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生红颜我为尊-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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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妨……”
门外唐乐颜听到,跺了跺脚,嗤道:“真是疯子。”
一转头,却见到在不远处的一株苍翠树下,凛然站着一个浑身衣白的人影。
他背负双手,挺身站着,仰头望着满书墨绿树叶,似乎出神,约略有阳光从树丛中照落,印在他地身上,一张脸越发的轮廓鲜明,长眉如墨,鼻梁挺直,身形似剑。
唐乐颜望着此人,心想,昔日鲜衣怒马,人人称羡的少年剑客,谁想到居然会成为丹宁地高高在上第一摄政王,命运之诡谲莫测,实在叫人防不胜防。
她脚步移动,向着凤剑生身旁走。
大约听到声响,凤剑生转过头来,望着唐乐颜。
阳光中的少年一身红衣,在烁烁发光,让他刹那之间想到曾第一次遇到那风华绝代的人,第一次见那个人的时候,年轻的他,就有种遇到敌手一般的感觉。
那种荒唐嬉笑的眉眼,那扑面而来的,仿佛深藏在花丛般中地剑似的杀气,虽然浑然不羁的笑着,却笑带怆然的绝色之人,直到他遇到了那惫懒家伙,那扑面的怆然才得以缓解,有一种自内心发出地笑出现,而自从那时候,他,仿佛就有一种预感……
任何自命不凡而又清高自傲的人都不愿意承认地预感,就是,输。
输的预感,不想承认,可是存在。
但是,从秋震南到现在的凤剑生,他的路,都是他自己选的。
从当初的毅然决然退出那场无望的争斗,他自来都佩服他的英明决断,跟那个人争是没希望的,更何况,他根本都不想要争!
欣然地想,是的,他根本就没想过争。
该放手的,要提早放手,纠缠其中,最重受伤的会是非主角的秋震南,而,幸亏是他全身而退,从而成就了现在的凤剑生。
一个新鲜的,比之以前,更加凌厉而且无坚不摧的,摄政王,凤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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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水路江南 第一百六十五章 倚阑干
唐乐颜对上凤剑生双眼,心头略微一震:好凌厉的眼神。
手腕一摇,将扇子合上,走上前去,弯腰行了个礼:“见过摄政王爷。”
凤剑生点了点头:“不用多礼。”
唐乐颜直起身子:“有劳摄政王找到此地,辛苦了。”
“这是本王该做的。”他面无表情回答。
“王爷一定是有要事了,不如我们边走边谈?”唐乐颜温声说。
他立刻二话不说迈步向前:“本王正有此意。”
两人一前一后,向外走去。
摄政王跟唐乐颜谈的是有关吟月公主的大婚细节,日期早就定下,是个吉日。其他的倒也没什么可争执之处,唐乐颜听着身边男人滴水不漏的谈吐,心头暗暗觉得疑惑,这男人不像是因为这些鸡毛蒜皮小事而特意来寻到她商量的人,莫非是早有预谋,或者别有所图?这番曲折寻人,现在却似虎头蛇尾,倒如同是要试探什么。
她想来想去,想不通,只好暗自戒备,摄政王倒也没别的动作,两人谈完之后便分道扬镳,一个回王府,一个回驿馆。
唐乐颜打马回到驿馆,翻身下马向内。
正巧碰见有人忙忙地找出来,一见到她即刻笑逐颜开:“正使大人回来了,这就好了,公主派小的们四处找大人呢。”
吟月公主本来住在别处,是凤城皇室特意为她准备的地方,她稀罕了一天,便找了个借口搬回了驿馆,这也是唐乐颜为之头疼的,看吟月公主的样子。分明是对丹宁皇太子有几分的中意,但是却又没肯定的说出来,反而隔三岔五地派人来找她却,家长里短,扯东扯西,缠着不放。让她头疼,每每借故自己忙碌走开。却总会被她派各种人四处来找,不闹得人仰马翻不甘心。
相比较而言,唐乐颜十分的羡慕楚歌行,那家伙不知道是走了什么运,吟月从来都不烦他。虽然说两个人在亲缘关系上仿佛更近……想了想这个说法好似想不通,唐乐颜只好苦笑。
当下说:“副使大人呢?”
那人回答:“副使大人在房中。”
“那公主没有找过他?”
“没有。”
“真是岂有此理,人和人真正不同。”唐乐颜很嫉妒地想。
不过想归想,还是不能得罪吟月那刁蛮公主,幸亏那凝香露跟香茶所激发地作用已经逐渐式微。唐乐颜强打精神,随着那从人向着公主房间方向走。
刚兜了一个圈,望见有个人站在栏杆边上。仿佛正在看花园中的花朵,怔怔的一动不动,似乎在出神。唐乐颜想了想,走过去,伸手拍上他的肩头:“在看什么?”
楚歌行一回头对上她红红的脸,当即看出她是饮了酒,不由地冷哼一声:“不用你管。”
“喂喂,这种态度不对。”她不满地撅起嘴。
“属下冒犯了。真抱歉,正使大人。”楚歌行转过头去不看他。口上虽然道歉,面上却浑然没有那么一回事似的。
唐乐颜却吊了吊眉,手上用力一抓:“我的副使,真是人见人爱。 花见花开啊。”
“你什么意思?”楚歌行仍旧淡淡地,眉头都不动一下。
“等一会。你别借故溜走,一会我哄完了公主,回来就跟你说。”她重又不服气地拍了拍他的肩。死小子,看不出弱弱的样子一副临风就倒的德性,居然还挺有肌肉的,拍都拍不动,哼。
楚歌行斜睨了她一眼,冷笑说:“那你可要快点,别睡倒了公主房间内,还要我去拖你出来。”
“你这是在关心本大人吧,嘿嘿。”她不以为忤,手上扇子一摇,摇摇摆摆向前走去,嘴里还低低唱着词儿似地,楚歌行本来已经转身,好奇心起,侧耳一停,居然是什么“沉香亭北倚阑干”,不由地浑身一震,重又站住在了原地。
“公主你放心好了,皇太子绝对的人品过硬,而且风流倜傥,气质不俗,谈吐又文雅风趣,简直是做老公的一流人选,你不选他实在是会后悔终生……”
一连串的嚷嚷,有人从吟月公主的房间内拉开房门,敏捷地跳了出来。
随着房门地打开,里面有人高声叫:“乐颜,本公主还没说完,你跑什么跑,还不给我回来!”
“本大人还有很多事情忙,对不起了公主。”唐乐颜手快脚快地将房门掩上,把吟月公主的声音关住里面,这才一抹额头上的汗滴,转过身来。
蓦地对上身后人地目光,脸上尴尬神色一闪而过,随即仍旧泰然自若地笑着说:“我的副使大人今日可乖得很啊。”
楚歌行看着她,此刻双眼一眨,转身过去,慢慢地顺着栏杆向前走。
唐乐颜叫了一声,他脚步不停。唐乐颜只好一撩袍子,拔腿追了上去。
驿馆虽然并不很大,然而却精致无比,处处透着雅致的江南水榭气息。
花园之中最常见的花是山茶,各种颜色,种类繁多,还有些不知名的奇花异草,有的散发馥郁香气。
这在舜都,已经是冰天雪地的严寒天气,而在这里,却俨然是春季来临,百花盛开,就差蝴蝶纷飞,到底时节不对。
唐乐颜转头去看,心想怪不得楚歌行看到发呆,果然有可观处。
他向来住在舜都,哪里见过这番锦绣场面,一时被镇住也不足为奇,忽然又想到,凌九烟曾经见过他,这就是说他也曾经来过丹宁了,可是究竟是什么时候呢?
“不是有事情要对我讲,怎么不说?”楚歌行问。
唐乐颜一怔,这才一笑:“对了,我差点忘了。”
“是什么事?”他问。
“嗯,你今天怎么没出去?”唐乐颜转头看他。
楚歌行扫她一眼:“跟这个有关系吗?还是说正使大人你看我闲着,有些不舒服?”
唐乐颜笑笑:“喂喂,不用这么小人之心吧。”
“那就开门见山,不要拐弯抹角。”楚歌行冷冷地说。
唐乐颜被梗住,想了想说:“副使,你在凤城可有旧时相识?”
楚歌行眉头一皱,不说话。
“不回答我就当你默认了。”她试探地看着他问。
楚歌行若有所思,慢慢地停了脚步。
唐乐颜随着站住,沉吟片刻说:“既然是旧时相识,这机会千载难逢,应当好好地聚聚才是,为何……要拒人于千里之外?”
楚歌行本来不语,此刻忽然问:“你怎么知道我拒人于千里之外?”
唐乐颜看他分明是桃花眼眼波潋滟,水意盈盈,暗地里却杀气凛然,寒意沁人,不由地心头一凉,本能地想退缩,可受人所托,更何况话说了一半,不得不硬着头皮说下去:“那个……我自然是听说来的,所谓……”眼珠一转,“所谓千里姻缘一线牵,能珍惜地时候,可要好好地珍惜啊。”
话音刚落,楚歌行望着她,慢慢地说:“哦,……正使大人你是在提醒属下吗?”桃花眼目光转动,竟看向她脖子上去,眼神刹那有些奇异。
唐乐颜心头一跳,笑说:“差不多吧。”
“那么正使大人你记不记得曾经欠属下什么呢?”楚歌行微笑,目光中却全无笑意。
唐乐颜向后退一步,勉强笑着说:“本使记性不好……”
“那么是要属下提醒大人一下吗?”他笑的越发冷冽跟不怀好意。
唐乐颜的额头又有冷汗渗出,只好一笑避开楚歌行的目光,伸出袖子擦了擦额头的汗,而在转身地时候,脖子一扭,那抹红色痕迹在雪色肌肤上,端的醒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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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水路江南 第一百六十六章 一个吻
“那么要属下提醒一下大人吗?”楚歌行问。
唐乐颜浑身一僵,顿时想起了那件让她无比尴尬的事情,有时候她想起来,总会怀着一丝侥幸地想,或者楚歌行记性不是太好,渐渐地忘记了,又或者她该适当地做点什么,帮助他忘记。
没想到这个小子偏偏丝毫地不上道,反而时不时又提起。
她心头略一慌张,动作间扯动衣裳。
楚歌行目光何其锐利,总能发现所有该看见的跟不该看见的,譬如现在,唐乐颜脖子上那一点伤痕仿佛红灯烁烁,照亮他一双杀气凛然的桃花眼。
唐乐颜回袖擦汗,过一会才转头看他,望见那双眼睛,顿时刚消下去的汗意重又涔涔而出。
“不用提醒了,咳咳。”似乎察觉他目光总是有意无意向着自己颈间某处看,唐乐颜皱着眉仿佛想起了什么,立刻转了个姿势,顺便手指伸出,将衣领向上扯了扯。
又说:“如果副使你不喜欢的话,那本大人就不说啦,咦,我仿佛听到公主又在叫我。”她装模作样地向着公主房的方向扫了一眼,就想要脚底抹油。
“等一下。”楚歌行伸手,不慌不忙地揪住她的衣领。
唐乐颜被迫停下脚步,转头看他,大叫:“放肆!”
楚歌行讥诮地一笑:“放肆又怎么样?”
伸出手指,摸上她颈间那抹雪白。
唐乐颜脖子一缩,想要躲开。
楚歌行手指用力,在她颈上红色印痕的地方捏了捏。
“大胆无礼!”唐乐颜惨叫一声,“你干什么?”
“我还以为你不知道疼。”他冷冷地说。
“你这是什么口气!副使!”她转头不满地望着他。
“这里,是怎么回事。”他问。
唐乐颜暗暗叫苦,这人果然是哪壶不开提哪壶类型的,日后在他面前。绝对不能心存侥幸。凡事要做好十万分最坏的打算。
“蚊子……对了,蚊子咬的。”她想了想,灵机一动说。
“哦,这个天气,还有蚊子?”
“是啊,连花都开的这么好,残存一两只也是可能的。”她脸上重显笑容。一边伸手去推他的手,想将他地手推开。
楚歌行一手揪住她衣领,一手向前,将她推搡过来的手握住,握在掌心轻轻揉着。
“楚歌行!”察觉他根本是有心轻薄。唐乐颜大怒,极力挣扎。
“你当我是傻子吗,明明是凤非声请你过府,回来你就带了这个东西,他是什么样的人。你我最是清楚不过,你以为我真的会相信你的话吗?”楚歌行在她耳边,低低地说。
“是。你聪明,谁也瞒不过,”唐乐颜停了动作,索性狠狠瞪他一眼,“你既然知道,还问什么问!”
“我就想要你自己说出来,谁知道你这么不老实。”
“说出来又能怎样?你别忘了,我是正使。你无权为难我。”她悻悻地,想到彼此身份。
“的确不能怎样,”他叹一口气,“大不了我回去之后,就向皇上……和中堂大人参上一本。说正使大人你玩忽职守,甚至跟丹宁的小世子过从甚密……发生了一些奇怪地……事。”楚歌行思考着。眼睛看看她颈间,又看看他的脸。
唐乐颜先前还镇定自若,听他口称“皇上”,照旧面不改色,然后那“和”之后的一个词冒出来之后,慢慢地就变了面色,一直到楚歌行暧昧的描述到最后,简直可称面无人色。
“楚歌行,你不会这样不讲义气吧?”收了嚣张神色,她忐忑小心地问。
楚歌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