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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3章

一等宫女-第2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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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底下将玉玺交给了旁人。

“混蛋。”他抡着拳头根揍了宇文泰一顿。

紧接着,有人来报,说是荀真趁夜逃出宫去了,现场都是被打伤的人,其中还有尚工局的宫女。

宇文淳进来的时候,看到老皇帝被虐待得很惨,怒目向明阳真人,“你在干什么?”

“七殿下,您知道您这老不死的父皇都干了什么吗?”明阳真人冷笑地道:“他将玉玺交给了荀真,现在那宫女也失去了踪影,不用审也知道是谁带他出宫的,除了太子还能有谁?”

“什么?她走了?”宇文淳还没做好面对她的心理准备,就这一迟疑她竟然走了,他的脸色苍白起来。

明阳真人看他一副儿女情长的样子,气结道:“你现在还有心情顾及儿女私情?没有传国玉玺,圣旨就没有效,而且玉玺在太子的手里,对我们十分不利,您以后凭什么登基?名不正言不顺只能引来诽议,为今之计就是要追回这传国玉玺。”

宇文淳的拳头紧握,荀真的所作所为令他的心很受伤,为什么连一个替代四哥的机会都不给他?片刻后,他松开手”1废太子的诏书接着下,没有真的,我们就做一个假的,本宫见过这枚玉玺,还有出去散播谣言,置疑太子是先皇后亲子的身份,是宫女所生之子,这足以说明他的名不正言不顺。

只要本宫顺利即位,那任何的反对声音都可以镇压下去。”

明阳真人点点头,这是现今可行之策,“加强帝京的防卫,刻不容缓,那#子行明日起就任禁卫军统领,凡是太子的人都一律清除……”

宇文泰的神志是清醒的,耳里听到逆子与外人合谋欲夺他的皇位,还不惜造假,心头忿恨不已,巴不得跳起来将这逆子掐死,方能出一口恶气。

宇文泰的眼神瞒不过宇文淳,他掉转枪头看向父亲,冷冷地道:“父皇,你果然还是偏心的,居然还在暗中玩了这一手,都到这田地了,你还要拖我的后腿,我有哪样不及四哥?为什么你和她,都不约而同选择了离弃我……啊,你给我说请楚啊……”

明阳真人看了眼这对互相憎恨的父子,悄然退下,一出门外,吹了声口哨,然后看向那暗中出现的人影,“去,趁今夜偷袭太子,将他杀死在前往皓县的路上,还有,如果看见一个叫荀真的宫女,一定要抓活的,将她生擒回皇宫。”

“是,国师大人。”

他这才挥手让他离去,光是这样不够,万一他们没有同道呢?朝身边的人道:“你今夜就赶紧制那追捕令,将荀真的画像在华国境内张贴,就说这是私自出逃的宫女,如果知其下落者,赏百两黄令,而抓到其者,赏千两黄金。”顿了顿,“此事要瞒着七皇子,有消息直接向我汇报。”

无论如何,一定要将传国玉玺弄回来。

天上的一轮弯月照在树林的官道上,宇文泓最后弃马车,看了一眼那群死绝的押送之人,确定了安全后,这才将荀真抱下马,看向那暗卫头领,“你们留一部人时刻关注着帝京的变化,然后及时向孤汇报……”

荀真骑在马上留恋地看了一眼帝京的方向,姑姑就快要生了,而她竟是没能迎接表弟妹的到来,即使担心,她也惟有暗暗祈福,随后感觉到身后一热,马蹄声在暗夜里响起。

十几骑人马朝紫云县奔去。

宇文泓勒紧马疆绳,将她身上的狐皮氅衣拉好,“风大。”

她的脸蛋埋在他的胸膛上,鼻端里净是他的气息,“就快过年了,看来我们要注定过个与众不同的年。而您的生辰却是没能好好地庆祝。”想到他的生辰,就会记起去年时那个夜晚,不禁苦中作乐地微微一笑,眼里满是怀念的味道。

“我还以为你挂念什么?居然是我的生辰,那个都是虚的,过不过都一个样。”宇文泓不甚在意地道,低头在她耳边咬了咬,“我却是极其想念去年的那个夜晚……”

荀真的小拳头在他的身上轻轻一捶,脸蛋不禁羞红,更揽紧他的身子,感觉到他的身子一绷,有硬物抵着她,笑骂了一句,“色胚。”忙坐正身子,不敢随意乱动。

即使前路艰难,彼此依靠的他们却是乐观地看待这一切。

壬戌年的隆冬季节,一道诏书的颁布让天下都哗然,太子宇文泓因在华龙宫打伤老皇帝,不忠不孝的罪名压身,竟然被废,而在押往皓县圈禁的途中,离奇地失踪了,生死不知。

不但群臣诧异,百姓也议论纷纷,但此时却有人置疑诏书的合法性,怀疑诏书上的玉玺印章是假的,一石激起千层浪,置疑声越来越严重。

老皇帝又多日未上早朝,国事都交由七皇子打理,明阳真人为辅,一些耿直的御史大夫都纷给上奏折让皇上赶紧亲临早朝,其中几名闹得凶的,都被七皇子下狱。

太子身世的传闻也在这段时间里也甚嚣尘上,已故去的许悠多次被人提及,听闻消息的许冠庭少有的大声站出来否认,而且还将谣言上提及到许冠群的名字,更是火暴三丈,竟有一段话流传甚广。

“吾之二弟生性顽劣,欠下了不少赌债,时常口出谎语,年前因为逃避赌债,跌到湖中死了,现今你们抓住吾去世的妹妹与不争气的二弟来造谣生事,实则居心巨测,吾甚至怀疑太子的失踪是不是与此有关?这种谎言的流传,是对太子血统的置疑,更是侮辱了先皇后等去世之人,居心不良天下人皆可明了。”

一时间民间也跟着议论纷纷,但更多的人却是不太相信,毕竟当事人都死光了,拿着死人来生事,不但缺德也缺乏证据,况且许冠群之死与名声之坏当地人都知晓,所以一传十,十传百,更是增添了许冠庭所言的真实性,纷纷的猜测议论之下,七皇子要被册封为太子的传言也渐渐响起,大家又恍然大悟地各自猜测,总之一时间皇家之事是普罗大众最感兴趣的事情。

魏家,荀兰大腹便便地在侍女的搀扶下在回廊里散步,就快生了,大夫建议她可以适当地走动,这样有助于生产。

看到天上的雪花在飘,她伸手接住,看着那冰晶体在掌心里融化,笑着嘱人回去拿东西接一些纯净的雪水藏起,这可是泡茶的好东西。

正在漫步的她却听到不远处有侍女在讨论。

“听说没有,最近城里大街小巷都贴满了寻私逃宫女的画像,听说,光是报个信都有银子赏。”

“真的?赏多少?”

“我也听说了,报信可得百两黄金,若是能活捉者可得千两黄金呢?”

荀兰听了听,咧嘴笑了笑,这样小丫头怕是想银子想疯了,讨论的异常热烈,摇了摇头,看雪花越来越大,她准备转身回去。

“你可听到那人叫什么名字?长啥样?我若知道也赶紧挣这个银子去。

”有人嘿嘿笑道。

“好像叫什么名字来着?我还没时间溜出去看一看呢,哪知道她长什么样?那名字好像叫做苟什么来着?啊,我记起了,叫荀真。”

荀兰听到荀真二字时,目光呆了呆,看向那群正说说笑笑的侍女们,脚下的步子不禁加快。

“兰侧夫人,您慢些,不然掉着就惨了……”

荀兰忧心如焚,真儿出了这么大件事,她家那个居然由头到尾没给她透露过半个字,思及此,一个心神不宁,脚下一滑,笨重的身子摔倒在回廊上。

“兰侧夫人?”侍女急呼,赶紧大唤,“来人呀……”

荀兰想爬起来找侍女问个清楚,哪里知道身体却使不出一点劲儿来,而两腿间竟有湿湿的液体滑下大腿,伸手一摸,竟是羊水破了,她要生了?

一旁跟着的稳婆见状,忙叫人抬起荀兰的四肢回去,然后开始命令众人做好生产的准备。

魏纶正忙着在外应付那繁琐的商事,不知是不是他与太子的关系被人知晓,现在竟是举步维艰,突然接接到荀兰要生的消息,忙将手中事抛下,急忙往家赶,就怕错过麟儿的出生。

荀兰的门外挤满了人,魏老夫人朱氏亲自坐阵,就连秋玉蝶也来凑热闹,一时间,院子里人头济济。

魏纶进来的时候,就听到荀兰的尖叫声,心头紧揪,连和母亲打招呼都没有,就想冲进去看荀兰的状况,被朱氏拦下,“女人生孩子,你又帮不上忙,进去做甚?不如在一旁呆着去。”

魏纶的表情焦急想要驳母亲几句,突然那帘子挥动,稳婆急匆匆地出来,“不好了,侧夫人不肯配合,说是一定要三老爷才肯生。”

“什么?”朱氏惊呼。

魏纶却是趁机一掀门帘就进去了,只到秋玉蝶在那儿撇嘴道:“装模做样,借着生孩子还要摆谱。”被朱氏一瞪,忙住嘴。

荀兰的额头已经痛得流满大汗,一看到魏纶,她似有深仇大恨地一把抓住他的手腕,“你告诉我,真儿她怎么了?现在居然是满大街地通缉她?她怎么就成了通缉犯?”

“阿兰。”魏纶为难地道。

“你不要瞒我,我要知道真相。”荀兰坚定不移地看着他,誓要他的回答。

魏纶看眼下瞒不过了,本来他是刻意封锁不让她知晓的,但现在却是不得不说了,谨慎地将下人都挥出去,看来不说明白阿兰是不肯生孩子,“阿兰,你心平气和地听我说,那丫头好得很,有太子在她身边……”一五一十地将事情和盘把出。

荀兰听得睁大眼,眼里不禁流出泪水,“真儿怎么就那么傻?万一那小子夺嫡失败,她又如何自处?叛逃出宫是大罪……”竟是说不下去,嘤嘤地哭出声。

“阿兰,你现在要做的就是生下我们的孩子,其他的不要多想,如果你有什么意外,到时候你让我如何自处?你岂不是让那丫头内疚一生吗?阿兰,看着我,现在努力地生下我们的孩子,知道吗?”

荀兰的泪眼看到他严肃的脸,知道他担心她,但心里就是计较他的欺骗,疼痛袭来,稳婆又被魏纶唤进来。

痛到极时,荀兰看到他的脸上担忧,恨他的欺骗,抓住他的手用力咬着,她痛,他也得跟着痛。

魏纶哼也没哼一声,手背已经被咬出血来了,看到她生子的艰难,他的心忍不住痛起来。

稳婆都看得惊呆了,三老爷那手不痛吗?都流了那么多血。

好几个时辰之后,荀兰大声地一叫伴随着婴儿地啼哭声,耗尽精力的她昏倒在床上,但嘴里仍没有松开丈夫的手,下意识地继续咬着。

“恭喜三老爷,生的是个哥儿,可重了。”稳婆喜道。

魏纶却没有看向孩子,指示他们抱出去给老夫人过过目,抽出自己血淋淋的手掌,“阿兰,这回你可解气了?”

魏老夫人一看是孙子,顿时眉开眼笑地按过,而秋玉蝶一看是男婴,眼里有着妒意,转身就离去,连看都不屑看,一出门外,即愤恨地道:“贱人倒好命,一举得男.我侄要看看这贱种能不能养得大?”

“三夫人还是积点口德吧,不然给老夫人听闻,那可就糟了,更何况这里人多嘴杂。”身边的亲信提醒道。秋玉蝶这才闭嘴一挥衣袖离去。

带着荀真奔往紫云县的宇文泓,抵达了江家大宅,一路上他们都看到了通缉荀真的榜单,所'奇‘书‘网‘整。理'提。供'以荀真不得不戴上纱巾,不能以真面目示人。

宇文泓抱着荀真下马,正要让孙大通去敲开江家大门时,却见到陶英知被江老夫人一把推出大门,骂道:“我儿子乃人中之龙,如何会娶你这个欺世盗名之辈,什么陶公子?原来不过是骗人的?”

“伯母,您听我说,事情不是您想象的那样,没错,我是女扮男装了,但这是有苦衷的……”陶英知还没说完,就被江老夫人命人将她送的补品都砸在她的身上,一个站不稳,摔倒在地。

“姨母,您消消气,都是子蓉不好,被这个贱女人逼着写了一封退婚书,不然侄女哪敢那样与姨母说话?表哥不知吃了她什么药?只知一味地偏袒她,现在还要娶她,姨母,你可知她在帝京的名声都臭了,人人都不肯信她……”徐子蓉边抹泪边数落陶英知。

从后头追上来的江映掠过母亲与徐子蓉,扶起摔倒在地的陶英知,帮她拍拍身上衣物的尘埃,看向母亲那一张严肃的脸,然后狠瞪了一眼逃回江家搬弄是非的徐子蓉,“徐子蓉,你又想挑拨我娘做什么?我江家有哪条对不起你?给你吃给你住,你还要恩将仇报?英妹待你也不薄,你让她丢尽颜面……”

在一旁的荀真透着一层纱帘看向江家门口众人,目光更是落在徐子蓉身上,难怪搜遍帝京也没有找出她来,原来她躲回江家,继续挑是非。

宇文泓却是皱紧眉头,这江家一团乱,心下不满,江映每天处理这些个事都够了,哪有时间给他办事?朝孙大通使了个眼色。

前方正与母亲辩得热火朝天的江映看到孙大通的脸,心惊地转身,果然看到一身便服的宇文泓出现了身后,糟了,最近只忙着劝说母亲同意他与英妹的婚事,竟连太子在今日到达之事都忘得一干二净。

这时候顾不上争吵,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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