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种植-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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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包贇对此颇有微词,他对陈朗最近两日不老实待在家里悉心照顾巴西龟,而是常去蓝迪健身很不赞同。陈朗却对包贇的唧唧歪歪毫不在意,就当耳旁风,还是同坐台你一样拎起背包,试图邀请包贇,“我现在要去蓝迪做锻炼了,你去不去?”
包贇不高兴得很,闷闷地道:“蓝迪有什么好玩的?昨天你不是都去过了,怎么今天还去?”
陈朗凑过来笑嘻嘻地道:“锻炼当然是持之以恒,你不是也有健身卡,要不然一起?”
包贇摆摆手,摇摇头,“不去。”
陈朗很是遗憾,Jack交给自己的任务很难完成,无法看好戏了,只能摊手,“我可邀请过你了,你要是不去的话我也没办法,我自己去了。”
包贇眼睁睁地看着陈朗潇洒离去的背影,愤然上楼回屋。可是即便回到屋子里,他依然坐立不安什么事儿也做不下去,经过无数次的激烈挣扎,终于缴械投降,“谁怕谁啊,我去就是了。”
陈朗的运动细胞其实非常有限,她既不会游泳,又不爱跳槽,对瑜伽也兴趣缺缺,去了装修豪华的蓝迪健身中心,仅仅是为了对得起那张健身卡,所有选择了再跑步机上慢走。她正走得百无聊赖,就听有人在旁边讥笑道:“你这是来锻炼吗?也太闲庭信步了。”
陈朗转头一看,包贇不知何时出现在自己身边那台跑步机上,一边快跑,一边表情揶揄地看着自己。陈朗大人有大量,并不与包贇一般见识,只是嘿嘿笑道:“只要达到锻炼身体的目的就可以。”
包贇轻哼一声,也专注地跑起来,没再多语。
陈朗却心猿意马起来,一边在跑步机上慢走,一边东张西望。在八卦精神的支撑下,她慢走了近一个小时,却无所斩获。的确是有几个很节省布料的健康美女会多看身边的包贇几眼,却并未看见传说中的狂热粉丝扑将上来,甚憾。
失望之下陈朗对健身的热情也降低许多,从跑步机上下来,打算去浴室更衣洗澡。包贇诧异地道:“才多久啊,你这就不玩了?”
陈朗哼了一声,“不好玩,没劲了,回家去。”wωw奇Qìsuu書còm网
包贇如释重负,“我早就说过没意思,你还不相信,那我也会去了。”
陈朗点点头,两人分头进浴室洗漱。等陈朗把自己收拾停当,走到蓝迪健身中心的大堂,却见包贇异常热情地迎将上来,一把搂过陈朗的肩膀,冲另外一人道:“我介绍一下,这是我女朋友,陈朗。”
陈朗完全不知道包贇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正想将包贇的手从自己肩膀上甩掉,就听包贇贴在自己耳边小声耳语道:“帮帮忙,客串一下。”
陈朗凛了凛神,这才向对面那人瞧去,只见一个身材极其壮硕的高大男子穿着紧身的健身服,正将信将疑地看向自己。陈朗尴尬地冲他咧了咧嘴,说:“你好。”
可是男子完全不理她,而是冲包贇嗔道:“Andy,你别骗我了,Jack说你没有女朋友的。”浓郁的港台腔与娇嗲的语气,和此人健硕的外表形成强烈的反差,让陈朗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包贇在心里狂骂Jack见利忘义,出卖朋友,嘴里却干笑道:“他知道什么?说话也从来没有靠谱过。”一边更使劲地搂住陈朗的肩膀,“我女朋友一直在北京,才来上海没多久。”
对方还是将信将疑,“是吗?那你最近怎么没来蓝迪?”
包贇感觉陈朗不再挣扎,比较放松地依偎在自己怀里,看起来是在配合自己,于是豁出去了,破釜沉舟道:“我最近忙着租房子,这样她到上海就可以和我住在一起。”
陈朗的脸腾地一下由青变白,包贇这小子利用我也就罢了,居然敢坏我清誉,扭头狠狠看了包贇一眼。包贇却压根不敢接陈朗的眼神,只是装没看见。
健硕男子已然完全灰心失望,小声嘀咕道:“她有说话吗好的,不就是个女人?”说完便白了陈朗一眼,一扭头一转身,走了
包贇刚刚长出一口气,却听角落处有掌声传来,有个懒洋洋的声音传过来,“好小子,你从哪儿弄来的美女,居然让我们蓝迪的金牌教练如此伤心?”
包贇原本已经从陈朗肩膀上举起的手又重新落下,比刚才搂得更紧,挑衅道:“怎么,夏老二,你不会嫉妒了吧?”
从角落暗处走出一个青年男子,与包贇一样相貌英俊,只是眼睛并非双眼皮,更显得眼睛狭长,他眯缝着眼睛打量二人的表情看起来极其妖孽。
陈朗很惊讶地发现他很像那些照片上的第三人,那个叫夏迪的,夏刚教练的弟弟。
青年男子哼了一声,“我有什么可嫉妒的?我只是很遗憾,原本以为你也算时尚先锋之人,可以突破传统世俗观念,没想到还是那样狭隘守旧,墨守陈规。”
包贇眨了眨眼,不好怀疑地笑了笑,“我就算了,我们家一代单传,还得靠我传宗接代。你不一样,反正还有你哥呢,没啥顾虑。正好,我把这个光荣的机会让给你。”话毕,不待对方回复,便拖住陈朗往外走,“我们还有事儿,先回去了,改天再找你。”
陈朗完全被弄糊涂了,只能被包贇拖着往外走。可是刚走到门口,包贇又停住了脚步,居心叵测地转头对夏迪来了一句,“对了,我差点儿就忘了,林峰给我打电话了,过两个月就回国。”
夏迪的脸色顿时沉了下来,变得铁青。
包贇居然很享受看夏迪那张臭脸,不怕死地又迎上一句,“你不知道啊?林峰居然没给你打电话?”
夏迪的脸上完全就是暴风骤雨的前兆,包贇却得意至极地拖着陈朗扬长而去。
当然,除了脸色铁青的夏迪,脸色不好看的另有其人,那就是走出健身中心的大门就把包贇胳膊甩开的陈朗。
包贇乖乖地跟在她身后,一边尾随一边赔着小心,“陈朗,我真不是故意的,事发突然,咱们是朋友啊,你得江湖救急。”
陈朗进了小区,上了楼,打开自家房门,却越想越不甘心,驻足停步,冲着包贇眼冒怒火,“别的我不管,你凭什么说我们在同居?〃
包贇没想到陈朗有这么大反应,尴尬地笑了笑,“你听我解释嘛,我这么说话,对方才能同居?”
陈朗进了小区,上了楼,打开自家房门,却越想越不开,尴尬的笑了笑,“你听我解释嘛,我这么说,对方才能死心。“
陈朗的八卦热情迅速盖过名誉受损的怒火,不可置信地道:“难道他就是Jack说的狂热粉丝?”
包贇尴尬无比地点头,然后便径直走进屋内,“进屋聊吧,又能坐着,还暖和。”
这样的惊悚题材,陈朗八卦之心自然不死,也就不介意包贇毫无障碍地出入自家领地,揪住包贇要他将细节。包贇很是无奈,只好从头讲起。他上次和Jack一起去健身时,明明这位仁兄是Jack的私教,眼睛却只顾着打量包贇,在更衣室里更是匪夷所思,看包贇正单脚立地穿裤子,便走上前去轻扶,还一边赞扬道:“Andy,真没想到,你的皮肤和身材一样,真好。”
包贇吓了一跳,唯唯诺诺不知说什么好,手上动作却很迅速,赶紧把裤子拉好,与之保持适度距离。可这位仁兄又去柜子里拿出一个苹果,递到包贇面前,“Andy,饿坏了吧,这个苹果给你。”
还精赤着上身的包贇,鸡皮疙瘩顿时起了全身,汗毛都立将起来,摇头道:“我不饿,还是你自己留着吧,谢谢你。”
这位仁兄表情略有受伤,又来了一句,“你是不是嫌弃啊?这苹果我洗过的,很干净。”
包贇只好勉为其难地接了过来,还好旁边一直忍笑的Jack替他解围,抢到自己手中先咬了一口,“我饿了,给我吃吧。”
这位仁兄用满是汗毛的手比画了一个兰花指,点了点Jack的头,“淘气!”
陈朗听到这里,完全可以想象当时的场景,真是要多诡异有多诡异,不禁开怀大笑。包贇悻悻然,暗道:“妈的,我怎么总是要靠牺牲自己,才能达到娱乐陈朗的目的?真没有出息。”
陈朗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后来呢,后来呢?”
包贇正色道:“谁还敢有后来啊,我就再也没有去过。不过Jack这家伙老给我使坏,居然对这哥们儿说我的性取向不祥。还有那个蓝迪健身中心的挂名老板夏老二,从小就和我唱对台戏,也没少给我下绊子”
陈朗觉得万分不过瘾,八卦戛然而止,让人心痒难耐,想起刚才的一幕,又问道:“那个夏老二就是夏刚教练的弟弟,照片上的夏迪吧,对吗?”
包贇点头,解释道:“夏刚和夏迪都是我发小,小时候住在一个院子里。夏刚是北体毕业的,家里也有底子,所以从事的都是体育类的产业,比如那个拓展训练营,再比如这个健身中心。”
陈朗“哦”了一声,“那夏迪那?你怎么说他是挂名老板?”
“他也有股份,但是基本上不插手。他自己有个公司,专门做通信类的IT业务。”
陈朗对这个没什么兴趣,只是迅速总结了一下包贇和夏迪的对话,再加上无边无际的联想,猛然冒出一句,“他不会是Gay吧?”
包贇点点头又摇摇头,极其鬼祟地一乐,“他呀,才是绝对的性取向不祥。”
陈朗灵光一闪,直接断言道:“因为那个林峰?”
包贇赞许地冲陈朗点点头,“聪明。”第三十二章 除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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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如流水,不,时间像瀑布,转瞬就冲到了除夕。
陈朗的每一天都过得按部就班,而且无论在临床操作上还是齿科管理上,都有不小的进步。她每周都会抽时间和柳椰子及于博文就日常事务进行沟通。另外DZ银行业已经在几家候选齿科诊所中圈定了皓康齿科和博文口腔,正式合作将在节后慢慢铺展,陈朗和同事们核对了每一个细节,尽量做到万无一失。陈朗还利用博文口腔的平台,配合斯蒂芬教授开展种植手术,国内的患者人数与香港比起来只多不少,斯蒂芬教授甚为满意。当然也会有烦心的事情,那就是博文口腔的财务报表上,南方的一些齿科连锁店越来越多地趋向于亏损,让陈朗越发心惊。不过过了今天,也就是除夕,一切的一切可以暂时放在一边,反正外公外婆全去美国了,陈朗便给柳栀子一家打了个电话报备,开始了自己的普陀山之旅。
当然,美好想象和现实总是有着极大的差距,陈朗抵达芦潮港,才发现一天三班的快艇船票全部告罄。陈朗瞪着墙上那一排排红色的“无票”字样很是郁闷。怎么可能呢,春节是合家团聚的日子,怎么还有那么多人出行去普陀岛?真是有病。
陈朗看着从自己身边经过、陆续检票进闸的行人,渐渐觉得自己错了。许多游客手里都拎着一大袋香火,这让陈朗恍然大悟,普陀岛不单是旅游胜地,还是不折不扣的佛教圣地,所以赶着去烧头香的香客们简直就是络绎不绝。陈朗痛定思痛,只能无奈地承认,精神层次和于博文在同一个水准的人民群众,数目还是无比庞大的。不过,行程被打乱事小,但是被包赟这张乌鸦嘴完全说中,那才让陈朗更加不爽。包赟昨晚听说陈朗居然如此胆大;船票住宿全无安排,就颇有此震惊,不过转瞬反倒有些高兴,“我估计你哪儿也去不了,还得回来, 正好和我一块儿过除夕。”这当然是不可能的。好吧,坐不上快艇就坐不上吧,不是还有传说中的人巴吗?虽然大巴比快艇慢了将近一倍的时间,陆路加水路要花五个多小时的时问,其间还得经过整车摆渡,方才抵达舟山群岛之鼎鼎大名的沈家门码头,普陀岛已经近在咫只。当然,咫尺和天涯也就一线之隔,陈朗在码头工作人员的指点下,眼睁睁地看着最后一班开往普陀的快艇消失于海平线,那才真正郁闷到了极致。_嗯,不单快艇是最后班,渡轮也提早结束,原因很简单,今天晚上是除夕,而且眼看着风雨欲来,大家都提早收工,要合家团聚。当然,这还不是全部,老天仿佛觉得陈朗衰得还不够,这刮风下雨说来就来。这雨来得突然,还夹杂着狂风,不是说冬天很少有台风吗,陈朗完全没有准备,身上的簿羽绒服到此时才看出是个样子货,肆虐的狂风夹杂着冰冷的雨丝很轻易地就将她吹得全身发凉,比分手那天俞天野看向自己的眼神还要冰凉。无奈之下,陈朗只好哆哆嗦嗦地躲在某处屋檐下避雨。忽然,有人举着伞站在陈朗身旁,拍了拍陈朗的肩膀。陈朗转身一看,是在大巴上一直坐在自己身边的老太太,正对着自己露出微笑,“怎么啦,姑娘?快艇没赶上吗?赶不上就赶不上吧,正好在我们沈家门住一宿。”陈朗讪汕地笑笑,这位老太太也是让自己心烦意乱的一个重要原因,她从杭州站上车,一路上抓住陈朗问了无数问题,从芳龄几何问到结婚已否,从籍贯哪星再问到工作是什么,听说陈朗是大城市来的牙医之后就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