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魂梦入沁花香-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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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瑾儿越想越气愤,看慕容晔就越发的不顺眼。这是不是就叫做敌人相见分外眼红?
如果说木瑾儿他们被发现是因为她见到侍女一拨拨的送上可口的美味肚子不争气的咕噜噜叫了几声,是不是有人会大叫一声天要绝我然后撞墙郁闷而死?
可事情就是这么巧合的发生了。在寂静无声,只有丝竹乐轻缓的萦绕着,故而木瑾儿这几声肚子叫越发的令这些耳聪目明的非人关注。
齐刷刷的视线向他们射来。木瑾儿苦着一张脸捂着肚子想让它停下来,可是却又是叫了两声。
她吓得忘记有隐身毯护体,撒腿就想跑。还好被凤楚琅禁锢在了怀里,看着他噤声的手势,才渐渐地松缓下来。
他们离得最近的那一桌是一只野猪精,见着大家都望向自己这边,他尴尬的满脸通红。心中大囧,难道这肚子叫是自己发出来的?
可是他为了不在宴席上出丑见着美食流哈喇子,所以早在来之前就在家里大吃特吃了一顿才来的,怎么还会饿的肚子叫?难不成是撑得?
在又听见两声叫后,他也跟着向后扭转了头,难道自己撑得幻听了?故而这只受了冤枉的野猪精脸更是红了又红。
坐在上方的黑主大人哈哈笑了两声,减缓了场内的尴尬,拍了拍手,丝竹乐声大起,如鱼而贯的舞姬翩然起舞,他又挥了挥衣袖,众“人”便开始拿起手中的酒杯齐齐向他敬了一杯。饮毕又向慕容晔敬了一杯,随后便开始一边欣赏歌舞,一边交头接耳的说起话来,场面顿时热络了起来。
☆、206。【艳欲满席】
这样的宴席很是司空见惯,然而当木瑾儿以为设宴将近尾声的时候,那些美艳的女子竟兀自的跳起了脱衣舞,乐声也变得萎靡起来。
这场景就像是从高雅的舞乐欣赏立刻切换到了少儿不宜的舞女Lang子。
看着宴席上**迷情的众人,木瑾儿不禁觉得有些恶寒,是不是所有下半身思考的不管是人还是妖兽都是这般容易被**迷昏?
从台上到台下,她一一的望去,妖兽和舞女互动着摇摆着身子,他们喝着笑着,跳着闹着,俨然一副风花雪月的模样。
这让木瑾儿一度觉得沉浸在了香艳弥漫的肮脏世界。定睛在宾客上席的座位上,慕容晔似乎特别受那些女子的青睐,喂葡萄的,倒酒的,甚至有的将他的手放到了自己的酥胸上揉捏。
那女子想要用口喂食他一瓣橘子被他轻巧的躲开了,女子似乎以为他在同自己调情,栖身而上搔首弄姿,蜻蜓点水的想要亲吻他那充满酒香的红唇,却在看到他冷厉的眼神后,微微颤了颤不敢再造次。
转瞬间宴厅内变成了交合的场所,各种姿势各种呻吟低吼声从各个角落破发出来。木瑾儿何曾见过这样香艳的场面,一时间呆愣在那里。凤楚琅用手掩住她的眼睛,不想让纯洁的她受到玷污,不想让她看到这样肮脏的场面。
可是木瑾儿在紧闭了双眼后,哭泣着呻吟的声音更是如千万条小虫钻进自己的耳朵,想要赶都赶不走,心里痒痒的,最终还是好奇心战胜了羞耻心,睁开眼睛顺着凤楚琅的指缝偷窥着。
宴厅内的女人不知何时又多了不少,身姿款款的迎接着她们的“客人”。场面极度的混乱,密密麻麻的人颠鸾倒凤的到处都是,桌子上,柱子上,地上倒了一大片一大片,堵住了风窗想要带木瑾儿离开的路。
呻吟声起起伏伏,离木瑾儿他们最近的那桌野猪精将一珠圆玉润的女子压在桌子上亲吻着她胸上柔软的蓓蕾,女子在他身下不停的扭转着身躯,邀请着他的进入。木瑾儿不明白长着黑色野猪头的野猪怎么也能让这么美丽的女子臣服在他身下,不停的又哭又叫。
她以为那女子是承受不住野猪精的巨大,却在想要帮她的时候听到那女子说快点,再快点,我还要……,之类的言词。
那野猪精似是永远没有节制不知道弥足,他要了一遍又一遍,那女子似乎也是为了这种事情而生的一般,怎么就没有昏死过去。野猪精在正兴奋的当口被另一个长得人模狗样的妖怪给推了开,他倒是并未生气同那妖怪换了交合的女伴又是一顿生猛的冲刺。
木瑾儿觉得这个世界简直是颠覆了,原来妖兽就是妖兽永远都不可能和人有一样的道德准则。然而她不知道,人类中的很多人在这方面同他们没有甚么区别。
凤楚琅温热的鼻息喷洒在木瑾儿的脖颈间令她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冷战,微微向后侧头,别开他挡住自己眼睛的手,望了望身后半环住自己的凤楚琅。
见着他一副眼观鼻,鼻观心,清清淡淡的模样,木瑾儿微愣了半晌,这些自己听了看了身体都会在恶寒,恶心之余多出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渴望,可是他这样一个血气方刚的男子竟是如此面不红心不跳。
若不是那次他对自己……有过肌肤之亲,虽未造成夫妻之实,却也让她第一感觉到了**碰撞的滋味,若不是那次她现下一定以为这谪仙般的男子生理上有问题。
他虽未看她,却勾了勾唇角笑了,“你这是什么表情,难不成你觉得所有男子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不成?”
木瑾儿讪讪的吸了吸鼻子,不好意思的笑道:“哪里哪里……,不敢不敢。”
随即又用眼睛去瞄上席中的那抹红色身影,他仍旧兀自的抿着小酒,美女围城一圈伺候着。这情景让木瑾儿有些吃惊,其实在她心里,慕容晔是活生生的种马,这么多美女坐怀肯定得乱,结果……,人家只是喝酒,并未喝奶水……(咳咳,小色女你想多了。)。
不过虽是如此,他那副模样,委实比台下裸露的众人更让人喷鼻血,这就是木瑾儿不得不承认慕容晔独有的魅力所在。
凤楚琅没好气的用力攥了攥她的手,将唇贴近她近在咫尺的耳畔,“怎么?有我在你身边还不够,竟然如此眼馋那个人吗?”热热痒痒的气息喷溅在耳朵里让木瑾儿很是难耐,唇似有似无的触碰着她有些微热,软软嫩嫩的耳垂。
木瑾儿脸红心跳的嘀咕了一句,凤楚琅没有听清,待要询问,却被踮起脚来飞快亲了自己一下的木瑾儿惊住了。
待她想要亲完便逃的时候,凤楚琅用手抵住了她的头,加重了这个吻。这是木瑾儿第一次亲自己,凤楚琅心里一阵的狂喜,也顾不得现在他们所面临的处境,只想就这样和她极尽缠绵的一吻。
被这么多“人”包围着,木瑾儿觉得自己同凤楚琅这个吻有一股偷情的味道,心跳急剧的加速。
突然一声大喝,“什么人!”将这个突然而缠绵的吻打破,得到呼吸后的木瑾儿瘫软在凤楚琅的怀里,空白的大脑渐渐恢复机能。
妖兽们显然对被打扰了XY而不忿,却奈何不敢当着上座那个黑衣人发作。又不甘不愿的抽送了几下才站起身子,顺着黑衣人的目光,众人看到一男一女神不知鬼不觉间站立在宴厅内。
其实早在宴厅内出现几声肚子咕噜叫的声音后,慕容晔就知道她在这里了,本想等到宴席结束在无人的情况下把她揪出来,却不料竟演变成了这样的局面。
他冷冽的瞟了木瑾儿一眼,兀自的继续喝酒。他觉得躲进凤楚琅怀里的木瑾儿十分的刺眼,看到她那副偷情被抓了个正着的模样,他胸口一团火气,不上不下的。
木瑾儿和凤楚琅互望了一眼,眼中都有了一丝诧异。向后望了望却并无他人,显然他们望着的无疑是他们两个。
木瑾儿心中不由叫苦,怎么好好地隐身毯关键时刻竟这般的掉链子,心里把乔地仙埋怨了一溜够,怎么给她了这么个不中用的玩意,这下可把他们害惨了!(谁让你们把人家大卸八块的,好好个法宝成破布了吧,唉……。)各种凌厉的气息向他们袭来,凤楚琅将木瑾儿护在怀里,想要突破重围冲出去,却奈何刚到门口便有一小队侍卫从外面扑了进来。
此时已是水泄不通。
即便如此凤楚琅也毫不畏惧,不慌不乱的和他们过着招。
可是不多时,木瑾儿便发觉环着自己,护着自己的人气息开始不稳,脸色也有些微微发白的冒起虚汗,“怎么样?你还坚持的住吗?”
了解他的木瑾儿知道并非是他寡不敌众,也并非是他体力不济,虽然他宽慰的向她笑了笑,可是渐渐停歇下来软弱无力的箫音让木瑾儿担心不已。
“哈哈,果真不愧是蓝凤国的小五殿下,在我的城堡结界内竟然还可以抵抗如此之久,对付我如此多的妖兽族长,真是不简单啊!”黑衣男子大笑着拍掌,随后用手一挥攻击木瑾儿他们的妖兽纷纷退下,静立在一旁。
凤楚琅咳了几声,若不是有木瑾儿在身旁支撑着,恐怕他此时早已站立不稳。
木瑾儿不禁大急,眼风犀利的等着上首位置的黑衣男子,厉声道:“妖兽好生卑鄙!打不过就用下三滥的手段!”
“是谁在我们宴庆正欢的时候偷偷躲在这里打搅我们的?扫了我们的雅兴,你却还在这里趾高气昂?”黑衣男子抬起头来笑了笑,可是即便是如此木瑾儿仍旧看不见黑帽下他那张脸到底长得什么模样,“我的城堡可不是谁想浑水摸鱼进来便可随意进来的,功力法力越高的人,到了这里身体上受到的损害越大。浑身瘫软无力。”
他缓缓向木瑾儿他们走来,他每说一句话便会换另外一种声音,“你说……,到底是谁卑鄙无耻呢?”
说罢一挥手,上来两个魁梧力大的黑猩精将他们二人架住,押解着向外走。凤楚琅想要保护她,却像是吃了软骨散一般,一点力气都使不上。
“等等。”从始至终并未法发一言的慕容晔神清气淡的从高台上闲步走了下来。木瑾儿见他望着自己,忽然心中充盈了对他的期望,他是认识他们的,那他可不可以再救他们一次呢?
可不待她求助的话出口,他便走到她跟前,抬起她的下巴,摸了摸她吹弹可破的脸颊,像是看货物一般打量着她,那眼神令不禁而心中不禁一寒。
“黑主大人不是问我刚才怎么没和大家一起享受美女大餐吗?就是她了……。”扭头挑眉看向黑衣男子,“可以吗?”
“哈哈哈,原来慕容公子是喜欢这样姿色的美人儿啊,可以,当然可以!”说罢又笑眯眯的望向慕容晔,“这样娇嫩嫩的娃,你可得悠着点,我留着还有用呢。”这话说得极其暧昧而**。
慕容晔邪佞一笑,“那是自然。”随即从黑猩精手里把木瑾儿拽了过来。
木瑾儿被他拽了一个踉跄,扬起手就向他扇了过去,“你……。”话还未说完便被他一手禁锢得动弹不得,一手点了哑穴。
凤楚琅见木瑾儿受辱,接下来她将面临什么让他极度气恼,发了疯的想要挣开禁锢,却发现自己现在或许连个常人都不如,心中的恐慌瞬间扩散。
☆、207。【酒不醉人自醉】
最后不停挣扎的凤楚琅和木瑾儿终是被不厌烦的打晕,被带向了相反的方向,一个是被关进了牢房,一个是被拖上了慕容晔的大床。
当木瑾儿浑浑噩噩苏醒的时候,睁开惺忪睡眼看到的是慕容晔端着酒盏若有所思的望着自己,猛然间便想起发生了什么,紧忙检查自己的身体,却发现四肢都被绳索捆绑着。
她挣了挣却是越挣越紧,心瞬间又被恐慌所包裹住,想要用镇定的声音却是忍不住发颤,“你到底想做什么!”
慕容晔用手指沾了些酒,在木瑾儿的唇上一点一点描摹着,仿佛那是一朵盛开绚烂的花儿,他想摘却又不忍,他并未回答她的话,木瑾儿倒吸了一口气不敢再吱一声。她怕这个看自己似看猎物一般的人忽然扑过来将自己撕成碎片。
慕容晔见着她这幅模样似是受了惊的小鹿,不禁勾起了唇角,嗓音因着酒的润喉更是迷人,“怎么?现在知道怕了?”
“你怎么在这里?你为什么会成为他们的客人?你和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你……。”
还不待木瑾儿问完,慕容晔便俯身含了一口酒水堵住了木瑾儿的嘴。木瑾儿被迫灌下了一口烈酒,觉得嗓子辣的干疼,忍不住咳得面红耳赤。
慕容晔看着她越发粉嫩的面颊,见她眸中因为呛咳而氤氲的湿气,眼中竟不由醉了几分。千杯不醉的他第一次感到酒不醉人人自醉。
将酒盏中的酒悉数含下,想要故技重施却被木瑾儿脸一侧躲了开来,酒滴顺着她的嘴角处流进了脖子里,流进了衣衫里。
慕容晔倒是不恼,轻轻一笑顺着酒流过的地方,一点一点吸允着,酒的香气在他们之间四溢而开,木瑾儿不大会喝酒,此时她觉得自己的血液像是沸腾的水,从慕容晔软软湿湿的舌头经过的地方,一点一点燃烧了开来。
她不停扭动着身子,像一匹疯狂的野马想要将身上这个人甩下去,可是她的四肢都被固定着,每个侧身只能做一半的动作,这样完全没有了反抗的效果,两人身体的摩擦倒像是一种无声的爱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