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世为后-第1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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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缳气得不再理会她们二人,只等大长秋过来审理。
尹善本来要出宫去绵蛮侯府的,但是建德殿失了窃,他也不能置之不理,只能把这巧宗让给了陈颂,倒是把他喜得不行。
“既然是建德殿的事情,你就去吧,如果不好解决,就去找中常侍大人商议。”郭氏有些担心止善,也不知道这事情到底是谁的搞鬼。
“诺”尹善施礼下殿,跟着云锦和止善一起去了建德殿。
任缳沉着脸,倒是比平时多了几分气势,尹善也不得不打起精神来应付。
“娘娘,既然是失窃,有些情况奴才还得跟娘娘问个清楚,请娘娘不要介意。”
“本宫明白,大长秋问吧。”
“请问娘娘,是什么时候发现那玉佩不见了的?”
“我昨天安置之前还看到了,今天早上没有注意,不久前发现丢失的。”
这会儿时辰尚早,而夜里上夜的宫女都警醒的很,不可能有人吃了雄心豹子胆进来偷东西,那么十有八九是早上的时候丢的,“请问娘娘什么时候离开过内室?”
“早膳过后,本宫在院子里散了会儿步,回来以后就发现玉佩不见了。”
“这么说来玉佩应该就是在娘娘离开内室的那段时间丢失的,那么请问娘娘,那段时间何人看守内室。”
“云锦和止善都陪着我的,并没有人在内室看守,外面的八个宫女都可以证明没有人进来过。”任缳从来没想过有人会这么大的胆子,故而离开内室的时候都十分的放心。
这倒让尹善为难起来,这东西总不会自己长脚走了吧他来之前,就听说整个建德殿都搜过了,他又能有什么办法。心中着实后悔没有早走一步,正好被那两个丫头堵在宫里。
“娘娘,此事委实蹊跷,可否容奴才先把外面的八个宫女带回去一一查问。”
“你去吧。”任缳心知大长秋的查问跟她是完全不同的,不过,她也被弄得彻底凉了心,半点没有维护的意思。
云锦和止善暂时松了口气,赶紧抢上前来服侍任缳。任缳心中烦躁,哪里用她们服侍,“你们都很清楚,如果是那几个人当中的谁做下的,她是不可能同时堵住七个人的嘴的。现在大长秋只带走了她们几个,也是给你们留个余地,本宫念你们服侍一场,交出东西来,本宫可以放她出宫去。”
“娘娘,奴婢们互相都搜查过了,并没有那玉佩的踪迹,娘娘要相信奴婢啊?”止善知道这次是不能善了了,务必要求得任缳心软才行,否则,她的任务就彻底失败了。
“娘娘,奴婢一直都跟在娘娘身边,如果拿了那玉佩,也没有地方藏啊”
两个人哭的凄惨,但是,任缳的心并没有一丝松动,“你们带几个人,把建德殿的每一个角落都给我在翻一遍,我就不信她还能凭空消失了?”
“诺”
这一次的搜查十分的仔细,连床底下,被底下,甚至是积了很厚灰尘的地方都没放过。所有人心中都在疑惑,这东西到底是哪儿去了?
贵人之前病的就离奇,东西丢的也离奇,这人心慢慢的就不太稳当了。
止善冷眼瞧着云锦的做派,觉得有些不像是她做的,毕竟时间就那么短,她没地方藏。
难道是统领?除了沈风,她想不出有谁能有这么大的本事。
止善觉得自己猜得肯定是没有错了,那么,统领应该也想好了她的脱身之策。她慢慢的也就定下心来,等着大长秋的再次到来。
尹善带走这几个人,也不是真心要审,这也不过就是个脱身之策,具体的事情,还是要回去请个旨意。
郭氏也想到了沈风,但是上次他过来的时候,已经嘱咐过了不要横生枝节,他应该不会擅自行动吧?郭氏对这个也并不是十分的肯定,下面尹善还在等她的指示,“建德殿那边他们自己人已经搜过了,咱们再搜总归不好。你先把那几个好好审审,有没有线索的,慢慢问着也就知道了。”
皇后的意思跟尹善的想法倒是不谋而合,建德殿里丢了东西本来就是可大可小的,长秋宫这边是深了也不是,浅了也不是,还不如就拖着。
这么一来,那几个丫头倒也没遭什么罪,尹善也就是象征性的问问话,偶尔吓唬吓唬,一整天也没口水喝,什么都没问出来也是正常。
第二卷好风凭借力第一七四章错失先机
第一七四章错失先机
任缳一整天滴水未进,很快就惊动了刘秀,他到建德殿的时候,郭氏已经在那儿了。
“缳儿,到底多大的事情,至于你这样着急。”刘秀也顾不得之前还在冷战了,急急忙忙走上前去,把任缳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通,确定一根头发都没少,才扶着她坐下。
“参见陛下。”任缳也没理会刘秀的关切,冷冷的起身行礼。
郭氏也赶紧行礼,刘秀似乎这才看见她,对于刚才的失态感到有些尴尬,“皇后怎么也来了?”
“回陛下,臣妾听说贵人这里出了点事情,一时放心不下,就过来看看。”郭氏低着头温顺的回答着,就好像是在平常不过的问话。
“辛苦皇后了。”刘秀也觉得自己之前的态度有些生硬,很是不好意思。而皇后现在越发的温和无争,他心里总是有一种类似愧疚的情绪冒上来,有时候,压都压不住。
“臣妾分内之事,当不得辛苦二字。陛下还是赶紧劝劝贵人吧,这都一整天了,大人也许没关系,孩子可是受不了啊。”
郭氏做足了贤惠样子,刘秀就是想不相信都难。然而现在不是考虑郭氏的时候,任缳现在这个样子,不管是大人还是孩子,都够让刘秀着急的了,“尹善那边让他再抓点紧,不行就让王远一起过去审着。”
这个事怎么都跟长秋宫扯不上关系,郭氏巴不得丢给王远,她马上言到,“臣妾遵旨尹善问了一天都没什么进展,这就让她把人都提给中常侍。”
刘秀也心说我什么时候让王远接手了,不过是想让他二人一起审问能快一点。不过皇后既然误会了,那也没什么大不了,他随意的说道,“这样也好。”又对着王远吩咐道,“赶紧把真相查清楚,最要紧的是把东西先找出来。”
王远早就知道这个事情诡异,心里暗暗叫苦。但是,他也不敢不应下来。
郭氏卸了包袱,心情大好,她在一旁接着安慰了任氏几句,恪尽职守的扮演着一个贤良的正室。皇后那边不紧不慢的,却把皇上急得不行。他心说皇后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没有眼色,怎么还不告退。
郭氏哪里不知道刘秀在想什么,又说了几句话就赶紧告退了,她自己没觉得怎么样,倒是把红宛气得不行。等回到长秋宫,忿忿地说道,“娘娘好心来探望任贵人,陛下竟然这么冷淡。”
“他不过是心急罢了,我在那儿有些话又不太好说。”郭氏倒是不以为意,不过她也实在想不出刘秀附小做低会是个什么样子,但是对任缳,他恐怕没有别的办法。
“任贵人也真是的,不过就是个物件,至于闹成这样么”
“这可不是单单一件东西的事情,上次她莫名被人下了毒,这次又莫名失了窃,再要是一声不吭,下一次就不知道会是什么事儿了。”
郭氏的逻辑在正常不过,但是放在任缳身上却错了,如果不是丢了那件东西,任缳是不会在意的。
且不说那主仆二人私下议论,建德殿里刘秀可是急的两眼冒火。他过来的时候就把前因后果打听的清清楚楚,要不是曾亲眼见过那个东西,也知道上面的字是她叔叔任光的,他恐怕都会怀疑是哪个相好留下的定情之物。
“缳儿就不要闹了,朕让人去寻一块一摸一样的玉料,照着原来的样子刻了,你看可好啊?”
再怎么像也不是原来那个,况且还是那个人亲手刻上去的,任缳对他这个提议没有半点兴趣,转过头去不予理会。
刘秀有些气馁却不舍得放手不管,“不管怎么说,你也得先吃点东西,这样不是在折磨自己吗?”
任缳还是不说话,把刘秀急的不行,“缳儿,等一下朕把广德殿的宫女叫过来服侍你,你这殿上所有的人都拉出去严加盘查。这个东西,朕一定给找出来。”
云锦和止善一听这话吓得赶紧跪在地上,却也不敢开口喊冤。
任缳看了她们一眼,如果是从前,她早就开口求情了,这会儿却什么都没有说,很显然是默认了皇上的做法。王远赶紧上前把二人带走,又让小黄门去把广德殿的宫女宫女叫过来。
到了殿外,止善突然说道,“大人,请等一下。”
王远瞟了她一眼,不耐烦的说道,“姑娘有什么事儿?”
“大人,广德殿的宫女可能不太了解娘娘的习惯,请大人给奴婢一点时间,跟她交代清楚。”
云锦恨得牙根都痒痒,到了这个时候了,还不忘买好。只可惜她晚了一步,再做弥补怎么都不是那么自然。
“姑娘有心了,不过贵人的习惯,广德殿的侍女也都是一清二楚的。”倒不是王远对广德殿的宫女有信心,实在是任缳太受宠,住广德殿的时间可不比住建德殿时间短。
“话虽这样,毕竟她们没有贴身服侍过,总有些地方可能照顾不到,还是容奴婢说两句吧。奴婢绝不占用太多的时间,请大人通融通融吧。”
止善苦苦的哀求,让王远有些不忍拒绝,反正也用不了多长时间,于是,就让她们在殿外等了一会儿。
广德殿那边一起过来了七八个,打头的一个就是大宫女月影,止善迎了过去,互相见了礼,她也不罗嗦,赶紧把要注意的事项一一的说了,就像是擦什么粉、吃什么茶、穿什么衣林林总总不一而足,就连什么时候用温水什么时候用热水也都事无巨细的交代了一遍。
月影见她镇定自若,竟不像是要去受审,就好像是得了主子的恩典暂时离开一下的样子,心里头也有些佩服。不过佩服归佩服,进了暴室,就算不死也得脱层皮。出了这样没脸面的事情,以后再想回来服侍也是不可能的了。
外面说话的声音,任氏多少也听到一点儿,听着听着,眼泪就滴了下来。
刘秀瞧见心里大急,生怕这个止善成了下一个云萝,那个麻烦他可不想再来一次了。“是非真假怎么能靠一件事认定,你就是心太软了。有时候越是心藏奸诈的人,看起来越是忠心不二,你不要被表面的现象蒙蔽了。”
也不知刘秀这算不算是由己推人,但是,任缳跟她是不一样的,“陛下,臣妾竟不知道自己有这么些个细微的习惯,今天竟然辜负了她一片忠心。”
刘秀现在还不知道他有个后代叫做刘阿斗,如果知道了,肯定不会怀疑这位就是阿斗的先祖母。“如果跟她没关系,朕仍旧放她回来服侍,你不要难过了。”
那边简单的交接仪式算是完了,月影带着广德殿的宫女过来请安,纵使她再怎么伶俐,初到一个地方也是很不适应。刘秀生怕委屈了她的贵人,“不如现在你就随朕到广德殿去吧”
“多谢陛下,但是也不用那么麻烦了。月影是个能干的,况且,就算是臣妾自己留在这殿里也没什么不可以的。”
任缳应付了他两句又有些厌烦,刘秀把她归结为孕妇的正常反应,然而,不管去不去广德殿,她总算是愿意多说几句了,这也让刘秀大喜过望,赶紧张罗着陪她吃了点东西。
“你呀,何必这样跟自己过不去,再怎么重要的东西,能有自己的身子要紧吗”
任缳也不是那无知少女,知道自己再任性下去刘秀可能就不耐烦了,她也不得不撒个小谎,“陛下,那个玉佩毕竟是家父生前亲手所刻,是留给臣妾唯一的念想,居然就在自己的寝宫里不见了,您说臣妾怎么能不着急。”
刘秀觉得任缳与这宫里其他的女人最大的不同就是重情义,一个不起眼的物件都那么的上心,“着急也不能拿自己的身子撒气呀,今天这是皇后让人给朕报了信儿,不然的话,你真的出点什么差错,朕可就后悔莫及了。”
“臣妾多谢陛下面恤。”
“说什么傻话,你以后不可以犯傻了。”
活色生香的美人儿,看得见摸不着,刘秀心里的邪火是直往冒。他“伺候”着贵人用了膳,赶紧回了广德殿。
那东西找了好几天,一点线索都没有,几个宫女都被打得死去活来,胡乱的攀咬了一气,但是查来查去却是没有任何结果。郭氏有些担心止善,但是,她相信沈风既然那么重视她,一定会把事情处理好。然而事实上她却大错特错了,直到沈风过来求她帮忙,却已然是失了先机了。
“不是你拿的?”郭氏惊讶的问道。
“不是啊,属下拿那个东西干什么?”
“我一直以为是你做的,才没放在心上,这么说来,这件事情大有玄机”
“属下也是知道这件事情古怪的很,极有可能是哪位贵人想拿了那个东西将来陷害任贵人用的,可是,这么些天一直也没查出什么来,才让人心惊。属下可以肯定无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