。”
展孟飞脸色一白,努力装镇定道:“莫统领多虑了。”
“多不多虑,你比谁都清楚,自己去领罚,我都懒得看你。”
莫允才气得甩手而去,临了还骂了一句,“真是红颜祸水。”
展孟飞苍白着脸,半天没回过神来。
而待展孟飞和莫允才离开后,盛应天才笑咪咪地问安勤年……
“安公公,朕交待你办的事办得如何了?”
“啊?”
安勤年还在替展孟飞抱不平之际,就听到了自家主子不阴不阳的声音传进耳里,矛头竟直指向自己,也傻了眼,硬是没想出皇上交待了什么事给他。
“安公公真是越活越潇洒了。”
盛应天还是笑咪咪的。
“皇上,奴才该死,还请皇上再指示一遍,奴才马上就去办。”
“你们个个都说自己该死,到朕真想让你们死的时候,你们又个个觉得自己不该死了。
这宫里口是心非的人真是越来越多了。”盛应天夸张地感叹道。
“皇上……”
安勤年知道盛应天还是为刚才的气火大,这会是在拿自己撒气,也就厚着脸皮迎上去道,“请皇上就再给奴才说一遍嘛。”
盛应天瞪了他一眼,骂道:“没用的奴才。”
深宫里,人命最贱(1)
深宫里,人命最贱(1)
盛应天瞪了他一眼,骂道:“没用的奴才。”
“是奴才没用。”
心里却想着,我要是有用,儿子都可以打酱油了。
“不是让你去看看李贵人的经书抄到哪里了吗?
你明天再去吧,这李贵人刚被罚了指不定还没缓过气来,朕也不能表现得太不尽人意了,安公公,你说是吧。”
“皇上仁慈。”
安公公一大早忙完杂务琐事后,见已是艳阳高照,便带着皇上的吩咐兼有些报复心理地直奔潜心宫而来。
来干什么呢?
当然是看李沫儿的金刚经抄好了没有。
他已是打定了主意,反正怎么着也得给李沫儿寻思点错处来,死活都要找点她的茬才能解恨。
谁让她私自跑出潜心宫,害得他又被皇上拿脸色给他看。
他看看脸色倒也罢了,最让人不能原谅的是,居然还害得他最喜欢的展哥哥被罚。
简直是佛也有火……
这个时候,暖儿坐在门口,脸上的浮肿已经消了,只是嘴角边还涂了着药水。
一手托着下巴,皱眉望着天,一派天真模样。
待安公公走近,一片黑影罩下来,暖儿才意识到了有异。
抬头一看,这不是皇上身边的红人内务总管安公公么。
潜心宫通常是不会有人来的,这会安公公能来莫不来奉旨接主子出冷宫的?
难不成是主子私自出宫虽然被罚倒也成功的让皇上知道了冷宫还住着一个主子,便生心了怜悯,因祸得了福?
当下心里高兴莫名,连忙起身,朝安公公弯腰道……
“暖儿给公公请安。”
“嗯。”安公公应了一声,问道,“暖儿,你家主子呢?”
“主子,主子她……”
暖儿搓着手,不敢回答。
安公公脸色一变,不满地“哼”了一声。
深宫里,人命最贱(2)
深宫里,人命最贱(2)
安公公脸色一变,不满地“哼”了一声。
“主子,主子她还未起身。”暖儿小声地答道,“暖儿这就去叫醒主子。”
“哟,李贵人还真是贵人命哪,皇上都下早朝了,后宫的人也都从静安宫请安回来了……
公公我也忙了一早上了,只有李贵人还在呼呼大睡,真是令公公我羡慕得紧。”
安公公皮笑肉不笑的,一阵冷嘲热讽,让暖儿头都差点低到地上了。
主子也不知道什么回事,晚上睡,白天也睡,硬是像睡不够似的,每天叫主子起床都是一件痛苦非常的事。
她哪里知道,李沫儿在现代是演员,没日没夜的拍戏,能睡觉睡到自然醒,那简直就是一种奢侈。
现在没人管了,不睡个够本,哪里对得起自己。
所以每天硬是要磨到快吃午饭才起床,早饭反正任暖儿怎么劝就是不吃。
“那就劳烦暖儿姑娘去叫醒李贵人了,我等着替皇上传话呢。”
“有劳公公稍等片刻。”
暖儿小跑着回了屋,推着床上的李沫儿。
“主子,起床了,主子……”
“再让我睡会,没到中午不用叫我。”
李沫儿迷迷糊糊地说。
“主子,宫里来人了,安公公正在外面等着主子,主子,你不能再睡了。”
暖儿急得不行。
她想的是,得罪安公公,可相当于得罪了皇上……
安公公嘴一张,说出来的话,分分钟都有可能让人万劫不覆,这会又怎能不着急。
“什么安公公,叫他等着好了。”
“安公公替皇上传话来了,主子,你不能再睡了。”
暖儿心一狠,便把李沫儿从床上拉了起来。
接着不理会李沫儿瞪大眼睛怒视着她,手忙脚乱地替她穿衣。
“你激动个啥?”李沫儿漫不经心道。
“主子,安公公或许是来接你出冷宫的,奴婢当然激动。”
深宫里,人命最贱(3)
深宫里,人命最贱(3)
“主子,安公公或许是来接你出冷宫的,奴婢当然激动。”
一边替李沫儿梳头,一边开心道。
李沫儿这时才彻底清醒过来。
安公公,内务总管,谁演的呢,怎么也想不起来。
李沫儿习惯性的抓头。
“主子不要乱动。奴婢正在替主子梳头。”
“好好好,不动不动。”
李沫儿拿这个丫头没办法,口口声声叫她主子,刚开始对她也是很敬畏的,现在居然敢叫她不要乱动了。
扫了一眼暖儿脸上的伤,居然好了九成了,皇后的药果然是极品。
至于接她出冷宫这个消息,也着实令她高兴了一把。
她昨天是说过一辈子不出去,但那也是一时的诅咒发誓,真让她一辈子待在这里哪儿也不能去,非疯不可。
无论是在剧组还是真的进了这台戏,是个人都不想只当个跑龙套的,如果出得了冷宫,好歹出镜的机会比较多吧。
最重要的是,玩的地方也会多一点。
而且,还有机会见到皇帝,这个时代里最高权力的掌握者,应该也是昨天在幕后的操纵者,委实令她好奇和期待还有怨恨。
当然,这只是她个人一厢情愿的想法罢了。
经过一番梳洗后,李沫儿往铜镜里一看,满意地嘴出了笑容。
这个样子,除了第一次见的时候吃了一惊,现在早已经习惯了。
不倾城倾国,清清秀秀,柔柔弱弱,像极了那个时代里的古典美人,特别是眼角那一颗泪痣,真是爱死她了。
这么一个可人儿,是怎么被打入冷宫的呢?
那个古怪的皇帝,要怎样的自制力才能在侍寝当晚碰都不碰这个身子啊?
难道他是GAY?
又或者是性无能?
李沫儿百思不可其解之后,却又阴阴地笑了,最好是性无能,我叫你牛逼。
梳洗完毕后,李沫儿走出内室,便看到在外等待的安公公。
深宫里,人命最贱(4)
深宫里,人命最贱(4)
梳洗完毕后,李沫儿走出内室,便看到在外等待的安公公。
安公公身穿一身蓝色的太监服,身型小巧,浓眉大眼,细皮嫩肉的,这分明就是一小正太啊啊啊啊!!!!!
安公公的确是长得眉清目秀,本来五官就很标致……
又因为净了身,导致现在越长越像女人,李沫儿当即就激动得想扑上去。
淡定,要淡定。
“奴才向贵人请安。”
安公公不紧不慢地弓了弓身子。
“安公公不必多礼。”李沫儿保持着笑脸,微笑着问,“安公公此行一来所为何事?”
“奴才奉皇上口谕,特来问一声贵人,金刚经的抄写进度。”
金刚经?
神马金刚经?
金刚经又是神马浮云?
李沫儿一脸疑惑地望着暖儿。
暖儿这才想起皇上的圣旨,当即便是脸上一白……
又见主子一副我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慌忙把话接过来道……
“主子昏迷了几天,加之醒来以后身子虚弱,所以金刚经还没抄完,正在抄写。”
安公公一见这驾式便知有异,不动声色道……
“皇上只是问进度,并未要求一定要抄完,还请贵人取出让奴才知晓,奴才也好回宫向皇上复命。”
“这个,这个……”
李沫儿也看出了问题,支支唔唔地说不出话来。
什么金刚经,她压根就没有听说过。
“贵人可有什么为难之处?”安公公逼近道。
“那个安公公是吧,你也知道我这不是昏迷了几天才醒来吗,而且手软脚软,抄经之事就搁下了。”
李沫儿吞吞吐吐地道出了实情。
安公公一听这话就高兴了。
第一次皇上让他来看进度的时候态度很坚决地想要罚她,安公公还在担心万一这个李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