伪术士的悠闲生活-第1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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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我这不一时失口嘛,以后决不说了。”卫冬平立刻道,然后再一次掀开了沙锅的盖,一股汤料的香味,夹杂着鱼香,肉香以及菊花的清香,构成了一股让垂涎欲滴的味道。
白蔡蔡闻着就只觉得口舌生津。
“快吃。”金素宣拿了一只小碗帮白蔡蔡满满舀了一碗,随后又舀了一碗端在手上,准备喂阿香婆吃,没想到阿香婆却突然的自己接过了舀子,一舀一舀的,很机械的吃了起来。
“咦,妈今天真的好多了。”卫冬平在边上看着也是称奇不已。
“是啊,从蔡蔡上午来过之后,她就一直这么安静着,也许妈潜意识里也知道老友的弟子来看她了吧?”金素宣找着理由道。
白蔡蔡呵呵笑着。也不说话,继续喝着汤,吃着鱼片和鸡肉片,虽然是高汤再加上鱼和肉,可却一点也不油腻,带着清爽爽的口感,吃的人好不痛快。
倒是一边的卫冬平却皱起了眉头,好一会儿,他又冲着白蔡蔡道:“蔡蔡,我一直有个问题想不明白?”
“哦,什么?”白蔡蔡喝下嘴里的汤,疑惑的看着卫冬平。
“徐师公帮素宣家不是一日两日了,而是数十年如一日,说实话,我感动之余也不能不猜忌,而实际上,这事,给我的压力也很大,我就想知道,徐师公为什么要这么帮素宣家?之前我好多次都想找这个徐师公问明白,可一直都联系不到他,直到两年前,他在汇钱的时候在备注里留下了这个电话号码,本来我是要去找徐师公的,可犯了事,被关了起来,素宣要去,我不让她去,我是一个见惯了黑暗的,这风水古董圈子里面肮脏的事情多着呢,在没弄清原因,我不信任他,我认为,没有无缘无故的帮助,而一帮还这么多年,只是,我没有想到,失去了这次机会,居然是永别了。”卫冬平说着,抓了抓头,一边的金素宣也红了眼眶,只有阿香婆一个人仍在机械的喝汤。
白蔡蔡听着卫冬平的话,心里也不由的叹气啊,两年前,师公突然留下电话,显然是有相见之意的,只可惜却阴差阳错的错过了。
白蔡蔡看了看卫冬平和金素宣,再看了看仍懵懂的阿香婆,便道:“其实具体的我也不是太清楚,我只是从师公的笔记里知道,金阿香曾经是他的妻子,而素宣姐是他的女儿,从小得血引症的,而这两人是他至死都不能放下的。”白蔡蔡直接道。
不管什么缘由瞒着,如今已天人永隔,金素宣她们也应该知道这事。
“居然是这样?那你父亲又是怎么回事?”卫冬平望着金素宣,眼中一片疑惑,他小时候跟金素宣一起长大的,素宣是有父亲的啊,虽然那个父亲早年就因为贪杯醉死了。
“你没弄错吧?”金素宣也是一脸不敢置信的样子。
白蔡蔡想了想,从包里拿出徐师公的笔记本,指着那几页记着金阿香和素宣的面面给他们看。
卫冬平和金素宣看过后,两人一时都没话了,按这日记上来说确实如白蔡蔡所说,可实际情况又有出入,看来一切的迷底还在阿香婆的身上。
不过不管怎么样,卫冬平对于徐师公的猜忌心却放下了,这会儿却是懊恼的一拍桌子:“早知这样,我当初就不阻止你去找徐师公,结果弄到现在天人永隔,你连他最后一面都没见到,唉,都怪我。”卫冬平气的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
金素宣这会儿却有些六神无主了,只是拿眼看着正吃的香的母亲。
于是接下来,一顿美味的晚餐就有些不是滋味儿了,白蔡蔡吃过饭后就告辞了,先打了个电话给程英,说晚上不回寝室了,她决定晚上回自家外婆那里,从那块翡翠上取一块好料子,制一块玉符,从今天阿香婆的表现来看,那块玉符因为本身的材质一般,效果也就只能这样了,所以,她得赶紧再制一块,取好的材质,相信会让阿香婆清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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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六章磨刀霍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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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六章磨刀霍霍
第二天上午是周一,有古教授的一个讲座,白蔡蔡自然不能迟到,连早饭也来不及吃,揣着昨晚熬夜雕好的玉符,又匆匆赶去学校上课,古教授上课风趣幽默,再加上他十富的考古知识,不但本系的学生,其它系的学生,基至一些古玩圈子的人也常常做为傍听生来听他的课。
所以,古教授的课常常是人满为患的。
白蔡蔡到的时候教室已经坐了满满当当的了,她正琢磨着在哪里挤一挤的时候,就听有人在叫她。
“白蔡蔡,这里。”白蔡蔡顺着声音望去,就看到一边窗下言文东正朝她招手,他边上还有一个空位置,上面摆了本书,这是占位了。
言文东就是开学迎新时那位研一学长,古教授身兼古文物协会会长之职,常常东奔西走的,所以,平常一些考据,课题什么的,常常是言文东带着白蔡蔡的,两人之间还算打过交道。
“谢谢。”白蔡蔡从人堆里钻了过去,坐好又问:“今天教授说的是什么课题。”
“野外考古和现在的盗墓现状。”言文东回道,却又不知从哪里变出一盒饼干来,递给白蔡蔡:“早饭没吃吧?垫垫肚子。”
两世为人的白蔡蔡虽说这今生因为家镜的变化,再加上心态上有一种反朴归真的自然,所以一直是给人一种邻家女孩的感觉,总之比较质朴。
但实则,前世性格的烙印一直烙在白蔡蔡身上,所以,除了住寝室的几个,以及自家的亲人外,对于外人,白蔡蔡骨子里一直带着一种淡淡的疏离,当然了,这种疏离在白蔡蔡质朴的外表下,一般人很难发觉。
所以,这会儿,白蔡蔡下意识里就想拒绝,可她刚张嘴,拒绝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她的肚子却咕咕叫了起来,不由的老脸一红,这时侯再拒绝就显得太假了,所以干脆的拿过一块啃了起来。
言文东在一边呵呵笑着,也拿一块饼干往嘴里丢。
这时,古教授的课已经开讲了,说到盗墓,自然不能少掉清东陵盗案,那可是哄动全世界的一场盗墓案。
古教授在讲这盗墓案的时候,白蔡蔡听的尤其仔细,谁让这场盗墓案也牵扯到了北派秦门,当初北派秦门的一个弟子就是帮孙殿英开墓解除机关了,如果没有那个弟子,孙殿英能不能进了得墓还两说。
“教授,我有个问题,孙殿英把整个东陵盗了一空,而据《爱月轩笔记》所记载,我们推断得知,他所送出去的宝物仅仅是其中的一小部份,那其它的宝物会在哪里呢?”这时,底下一下学生举手问。
“呵呵,这位同学问的好,这个问题就比较复杂喽,首先,那本据说是李莲英口迅,其侄儿笔记的《爱月轩笔记》是否真实存在,目前尚没有定论,其次,关于孙殿英最后宝藏的下落,也有几种说法,一种是被他挥霍早已尽数散落民间,而另一种,就于退园有关,而有关退园之事你们可以在课查查,也颇具传奇性,而至于真相倒底如何,就需要诸君努力,我们这一辈人老啦,诸君就是接棒人。”古教授用一个接力赛的比喻结束了整节课。
关于退园,白蔡蔡却听徐师公说过,徐师公说退园,肯定不是于古董有关,而是于风水,徐师公曾告诫过她,有些地方是不能去碰的,这退园就是不能碰的地方之一,据徐师公所说,整个退园布局应该是一个风水大阵,只是白蔡蔡没想到,退园居然同孙殿英的盗案有关,再想着自家师公当时慎重的态度,不由的私下揣度过,说不好,自家师公就在这退园上吃过亏。
看来,想要解开退园之迷,任重而道完哪。
“蔡蔡,听教授说你在古文物鉴别上也有一套的,下午,我几个朋友有一个私人交流会,要不要一起去看看?”这时,言文东收了书本,跟白蔡蔡一起离开教室,边走边问。
私人交流会在古玩圈里很常见,古玩圈里每个人的收藏喜好并不一样,有的专门收藏古书籍,有的收藏玉器,有的玩瓷器,有的玩青铜,还有玩杂家的,但每个人的运气不可能恬恬好,都收到自己喜欢的,常常是玩瓷器的却无意收到古书籍,玩玉器的又碰巧得到了青铜器,这时候,古玩圈里就形成了一种以物易物的交流会,各得其所,这种交流会的氛围其实很不错的,如果没事,白蔡蔡倒想去瞧一瞧,只是一来,她兜里揣着昨天晚上雕好的玉符,下午要去师婆那里给师婆冶脑迷症,再说了,这种交流会,要去的话,空手去就不好了,一般都要带几件自己的藏品。
白蔡蔡以前在宁山老街的时候倒是收集了不少,尤其是秦汉的瓦当,古教授就常说她玩的是冷门,不过,白蔡蔡玩瓦当主要是因为,她在这瓦当上面,发现的许多古人建筑里面的风水理论。
别看小小的瓦当,在房屋建筑风水里面起着相当重要的作用。
不过,这些东西都放在宁山家里,现在自然无法拿出手,因此,最后白蔡蔡还是拒绝了言文东:“谢谢,我下午还有事情。”
“有事那就算了,反正这种机会多。”言文东笑笑道。
随后两人又闲聊了几句,到了女生宿舍这边,两人才分道而走。
下午没课,白蔡蔡吃过中饭,就揣着玉符去了白马胡同,她想着赶快把阿香师婆的脑迷症冶好,她对当年师公和师婆之间的事情很好奇。
打了的,到了白马胡同,没想刚下车,就看到对面,白马湖边的白马湖小区售楼中心门口围着许多人,付了车钱,白蔡蔡就好奇的绕过湖岸,走了过去。想看看发生什么事情了。
就在这时,一辆救护车‘完了’‘完了’的呼啸而来,紧接着就看到那辆救护车停在售楼中心门口,几个救护人员抬着担架下车,进了售楼中心,不一会儿,抬了一个中年妇女出来,上了救护车,然后又‘完了’‘完了’的开走了。
“看什么看,别围在这里了。”几个保安出来将围观的人赶走。
“切,就这服务态度,还不让人看?幸好我没打算在这里买房子,要不然还受这鸟气。”一边一个大妈一脸不屑的道。
白蔡蔡听着她的话,不由好奇的道:“阿姨,发生什么事了?”
京城人能侃,一点小事都能从三皇五帝侃起,何况是真出了事的,那大妈一听白蔡蔡问,便乐津津的道:“这真是店大欺客,刚才被救护车抬走的女人是来订房子的,不知怎么就跟里面的业务员吵起来了,那位大妹子估计有心脏病,这不,气不过,心脏病发了,这年月,有钱就了不气啊?满身铜臭,我还就瞧不上这些有钱人。”那大妈说着,还拿手扇扇鼻子。样子十分的夸张,白蔡蔡暗暗估计着,这位大妈有些仇富,这一杆子直接打在有钱人身上了。
至于这大妈嘴里说的售楼中心发生的事情,虽然白蔡蔡没想到发生的这么快,但却也在她的预料之中。本来嘛,火烧天门之煞,就最易犯口角,再加上那女人又有心脏病,而火烧天门又是征对人体心经的,不发病才怪。
“金花大嫂子,你别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是谁前几天还在说来着,要是能发财,少活十年也干。嘿嘿。”这时,一边的个老汉凑趣的道。
白蔡蔡一看到他,面熟,想了一会儿想起来了,不就是跟自家师婆家住隔壁的那个王大伯吗,昨儿个还埋汰卫冬平来着。
“我说你个死老王,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那叫金花的老嫂子叫王大伯一嘴拆穿,脸面上有些挂不住了,狠狠的瞪了王大伯一眼。
“呵呵,大嫂子别介意,我就说好玩的,不过啊,我也要说句公道话,你别说人家韩老板店大欺客什么的,说起来,我见过的那些个大老板,这韩老板还算不错,做生意还算实诚。”那老王有些仗义执言的道。
“切,你家小子在韩老板这里包了工程,当然这么说。”那金花老嫂子仍嗤着鼻道。
“这没有调查没有发言权哪,正是因为我家小子在韩老板工地上做事,请多事情才清楚,我才说韩老板算是不错的人。”老王嚷门大了起来,显然有些不愤金花老嫂子责怪他有私心。
“即然做生意实诚,那怎么还把人家气的进了医院。”金花老嫂子不服气的道。
“这个呀……”王老伯被堵了话,随后却又突然神秘兮兮的一拍腿:“别说,说不谁还真让卫冬平那歪货说中了。”
“卫冬平说啥啦?”那金花老嫂子好奇的问。
“昨晚我跟卫冬平下棋的时候,我听他说了,说这售楼中心的风水有问题,叫那个啥……火烧天门的,说是轻则引起争吵,重者能引发人心脏病的,这不是都说中了吗?”王大伯道,随后却突然的一拍大腿叫了起来:“他还说,他手上有宝贝能化解这煞气的,倒,这小子要发财了……”
其实昨晚卫冬平说这些的时候,王大伯是不信的,还嘲笑卫冬平来着,只是刚