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堂医女的短命夫-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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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平静,就算起不了身也无法真的就这样静躺在床上无所事事的等着外头发生惊天动地的事情。
“这事与你无关,你只要乖乖的躺着”。玉佛将他按回床上,“我说过,最少三个月你才可以下床,别以为我可以一次又一次的把你从死亡边缘接回来就有恃无恐了,你要是再一次不好好的珍惜自己的身体,我就不再管你的死活”。爱死爱活随他的便,反正是他自己的选择。
她可不具备多少的耐心。
能忍到如今,也算是极制。
“我已经在床上躺了整整一个月,已经好多了”。他是真的觉得自己好多了,如果玉佛肯的话,他是可以下床的。
而且,岳父大人也教他一些调息的方法,他的真气还在体内,还不算完全是个废人,必要之时,仍是可以帮得上一点小忙的。
“我再说一次,没有人不让你下床,不过,后果你自行负责”。留下这句话,玉佛转身离开屋里,到外头去看情况。
这一次,爹是真的动怒了。
天阁一而再,再而三的扰了精舍的清静,连娘都有些烦燥更别提最容易被影响的爹。宇文立昂也好,宇文笑也好,所做的事,都已经到了柳家人所能承受的临界点,要是再不往回收敛,就真的没有什么情面好讲。
“闻人盟主,这事是宇文家和柳家的私人恩怨,与江湖无关,还请你务必不要插手其中”。免得惹上不该惹得麻烦。
“……”。闻人九阴冷的瞪着宇文笑,就算他不这样说,他也不会插手。
爱管闲事的人永远都不可能是闻人九,如若柳家真的有需要他帮的地方,他自然会出手,不过,眼下只有柳东泽一人,也可以摆平。
眼前这帮人,看起来像模像样的,真正动起手来,只怕不需要几招就可以全数摆平。
闻人九的置之不理,让宇文笑极为满意,现在父亲好不容易将这件事全数交由他来处理,他誓必要处理得妥妥贴贴,让他老人家不需要再操心可以回去继续清休,陪着娘——哪怕娘只是冷冰冰的,什么也不能做。
“柳东泽——”。
“这就是宇文立昂的意思?他已经打定主意翻脸了是吗?”半眯着眼,柳东泽脸上,如同宇文笑一般,早就不见了笑意与轻松。
“没错,宇文家与柳家的交情早在二十多年前就已经断得干净,留下的只有仇恨,柳东泽,你让我爹这么多年来过着如地狱一般的日子,难道就不该为此付出代价吗?”。
代价?
该他付的,他是一句话也不会有。
不该他付的,他柳东泽就是一毛不拔的铁公鸡,这件事,以前好说,现在,他也半点不会让步。
“既然如此,那就撕破了脸,柳家也没有什么好讲的”。他也不屑再讲什么,与完全失了理智的父子还讲什么交情,还讲什么旧情,“说吧,这一次再上天目山,扰了山中的清静,为的到底是什么?”。
“讨个公道”。一字一字,宇文笑是咬出来的。
公道啊。
真是让人值得玩味的字眼,什么是公道?谁能给公道?谁能还公道?就算是还了,那就是公道了吗?
“别说什么公道不公道的,现在,动手吧——”。
动手就动手,这一次,宇文笑带出了天阁近八成的主力,既然闻人九不插手,真正能与他们对敌的就只有柳东泽一个。
正好,他们要找的也只有柳东泽,他该为他所做的一付出代价,这个代价,将不会太轻。
“为了避免伤极无辜,还请闻人盟主带着闻人夫人和闻人少爷先行回屋,至于柳夫人和长孙夫人,能避则避”。冤有头,债有主,一切皆因柳东泽而起,他们要找的也只有柳东泽,要讨也是从他一个人身上讨。
爹的执意,为人子者不得不遵。
闻人九带着妻儿并未回屋,只是稍稍的后退了些,将地方让给他们。柳东泽不需要示意,只是与妻子互视一眼,便知对方的心意。
常玉心岂是会躲起来的人,她会在一旁看着,守着——
“不需要”。
“那就请吧”。
前头,斗得厉害,有柳东泽和闻人九坐阵,自然不会有任何问题。当长孙无病听到从后方传来的声响,还是硬撑着起了身,曲风和曲月就在隔壁房间里,大概谁也料不到会有人从另一个方向靠近。
“无病哥哥——”。曲风也听到声音,带着妹妹来到隔壁的房里,“玉佛姐姐说过你还不能下床的,要是她知道,一定会不高兴的”。曲月小心亦亦的看了外头一眼,玉佛姐姐要是发起脾气来,真的很可怕的。
就是不说话,也能让人怕怕。
“我去找伯伯过来”。
曲风只来得及转个身,外头的人已经闯了进来,这一次,更是比前几交高明得太多,至少,没有多少声响,还来不及惊动外头正在应付另一头的人。
柳家精舍处处都有可能是危险之处,这一次,他们尽然可以坦然进入,一点忧心之意也无。
“你们是谁——”。
“先别管我们是谁,担心自己的安危要紧”。
“你们到底是谁?”。
“你这个病鬼滚到一边去,我们的目的是这两个孩子,快,乘着前头还热闹,赶快把他们两个带走”。
他们的目的,尽然是曲风和曲月,他们不是宇文家同伙,更非慕容山庄和洛家之人,这天到底是怎么了,好事坏事还全都凑到一块,非得感个热闹不成吗?
“进来容易,恐怕出去是难了”。糟了,曲月的状况不好,曲风必须照顾曲月,外头还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形式。
他这个破身子,能做的事情极有限。
“能进来,自然能出去,他要是再拦个,直接一刀劈了他”。带头的大块头杀意重重的道,一步步的逼近,曲风只能带着妹妹一步一步的往后退,直到退到墙角,无处可退。
这帮人来者不善,该是最近闻人九下令彻查曲家灭门一事,让他们急了吧,现在,是来杀人灭口的吧。
一股燥热由心底直往上串,长孙无病还来不及理清那到底怎么一回事,只觉得血气一阵上涌,喉咙一甜,鲜红的血,逸出口中。
“大哥,看来不需要我们动手,这个病鬼也活不长了,咱们还是快走,要是被前头的人发现,那可就麻烦了”。
“走”。几人上前直接点了曲风和曲月的穴道就要带走。
“站住——”。不知为何,这一口血,让他觉得整个人轻松了不少,手一伸,拦住入室之徒,“放下他们”。
“上——”。领头的一挥手,底下四人一齐转攻上去,自信满满的,一个病鬼,还不是两下就搞定的。
未料及,他们即使是一拥而上,也是被人家两下就搞定了。
“你该死——”。领头的一看不对劲,手一松,将曲家兄妹摔落在地,双手成拳,凝聚全身力道,攻向长孙无病。
前后不过十招,壮硕的汉子,尽直怔怔的向后一倒,两眼一瞪,不醒人世。
第2卷 第127章
谁该死,谁不该死,可不是一般人说了就算的。正所谓阎王要你三更死,就不会等到五更,如若阎王不想让你死,想死也未必死得成。
大大小小五个,却治服不了二个小孩子一个连下床都快要丢了半条命,还直吐血的病人,好不容易乘乱潜进来,以为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把人带走,谁知道没两下就被人家摆平在地,一时半会休想起来。
玉佛和常玉心一听到屋里头有动静,便立刻丢下外头的热闹直接入屋。
“老天,这是怎么回事?”
“伯母,伯母——”。吓得两眼泪汪汪的曲月由着哥哥扶着,这会一看到大人直接投向常玉心的怀抱,“有坏人,有坏人——”。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玉佛上前,直点长孙无病周身几大穴道,他的脸色死灰,双目能张却早已无神,嘴角还不停的逸出血来,“你没事下床做什么?有事不会喊一声吗?”,该死,他的情况越来越糟糕了。
“玉佛——”。长孙无病有气无力的握住玉佛的手,“我觉得比刚才好多了”。体力的一阵轻松到度是怎么回事,他还来不及意会,只知道,没有先前那么痛苦了。
“这是回光返照的现像,你离死不远了”。
呃——
呼吸一窒,脸上表情僵怔,是——是这样吗?这就是回光返照,他算是体会了一番,怪不得刚才出手那么顺,一连打倒五个壮汉只不过是气喘一些,原来,这就是回光——返照。
想笑,却比哭还要难看。
他木然的被扶着躺回床上,双目凝着玉佛不停的在他身上施针。
一旁还传来曲风焦急的声音。
一点也不模糊,他听得十分的真切,如果不是看玉佛的脸色这么难看,他一定会认为自己其实已经好了。
真的——
除了适才运功似乎过了量之外,他觉得一切都还好,真的觉得还好。
“玉佛姐姐,你一定要治好无病哥哥,这些人是来抓我们的,要不是无病哥哥,我和妹妹就要被他们抓走杀掉了”。那时候,曲家就真的无后了。
“风儿乖——”。常玉心拉住焦急的曲风,“别吵玉佛姐姐,她真在替无病哥哥治病,我们不吵好不好,来,月儿一旁坐着,风儿替伯母到隔壁房间里把泡过药酒的绳子拿来,咱们把这几个人绑起来”。省得他们醒过来碍事。
“好”。一溜烟,曲儿出了门,一会的功夫,便抱回来一大綑绳索,三人努力的把躺平在地上的五个人绑成结结实实的一团,他们要想逃,可就不容易了。这可是牛筋绳,越挣扎就越紧,这绳上还泡了许久的药,越是挣扎,只会越快的释放绳上的毒素,无论是哪一方面都讨不了好处。
常玉心和曲儿还费了些力将五个人硬是拖到了门外,免得他们呆在房里硬了长孙无病的休息。
玉佛的表情着实有异,知女莫若母,无病的状况,这么长时间以来也是看在眼里,这一次,是真的动了心火,还动了真气,天知道还能不能再稳住。
玉佛可不爱开玩笑。她说是回光返照,那就一定是回光返照。
唉——
过了好一会,柳东泽和闻人九,乐柔与闻人壁才入了屋,“发生了什么事?”早在妻女匆匆入了屋,柳东泽就想进来看个究竟了。
常玉心使了使眼色,将一伙人赶出了屋,到了厅里。
“外头的事处理的怎么样了?”。
“宇文笑被宇文立昂带回去了”。宇文笑身上的伤起码也得休养个一年半载的,宇文立昂也有得忙了,他可是看在故交的份上,否则,现在的宇文笑早就步上黄泉路,过了奈何桥了。
柳东泽不愿多谈,踢了踢地上仍未清醒的五个棕子,“这几个人是怎么进来的,真是大胆的很,随随便便就敢闯进来,还挑了个好时机”。
要是平时,他们一定会死得很惨。
“宇文大哥不会再回过头来自己找你吗?”常玉心仍有些担忧。
“不会”。
“不会就好,这几个人是来找曲风和曲月的,无病动了真气,现在玉佛正在努力的救他——”。
“我进去瞧瞧”。柳东泽入了屋。
其他人仍留在厅里。
他们又不懂医,就算进去了,也是无事无补,帮不上半点忙,反倒是去添乱。
费了大半天的时候,天,快要全黑时,那五个入侵者已经醒过来,不过,被闻人九一个个拎了出去。
该问的,他会问清楚。
至于问清楚之后他是如何处理那些人的,眼下是没有人会关心这个。
柳东泽一脸凝重的出来了,玉佛还留在屋里,他转身到了屋后的药方里,配齐了药,交给妻子。
常玉心什么也没有问,直接上厨房煎药去了。
“柳叔,无病没事吧”。看起来情况不是很好,乐柔了提着心吊着胆的,是知道这样,就不该把他们留在屋里的。
“暂时还死不了”。
呃——
这是好还是不好?暂时死不了?为什么是暂时的?是不是随时都有可能会出现危险的时候?
“真的没有办法可以把他治好吗?至少像以前一样”。以前在慕容山庄时一样,未受伤之前一样,那时候的长孙无病,至少是健康的平凡人,或许,当个平凡人就已经很幸福了,他却一伤再伤的到如今这个地步。
柳东泽倒了杯水,一饮而尽,“想要跟以前一样,他的破身子就是养上十辈子也不可能,今天能有这样的能耐,治服五个人,就已经是上天长眼,回光返照”。
他到现在还没有弄明白,以长孙无病那么虚弱的体质到底是怎么做到那样的,五个壮汉可以无声息的潜入精舍,怎么就被他摆平了。
他已经是出气多,入气少了。
天知道那个长善老人,练的到底是什么邪门的武功。
“那——我们可以进去看看他吗?”。
“可以”。反正现在昏睡的人半点知觉也没有,就是吵翻了天,也吵不醒他。
如果不是柳东泽和玉佛确定长孙无病还有呼吸,“暂时”没事,还活着,乐柔会以为,长孙无病真的已经死了。
那样了无声息的躺在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