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落谁家-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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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怕羞?以后常看就会习惯!」
「谁要常看?」
「妳。」
「我不要!」
「妳连这个自主权也没有。」他往她的身上压了下来。
「统腾,你要做什么?」
「要妳!」
好像有什么「东西」抵着她!香漾不解的调降目光,随即张大眼。
「不要!」她的反应好激烈。
他拉着她的脚踝,使了没几分力。
她张开了眼。「统腾,不要伤害我!」她央求道,他太「傲然昂首」了。
他不会伤害她,他只会爱她!
统腾深邃的眸子流逝过一道怜惜之意,他抚过她的脸蛋,她握住他的大掌,在他浊重的喘息时,她听见自己脱口而出的尖叫,紧接着就是止不住的退缩──
他进入了她的身体内!
她的湿润包住了他的硕大,但她好痛,他的占有几乎将她撕裂成两半,一半是她的泪水、一半是她的纯真,但这两半全是他的!
他再一个深深的进入,她的小穴就已经开始收缩!「不要,不要再进去了!」
「一会儿就不会痛了。」他拭去她的泪。
统腾抱起她,这样她的压力或许会减少一些,他也才能进得更深,将她撑得更开。
「统……腾……」她抱住他,痛楚还在,但另一股愉悦的快感伴随着欲望的海浪拍打上来。
「告诉我,可以了吗?」他律动了一下,他们紧密的相贴,她呻吟着,毫无缝隙的把自己完完全全的交给他!
「可以、可以!」她要更多,相信他也是。
「抱紧了!」他低吼,欲望已出闸!
爱的旋律正在转动,巫山之雨,只有情爱可以说。
「妳刚才明明很享受!」统腾拢着眉抱着她,就是不肯退离她的体内。
他还想?他这个二楞子!「那是你拐我上当的!」她气得挣扎。
「香漾!」他警告道,他还在她柔软的体内。她若想平静片刻,就别乱动。
稍安勿躁,小心火烛,难道她没听过吗?
「你退出来啦!」
「妳在气什么?我已经相信妳了!」
「用这种方法相信我?我宁可不要。」
他弄不懂她,她明明是沉醉在其中的,却说翻脸就翻脸,简直比翻书还快!
香漾推阻着他的胸膛,统腾翻了个身,压在她上头,一鼓作气的又送入她的体内。
「啊!」她叫了一下,那发荡的声音是她的吗?!她根本不敢置信。
她的呻吟无疑是为他打了强心剂,他又在勃发、勃发、勃发,撑开她!
香漾注意到这样的变化,「你敢!」
「现在咱们把话说清楚。」他快速的律动着。
「你不要……」这样她怎么说话?
「无话可说了?」她柔嫩的内壁软绵绵的,一收一放的,吸附着他只想往更深处冲刺。
「快停!」她的手握住棉被,绞得死紧,「你这可恶的男人!」
「驯服妳,这是唯一的方法!」他要不够她。
虽然他们已经「一做再做」没休息,加上她又是第一次,早已累得不行,但这份欢愉他却不想停下来,所以就……
「你卑鄙!」啊~~
他又是一记猛烈的深戳撞击。「愿不愿意好好跟我谈?」他小人的道。
「不要!」
「那正如我意!」
「好!我答应你!」在他要改变眼眸的色彩时,她竖起白旗了。
她求和了。「这才乖。」
「那你可不可以先出来?」她真的快受不了了。
「不行!」他得寸进尺的揉捏住她的胸部。
「你不是说要眼我谈?」他是要她发疯吗?
太羞人了!
是他,是他害她爱上这种事,爱上与他结合的感觉,只要他有反应,不管她的理智上有多反对,她的身子却总是会跟他配合到底。
他好喜欢她的身子发荡!
只要她发荡得愈起劲,他要得就愈久;而她只会针对他而发荡,也只能在他的面前发荡!
他是停住了,因为他有话要问她,「事情」可以先挪后。
「咱们谈妥了,你就要放了我。」
「这我再考虑!」
「你……」
「统阜是怎么认识妳的?」这事他就是觉得耿耿于怀,统阜……他自始至终不能对他宽心。
「在梅园,是他调戏我的!」
「那么久的事,妳怎么不告诉我?」
那是因为她不知道统阜是那种人啊!
「说啊!」
「要是你们兄弟失和……」
「哈!」他不禁嗤笑了一声。
「你居然如此不屑,还是你不信任我?」统阜只会故计重施的挡她的路。
「我信妳,绝对相信。」他们兄弟俩表面上是风平浪静,但私底下却是暗斗得风风雨雨。香漾这么单纯,没有心机的人,怎么看得出来?
她还这么好心的顾虑到他的立场。
他信她,那等于是记起统阜的仇了!「你还是别信我好了?」
「那妳跟统阜就是真的暗度陈仓了?」他故意刺激她。
当好人是没有用的,他统腾是不会知恩图报的。
在这种利害时期中,她当他的女人,就要能老谋深算,狠心些,否则,下场最惨的绝对是有仁慈之心者。
「你……你混蛋!」她禁不住这样的羞辱。
她把整个人、整个心都交给他了,他还这样说。
「不然呢?妳就坦白说啊!」他像是在鼓励她。
她愣住了,他们兄弟之间是有血海深仇吗?「我是要你防着统阜!」
「为什么?」
「他不好!」他在暗处,会对统腾落井下石的。
「哪里不好?」他漫不经心的问。
「你关心一点好不好?」她好怕他会出事。
「我很关心!他调戏了妳。」
统腾没说得很明,但她感受到,他要讨这笔帐。「现在不是他有没有调戏我的问题,而是,他可能会扯你的后腿!」她不说,放在心里会难过;说了又怕会出事,又嫌自己多嘴。
「哦?」
他只回答这样?「你根本没仔细在听!」
「是的!」他诚实的回答。
「那你在干嘛?」她岂不是白说了?
「他对妳说了些什么?」
统腾在做坏事,她的胸脯因喘息而起伏,乳波荡漾,她柔媚的香气围绕在四周,他的大掌压在她的肩头,丰盈的雪球更加凸出,占聚了他的视线。
他是名副其实的坏男人,他当之无愧!
「很多……」他在看什么?
「有关于我?」他想也知道。
「没有!」她很不自然的撒着谎。
「妳在袒护妳丈夫以外的男子?我很不喜欢这样喔!」
「我不是袒护别人,我是为了……」为了他!
「为了什么?怎么不说了?说啊!」
「啊……」他猛烈的撞击着她。「统腾,你说要放了我的!」他不可以食言。
「我没有答应过妳。」
「不要了!不要了!」
「叫出来!」他握着她纤细的小蛮腰,往自己的灼热中心撞击,「妳喜欢统阜吗?不然,为何帮他说话?」
他是存心误解她!
「我不喜欢他!」哦~~她不行了!
「那妳喜欢谁?」他不顾她的收缩,仍然强烈的进攻;她不能舍下他,他们注定要在一起的。
「喜欢你!」这个彻底主宰她的男人,她的心就是沦陷了。
「只是喜欢?我不要这个!」他得了便宜还卖乖。「说妳爱我,快点!」雪白凝脂的大腿圈在他的腰上。
「我爱你!」她由内心深处喊出。
「我也爱妳。」统腾在她的额上印上一吻。
之后是愈来愈快的进出律动,香漾的呻吟声不断逸出,她不禁凝睇着他,呵!她所爱的男人正在用他的方式爱她啊!
当激情划过永恒时,他们只看见了彼此。
第六章
真心
占得佳名绕树芳,
依依相傍向秋光。
若教此物堪收贮,
应被豪门尽罚将。
──金钱花罗隐
统腾居然用这种方式逼她伏首就范,她不甘愿。
她一早起来,就不跟他交谈,他的视线自始至终都没有离开过她的身上,她径自在生着闷气。
下人们来为她梳洗,他也不回避,目光更是肆无忌惮,那条棉被则只是遮住他的重点部位,他半裸着上半身含笑的盯着她。
他羞不羞啊他?
他这样,别人一看就知道他们──他们已经「欢爱」过了!
「这样就行了。」她轻道,阻止了下人的动作。
「继续打扮。」他的一句话,下人们又闲不得。
「我又没有要出去,不必太费心。」
「我说话算话!」
他这是在和她作对?别以为只有他会,她唱反调的功夫也很行。
统腾已起身着服,他天生完美的骨架配上王者之势,磅礡的气势令她为之心动。不过,只要一想到他昨晚卑鄙的手段,她的目光就又调回来了。
下人们费心的妆点着她,她原来即是天生丽质,如今加上打扮,更是艳丽四射。
「这是……」有必要这么郑重吗?
「看来已经差不多了。」他也准备就绪,下人们扶起她,她有些站不稳。
「腿软了?」他的唇可恶的往上扬。
听见他暗示性的取笑,香漾正要开口,下人们已退向一旁,看也不敢多看他们一眼,她顿时明白自己太不识好歹了。
还没回神,统腾已一把搂她入怀,他搂得自然得彷佛是天经地义!
他附上她的耳朵,轻咬了一下她的小耳垂,「妳好美!」旋即放开她。
下人们递上了美丽的翡翠簪,跟大清皇库内的稀世珍宝不一样,这翡翠簪是罕见的青石合成,怎么都令人看不厌。
「先戴上,以后要怎么把玩都随便妳。」他二话不说的为她戴上,那散发出的靛青色彩与她滑溜溜的乌丝相衬托,真是合适极了。
把玩?他当她还是孩子吗?
他昨天那么狂野的要她,现在还把她当成是孩子?只是,他的表情为何那么认真?
其它的人正要迎上来,他眼光一瞄,又全都退了回去,他拉着她就走!
在他的观念内,他是牵她;但在她手痛的提醒下,他是在粗鲁的拉着她!
「跟我走。」
「你要带我去哪里?他们的表情好怪!」她瞥见下人们诧异的眼光。
「那是当然的,喀偶鑫王朝自开国以来,即使是王妃,也不能与王、与夫同步齐走。」他握着她小小的柔荑。
他的大掌厚实的包住她,让她感到很温暖,也很有安全感,情感也一点一滴的传过她的手心,注入她的心窝。
「我拒绝接受这种歧视我的规定。」
他回头看她一眼,害她立刻心跳加速、脸红不已。
「我还会不知道吗?否则,我牵妳做什么?自作多情?」
「你这是不合礼俗的!」他不在乎吗?
统腾耸耸肩,「礼俗在妳眼中值多久?」一文不值。
「比狗屁还没有价值,放了还会污染空气。」
「女子是不能口出粗语的。」他纠正。
「若说你不看重那些礼俗是骗人的。」
「我不否认。」他是有大男人主义。「我也觉得妳应该是女权主义者!」
「如果不是呢?」偏偏他把她吃得死死的。
他们绕过了长湾,前头豁然开朗。
「不是的话,我就不会牵妳了。」他在乎些什么,只有她的感觉而已。
「你以为说好听的话,我就会被你哄住了吗?」她还在气头上,她没忘记昨晚的事。
「也不是什么甜言蜜语,我所擅长的是『肢体语言』。」发挥在她身上,刚好淋漓尽致。
她的脸蛋绯红,抵抗不了他的揶揄!「你住口。」她羞得就要挖地洞了。「我要回去了。」她不明白他为何有这闲情逸致要带她出来!
他握着她的手不放,「我不是带妳出来散步的!」
她这才发现,四周好多人,全是他的臣子,「这……」要不是大场面她看多了,她可能会立刻腿软。放眼看去,黑压压的全是人,而且全都跪着,只有统阜及一名她不认识的男子伫立着。
「这是大曲仪式,完成之后,妳即是正式的王妃。」
她抬眼看着他伸出手,她本想恶作剧一番,迟迟不欲作响应,底下有人互相看来看去的,却没人敢议论她的不是。
「香漾,妳休想!」让他在臣子面前出糗。
他看出来了,这就更好玩!
「皇嫂是不是不愿意?」统阜说着,似在昭告天下。
统腾的脸上浮上笑,但她不知怎地就生起气来,她禁不起别人的激,尤其是那弄不清楚自己有几两重的统阜!
她伸出手,还故意回头看了一眼统阜,让统阜差点气歪嘴。
依向统腾的怀中,她先把自己的思绪压下,与统腾深情互视,所有的人马上鼓掌。
「金罩既取,香漾即是我的人、是王妃、是一国之母,她就代表我,要是谁敢不敬重她,格杀无论。」这番话像是专对统阜而宣布的。
「是!」遵守的声音回荡着。
香漾在皇兄面前透漏了什么?这女人他真是不能小看,他得先下手为强了。
她相信她这个狐狸精的模样,演得相当成功。如果天下人说她是怂恿统腾兄弟失和的罪魁祸首,那她也不会感到讶异,因为,她天生就有这种坏胚子的基因,这点跟统腾契合得刚刚好,可见他们是天生绝配。
「妳的情绪未免也转换得太快了!」不是才和他深情对看吗?怎么忽然又爱理不理他了?
「那是要演给统阜看的,我其实是不想伸出手。」
「妳一定会伸出手的。」
「你早料到了是不是?所以你没有强迫我,反而还笑了,因为,你知道统阜铁定会开口,而请将不如激将,你知道我是禁不住别人激的。」她愈想愈觉得一定是这样!
「妳真是冰雪聪明。」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