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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章

无监不成妃-第1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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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旺旺拿了一块闪闪发亮的布料赞叹道:“阮家真是有钱呀,你看这布料估计得值我们丁府一年的开支了。”

已经50开外的丁老爷更是精神倍爽的拿着戚少家送的首饰道:“你看这戚家的首饰简直是有钱也买不到的皇宫用品呀!”

看老爷和小姐那兴奋劲绮红就不自觉地叹了口气。丁旺旺立即关心的说:“绮红,你怎么从刚回来起就一副愁眉不展,是不是怕我嫁了没人罩着你了,放心,我会带你过去一起享福的!”说完还用力地拍了拍绮红的肩,表示承诺。

绮红顿时决定,不管真假一定要弄个明白,咱们家这么天真善良的小姐可不能让他们给利用了。

夕阳西下,太阳的余辉把这座京都染得金黄,城中的小贩们都赶着收摊回家,只有绮红一个人拿着个菜篮子在阮府家晃悠着,她思索着要怎么才能见到阮少。这几日她在阮府和戚府盯了很久都没有找到任何机会。

“在想怎么进去呀?”突然一道有些熟悉的声音出现在身后,绮红回过头差点撞到他的脸,她有些气恼地说:“你,你离这么近干嘛!你谁呀?”这人身穿一身道袍,手拿八卦图,上面写着免费八卦,只测有缘人。满脸的胡须遮住了长相。

此人嘿嘿地笑了两下道:“你猜”

这不正是昨天的那个乞丐嘛,“猜你个大头鬼,听你这笑声就知道你是谁了,昨天还是乞丐今天就变看相的了?”

对方摸了摸胡须道:“老身不变看相的,怎么帮你算出阮少在哪里呢”

绮红不确定地问:“你当真知道阮少在哪?”

“天下无老身不知之事,否则我这招牌岂不是要被砸烂了”对方摇了摇他的八卦图。装神弄鬼,昨天才年轻小伙今天就装老头,“你到底是谁呀,知道就快说呀”

谁知对方指着阮府外的人道“问问阮府外面看守之人就知道咯。”

绮红顿时有了被耍弄的感觉,她一把抢过他的八卦图扔在地上踩了几脚:“你这招牌踩了才好!我中邪了才听信你的话”这人一会乞丐一会看相的,一点也不正经,想必说的话也不可信。自己还是回府洗洗睡了。

她刚准备走人,看相的一把抓住她,带入怀里,动作太快,她的头猛地一下砸在他的胸,靠,好痛。“娘的,你的胸是春哥牌的呀,这么硬”绮红痛得骂了起来。

“不好意思呀,这胸练功练多了就变这么硬了,虽然硬可是很结实很温暖的。不信你摸摸。”说着这人就把绮红的手直接放到了自己胸上,绮红也不含糊地真的试着摸了两下,还真的是块好胸肌呀,还热哄哄的,这要是放在现代那可是抢手货呀,虽然是想再多摸两下,可她想起这在大街上于是道:“确实是挺结实,那阁下是不是可以放了我了。大街上的我一姑娘家被你这样的,我明天怎么见人!”

“放心,我们躲在这个角落里没人看得到。”

“哦,那还好!”

等等,哪里不对劲,抬头看见看相的一脸笑意才想起来自己居然这么随便“不对,没人看得见你也不能这样占我便宜,别以为我没功夫就弄不过你,人一旦暴发能力是无穷的!”

看相的完全没有理会她毫无威胁的话语,把满是胡须的脸俯下来凑到她耳边,绮红被他这动作弄得很紧张,那胡须挨得她又很痒,于是她想也没想的猛地扯下了它!就在同时看相的用极其温柔的声音在她耳边吹着气地说:“阮少现在在你们丁府!”

这两件事发生在同一时间,看相的傻了眼,更傻眼的是绮红,她瞪着不敢置信的眼看着眼前的人,妈妈呀,帅帅帅!帅,太帅了。面如冠玉,双眼如潭。看相的在傻了几秒之后紧张地看了看周围再迅速地把胡须给粘上道:“你还愣什么,还不回去救你家小姐,若是她答应了阮少你就等着你家小姐以后泪流成河吧!”说完以轻功飞上临近的屋顶,转眼不见。

第二百零六章 皇源悦白的恶作剧番外二

绮红沉醉在美色之中片刻之后才回过神来急急忙忙赶回丁府,却未见阮少,难道那美男是骗人的?见她进府,一个丫环马上把她拉到一旁兴奋地说:“家宜你刚哪去了,刚刚阮少来过了,真是眉鬓如画,风骨俊茂,爽朗卓然之色呀。”

绮红被她这一说,又想起刚见到的那张俊美的脸,会被刚刚那美男还帅?

那丫环以为绮红是在为未见到阮少之色而伤感安慰她道:“你不用伤感啦,以后小姐嫁过去你要怎么看都行啦!”

绮红听了这句话才回过神来,“什么?小姐答应阮少了?”

“小姐只说还需考虑,不过今天阮少过来就是再次寻问提亲之事,不知为何这么急”

绮红赶紧问道:“阮少走了多久?”

“刚走,他前脚走,你后脚来的,你没眼福呀!”丫环说完之后拿起扫帚扫地去了。

绮红立即跑了出去,往刚刚她回时的另外一条路追去。追了很久,跑得她感觉双腿都麻木了都没见到阮少的丝毫痕迹。她累得蹲在路边,看来来往往的人进进出出,抬头一看居然是怡红院。这时一个穿着暴露的女人跑出来拉扯着她说:“姑娘累了吧,进来喝杯茶!”

绮红有些郁闷地说:“我说,你们这家店是不是生意不好,拉客连女人都不放过。”刚穿越过来那会她对这一切确实是很好奇,但都到了这三年了,该看的早看了,早失去兴趣了,让她进这怡红院看那些肥头大脑的丑男们淫荡下流的表情还是免了吧。

这位涂满胭脂的女人边拉着她边忙解释道:“呸呸呸,我们这生意可好了,就连阮少和戚少也经常来!”

听到这女人的话,绮红不再用力挣脱她的拉扯,追不到阮少难道进这春楼了?女人把她带进一间包厢,里面有张摆满了菜的桌子,桌子前坐着一位穿着粉白团花宽袖,交领曲裾袍的公子,女人对桌前的公子道:“公子,人我帮你带来了。”

“下去吧,找外面的人领赏金”公子说道,后抬起头来看着绮红。绮红也盯着她望了良久,峨冠博带,美髯凤目,白衣似雪,俊美无俦,没想到这么快又再次相见,更没想到他会以这种优雅之姿出现。

“累了吧,先喝茶,晚膳也没吃吧,先吃饱了再办事”乞丐公子温柔的道。

绮红听话地坐了下来接过他手中的茶傻傻地问道:“你不会又一下飞走吧?”

乞丐公子露出美妙的笑容回说:“不会,快吃吧,我饿了”

他这话说得绮红相当疑惑:“你在等我吃饭?你怎么知道我会来”

“我可是会算卦的,来,吃这个马蹄白果蛋花,这家怡红院出色的不是女人花而是这蛋花!”

听他这语气似乎很了解这家怡红院,绮红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地问道:“你经常来这里?”像这样的公子哥来这里似乎很平常。

乞丐公子再次扬起微笑道:“这里很方便呀,吃饭睡觉全解决!不过我有三年没来过了”

听到他这话,绮红才欢快地吃起马蹄白果蛋花来,果然美味,在丁府虽是小姐贴身丫环但也很少能吃到极美味的食物。“谢谢,这东西很好吃!你不介意我多吃几碗吧”

乞丐公子摇了摇头把蛋花推到她面前:“随便吃”

虽被美色和美食包围着但绮红还是没有忘记该问的事,“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揭穿阮少和戚少的事?你跟他们有仇?”

“没仇,只是他们惹了不该惹的人,你们家小姐是我恩人”乞丐公子这话一出震得绮红不轻,怎么没听小姐提起过一位这么俊美的公子。

随即她又高兴地道:“我家小姐也是我恩人,当初我刚到这里的时候受了一身伤,是小姐把我带回丁府然后把我养成现在这样白白胖胖!”

乞丐公子突然关心地问她“这几年在丁家还好吧?”

绮红有些奇怪他的问题,正欲回答时窗外滑过一道亮光。什么东西?绮红好奇地跑到窗边。

这间房的窗户开在河边,晚风轻拂着窗棂,那道光在黑暗的天空瞬间散开,落下漂亮耀眼的星光,是烟花!真没想到在这古代也有如此漂亮的烟花!

乞丐公子站在她旁边看着烟花说:“明天左丞相寿辰,所以放烟花,阮少从西域弄了很多送给左丞相,喜欢看吗?”绮红点点头,还没来得及说很喜欢,一阵风就把烟花散后的灰尘给吹了进来,绮红下意识的闭上眼睛还是没能逃过,灰尘落进眼里痛得她眼泪顿时倾巢而出。

乞丐公子赶紧说:“别擦,我帮你吹!”接着温柔地拧起绮红的眼皮轻轻地把灰尘吹出。绮红翻着眼睛望着这张赏心悦目近在咫尺的脸心不由地乱蹿起来,就在她沉浸在自己的心跳之中时,乞丐公子的脸越来越近,直到温热的唇贴上她的唇,绮红这才意识到被占了便宜,她猛地推开他后退一步说:“你,刚在吻我。”

乞丐公子带着性感的笑点了点头,“你,我,你,我,怎么可以这样!我回去了”绮红支支唔唔地说不出骂他的语句,最后只能选择恼羞地跑出房间。

看见绮红害羞地跑出去的身影,乞丐公子脸上堆满了笑:鱼儿终于上钩了!

(五)

回到府躲在房间里的绮红极其的后悔,自己一个21世纪的新现代女性居然被这古代熏淘得如此害羞了,连对方到底是什么人叫什么名都不知道就白白占了便宜去了。还好后天左丞相寿辰能把这一切都搞清。

第二天她正准备陪着小姐丁旺旺出去置办明天到参加左丞相寿辰的衣裳,刚走到门口,却见一队人拖着几马车东西挡在了门前。

“你们这是干嘛?”绮红大声地问道。

“这是阮府送过来的烟花,请问小姐这些烟花应该放在哪里?”一个家丁说道。

丁旺旺欣喜得差点跳起来道:“啊,烟花!家宜,烟花呀,阮少真是太有心了”然后对送烟花来的家丁说;“从侧面进,放到客厅去”

绮红有点受不了她家小姐的没见过市面:“小姐,烟花是易燃易爆物品,放在客厅很危险!”

“那放在花园花园,丁管家带他们进去,记得给赏银呀!”绮红有点纳闷了,如果是如乞丐公子所说的那样,阮少还真是为了这个赌注费尽心思呀!这么珍贵的烟花一送就是好几车,活像过年似的。

活像过年似的还有她家的小姐,从烟花送过来之后就乐得跟花痴一样,唉,真不知道要是她知道阮少和戚少的真目的会不会气得用这些烟花把阮府和戚府给炸了。

第二百零七章 放弃不了的怨恨

屋内气温骤降,诗花呆立在一旁沉默着,我蜷缩着身子对她说:“诗花,上来睡觉吧,今晚你就陪我一晚,要知道我在这宫里没有可以温暖我的人了。”

诗花听了这话突然哇的一声大哭起来,钻进被子抱着我哽咽地道:“小姐,不要相信他,刚刚那个突然冒出来的东西咱们不要相信他,太子对小姐那么好不会是他说的那样。”

我叹了口气平躺着身子看着雕花床上的百鸟朝凤图:“诗花,如果你真的不信,为何要哭?”就连诗花这么忠心护主的宫婢也接受了龙脉的说法,那还有什么好质疑的呢,真想让自己也像诗花那样哇的一声放泄出情绪,可是不知为何却如此的冷静,连哭都觉得是多余。

感觉周围气温越来越冰冷,身子又开始痉挛,怎么会变成这样,王凝觉前些阵子也忙得没回来睡觉我也没出现这情况呀?难道是大限已到了?第一天发作龙脉就出现了,而且婉娘偏偏在这个时候进了宫是不是意味着什么?

“小姐,您很冷吗?能受得了吗?要不要去找太子?”诗花似乎也感觉到了我身子的颤抖,担心的问了一堆。

实在冷得难以支撑,我哆嗦着对诗花说:“今晚龙脉出现的事不要告诉太子,现在带我去找他。”就算再怎么不愿意承认,这一刻,寒流冷彻白骨的时候我依然渴望着王凝觉的温暖。

诗花从柜里拿出了冬季穿的绣花棉袄套在我的身上:“小姐,先委屈的穿奴婢的,这妖棉是奴婢娘亲亲纺亲缝的,很保暖。”

身子感觉到的寒冷已经使我连说话的力气都使不出来,诗花几乎是扛着我走到王凝觉的房的。

房间一成不变的二侍卫见我们这么晚的到来一脸诧异,第一次开口小声地阻止我:“杜姑娘,这个时候太子的房间不方便你进入。”

我艰难地俯在诗花的耳边吐出一个字“进”。

诗花不管不顾的一脚踢开大门,对两个侍卫说:“我们小姐都病成这样了,还有什么方便不方便。”扛着我就直往王凝觉那从来未让她进去过的卧室走去。这时房里突然散射出一片金光,闪着了我和诗花的眼,这金光是从波斯菊那房间里渗透出来的,莫非这些生灵也知道了我的病情?

掀开王凝觉卧室轻纱帷帐的那一瞬间,我迷糊地看到王凝觉站在床边和婉娘两唇相缠,诗花掀开帷帐的手停在半空,我忍不住虚弱地冷笑了下:“进”

床上那两人依然双唇相缠没有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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