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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喜嫁-第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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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青岩被噎的说不出话,狠狠捏她的小鼻子一把,林夕落也不抱怨酸疼,只是伸手揉了揉,起身行到门口,自言自语的嘀咕道:“这一个多月快熬过去吧。”

二日一早,林夕落早早起身,收拾妥当,便等候花妈妈到此教习。

从出门端碗持筷子开始,行步走路、说话声音、举手投足花妈妈全都一一提点,口中不停的道:

“侯府便是这般规矩,您的一举一动都挂着魏大人的颜面,林姑娘莫嫌老奴唠叨,这也都乃为您好。”

“五爷可是皇上面前的红人,他娶亲皇上都如此在意,林姑娘莫让五爷失望。”

“林姑娘用茶还是有声,要细细的品……”

“我喝的是药。”林夕落把杯子往前一端,“要么您品一品?”

花妈妈连忙退后,“林姑娘可要多多注意休憩,这眼瞧着便是大婚之日来临,您得注意这身子。”

“我自当注意,免得像大人前两位夫人那般,死的不明不白。”林夕落话中带几分狠,花妈妈未想到她忽然说到此,连忙道:

“林姑娘恐是听了旁人胡言,把此事想的过于复杂,侯府乃清净安和之地,不会有这等事发生。”

“那二夫人怎会告诉我,让我小心着些?”林夕落似是随意出口,而后连忙捂嘴,“是我失言了,花妈妈这每日打算教习多久?总不能让您整天跟着,那太过辛苦,民女这心里实在过意不去。”

前一句是坑,后一句连忙遮掩,花妈妈自是将此事听进耳里,但林夕落不再对此事多嘴,她自没有接话的道理,“林姑娘也劳累,每日两个时辰可成?”

“那就有劳您了。”林夕落即刻吩咐春桃,“今儿这一个时辰已过了,眼瞧着便至饭食,让人去告诉‘福鼎楼’,今儿多添一双筷子。”

花妈妈神色不满,“下晌一个时辰,便随同林姑娘读书行字,老奴先离去了。”

林夕落还了礼,春桃便带这位妈妈离去……

这也不是个好对付的……林夕落心中不由得凉意涌上。

不卑不亢、事事都拿规矩来说事,即便她有意针锋相对,这位花妈妈却一句不接,这人要在此呆上一个多月?林夕落心里头还真有些没了底。

晌午依旧是众人一同用饭,花妈妈也随同至此,魏青岩依旧置了一桌,没单分成几席,花妈妈不免开了口:

“五爷,林姑娘只与您订了亲,还未成一家人,这同席恐怕不妥。”

林政孝与胡氏不免尴尬,欲起身离开,魏青岩摆手阻止,随口道:“你觉得不妥,那便转过身莫看就是。”

花妈妈怔了下,不免行礼赔罪,随即就真的转过身不吃不看。

林夕落目光中多了几分惊诧,看向魏青岩,他的眼中也带几分厌恶之意,摆手让众人用饭,连天诩今儿都没再如以往那般叽喳说笑,只是吃过饭便随着林政孝与胡氏离去。

林夕落看向魏青岩,他则拽着她往屋里去,花妈妈就在门口这般站着,也不出言阻挠、也不离去,举手投足都带股子沉稳规矩,可林夕落却好似眼前竖了一根刺,心里头格外的不舒坦。

魏青岩在窗口一直瞧着,口中道:

“她是侯夫人身边最厉害的人,常年就这一副表情,比侯夫人还不知喜乐。”

“让这般人来教导规矩,侯夫人还真看得起我。”林夕落自嘲,魏青岩道:“你自与众不同,只不过这主意定不是侯夫人出的。”

林夕落坐在椅凳上仔细思忖,若不是侯夫人那能是谁?

二夫人宋氏?林夕落在那府中除却魏青岩,只对她知晓些许,可这又是为何呢?

但不管为何,这事儿都是冲着她林夕落,她躲躲藏藏,岂不更被笑话?

心中涌了气,林夕落叉腰道:

“不过就是一个月,我还不信了,她这规矩能教出花来”林夕落说着,则起身出去,魏青岩透过窗子看她,嘴角轻扬,这丫头的韧劲儿又上来了……

出了门,林夕落则让人给花妈妈热了饭菜,花妈妈谢过便坐下吃用,林夕落也不多说,待她将碗中最后一粒米吃净,才开口道:

“花妈妈辛苦了,我愚钝,不知您所欲教习的规矩都乃何事?在林府时曾在族学修习过些时日,所学乃是书、绣、画,花妈妈还有何事可教?”

林府族学,在这幽州城内也是有名号的,花妈妈自不会在这时端架子,只得道:

“老奴来此是陪着林姑娘,并非刻意教习,您言行中有与侯府不合之处才会出言讲上两句。”

“那若有疑问我是否可向您请教一二?”林夕落静心探问,花妈妈则福身,“若能帮衬得上,一定不会推脱。”

林夕落点了头,“那便随我一同去书屋行字好了。”林夕落直接往她的院子而去,花妈妈在后跟随。

这一下晌,林夕落都在静读女训、女纲,而后还书写一遍,无论她的行、字,花妈妈还真有些挑不出错儿。

旁日里只知这位林姑娘是一“匠女”之名,如今见她书落行笔,还真有几分才气傍身……

抄过女训纲常,林夕落便取出林竖贤所赠那本《游记》细细读起,这都乃他这次离开幽州在外的所见所闻,每至一地,便会书写多篇,衣食住行文,应有尽有。

林夕落惯于一门心思做事,这读起书来也沉静一心,旁若无人,花妈妈在一旁坐着,一声不出,就这么静静的呆着,看她能如此静一下午,心中则多了几分探奇,这是故意的?还是以往便如此?

原本众人就在猜度,五爷怎会看上这一匠女的跋扈丫头,可如今见她端坐桌前,行出的字、所看的书,都与旁人传言相悖,耳闻不如眼见,这位林姑娘还真与旁人家的闺女与众不同。

有心探问几句,花妈妈便动了动身子,可林夕落分毫不知,依旧注目在书上……

花妈妈怔后,开口道:“林姑娘。”

林夕落未动,花妈妈再叫:“林姑娘?”

“恩?啊?”林夕落将书合上,“花妈妈有何指教?时辰到了?”

“早已过了。”花妈妈起身,“您读书也累了,老奴不妨为您说一说侯府中事,不知您是否有意聆听?”

林夕落倒是点了头,笑着道:“花妈妈这乃疼惜我。”

“那便说一说侯府中人,侯府中首当一位的自是宣阳侯爷,其次是侯夫人,侯夫人共诞二子,乃是大爷、二爷,三爷乃是三姨太太之子,但如今三姨太太已经过世,四爷生母乃是侯夫人之婢女,如今仍侍奉在侯夫人身边,五爷之母,不用老奴多说,您也应知道的。”

林夕落点头:“此事自当知晓,花妈妈不妨继续说。”

“大夫人共有二子,大少爷如今已十四岁,已跟随大爷出兵前赴沙场,二少爷是庶出,今年九岁,其生母乃大夫人贴身的丫鬟,大夫人对他也多有疼爱;二夫人无子,三爷与四爷都远在南方,子嗣众多,而五爷之下暂无所出,大夫人在候府中最为劳苦,帮衬着侯夫人处置家事,还要照看孩子,着实不易。”

“侯府都是各位爷,鲜少出个女娃?倒是稀奇了。”林夕落似当玩笑,花妈妈摇了头:

“小姐自也是有的,可旁日几乎不出院子,极为少见,不提也罢。”

花妈妈说到此,不免看着林夕落的肚子,林夕落道:

“您这是告诉我,要想在侯府站稳位子,靠的便是这肚子了?生多少丫头也无用,还得是要生个儿子才成?”

“老奴不过随意说说而已。”花妈妈不免后缩一步,林夕落笑了,“放心,我定要这肚子争气,否则岂不是浪费了花妈苦心?”

花妈妈福礼,便离开了林夕落的书房。

林夕落看她离去的背影,心里头却更阴一层……把侯府中所有人都与其说上一遍,不正是想看她心中对哪一方面更多注意?都说咬人的狗不叫,这花妈妈恐怕就是最凶的那一条……

第一百二十五章纠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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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五章纠缠

花妈妈跟随林夕落三日,每日都看其行字读书,时而画绣相谈,林夕落都能接得住她的拷问和刁难,花妈妈再无话可说。

这几日相处花妈妈也明白,这位外界所称的“匠女”不是硬撑的名声,而乃一天资聪颖之女。

府上几位夫人想比较来说,她为人直率、果敢,虽愿直言叙事可也非无心的傻子。

一句话,这个女子不好斗,起码比魏青岩之前那两位夫人要难对付得多。

这日一早,林夕落起身正准备叫花妈妈来随她一起见锦绣端庄的绣娘,为其赶的嫁衣,可还没等出门,就见魏青岩匆匆从外赶回,身后还带了一人,不正是林竖贤?

“先生。”

林夕落快步上前,林竖贤一脸的窘迫,忽然见她,不由得遮颜行礼,随即跟随魏青岩快步离去。

这怎么回事?林夕落看向后方的魏海,阻道:“怎么回事?”

魏海驻步,凑齐身边道:“他又被齐献王纠缠没完。”

“皇上不是很赏识他?直接指派他为翰林院修撰?”林夕落瞪了眼,那日林竖贤来此地离去,二日面圣,果真不出魏青岩所料,皇上的确拷问林竖贤边境战事他有何见解。

林竖贤早已在心中思忖好,索性把这问题答的极为巧妙,让皇上大为赞赏,直接状元袍上身,赐其次从六品编撰之职,这才两日就又被齐献王纠缠上了,他这什么命啊

魏海也无奈,“谁让这脸长的太俊了?被齐献王瞧上,哪还能得好事。”

林夕落挑了眉,这长的俊也成了错?

魏海匆匆赶去后院,林夕落也无心再寻花妈妈看嫁衣,索性吩咐春桃道:“跟花妈妈说,今儿歇一天,就说魏大人寻我有事相谈。”

春桃应下,林夕落忽然想起了冬荷,“……她休养的如何?”

“已是不错,这两日也一直在问姑娘何事有空,她欲来伺候您。”春桃与冬荷相处久了,对她也多几分怜悯。

“那叫她过来吧。”林夕落进了屋,春桃匆匆朝外跑去寻人吩咐事。

林夕落坐于屋中想着林竖贤,不免额头蹙紧,他可怎么办?

冬荷从外进来,蜡黄的小脸、薄弱的身子这些时日也休养些许,虽瞧着仍有几分虚,可已不似之前见她时那般凄苦。

进门便先给林夕落磕头,林夕落扶起她,“……你曾跟过我,也知你是个细心的人,如若早知她们如此待你,早早就会将你要回来。”

冬荷流了泪,“大姑娘如此说,倒让奴婢心中更为愧疚。”

“过往之事不必再多说,往后你也不是林府的人,就一心跟着我,你可愿意?”林夕落这般问,冬荷即便又是跪地磕头,“奴婢一定一心侍奉大姑娘,若有二心,天打雷劈”

“起来吧。”林夕落让她起身坐了一旁的小凳子上,“往后你母亲就留在这里陪夫人,你则跟着我,可六夫人为何会将要去?这倒是稀奇。”

冬荷脸上嗔红,低头闷声道:

“是冬柳……她肚子里有了六老爷的孩子,六夫人便欲在身边再寻一人,奴婢不知,便被冬柳叫去看她,谁知就这样被留了下来,可奴婢不愿做……”

林夕落安抚的拍拍她,让她不必再多说,宅门大院,这等烂事恐怕都不少,侯府中她会不会遇得上?

春桃没多久也从外归来,回禀道:

“花妈妈说您今儿若歇了,她便欲回侯府一趟,晚间定归,让奴婢来问问大姑娘的意思?”

林夕落动了动嘴,“让她去吧,这呆了几日,总要给侯夫人回上几句的。”

春桃又欲去传话,冬荷则抢先起了身,“春桃姐姐歇一歇,还是奴婢去。”

二人争执,冬荷则抢着出了门,林夕落拦下春桃在身边,“让她熟悉一下也好,你欲跟魏海走了,我这身边的人也得先练练手?”

春桃脸红,“夫人可允了,奴婢去为你做陪房,仍伺候大姑娘,您可不能丢下奴婢……”

林夕落扫她一眼,“想跑也跑不掉,不留我身边,便不允你嫁人”

“大姑娘就会欺负奴婢。”春桃嘟着嘴,林夕落歪着头,调戏道:

“怎么地?就喜欢欺负你”

“咳咳……”

屋外几声轻咳,林夕落抬头看去,却正是魏青岩与魏海从外进来。

春桃脸一红,即刻跑到旁边去倒茶,林夕落上前行了礼,随即道:“大人怎么到这儿来了?”

“欺负人都欺负的理直气壮?”魏青岩没回答,抓着她的小手到一旁,魏海随着春桃去倒茶,屋中便又剩其二人。

林夕落往院子里看看,只有他与魏海?不见林竖贤的影子,随口问:“先生呢?走了吗?”

“这么惦记着?”魏青岩挑了眉,林夕落抽抽鼻子:“酸味儿好重。”

一把将其搂到怀里,魏青岩狠咬她小嘴一口,“再调侃我,我就办了你”

林夕落揉着嘴,一脸委屈,魏青岩嘴上却仍旧说起林竖贤:

“……他已经走了,如今齐献王也只敢跟在他身后邀约喝酒品茶,他好歹在得皇上的赏识之中,齐献王也不敢太过,他只盼着别成过眼云烟,被皇上忘至脑后便不会出事。”

林夕落依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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