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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凤皇游-第68章

小说: 凤皇游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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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月了,都三个月了。”

明黄色的长袖朝对方杯上一拂,热水立刻凝结,薄薄一层冰。

“好说好说。”

这边大掌一探。掌心触到杯壁,冰层立刻溶解。热气重新呼腾呼腾地欢快冒出。

“………………”

正所谓各有千秋不分伯仲。男人们对视一眼,重新低下头去。喝茶。

“你倒是真能忍。”

袁真阗喝了口热茶,挑眉,问。柳连衣放下茶杯,摇头之间带了点腼腆神色:

“我怕会弄伤他。”

袁真阗无言,他让出整整三个月时间来忍痛把凤村留在柳连衣身边。这位大将军每晚却只是搂着美人睡觉。最出格也只限于深吻。再往下,是一次都没有。

“你怕,朕不怕。”

他把杯子一搁,说。那边立刻投来谴责的目光:“陛下倒想再占一次先机?”

“…………………………”

怒气冲冲的男人相互凝视,最后还是不得不低下头。喝茶。

茶喝了一半,某人风风火火地扑进来了。身后面是气极败坏的七七,手上抓着件大红色的长袍。

“公子!!!”

凤村衣衫不整,浑身上下只穿件白色中衣。连腰带都不系。看见言美人瞪着眼睛吼,立刻加快脚步拉起柳连衣做挡箭牌。

“我不穿!”

“今个是你二十岁生辰,按习俗就该穿红色礼袍。”

七七举起那件红得有点夸张的衣服,继续大吼。柳连衣黑线了一下,转头对杜凤村说:

“七七说得对,这是习俗。嗯……”

衣服抖开了,柳连衣这才看清楚袍子外层上全是恶俗到极点的薄纱。间中点缀了些珠片绣了几片花边,一闪一闪发着亮光。凤村忍无可忍地指着那衣服喊:

“这玩意,连唱戏的都不会穿!”

袁真阗也看得一面黑线,问:“谁送的?”

“燎教主。”

这三个字一出,三个人齐齐安静下来。隔了好一会,杜凤村默然站起来展开手臂。已经是低头就范的姿势。七七连忙跟上来,半跪着帮他把繁复的外袍细心穿好。系上同样花俏的腰带。最后在已经梳好的发髻上斜斜地插了枚红玉钗。左右看了又看,才算妥当。

这衣服不但花哨,分量也不轻。凤村穿著它在各宫依次逛了一遍后几乎累得快趴下。他先是给太后行了长辈跪礼,又绕去接受十二王爷的祝贺,最后还要捧住双红色小鞋子亲自替还没满周岁的长公主穿上。名为借福。途中还有为数不少的朝臣眼巴巴地在他经过的地方等着拜见这位帝君宠臣,又少不得下桥来寒暄一番。等软轿稳当当地停在耀华殿院子里的时候,天色已经全暗。袁真阗穿著同样鲜艳的绯红色衣服,微笑地立在台阶上等他下桥。

“咦?怎么是你?”

袁真阗也不恼,伸手牵住他。两个侍女行了礼,一路引着他们向偏殿走去。

“柳连衣临时有事,今日轮到朕侍候静安侯。”

他皮肤白皙,被那淡淡的一抹绯红一衬,更加出挑。凤村抬头间竟看去竟看得呆了。连忙拿袖子掩饰地擦了把汗,手上却加了分劲道,把他的手掌握得更紧些。

偏殿内摆了满桌的菜肴,都是难得的精品。每一道都特意起了福寿绵长大吉大利的名字。袁真阗将下人们统统遣走,掩好雕花木门回身倒了两小杯酒。然后一手举杯一手撑桌托住下巴垂目微笑:“今日良辰,何不喝个交杯酒?”

红烛宫灯亮堂堂,眼前美人笑面盈盈。

凤村红着脸急匆匆地想接过杯子,却被袁真阗按住。

“交杯酒,要这样喝才对。”

袁真阗昂首,含了一小口桂花酒。凑过去,托起凤村的下巴。四唇相接,两舌交缠。醇甜的桂花酒一点点地从袁真阗的嘴内慢慢渡过去。

这个吻出奇的温和,没有任何压迫挑逗的意思。等整口酒都去了凤村嘴里后,便立刻停止。袁真阗后撤半步,眯着眼睛微笑。白皙的指尖划过自己同样湿润的嘴唇:“该你了。”

他的发髻不知道什么时候松了,长发顺着肩线披下。黑色衬了红色,有说不出的诱惑。凤村脸红得更厉害,握住酒杯的手微微颤抖。好不容易才鼓足勇气闭着眼睛把酒往自己嘴巴里猛力一倒。谁料动作太猛,那酒水刷地一下象冲厕所般直灌喉咙。

“咳咳,咳咳咳!”

凤村弯下腰,费力地咳嗽。整张脸涨得通红通红。袁真阗连忙把他搂住拍背顺气。凤村边咳边抬起脸来,顾不上自己被呛得泪水直流。嘴巴嘟地贴上去,还带着些许桂花香味的舌头细细地舔过袁真阗的嘴唇。反反复复地亲了好几口才松开。

“咳咳,嗯,幸好…咳,没有全部喝下去。”

他趴下来伏在袁真阗肩膀上,继续掩着嘴巴轻声咳嗽。袁真阗露出抹温柔的微笑,侧着头逐点逐点地亲吻寿星的耳朵。

“傻瓜。再倒一杯不就得了?”

他小声地说,呼出来的热气烫得凤村不由自主地缩了缩肩膀。/。。/面上的红晕迅速扩散到耳朵。

“好了好了,我不逗你。快起来吃口长寿面。”

袁真阗抱了好一会才把人放开。顺手把那碗御厨特别炮制的一根面条煮就的长寿面搁在凤村面前。叮嘱:

“能吃多少吃多少。不能咬断。”

凤村的身体一直是他心头一个死结。即使他贵为天子,也没能找到彻底根治那心疾的办法。就连申家的当家也是束手无策,只能开些平和健身的药方用细水常流的形式稳住他的状况。只求心疾不再发作,便算是间接保住他一条小命。

那些苦药每天都要按量服用,一天都不能断。刚开始时凤村还曾经被药噎得呕吐。吐完了还得重新喝,直到全部吞下去才算完成。看得他心里阵阵抽痛,掌心被指甲掐出四个血印。

他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那边凤村正小心地逐段吃着面条。额头上沁出层薄薄的汗珠。

同样的身体,不同的魂魄。从前那个温顺却倔强的少年,他曾经立誓绝对不会伤害半分却不得不一而再再而三地逼得他走进绝路要他受苦的少年,已经在双祯的剑下黯然归去。

全是他的错。如果当时能布置得再周密些,如果能狠下心把他硬留在身边,如果……

九五之尊抽出手帕,替吃得满头是汗的凤村拭擦。这个替魂而来的少年,代替逝去的人努力地活了下来。他善良,正直。偶尔有点淘气。每次看见他试着装出儒雅的模样袁真阗就止不住发笑。接着少年会用力地瞪他,拖着礼服默默地跑回书房练习习字。

“慢点吃。”

看见少年的嘴巴被面条烫得红了一圈,皇帝不由心痛。凤村抬起头,脸颊上红彤彤一片。嫩得可以掐出水来。

皇帝的心脏被爱人此刻的乖巧表情狠狠地揪住。凤村尤不自觉,轻轻地吐出舌头喊烫。粉红色的柔软的舌尖舔过上唇,舔干面汤的同时也彻底点燃了袁真阗的欲火。他毫不犹豫地弯下腰,双手掰过凤村的脸颊,形状完美的薄唇覆上,牙齿温柔地顺了凤村嘴唇啃咬。

倾尽爱意的热吻,很快就获得了少年的响应。他闭上眼睛,睫毛微微抖动。安静地感受着对方所付出的感情。他爱他,他亦然。尽管彼此都是男性,但是他再也不会感觉难以接受。

“嗯。”

袁真阗抬起手臂,抽掉凤村头上固定发髻的红玉钗。通体明透的玉钗被男人反向握住,略尖那方沿着凤村身上礼袍的领口一路向下划去。大红色的绸缎被层层划开,从肩膀处往两边滑落。少年白皙纤细的美好身体,在瞬间完整地展现在袁真阗眼前。

“不公平。”

凤村瞪大眼睛,伸手抢夺那根将他衣服尽数挑落地玉钗。袁真阗狡猾地微笑,边亲吻他边把“凶器”递到他手中让他泄愤。

“不服气?”

他刻意压低的声音内满是诱惑和笑意。凤村咬住下唇,扑上去压在袁真阗身体。左右手齐齐开动,胡乱地撕扯绣了只属于帝君专用九章龙纹的绯色外衣。袁真阗眉眼间笑意更浓。用力打横抱起还在咬牙切齿的凤村,起身往房后的床塌走去。

平日总是铺着明黄色被褥的大床今夜换上了月白色细针棉布。宫女们为此窃笑了一个下午,纷纷讨论说恐怕有新人要承欢。讲到羞处便抱成一团羞红脸放轻声音,咯咯的笑声很是暧昧。

“靠!”

早被脱得光溜溜的杜凤村刚被放下躺在床上,立刻一骨碌地翻起来继续自己未竟的脱衣事业。袁真阗微微眯眼,舒展四肢。任凤村逐件逐件地解。左手却已趁凤村分神悄悄地摸上他大腿根部。那骨节分明的修长指头揉按着少年细嫩肌肤,一点一点往更敏感的地方探索挑逗爱抚。

“喂,你干嘛?!”

“嘘。”

当杜凤村终于有所警觉时,袁真阗那温热的手掌已经整个覆在他的胯下。将他那已有变化的器官包裹在掌心内,不轻不重地揉动。他被突如其来次剧烈快感击得浑身猛颤,原本支撑住身体的膝盖顿时委软。于是双腿不自觉地分得更开,也让皇帝陛下不怀好意的搓弄动作更大。

“…呼…放…放手!”

受不住逗弄的少年彻底瘫软,胸口因为快感而激烈起伏。他大口大口吸气,双手转而试图制止爱人那罪恶的动作。但手指还没来得及缠上对方的手臂,整个人已经登上快感的巅峰。圆滚滚的眼睛伴着失控的尖叫在瞬间瞪大,随之蒙上一层湿润的烟气。

“嗯?还嘴硬不?”

袁真阗满意地拿过软布拭擦手心内黏稠的白色液体,俯下身体恶意地在凤村耳边吹气。还在喘气的凤村快速地侧过脸把自己埋在被铺里避开袁真阗灼热的视线,然后抬起左脚恨恨地往那人胸口踢去。袁真阗灵巧地避开他这发狠的攻击,然后用自己的身体压牢神情尴尬的小情人:

“我不想再忍了。”

非常露骨的表示,让凤村从头到脚全身都泛起不自然的热度。他用尽全部气力勉强自己抬起头来,和压在身上的男人视线相对:

“那…你…你想干嘛就干嘛!老子不管了!!!”

他赌气地嚷嚷,脸颊通红通红。两人再度热吻,彼此头颈交缠。漆黑色的长发绞在一起,像匹上等丝绸,柔软地铺了满枕。

“锵!”

正是动情缠绵时,突然有人破门而入。来者气势汹汹,一脚踢飞木门。手中的水蓝色长袍一挥一卷,在瞬间便把惊愕的凤村牢牢裹住。拉到自己怀里。

“袁真阗!!!”

柳连衣头发散乱,表情震怒。被点名的皇帝陛下悠悠站起,裸着上身微笑:

“镇国将军好本事。你们都下去吧,朕恕你们无罪。”

跟在柳连衣身后陆续赶到的十余名大内侍卫喘着粗气,行礼退下。被柳连衣死命抱在怀里的杜凤村不解地皱眉,望望袁真阗又望望柳连衣。刚想发问,红润微肿的嘴唇已被用力吻住。

柳连衣边狠狠地蹂躏着凤村的双唇。手下边合拢两指,不动声色地接连点了他两处麻穴。等哄得他昏睡以后,才抬头发话:

“君子一言,快马一鞭!况且陛下九五之尊……”

“九五之尊又如何?朕自问不是圣人。这三个月内朕苦苦压抑欲望,眼下已是极限。”

袁真阗挑高眉毛,不置可否。柳连衣表情一僵,低头凝视怀中他自小便爱慕思念的少年。片刻之后下定决心:“哼,我亦不是柳下惠。告辞!”

他把人抱在怀里,施展轻功飞速离去。剩下袁真阗站在原地,嘴角露出一抹计谋得逞的微笑。

有些人,如果你不踢他一脚,这辈子也别指望他会行动。

镇国将军的坐骑向来拴在离宫门最近的马房里。听闻他要出宫,负责侍候的太监立刻屁颠屁颠地把马匹牵过来。柳连衣脱下自己外袍,把还在昏睡的凤村小心地包好。抱着他翻身上马,两脚一夹,飞似地往外奔去。

“驾!!”

他归心似箭,恨不得能双肋插翼。偏偏大街上人来人往,热闹非凡。受过良好训练的战马本能地放慢脚步,避让行人。急得柳连衣满头是汗。

“嗯?”

马背颠簸,惊醒只是被暂时点晕过去的杜凤村。少年眨眨眼睛,迷茫地别过头来:

“师哥?”

“是。”

“师哥,好热啊。”

他喃喃地说着,不自在地挣扎起来。柳连衣看他表情不妥,立刻勒停马头替他把脉。手指才摸上脉门,心内已经忍不住破口大骂。

很微量的药,不算春药,但已足够让人心神动摇。何况/。。/两人情投意合,使得此药催动情欲的效果加倍。

凤村闭着眼睛,面泛粉红。长睫毛微微颤抖,一个劲地往柳连衣怀里滚。柳连衣抱着他,左右为难。眼下离将军府还有一段距离,而侯爷府则更远。远水难救近火。万一情况转得更坏……

他咬牙,扬鞭轻打马匹。转向巷内一家门面尚可的旅馆。随手抛下一锭白银:

“准备最好的上房!快!”

掌柜的捧着银子,大气都不敢出。一个劲地往楼上带路。

柳连衣先将凤村安置妥当,回身对不断瞪着三角小眼偷看美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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