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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3章

一等宫女-第223章

小说: 一等宫女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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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心就会坚定几分,空气里弥谩着一股鲜血的味道,她仍抠着手指冷冷地观

看。

两个时辰后,薛子行已经是庵庵一息了,方瑾这才探手让那两个壮汉出

去,上前看着臀部血肉模糊的薛子行,端下来看着他眼里的很意,笑道:”

怎么样?没了那玩意儿,你还是能快乐的,你看,我对你多好……”

薛子行看着这样的方瑾,气若游丝地道:“那天我是鬼使神差才会摔你

的女儿,这事情是我一生……做地最错的事情,你就真的不能放过我吗?”

方瑾一把抓住他的头发,怒道:“你错了,你摔死的不但是我的女儿,

也是你薛子行此生惟一的后代子嗣,你罪恶滔天,薛子行,这是你应得的……”

薛子行听这话听了很多次,其实不太相信这是真的,但是此时听到方瑾

提起,“你是骗我的吗?是不是?”

“到了这步田地,我何须骗你?她的小墓已经长满了篙草,前些天我才

去再看过她,你知道吗?她在黄泉里哭,是她丧尽天良的爹将她摔死的,是

你薛子行做的恶事……”方瑾发泄般地怒吼着。

薛子行已经震惊了,那小小的人儿真是他此生惟一的骨肉,想到那天将

孩子掉到地上的情形,脊背生寒,他……造了什么孽啊?”啊——”

他抱着头拼命地撞向那地面,额头上的鲜血直流,看起来十分的可怖。

方瑾却是没有丝毫感动,“哼,装模作样……”不再理会这个男人,转

身即离去。

在出天牢之时经过宇文淳的牢房,听到这昔日的七皇子道:“你这又是

何苦呢?方瑾,我见你没有一日是开心的……”

“开心又如何,不开心又如何?七皇子,你不是我,焉知我就不就开心

?”方瑾拨了拨秀发风情万种地道。

宇文淳看着她离去的背影不禁叹息一声。

喧嚣的庆典过后,此时宫殿里静悄悄的,荀真步进那威严的金銮殿,看

到宇文泓坐在那龙椅上,一身的龙袍穿上身上彰显着王者的气息,而那龙冠

戴在他的头上让他更为英俊挺拔,让她觉得有几许陌生,这样的他让她觉得

遥远。

宇文泓看到站在殿下的她眼里有着几分疏离之意,眉尖轻皱,毫不意外

她会找到这儿来,他朝她伸手道:“真儿,过来。”

荀真提起裙摆一步一步地拾级而上,经过那铜鹤步向他,辅着红毯的地

面极其的奢华,越靠近越觉得那龙椅的威势逼人。

她还没在他的面前站稳,他就一把抓着她的玉手拉她过来坐在膝上,他

的气息带着侬侬的酒意,两眼看着她,“刚刚为什么那样看着我?。”

她伸手抚摸他的俊帅的脸庞,“突然您成为了皇帝,我一时不习惯而已

,是不是也要称呼您为皇上?”此时她的星眸含着笑意看着他。

宇文泓抓起她的玉手轻轻一咬,“该罚,真儿,当我没坐到这龙椅之上

时,我是渴望着有一天君临天下的。你知道当我是太子时只能仰望着这一张

龙椅时是什么滋味吗?为了它,我奋斗了二十年,你知道二十年意味着什么

吗?所以我从不允许自己失败,因为我知道失败报就会一无所有,甚至会丢

掉性命,所以我不顾一切都要保住这太子之位。可是当我真的坐上这龙椅,

我才真正的体会到什么叫做孤家寡人?”

他抓着她的玉手在龙椅两旁抚去,“你看,真儿,这儿是你我的手都触

不到的地方,这就是龙椅的咫尺天涯。此时只有坐在膝上的你能与我共享这

一切,你难道还觉得我陌生吗?无论是孤还是朕,我都是那个我。”

这一番话,身为太子的时候不可对人言,现今身为帝王的他更不可能对

人言,能对荀真说出心底话,代表着他对她的信任,与爱意。

荀真没想到他内心是这样的,伸手捧着他的脸吻上他满是酒意的唇,努

力地吸吮着,小小的舌尖挑逗着他的口腔。

宇文泓沉醉在她的吻里,一个翻身压她在龙椅上,她的头有几分轻眩,

感觉到颈后有冰凉感,伸手圈着他的脖子,“自古以来,只有皇上才能坐在

龙椅上,我这算不算是砍头之罪?嗯,我的皇上……

这一声我的皇上不是敬语,带着侬侬地调侃之意。

宇文泓摸了摸下巴,“嗯,确实很严重,依我看,砍头不用,就罚你陪朕在此逍遥快活吧。”低头吻上她的脖子,大手更是拉开她身上繁琐的宫装。

荀真惊叫一声,没想到他来真的,身子轻轻一颤,身体感觉到凉意,他的气息喷在她的颈项,有些骚痒,又有些酥麻的感觉,不由自主地吮吻上他的耳垂,这让他更为兴奋。

两人努力地取悦着对方的感官,不知是这张龙椅在助兴还是别的?荀真很快在他的怀里化做一滩春水,软软的,绵绵的身子紧紧地依偎在他的怀里任由他滋意地爱抚。

良久过后,他的轻吼声与她的吟哦声在这空旷的殿堂里响起,余韵未了,他低头轻吻着她的脖子。

“你说我们是不是冒天下大不韪的一对?竟然在此欢爱?”荀真的手轻抚着他的胸膛,“对了,您还没告诉我,您打算给个什么封号给柳妃呢?”

第一百三十章无冕之后

“这张龙椅现在是朕的,朕爱在上面干什么就干什么?真儿,何况仅仅只是你我在上面欢爱一场,它还承受得住。”宇文泓揽着她翻了个身子,让她的娇躯躺在他的身上,两眼笑眯眯地看着她,“那你认为她配得到一个什么样的封号?为后吗?”

这丫头在这个时候提这个话题,存着试探的意味,他又何尝听不出来?所以他也以调侃的口气与她调笑。

荀真一看他的表情就知道这厮猜出她的意图,噘了噘嘴,“现在是我在问您,怎么您反问回我了?再说您是皇上,她是为妃还是为后也轮不到我多嘴。”

她起身整理身上凌乱的衣物,这厮太狡猾了,将这球又踢回给她,哼,她偏不如他愿。

“生气了?”宇文泓一把抓住她的柳腰将她拉回到怀里,她惊叫一声,身体瞬间失衡,掉到他的身'奇‘书‘网‘整。理'提。供'上,双手吓得赶紧揽住他的脖子,嘴里咕哝了一句。

他的一只大手在她的后脑勺撑着,两人一同看着那晕黄烛光中的金色苍穹,“傻丫头,不管她是什么也憾动不了你在我心中的地位,真儿,你只要记住一条,一定要相信我对你的心。”

他转而看着她,墨眸在烛光中闪着坚定的光芒,他不需要时刻猜疑他的女人,那样太累,爱他就要坚定不移地相信他。

她瞬也不瞬地迎接着他的目光,看出他眼中之意,她的粉拳招呼到他的胸膛之上,越打越用力,哪里有将他当成是帝王?他紧紧地搂着她,承受着她那不痛又不痒的捶打。

最后,她使劲地揽紧他的脖子,头埋在他的肩胛中,哽咽地道:“如果不信您?我绝对不可能跟了您那么久,若您负我,我此生都不会原谅您。”

“傻瓜。”最后,他低头在她的头须上轻轻地一吻,她坚定不移地信任,让他的心里满满都是她的身影。

他的拳头突然握紧,即使朝臣反对,但该给她的,他也丝毫不会吝啬,至于柳心眉,他的眼睛看向那枝型架上的蜡烛,他的心中其实早已给了她定位。

凤仪宫里,柳心眉跟在姑姑柳太后的后面,一张俏脸绷得死紧,一刻也不停地道:“姑姑,您倒是说一句话啊?今天宴席上皇上的态度您是不是都当做看不到?竟然让荀真坐到他的身边,而我这个正妃只能在下首席,有这样的吗?荀真只不过是一个低贱的宫女,没名没份的,凭什么抢走所有属于我的风光……”

“够了,心眉,都到这步田地了,你还要抱怨什么?皇上当时不是说了,要她在一旁伺候,不就是一个不封后不为妃的宫女,你时时针对她有何用?还是想想如何挽回陛下的心意岂不是更好?”柳太后苦口婆心地道。

柳心眉一屁股坐到那离她最近的圆椅内,睁大眼睛,“姑姑,我不是不听您的,但是,现在的情形您也看在眼里,宫里动乱那会儿,我顶着这个太子妃的名头吃了多少苦?他为何就视而不见?姑姑,只要他肯将给荀真的爱分十分之一给我,我也满足了。”最后,抽出帕子捂脸哭了起来。

柳太后的心里无比烦躁,揽住柳心眉的身子,“好了,傻丫头,明儿我就让你爷爷让人赶紧上奏折,提册封你为后之事,对了,你不是说有个叫黄珊的女子在靖难之时伴驾了吗?宣她进宫,暂时不要给名份,若她能拉得皇上上她的床,一切都好办。”

柳心眉的眉尖皱了皱,“我早已有此意,既然姑姑也赞成,我即刻就让人接她进宫。姑姑,心眉只有靠您了。”

柳太后轻抚她的秀发,眼中有着坚定的光芒,绝不能再纵容宇文泓如此宠爱荀真了,“对了,严翰是皇上昔日为太子时的老师,你明儿就宣他晋见,最好能说服他同意上奏折提册封你为后之事,你明白了吗?”

柳心眉赶紧点头。新皇登基,封后大典就是万众瞩目的,大家都心照不宣,这人除了柳心眉之外还有谁能胜任?她不但是宰相之孙女,同时也是宇文泓的发妻,没有理由不是她,所以无论朝臣与后宫都深信不疑,她必定能入主凤仪宫。

但是一连数日宇文泓丝毫不提封后大典,也没给尚工局下旨连夜赶制皇后翟衣,一切都静悄悄的,惟有御案上堆满了大大小小的奏折,大多都是请求封后的折子。

荀真随手拿起其中一个奏折看了看,居然是严太傅的,没想到这太傅居然请求立柳心眉为皇后,从古至今列举了无数条理由,洋洋洒洒地写满好几页纸,轻念出声,“……臣以为柳妃恭谦顺良,性情温和,识大体,在先皇沉疴于病榻之际,柳妃随侍在床尽孝道,正所谓糟糠之妻不下堂,臣以为立柳妃为后实至名归……”

不禁啼笑皆非,先莫论柳心眉的品性,单是说她在大行皇帝宇文泰床前尽孝之事就万非可笑,据她事后从内侍省太监那儿得知的,不过是随当时的柳皇后到先皇的床前探视了几眼,连药碗都不曾端一端,就说尽了孝道?

那么这孝道还真廉价。

再拿起一份来看,同样是请求立柳心眉为后的,理由与严翰大同小异,扔下了,接着连看了十几个奏折,都是一样的内容,看来是宇文泓令孙大通整理出来的。

她看了一眼正在努力批奏折的宇文泓,上前将他的朱砂笔拿下,端着一碗宵夜在手,舀了一匙喂到他的嘴里,“再忙也要吃点东西,晚膳是与我哥及柳晋安一快用的,听孙大通说进得不多,我特意给您煮了霄夜,您可不许推辞。”

宇文泓笑着含住她喂来的一口粥,自从搬到这华龙宫来住之后,就不再避人耳目,同时让她也与他夜夜同榻而眠,不是没有风言风语,但是现在的他不想委屈她。

他搂紧她的柳腰,“太傅老了,以至于连判断力都失去了往日的精准,你也不要与他计较,这事我自会再晾一晾才再做定夺。”沉冷了一会儿,笑道:“我已经让钦天监推算适合受孕的日期,真儿,我们要一个孩子吧。”

荀真的脸一红,轻轻地点了点头,知道他是慎重才会让钦天监去卜算合适的日子,但是将两人床第之事当众被人拿来讨论还是免不了有几分羞怯。

她这羞红着脸的表情让他满是爱怜地吻了好久,“你也别害羞,身为帝王,家事与国事都是分不开的,真儿,你的生辰就快到了,我一定会送你一份最特别的生辰礼物。“此时,他笑得神密。

荀真好奇地道:“您打算送我什么?金银珠宝?免了吧,以前您送来的还锁在柜子里呢。好在蒋星婕与燕玉二人将它们看管得好,不然早就被人在宫乱那一夜趁夜摸走了,这钱财太多也不好。”

她的生辰又非整岁,再说宇文泰的丧礼虽说已过,但若大肆举办宴会庆祝,免不了御史们又要有闲话,真的想不出他会送她什么?所以她的星眸里满是期待。

宇文泓却不肯提前告知,“到时候你即可知晓,真儿,你跟了我几年,我也没有正经地送过任何东西给你,这是我想送给你的,只因我希望我的真儿可以快乐。”

他当上皇帝后似乎很热衷于说些肉麻的话,但是她就是爱听,两眼顿时笑眯眯的,红唇吻上他冰凉的唇,以此来表达她内心的喜悦。

宇文泓的身子一紧,打横抱紧她起身边吻边向那内室走去。

那张曾经超大的龙床让她万分的嫌弃,躺在上面的第一个晚上就睡不着,他看着她翻来翻去,就问她为什么?她却是啼笑皆非地道:“我总觉得这张床很脏,天知道大行皇帝在这上面宠爱过多少女人?现在我们再睡上去,心里总有几分不舒服。”叹息一声,遗憾道:“若让我说,我更怀念东宫里头的那张大床,至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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