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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凤皇游-第66章

小说: 凤皇游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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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真阗冷笑数声:

“依朕看,倒是镇国将军你不厚道。”

“……算了,相聚也不急在一时。臣便和凤村双双留下,待陛下将此事解决了再出宫去。”

“啊?不能出宫?为什么?”

杜凤村被憋在宫里已经近月余,日日汤水补品轮番地灌只差没养出病来。实在是恨不得能长出翅膀来飞出朱红色的围墙去。现在乍听见福海来报告说还得留在皇宫,整张脸立刻塌了下去。

“哎哟,我的小祖宗,你千万别闹。”

福海急忙拂袖单膝跪下,说:

“现在皇上正烦心呢…您这一闹,奴才的屁股可就要遭殃了。”

“他敢?!”

呼呼地捋高衣袖,某人露出好不容易练出来的一点点肌肉,拳头使劲地抡圈。旁边的柳连衣微笑,温和地把爱人双手圈住搂在膝上坐下。额头抵住额头。

“皇上正为北疆的事情伤神。我们略微迁就,也是应该的。”

虽然已经这般亲热亲密多年,凤村还是不太适应两个男人大庭广众地抱成一团。立刻涨红了脸跳下来,站在桌子旁边说:

“外国使节莅临和我今晚要住在哪里有什么联系?他谈他的事,我住我的房…”

“这次的谈判异常重要。如果停战协议能够顺利签订,我便不需分心边疆守驻问题,更不比时时领军支持守军迎战。能够多空点时间出来陪你。”

连衣不慌不忙地追上去,将想逃跑的人压在墙上四目相对。两人开始只是笑,看得久了,也不知是哪一方先闭了眼低了头,两唇自自然然地粘在一起。舌尖温柔地交缠。

“呀呀呀,这般甜蜜也不怕擦枪走火?莫非柳将军想将小凤就地正法?”

两人吻了好一阵,才微微喘气彼此分开,但身体躯干还是搂做一块。周律斜靠在门边,后面跟着面色尴尬的七七。杏仁眼滴溜溜地转,就是不敢看里面。

“周团子!卓一波最近没有找你吗?”

已经向燎青爷爷学了一套镇压周团子大法的杜凤村叉腰,嘿嘿地笑了两声。

靠,来寿和福海这两个死人又跑哪里去了?!怎么团子来了也不通报一下?

“我可不像你那般清闲有空谈情说爱,我现在是分身乏术。”

周律桃花眼一翻,甩出个标准的白眼。

“可是为了北疆所出难题而来?”

柳连衣问。

“八百里加急文书,直接把我从杭州调回京城。”

甩了甩繁复的礼服长袍,周律跨进房间,施施然坐下。七七立刻跟上来倒茶递香巾。

“哦?什么难题?”

一向被众人保护得很好的杜凤村好奇心发作。连衣牵着他的手,含笑答:“北疆数个小国联合起来致信我朝,扬言只要我们能够将所献文书翻译出来,便臣服天朝——北疆的战事,断断续续打了数十年。劳民伤财有损国本。所以陛下不惜一切代价,命令文官们必定赶在期限前将文书译出。”

“说起来,这东西实在邪门得很。我在边疆长大,各国语言或多或少都晓得一点。但却从来不曾见过此等诡异的文字。”

周律抿了口茶,接着说:

“喏,那堆可怜虫正在御书房外大厅发愁呢。想知道是什么东西自己看去。”

御书房前的大厅内,十几个朝官围成一团哭丧着脸。

好奇宝宝晃到窗台下,探头看了看。

方雅信眼力何其好,一下子就瞟见了探探缩缩的凤村。

他行礼:“静安候吉安。”

“嗯。方侍郎,你们在研究北疆文书对嘛?”

方雅信点头,把自己手上那羊皮纸抄本递给凤村看。凤村不看则以,一看竟大笑起来——再熟悉不过的ABC,曾经是凤村心头的最恨。现在则成了满朝文官的恶梦。

“耶?这不是英文吗?我还以为是什么了不起的东西呢。”

凤村拎着纸,乐不可支。却没发现彼端方雅信露出个众生得救的表情。于是十几个人立刻一拥而上,簇拥着尤不知自己被推进火坑的静安候,浩浩荡荡地杀进御书房。

包子袁真阗正在批改奏折。看见那群诡异的组合,眉头先是一舒又是一皱然后微微挑起。接着放下手上的朱笔,问:“怎么回事?”

同样满头雾水的某人回答:“我不知道。”

“启禀陛下!神佑我朝啊!”

凤村被推出去,踉跄地向袁真阗靠近三四步。方雅信一撩朝服下摆,带领众人跪下:

“静安侯奇才过人,居然认得此奇文的出处。必定也能将之顺利译出!”

什?么!

晴朗的夜空劈下一道霹雳。一皇一候齐齐傻了。

杜凤村从来不曾想过,自己会那么后悔没有按照三哥的吩咐好好学习21世纪最有用的工具之一,英语。

26个字母,万千种组合。

他愣愣地坐在圆凳上,眼睛直勾勾地望住摊在面前的羊皮纸。脑子不断回忆本来就不多现在更加少的英文单词和语法知识。

袁真阗将无关的人全部赶跑,关上门,回头陪着一起坐。

沉默片刻。凤村犹豫地指着纸上一个词说:“这个…这个好象是高兴的意思。”

“……”

袁真阗伸手,摸摸凤村的脸:

“继续看。”

“……我就认识这一个。H…A…P…P…Y。哈皮。”

凤村认认真真地将单词念了一遍。眨眨眼睛和长睫毛。

“别胡闹。乖,继续看。”

“我没胡闹。我真的只认得这个。”

晴朗的夜空又劈下一道霹雳。一皇一候再一次齐齐傻了。

二更的时候,还不见凤村回房的柳连衣终于按耐不住,跑来御书房一探究竟。

一群子文官或站或坐,在书房20丈外的长廊上乱没形象地低声讨论着。一看见柳连衣,立刻调转头来行礼。

为首的方雅信每解释一句,柳连衣的面色就沉一分。到了最后,已经可以跟锅底相媲美。

“乱来。谁能保证他认得这是哪国文字就晓得怎么通译?”

大将军一拂袖,不顾福海的阻拦,只管推门。

只见御书房内,两人一左一右,相互对持。书笔纸墨扫了满地。

“不要逼我啦!不认得就是不认得!妈的,老子知道这是英文就不错了。”

“凤村。此事可大可小,你再认清楚些。”

“靠!ABCDEFG,我教会你你自己认去!”

“凤村!”

“………………”

柳连衣一早便猜到场面会演变成这样,当即只觉一个头涨两个大。那正在斗气的两人看见他出现,立刻齐齐出声。

“柳师哥!”

“柳连衣!”

凤村站起来就往连衣怀里扑,面上装出楚楚可怜的模样。却不料被身后袁真阗伸手扯住衣领:“柳连衣,你过来。替朕看住他好好译。”

这真是一个两难的任务。

柳连衣浑身一僵,接着叹气。

好奇心杀死猫啊!

时间无声无息地流逝,转眼已经是三更。宫女们轻手轻脚地入内往灯盏里添了油换下快燃尽的红烛,再轻手轻脚地退出房间。

一向被逼着早睡的凤村已经疲倦得不成,撑在桌上呵欠连连。

“H…E……好象,好象是他的意思吧?错了不要怪我。”

他强打精神,接近崩溃的脑子里突然灵光一闪,又想起一个词来。柳连衣连忙将HE的解释记下来,袁真阗亲自拧了浸有柠檬水的软巾替困得快要睡着的凤村拭擦面庞。

“HIGH,HAPPY,HE…怎么都只认得H开头的啊?”

柳连衣停下笔,拿着宣纸与袁真阗商量。

“不……不行了……真的。”

凤村迷迷糊糊地靠在袁真阗身上,喃喃地说。守在隔壁的两个人都心疼得不得了,又不好表露。只得软声软语说好话鼓励。

“乖,再想想。”

袁真阗抚着他顶上柔软的黑发,小声哄道。

“想…不了……我不懂……”

伏在他膝盖上的人声音越来越低,渐渐听不见了。仔细一看,已经是昏睡过去。

天明之时北疆使节便来听取答案,唯一一个认得“英文”的人却熟睡不起……

袁真阗叹气,硬着心肠说:“爱卿,叫醒他。”

“皇上…”

柳连衣黑线,正想推辞。袁真阗却忽然补上一句:“罢…他正睡得香,还是莫要吵他。那群该死的北疆使节要来就来,朕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说到最后,连一直自信满满的袁真阗亦是无言。能够不动兵刃制服北疆,是两代先皇的共同心愿。到了他手上,眼看就要成功,却不得不功亏一篑。教他如何服气?!

“还是叫醒小凤吧?”

同样希望战乱能尽早结束的将军眉头轻皱,手搁上凤村肩膀。正要狠心用劲的当头,忽然听见窗台处有声音响起。

“听团子说,你们遇到了北疆制造的麻烦?所以我来看看,能不能帮忙。”

不知从哪里跑回来的燎青从窗户外闪进来,若有所思地拿起那张羊皮纸看:

“哎呀呀,原来是这个啊。你们从哪里搞来的?”

“前辈可是认得?”

“当然认得!”

燎青掏了掏口袋,半天才挖出一本同样是羊皮纸制成的册子来。然后迅速地翻到某处,将那单页往上面一拼。竟是吻合得天衣无缝。

“本来就我的东西啊!”

“…………………………”

“…………………………”

九五之尊和镇国将军彼此看了一眼,苦笑半声。燎青继续解释:

“这是多年前我偶然所救的一个怪人所送给我的东西。年数长了就不知怎的缺了一页,连我自己都忘记了。你倒说说怎么跑到你们这里来了?”

“前辈先莫问。”

袁真阗借来册子,翻开一看。竟是一页怪文一页汉字。每字每句,都解释得明明白白清清楚楚。正所谓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事情既然得到解决,所有被折磨得快发疯的人自然也全部跟着解放。那群文官破涕为笑一哄而散滚回家补眠。御书房内的袁真阗则爱怜地把凤村抱上偏间准备好的床上,弯腰为他脱去鞋袜。另一人则替已经睡死过去的人宽衣解带。

两人将凤村置在中间,再围着他躺下。望住他略带红润的脸微笑。

“好不容易养胖了点。”

“嗯。身体似乎比以前大有起色。”

“幸好此床够大,就委屈爱卿勉强挤一夜吧。”

“也只能这样了。外面风大,小凤又睡得熟。万一着凉就糟糕了。”

“爱卿,你猜这H是什么意思?怎么他就只认得H开头的词?”

“臣也不清楚,还是等小凤醒了,再仔细问问吧。”

“能让他这脑瓜记得那么牢,应该是包含着极其美好的含义吧?”

“呵呵,应该是吧。”

袁真阗和柳连衣分别握紧爱人的手,三人沉沉睡去。

春风扬起,吹落纱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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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二:木头团子

卓不凡最近很烦。

好不容易央求了袁叔叔劝服精灵古怪的师傅同意他将名字从卓越不凡改为卓不凡。还没来得及乐,那端却突然多了个看起来同样是鬼灵精的师弟。小小孩童眨着大大眼睛,润红的嘴巴一嘟,说:师傅亲自取的名字,正是师傅疼爱弟子的心意!况且卓越不凡比卓不凡还要多一个字。师兄为什么不喜欢?!哄得燎青抓发捧脸,瓜子脸笑成了朵花。于是一道命令劈下来,卓不凡又改名叫卓越不凡。

其实叫三个字还是四个字,在卓越不凡认识蓝卿卿之前从来都不是一个问题。天大地大师傅最大,师傅爱怎么叫徒弟就怎么应。

可惜佳人却不这样认为。两人头一次相互介绍时,蓝卿卿差点笑断了肠子。小姑娘从地上爬起来的第一个反应便是撒腿逃跑。窜上自己的枣红大马,一溜烟地奔回家去躲起来。

卓越不凡,实在太傻。

受到打击的男子在蓝家墙角下转了又转,好不容易求来蓝家小姐的八字口讯,才知道大好姻缘竟然是被自己那叫了二十二年的名字所打断。

……改!我回去就改!

卓越不凡哭丧着脸跑回去搂燎青大腿,反被敬爱的师傅一脚踢开老远。从来唯恐天下不乱的人点燃从不离身的玉烟斗,眯着眼睛悠悠地说:你这根木头全身上下就名字这点还有些意思。要是从此改了,也就别指望我燎青再认你是我徒弟!!!

手心是肉手背也是肉。

卓越不凡终于被折腾得哭了。

没有爱人还是得干活。只是任务结束回来的时候,一个人变成了两个人。

原来他垂头丧气地接了命令,垂头丧气地完成了任务。满窝的土匪全成了他卓越不凡的出气筒——一阵秋风扫落叶般的剑式扫过,土匪的脑袋跟熟透的瓜似的啪啦啪啦地掉了一地。被救出来的人磕了头后陆续离开,最后剩下个半大小子咬着唇躲在角落里缩成一团。

卓越不凡拉着躲在他背后的愣小子对燎青说,他这辈子是非蓝卿卿不娶。既然人家嫌弃他的名字,他也就断了娶妻的念头。这娃娃就算是他卓越不凡的儿子!日后就指望他给他捧灵送殡跪在坟头哭两声爹啊~~。

燎青点点头,严肃地说,你能看开就好。然后兴致勃勃地把卓一波接过去准备亲自教导,结果三天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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