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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麻雀不爱变凤凰-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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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那奴才这就回宫了。”

“送公公。”

“不敢不敢。”

薛忠在狄皓天的示意下,送出贼头贼脑,眼儿正四处察看的敏公公出门。

狄皓天问道:“爹,怎么回事?”

“爹也不太清楚,敏公公一来,就说贞贵妃近日异常的思念沁心公主,她知道沁心公主有一条从不离身的玉链子,她想要睹物恩人,便派他前来取物了。”

“娘从不离身的玉链,不就是七彩玉链吗?”

“是啊!”狄仁应道。

“难道贞贵妃不知七彩玉链已于十三年前失踪了吗?”狄皓天疑惑的问。

“我对敏公公解释过了,可是他并不相信。”

“是吗?”他沉思著。这件事会和七彩玉链出世的消息有关吗?然而在深宫内院的贞贵妃,又是如何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得知七彩玉链出世的消息呢?她要七彩玉链的目的又是什么?荣华富贵已至颠峰的她,还需要什么吗?

“皓天,你想这事该怎么办?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爹,孩儿在回程捡到了一个小乞儿,发现她身上佩带著七彩玉链。”

“真的?!”狄仁震惊,继而恍然大悟,:垣就是你差薛忠回来的原因了。你认为那个小乞儿可能是童灵?”

“爹,她就是童灵。”

“太好了,真是太好了!皇天总算是不负苦心人啊!”狄仁高兴的道。

“爹,灵儿还不知道这件事。她只是奉那名杜老爹的遣命来京城找‘敌人’……天!‘敌人’,我怎么没想到!”

“找我?大概是要她来投靠我吧!”狄仁理所当然的点头,没发现狄皓天的异常。

狄皓天简直要嘲笑自己了。这“敌人”和“狄仁”,他竟然一时之间没有去连想到,狄仁不就是他爹嘛!

“爹,我看事情似乎不简单,灵儿不像只是来投亲的。”狄皓天本来就有这种感觉,又加上贞贵妃莫名的举动,更加深了他的猜测。也许,连十三年前那场疑点甚多的灭门血案,也能在这里找出答案了。

“为何?”

“我还没问清楚,因为灵儿似有难言之隐。不过既已找到您,那就应该没问题了,我会带她过来的,您稍等一下。”

“好。不过,带她到我的书房,那里隐密些。”

“是,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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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了一番唇舌,狄皓天才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对灵儿解释清楚。

“事情就是这么回事,所以杜老爹才会要你到京城来找我爹的。”  

“这么说,你爹就是阿爹说的那个‘敌人’喽?”她问。

“对,不过不是你想的那种‘敌人’,我爹姓狄,名仁,仁慈的仁。”他解释著。

“喔!我才觉得奇怪咧!阿爹要我来京城找‘敌人’,说他会帮我,我纳闷得紧,既然是敌人,又怎么会帮我呢!原来是这么回事啊!”她恍然大悟的点头。

“好了,都明白了的话,我爹正等著见你呢!有什么事,你都可以告诉我们。”

“嗯。”

狄皓天带著灵儿来到书房,引见过后,她将随身的包袱拿出来交给了狄仁。

“这是……”狄仁看著布包,疑惑的问。

“这是阿爹临终前交代灵儿一定要亲手交给你的东西。”她将布包打开,里面正是七彩玉链、半形的玉佩和那条金黄色的手巾。

“天啊!这是……”

“爹!”狄皓天示意父亲不可说。他也很震惊,在看到七彩玉链之外的那两样东西,虽尚未细看手中的内容,但它是何物已昭然若揭。“灵儿,你阿爹的遗言是什么,现在可以告诉皓天哥了吧?”

“嗯。阿爹说:‘到京城找敌人,把那条金色的手巾和项链玉佩交给他,他会帮你认祖归宗的。’就是这样。”

“认祖归宗?童门已遭灭门,要如何认祖归宗啊!只能修修祖坟,祭告祖先了。”狄仁摇头叹道。

“爹……”狄皓天看著手中的巾子,再端详著玉佩,脸色凝重的道:“看来,事情比我们想像的要复杂得多了。”

“怎么?”狄仁接过手巾。看见手巾里所绣的一阙词。

冰肌玉骨,自清凉无汗。

水殿风来暗香满。

绣帘开,一点明月窥人。

人未寝,软枕钗横鬓乱。

起来携素手,庭户无声,时见疏星波河汉。

试问夜如何?夜巳三更。

金波淡,玉绳低转。

但屈指西风几时来?又不道流年暗中偷换。

曙题于飞雪阁赠佳人

这词并无特别之处,令他们父子变色的是它的落款。这“飞雪阁”不就是童夫人未出阁时,在娘家的绣楼之名吗?取童夫人之名“飞雪”为阁名,所以这最后“佳人”两字,所指应是童夫人没错。这本来是没什么大不了,最令人震惊的,是“曙”一字,这……这曙,不就是先帝之名吗?不会错的,这手巾确实是皇上专用的呀!

先帝与童夫人?这到底是怎样的牵扯?再加上这玉佩,虽说这玉佩只剩“有凤来仪”这一边,少了“神龙飞天”那一半,但这块玉佩之所以让狄仁印象深刻,那是因为先帝曾在一次御宴中对众人说道:“谁能为朕生个公主,那么这块价值连城的龙凤玉佩之‘有凤来仪’便赐与何人。”而另一半“神龙飞天”,以先帝之意,是要赐与太子,当作传位用的凭据。

但在先帝驾崩之后,这“神龙飞天”和“有凤来仪”却早已不见踪迹,贞贵妃说那玉佩在某日皇上醉酒后不小心给摔坏了。大家不疑有他,便遵从先帝的遗诏立当今圣上为帝。

先帝喜爱女儿,一直想有个公主,只可惜后宫佳丽每每生出男子,到后来也没人再想起此事了。而如今,玉佩出现在此,难道……这童灵会是个金枝玉叶吗?

若果真如此,那童老弟又算什么呢?“皓天,尽快把事情查清楚。”狄仁蹙眉沉声命道。

“我知道,爹。”

“事情很麻烦吗?”灵儿略有所察的问。

“你放心,灵儿,皓天哥会帮你的。”狄皓天安慰她道。

“可是,事情是不是很麻烦呢?”她固执的问。她不想给他添麻烦,他们能收容她已经让她非常感恩了,她怎能再给他们添麻烦呢?

“放心,对皓天哥来说一点也不麻烦,难道你不相信皓天哥的能力吗?一他笑著问。

“不是,我当然相信皓天哥,可是……”

“既然相信,那就别再可是了,不会有问题的。”他给予她保证。

她点点头。“嗯。”

“那现在你先和小晴下去好好的梳洗干净,再休息一下,晚点皓天哥等你一起用晚膳。”他招来小晴要她带灵儿回房。

“好。”灵儿点点头,顺从的和小晴离开。

“皓天,你有何打算?”狄仁问。

“爹是指……”

“灵儿。”

狄皓天斩钉截铁的道:“灵儿是我的未婚妻,这不会改变的。”

“假若她是个金枝玉叶呢?”狄仁似乎不太赞同。

“就算如此,她依然是娘亲手将玉链给她戴上的那个童灵。”

“不,爹,在事发前,娘已经和童伯母说好了,愿意结成儿女亲家,所以娘在那时将七彩玉链交给灵儿虽是迫于情势,却也是理所当然啊!爹为何如此反对?难道就因为灵儿可能不姓童?”

“对!我们是和童家结亲,而不是和皇室结亲!”

“爹!事情尚未查清楚,一切只是我们的猜测,你就这么认定了,不仅对先帝、童伯母,连对童伯父也是一种侮蔑啊!”

“可是事情已经很明显了,不是吗?所有的证据再再的显示出我们的猜测无误啊!我真是替童老弟不值啊!”

“爹,童伯父、童伯母他们夫妻鹣鲽情深,这是众所周知的事实,这点是您无法抹杀的。”

狄仁有所疑虑,“这……”

“所以,爹,我们必须把事情真相查清楚再说,好吗?”

“我知道,不过如果灵儿真是个金枝玉叶的话……”

“她依然会是我狄皓天的妻子,惟一的妻子。”狄皓天打断狄仁的话,说出他不变的决定。

“你……”

“爹,孩儿心意已决,请爹成全。”

“你这孩子,这不是爹成全就可以了事的,倘若灵儿真是先皇流落在外的公主,假如她也真能认祖归宗回到皇室,那么你认为皇上会这么简单的就将她指配给你吗?她是皇室目前惟一已届适婚年龄的公主,多少王孙公子、皇上亲信,都觊觎著这个驸马爷的位子,要不然,现在边境吃紧,外患频频,皇上来个公主和亲也是自古以来所惯用的策略啊!你算什么身分?不过是一介庶民罢了呀!”

“爹,咱们暂时别烦恼这些,到时孩儿自有解决之道。只要爹不反对,那其余的一切,孩儿自有主张。”

“你这孩子,就像你娘一样固执!”狄仁无奈又心疼的摇头,算是顺了他的意思了。

“谢谢爹成全。”狄皓天温柔的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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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之道,在明明德,在亲民,在止于至善。”灵儿朗朗读书声由狄皓天的书楼传出。时序进入了秋分,她住进狄府也已一个半月。

“知止而后有定,定而后能静,静而后能……静而后能……”她偏著头,皱紧眉头,拚命的想著这静而后能啥?

“嗯?”狄皓天微挑著眉,笑看她苦恼的模样,顺便出个声催催她。

“能……能……”她抓著头,想不出来,眼睛不时的往窗外瞟。

“我看你是静不下来了,是吧?所以才不能‘安’,不能安你就无法好好的思‘虑’到底接下来是什么,所以就无所‘得’了。”

“皓天哥,人家小晴正在后山等灵儿练武呢!让小晴久等灵儿会过意不去的,人家可是我的师父耶!”她调皮的笑道。

“喔,是吗?”他点点头,“好吧……”

“哇!皓天哥最好了……”

“我话还没说完呢!灵儿。”狄皓天失笑。

“嗄?”

“我说,好吧!你把这段背完就可以去了。”

“还要背啊?”

“没错。”

“好吧!”灵儿也很干脆的答应。“知止而后有定,定而后能静,静而后能安,安而后能虑,虑而后能得。物有奉末,事有终始,知所先后,则近道矣。”

“嗯,不错嘛!你记起来了。”

“当然喽,皓天哥都提示得那么清楚了,我还想不起来的话,不就太辜负你了吗?”

“哈哈!”他大笑,“好了,快去吧!真让小晴久等了。”

“好,我去了。”灵儿飞奔而出,像只出笼的小鸟般展翅高飞而去。

狄皓天笑看她远去的身影,当初本以为她一感受到学武并不如她想像的那么好玩和威风,便会学个几天就不学了,没想到她倒学出兴趣来了,才一个多月,轻功就练得有模有样。这样也好,遇到事情逃起来也快些,不过就怕她不自量力硬要和麻烦正面较量。

呵!这的确比较像灵儿的行事作风。也许等她逃跑的功夫学得差不多了,要小晴也教她一些基本的招式吧!

突然察觉到有人接近,他不动声色的继续做自己的事,他知晓来人是谁。呵!终究还是“他”捺不住性子先来了,也真难为“他”,出来一趟还真是难啊!

“别在心里偷笑,我知道你早就知道我来了。”来人有点恼羞成怒的说。想来对自己还是先捺不住而跑来这件事颇为不甘吧?

“哈哈!”狄皓天一听到来人说出这句话,失笑出声,原来说话的方式也会有血统关系的。

“真这么好笑吗?师——父。”一身墨绿便装,“咚!”的一声坐到椅子上,他正是当今圣上赵顼。

“草民不敢当皇上这师父两字。”狄皓天没站起来叩见,反而现出慵懒的神态,背靠向椅子坐得更舒适些。

“哈、哈!”赵顼干笑两声:“少来了,当初不知道是谁说‘自身武功不授门外之人’的?这分明是要朕拜人你的门下嘛!你倒好,从表弟晋升到了师父,朕这个皇上,被你吃得更死了。”

“后悔了?”狄皓天微笑的问。“若真的后悔了,草民不敢勉强皇上一定要留在师门内。”

“嘿!朕才不会那么笨,叫都叫了那么久了,不把你的本事全学来,朕可不罢休。反正叫一声也是叫,多叫几声也无妨。”

“言归正传,皇上您今日驾临寒舍,不知有何贵事?”狄皓天明知故问。

“你还问朕为何来此?不是你使计引朕来的吗?”赵顼有点恼火的道。这个表弟兼师父,就是凡事都不让他一让,就算他是皇上也一样。

“是吗?草民是曾想引皇上来此一叙,可若草民记得没错,那已是一个多月前的事了,不是吗?”狄皓天笑道。

“你爱比耐性嘛!”赵顼不太情愿的说,算是认输。

“呵!”狄皓天懂得见好就收,“不瞒皇上,草民确有一要事与皇上商讨。”

“拜托,你别草民草民的直嚷行吗?”

“皇上,您不想知道是何事吗?”他笑问。

“朕当然想知道,否则朕又何必跑这一趟!”赵顼给了他一个明知故问的眼神。

“那就请皇上不要去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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